黑白色章魚的《末世:不慌!老娘我有糧還有槍》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姜尤做完最后一個仰臥起坐,休息了十幾分鐘,放松肌肉,然后又開始蛙跳“砰砰砰!”“砰砰砰!”“開開門,救命啊啊?。 币魂嚰贝俚那瞄T聲響起“我知道里面有人,求求你開開門讓我們躲一下吧!有喪尸追我們!”姜尤右手抓著長刀,左手扶著貓眼往外看去門口是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女人滿臉驚慌,男的渾身是血,手上還拿著一把菜刀“我就是樓下的住戶,不是壞人!求求你了,開開門吧!”女人不停地拍打著門,一邊哭一邊說話...
末世:不慌!老娘我有糧還有槍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末日里最重要的是什么?
當然是物資!
但是除了物資之外,也需要有武器,在末日初期,人類的最大的敵人不是喪尸,而是同類。
一個沒有防御手段的人是活不下去的。
先屯糧,后屯槍,一樣也不能少!
姜尤用本子上一行一行地記錄著。
首先是食物。
各種大米,面粉,玉米,淀粉,方便面,面包,饅頭包子……
調(diào)味,油鹽醬醋,還有各種豆瓣醬,黃豆醬,甜面醬,拌飯醬,老干媽……。
雞精,味精,香料,辣椒,下飯菜罐頭。
高熱量的食物可以快速恢復體力,不能少。
所以各種巧克力,糖果,士力架……
既然有條件,零食也不能少,螺螄粉,鴨腳煲,辣條,泡椒鳳爪,豬蹄,干脆面,餅干,蛋糕,各種碳酸飲料……
減肥?
去他的吧!
高熱量意味著高能量!
藥品也需要,末日后最缺的就是藥品,各種抗生素,消炎藥,止血藥,感冒藥……
春夏秋冬的衣服,襪子,褲子,鞋子。
尤其是冬天的衣服!
熱的時候可以少穿點,但是冷的時候衣服不夠,可是會冷死人的!
各種日用品,比如牙刷,牙膏,洗發(fā)水,沐浴露,肥皂,衛(wèi)生紙,衛(wèi)生巾,衛(wèi)生棉條……
在末日里,女人比男人更難生存,每個月的生理期,一旦血腥味吸引了喪尸,基本上逃也逃不掉。
因此衛(wèi)生棉條比衛(wèi)生巾更好用。
在逃命奔跑或者是大動作的時候,不容易漏,血腥味也幾乎沒有。
但是有些時候,衛(wèi)生巾用來包扎傷口,還能防水防細菌,也要準備一些。
還有武器,需要購買一些殺傷力比較強的冷兵器。
比如刀,或者是弓弩。
至于熱武器,她現(xiàn)在資金有限,也沒有渠道,先不管。
現(xiàn)在舅舅一家都搬出去了,家里就剩下她。
姜尤從冰箱里拿了一塊沒吃完的蛋糕,一邊大口大口吃蛋糕,一邊繼續(xù)記錄自己需要屯的物資。
時不時地上網(wǎng)查看,完善自己的購物清單。
就這么一夜過去了,她居然一點疲憊的感覺都沒有。
第二天中午,舅舅就迫不及待地送來了四百萬的聘禮,還有一張承諾書。
承諾書上表明她收了王家的彩禮,如果反悔就要把彩禮雙倍奉還。
姜尤眼睛都不眨地簽了字。
李天明見她干脆,也松了口氣,趕緊走了。
愧疚的表情都險些裝不下去。
等李天明一走,姜尤立刻找了中介,出售自己的房子。
盛夏的中午,是太陽最毒的時候。
街上人都看不見幾個。
一間房屋中介所里,幾個穿著統(tǒng)一制服的人正吹著空調(diào),舒服地聊天。
姜尤推門進去,其他幾人看見來的是個小姑娘,都沒什么興趣,繼續(xù)聊天說話。
其中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連忙走上前來。
“小姑娘,你是想看什么地方的房子?
是想要買賣還是租賃?
咱們這里新開了一個公寓,距離地鐵站只要五百米,上下班方便,適合年輕人……”
中介以為她是來買房子的。
他是新人,有個前輩告訴過他。
不要低看任何一個上門的顧客,不管穿著如何,年紀如何。
a城這地方,說不定上一秒你以為掃大街的老大爺,下一秒就能掏出一串兒鑰匙去收房租。
說不定穿著光鮮亮麗的人,其實是月光族。
“我是來賣房子的?!?br>
姜尤拿出自己提前準備好的房屋信息。
中介見狀,連忙笑著點點頭:“好的好的,我這邊肯定給您賣一個滿意的價格!”
“金港花園,步梯三樓,一百四十平的四室兩廳,這里是房屋的一些照片還有戶型。
我急著出手,需要全款,價格可以低于市場價三十萬!”
如果貸款的話,從各種手續(xù)到銀行審批撥款差不多得一個多月,那時候就遲了。
她寧愿少賣點錢。
中介笑呵呵地端來一杯菊花茶。
“您先坐著喝茶,我看看信息庫。我這邊正好有幾個顧客想買附近的房子。”
“金港花園在市中心,雖然是老小區(qū),但是面積大。
一百四十幾平方的房子,這個區(qū)域的成交價格在七百萬到七百五十萬之間。
那個小區(qū),前幾天有一套差不多面積樓層的房子成功交易了。
就是我賣出去的,成交價是七百三十萬。
但是裝修比較好,您這個裝修說實話,已經(jīng)很多年了。
別人買了還要重新裝修。
所以如果您著急賣,并且需要全款的話,那么價格估計還會往下壓一壓。成交價可能會低一二十萬?!?br>
“但是,賣房子這么大的事情,您要不要回家和父母家里人商量一下?”
中介看著眼前這個明顯二十歲不到的小姑娘,有些擔心地問道。
姜尤點點頭,“我可以做主,這個房子的房產(chǎn)證是我的名字?!?br>
中介連忙聯(lián)系了幾個客戶去看房。
當天下午,房子以七百萬的價格成交,全款交付。
約定了一天之后騰房。
……
晚上,等到李映月同學聚會結(jié)束,準備回家的時候,突然接到電話。
電話里,媽媽給了她一個新地址,說她們搬家了。
其它的話沒在電話里說。
李映月還以為家里買了新房子,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男友陳陸好奇地問道。
“月月,你怎么這么開心,有什么事情嗎?還有,我上次和你說的我們結(jié)婚的事情怎么樣了?你和你媽商量好了嗎?”
李映月微微一笑。
“我媽剛才打電話來說,我們搬家了。他們肯定是買新房子了!
看來說服姜尤嫁人那件事情成功了!王老板果然有錢!”
她轉(zhuǎn)頭溫柔地對陳陸說道,“你別擔心,你家的情況我也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因為你對我好,我又不是那種物質(zhì)的女人!
知道你們家窮,你之前說的事情,我會回去跟我媽說的,他們手里至少有大幾十萬的存款。
我拿出來付首付,然后貸款裝修,你媽媽身體不好沒關(guān)系,我媽身體好啊!
以后咱們買房子距離我家近點,我媽還能幫著照顧阿姨,反正她閑著也是閑著。
我媽做飯可好吃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陳陸眼睛一亮,隨即十分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月月,都怪我家里窮。但是你放心,我會努力的,以后給你買別墅,買包包,讓你過好日子!
但是你家出錢買的房子,我不好意思寫自己的名字。
可是不寫我的名字,我媽肯定會有寄人籬下的感覺……”
“你想啥呢?既然是咱倆的房子,肯定寫咱倆的名字啊,我是那么斤斤計較的人嗎?”
“月月你真好!”
和男友分別之后,李映月一直沉浸在幸福的喜悅之中。
可是等到了“新家”小區(qū)地址,她懵逼了。
她甚至不敢相信,這個看起來比她年紀還大的小區(qū)是他們的新家!
到了家里,更失望了。
原來住在姜尤家,雖然裝修舊了,但是面積大啊。
而眼前這個裝修更加陳舊的小屋子,恐怕全部加起來也就六十個平方。
尤其是在知道哥哥欠了賭債,家里的錢全部還債了,并且這個房子還是租的之后。
李映月徹底崩潰了。
“你們在搞什么?。?!這么小的房子,放個屁所有人都能聞到,你讓我怎么???”
“還有,我已經(jīng)答應陳陸了,咱們家要出婚房的首付錢,你們把錢都用完了,我們怎么結(jié)婚啊?。?!”
“憑什么,這個家里三個孩子,財產(chǎn)我也有三分之一的!
憑什么把所有的錢都給李浩晨花了,他憑什么花我的錢!”
李映月一改之前溫柔的樣子,歇斯底里地咆哮。
她打開葛春華讓她睡的房間,指著里面。
“媽,你看看這個房間,放得下床就放不下衣柜,放衣柜就放不了床,你讓我怎么睡?”
又指著縮在客廳角落里,渾身是傷,頭上還纏著繃帶的李浩晨。
“大哥,你沒本事還錢,就去死?。{什么用我的錢去還錢!”
“啪!”
忍無可忍的李天明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李映月的臉上。
“你看看你,像什么樣子?有讓自己大哥去死的嗎?”
李映月嚎啕大哭,李浩軒也吵著鬧著要自己的房間,不要和哥哥共用一個房間。
李天明只能安慰。
“放心吧,這都是暫時的,我們搬出來,只是哄她而已。
現(xiàn)在姜尤已經(jīng)收了錢,沒辦法反悔了。
她親手簽了協(xié)議,板上釘釘,要是后悔的話,王老板都不會放過她的!
明天我們就可以搬回去了!”
這天晚上,李映月躺在床上,聞著房間里的一股霉味,越想越生氣。
憑什么,姜尤憑什么把他們一家子趕出來!
那個房子她都住了十幾年了,憑什么要搬走!
另一邊。
葛春華和李天明也徹夜長談。
反正他們已經(jīng)拿到錢了,兒子也救出來了。
本來搬家這個事情就是為了哄姜尤點頭,房子他都只付了一個月的房租。
現(xiàn)在姜尤受了聘禮,木已成舟。
明天就可以搬回去了。
那里他們都住習慣了,憑什么要搬走?
一個小丫頭片子,還以為他們真的就不回去了?
真是太可笑了。
這天晚上,李映月清點自己的梳妝臺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個鐲子不見了。
那個鐲子雖然不好看,還是一個劣質(zhì)品,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當初她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那鐲子是自己的東西。
很想要。
于是就找父親要了。
鐲子雖然沒帶幾回,但是她記得在此之前一直放在盒子里。
可是現(xiàn)在卻突然不見了。
她問李天明才得知,為了哄姜尤答應嫁人,將那個鐲子還給她了。
還答應以后給自己買一個金鐲子。
按道理李映月應該高興,畢竟金鐲子比那個地攤貨貴多了。
但是心里卻莫名地堵得慌,總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一樣。
果然第二天一早,一家子已經(jīng)整整齊齊地出現(xiàn)在家門口。
姜尤眼睛還沒睜開,就聽見門口的喧嘩聲。
“姜尤,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有本事?lián)Q鎖,你有本事開門??!”
“別躲在里面不出來,你有本事出來??!”
“我這是做了什么孽喲~
好不容易省吃儉用把侄女兒養(yǎng)大了,結(jié)果人家翅膀硬了馬上就把我們掃地出門啊~
哎喲,我這個苦命的人哎~”
“春華,你別說了,小尤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她肯定是有苦衷的,她昨天說的話,肯定都是在氣頭上!”
“爸,到現(xiàn)在了你還護著姜尤那個白眼狼!”
“……”
姜尤一打開門就看見幾個人又哭又唱。
和以前一樣,李天明唱白臉,剩下的唱紅臉。
不少鄰居圍著幾人竊竊私語,還有的人在安慰葛春華。
她雙手環(huán)抱,靠在門框上,看著李天明,“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不是拿錢搬走了嗎?耍賴?”
“什么什么意思?”
李浩晨頭頂著紗布,手上打著石膏,對她怒目而視。
“你這個白眼狼,你爸媽死了的時候你才四五歲,是我爸媽含辛茹苦把你養(yǎng)大的,你吃我們的喝我們的,一考上大學就要把我們掃地出門!
你還有良心嗎?”
鄰居們也對姜尤這樣的做法看不慣。
“姜尤,這就是你不對了,雖說這房子是你家的,但是你舅舅他們好歹養(yǎng)了你十幾年,你不能翻臉不認人?。 ?br>
“就是說嘛,果然不能給別人養(yǎng)孩子,再對她好沒用。”
“俗話說得好,羊肉貼不到狗身上?!?br>
李天明也一臉苦澀地看著姜尤,“小尤,對不起,是舅舅不好,沒能攔住你舅媽他們?!?br>
說著,他痛苦地抱頭蹲下。
李天明就是這樣,永遠裝好人,永遠給事情留一線生機。
姜尤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自詡正義,正在對她指指點點鄰居。
她正抽不出空來收拾他們,這家人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雖然不想這么快弄死她們,這會給自己帶來不少麻煩。
畢竟現(xiàn)在還是和平年代。
但是出口惡氣還是可以的。
這些年來葛春華一直對外宣稱是他們養(yǎng)著姜尤,李天明每次聽見這些話雖然沒有正面承認過,但是也是一副有苦衷的模樣。
時間一長,不少人還真的相信了。
昨天沒有和李天明撕破臉,是為了順利拿到手鐲。
現(xiàn)在沒有顧忌了,姜尤可不當受氣包。
“他們養(yǎng)大了我?好大的笑話!他們一家子住過來也就十三年的事情,當時住過來的時候什么樣子,想必有的人還記得吧?
窮得只剩下幾包爛衣服。
兩個小的營養(yǎng)不良面黃肌瘦,兩個大的從前面朝黃土背朝天,和難民差不多。
再看看現(xiàn)在,三個孩子白白凈凈,兩口子一副城里人的優(yōu)越感??峙露疾挥浀卯敃r自己難民模樣了!
要不是我,他們能過這么好的日子?”
李映月抬起巴掌就要扇過去,“你在胡說什么?你這個白眼狼!”
姜尤眼疾手快,側(cè)身避開,然后甩手就是十幾個連環(huán)巴掌,左右兩邊臉都照顧到了。
十分對稱。
打得李映月臉腫成豬頭,都懵了,腦瓜子嗡嗡的。
“你給我閉嘴!沒你說話的份!”
姜尤冷聲道,“這些年,這兩口子沒有出去工作過,在家里混吃等死,你們以為他們吃的用的錢是哪里來的?!”
鄰居們也疑惑地看了看李天兩口子。
李天明和葛春華都心中驚駭,姜尤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知道賠償金的事情了?
他們正打算開口阻止。
可是晚了。
“用的是我爸媽的賠償金!我父母死于工廠爆炸,老板簽了一份賠償協(xié)議,那時候我還小,為了避免一次性給一大筆錢會給我?guī)頌牡湣?br>
所以擬定一個月給我三萬塊錢的生活費,一直給到我十八歲。
這些年,他們就是用著我父母的賠償金,住著我家的房子,花著我家的錢,還美其名曰養(yǎng)大了我!
這一家子,才是真正的寄生蟲!不要臉的垃圾!”
“姜尤!你胡說!”
葛春華紅著眼睛沖上來要撕她。
姜尤抬手又是兩巴掌,“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里清楚!”
李浩晨也沖上去要動手,結(jié)果姜尤一腳踹斷了他的石膏。
“咔嚓~”
“?。。。。∥业氖郑。?!”
李浩晨胳膊上的石膏被踢碎,手骨呈現(xiàn)出不正常的彎曲弧度,顯然是又骨折了。
李浩軒對著她吐口水,“你這個壞人!白眼狼,吃白食的!我媽媽說得對,你就是乞丐!”
姜尤手還沒抬起來,李天明就立刻拖著李浩軒往后退,連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鄰居們看熱鬧看得不想走,甚至有個大媽還從轉(zhuǎn)身從屋子里拿了一把瓜子出來。
“天氣怪熱的,大家還是回去吹空調(diào)吧?!?br>
姜尤對大家說著,同時快速伸手,將被打了十幾個巴掌,正處于懵逼狀態(tài)的李映月一把抓住,扔進了屋子里。
然后看著其他幾人,“怎么,還要我在門口繼續(xù)說下去嗎?”
其它幾人見狀,神色各異地走進了屋子。
李天明和葛春華對視一眼,都心照不宣地讀懂了對方的想法。
外面人多,他們不好動手,但是既然姜尤找死,自己讓他們進去,那就別怪他們不客氣了。
他們有五個人,不算受傷的李浩晨和年紀小的李浩軒,也還有三個成年人。
而姜尤不過是一個小姑娘。
三對一。
既然她自己找死,等關(guān)了門,他們有的是辦法收拾她!
等下就讓她知道一下社會的險惡。
看來以前就是對她太好了,她才會這么無法無天,以為靠自己一個人就能改變什么?
簡直是癡心妄想!
事到如今,李天明也不裝了,冷著臉走在最后,還貼心地關(guān)上了門,反鎖了。
然后一家五口陰惻惻地盯著姜尤,準備用武力逼她讓自己住進來。
這年頭,對付一個小姑娘可太容易了。
李天明一改之前的和善,冷著臉說道。
“姜尤,就算我們用了你父母的賠償金,可是這些年也多多少少照顧了你,不然你一個小姑娘自己住,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事到如今,我這個做舅舅的也不想和小輩計較,以前如何,以后就如何。
你做錯的事情,道個歉,以后還是一家人?!?br>
李映月此時也已經(jīng)緩過神來了,臉頰紅腫,鼻子下面還在流血,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狼狽。
她陰狠地盯著姜尤,“那個鐲子我已經(jīng)戴了好幾年了,是我的東西,還給我!你這個賤人,敢搶我的東西,當初你怎么不和你爸媽一起被炸死!”
姜尤轉(zhuǎn)身就是一腳,將她踹倒在地上。
"地球我踩了十幾年都不敢說是自己的東西,一個鐲子你戴幾年就是你的了?臭不要臉的玩意兒。
你以為是你身上的腫瘤嗎?長在你身上就是你的!”
然后還沒等她還嘴,就直接一個手刀劈在她后脖子上。
李天明揮舞著拳頭沖過來,結(jié)果姜尤甩手幾個大巴掌,抓過旁邊桌上的花瓶,對準腦袋,一瓶子砸下去。
李天明頭上鮮血橫流,眼前一黑,暈了。
葛春華:“?。。。∥乙獨⒘四悖。 ?br>
姜尤面無表情地又抓起一個酒瓶子,抬手就砸。
“哐當!”葛春華倒地。
眼看三人都生死不知地暈了過去,李浩晨驚恐地看著姜尤。
“你你你!你不要過來啊?。。。。 ?br>
他抬腿就轉(zhuǎn)身就想往門外跑,連弟弟都顧不上了。
可是到了門口,才發(fā)現(xiàn)大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反鎖了!
姜尤這個缺德鬼,居然反鎖大門?。?!
這是要關(guān)門打狗嗎!
姜尤抓住一個平底鍋狠狠砸過去。
“哐當”
“好了,現(xiàn)在,只剩下你了喲……”
姜尤看著唯一還站著的李浩軒,咧著一口大白牙,笑得有些變態(tài)。
“你你你,你這個沒心沒肺的賤人,你不能打我,我媽媽會打死你的!”
“對啊,我這樣沒心沒肺的,就該多吃點心肺好好補補。聽說,小孩兒的心,最嫩了……”
“啊啊啊啊啊?。?!”
李浩軒白眼一翻,褲子一濕了,一陣尿騷味,人也嚇暈了。
姜尤走到窗外往下看了看,樓下的白色轎車干干凈凈的停在路燈下。
她將幾個人用繩子捆好,找了幾個燈泡塞進幾人嘴巴里,隨后用蛇皮口袋裝好,又往縫隙里填充了一些衣服和一些陶瓷鍋碗瓢盆等硬物,還有別的東西。
讓整個袋子摸不出人形輪廓,變得脹鼓鼓的。
接著從李天明身上找到了車子鑰匙。
隨后打電話找了兩個同城跑腿。
“喂,你好,我這里是需要搬一些東西到車里,對對對,易碎品,車子就在樓下。
需要兩個人,好的。地址是……“
姜尤用衛(wèi)生間的拖把將地面清理干凈。
幾分鐘后,幫忙搬家的人到了。
是一對年輕男女。
兩人看了看地上的幾個大蛇皮口袋,兩人一人抓起一頭,就提了起來。
袋子一提,里面的一些陶瓷碗筷就嘩啦啦的響。
男人本來輕松的表情微微一變,咬著牙將地上的袋子往上抬。
“嘿,小妹妹,你這口袋真是夠重的,聽聲音,你這是把鍋碗瓢盆都裝進去了?。俊?br>
女人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這才叫做過日子!不搬走,去新的地方又得花錢買!我們上次搬家的時候,我沒拿廚房里的幾個砂鍋,一直后悔著呢!”
姜尤笑了笑,“該省省,該花花?!?br>
在他們搬東西下樓的功夫,隔壁大媽嗑著瓜子兒打開門。
“姜尤,你這是干嘛?”
姜尤低著頭,聲音有些沮喪,“舅舅他們說表哥要結(jié)婚了,讓我搬出去住……”
大媽往地上啐了一口瓜子皮兒。
“我就說你斗不過他們,可憐見得喲?!?br>
嘴里說著同情的話,但是眼底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姜尤也沒和她掰扯,“心灰意冷” 地帶著人搬家走了。
她打開車子的后備箱,將后座放平,隨后讓那兩人把袋子全都搬到了車上。
一共五個口袋,四個大口袋,一個小口袋,正好把車子塞得滿滿的。
隨后一路開車到偏僻半山腰的爛尾樓工地。
這里位置偏僻,地處于遠郊山上。
原本是打算建造高級別墅區(qū)的,但是幾年前開始就停了工程一直荒著。
姜尤攆過半人高的荒草,直接將車子開到最里面。
爛尾樓的地上有些坑坑洼洼的,車子搖晃之間,袋子里的幾個人醒了。
蛇皮口袋因為里面的人掙扎而不停地變化著形狀。
姜尤瞥了一眼后視鏡,淡定的繼續(xù)往里面開。
李天明醒來之后,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起來了。
嘴里好像也塞了什么東西,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周圍一片漆黑,他被裝在了口袋里?
搖搖晃晃的不知道要被運送到某處去,一瞬間,無數(shù)看過的普法欄目劇各種離奇殺人狂案件爭先恐后的充斥在腦子里。
他不停地掙扎,發(fā)出聲音求救。
“嗚嗚嗚?。?!”
“嗚嗚??!”
周圍明顯還有其他被捆綁的人,他聽見了其他人的嗚咽聲。
他怎么會在這里?
姜尤!
對了,他暈過去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個人是姜尤。
肯定是這個小賤人,她要做什么?
要殺人滅口嗎?!
她肯定是他要把他們賣到國外去噶腰子!
他這把年紀了,電腦不會玩,沒有任何價值,只能被噶腰子。
李天明瘋狂掙扎,忽然,他感覺晃動停了下來。
“嘭!”
車子的關(guān)門聲響起。
緊接著,又是開門的聲音。
一陣腳步聲響起。
姜尤挨個將蛇皮口袋的封口打開。
“還不出來嗎?知道你們都醒了,自己出來吧?!?br>
裝李天明的口袋率先被掙開。
隨后是其他幾人,袋子里的東西嘩啦啦的被頂出來,一些碗盤摔得稀碎。
幾人跌跌撞撞的從車子里出來,手臂捆在背后,嘴巴里又塞著東西。
行動十分不便。
李天明看見姜尤之后,平時裝出來的溫和憨厚半點不剩,一張臉陰沉到可怕。
李映月也怨毒的看著姜尤,她兩個腮幫子鼓鼓的,嘴里說不出話來。
幾人相視一眼,所有人嘴里都被塞了一個燈泡,嘴巴被擴張到極致。
幾人還沒站穩(wěn),姜尤就笑著從身后抓出一根棍子。
笑著道,“舅舅舅媽,你們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怎么現(xiàn)在不說了?”
她走過去,在幾人驚恐的目光中,一棍子敲在李天明的嘴巴上。
嘴里的燈泡應聲而破,李天明滿嘴都是玻璃碴子,差點被扎死。
尖銳的玻璃渣子爆了一嘴巴。
李天明舌頭都不敢動一下,只能張大嘴,歇斯底里的慘叫。
其他人看著眼前兇殘的一幕,都不由得往后退。
可是沒等他們跑掉,姜尤上去就是一人一棍子。
主打一個公平。
幾人全都滿嘴鮮血,驚恐的看著姜尤,想跑,可是手背捆著,只要微微一動,馬上就是一棍子敲過來。
年紀最小的李浩軒剛醒,掙扎著從車里爬出來,看見眼前的一幕又被嚇暈了過去。
姜尤走到李天明面前蹲下來。
“親愛的舅舅,你知道嗎,我以前真的很相信你的,我們是一家人啊,你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舅舅啊……
可是現(xiàn)在我覺得,我們更像是一家人了,一脈相承的心狠手辣,你說對吧?”
“你別發(fā)抖啊,別怕,我又不會殺了你們,我就是想出口氣罷了。
畢竟你們要是死了,警察叔叔第一個懷疑到我頭上來?!?br>
李天明死死地盯著她,嘴角不停流淌著鮮血,舌頭被玻璃扎破,根本就戳不出一句話來,也不敢說。
嘴巴一動就撕心裂肺的疼。
電燈泡的碎玻璃渣子又細又薄,扎在肉里,鉆心似的。
這個小賤人究竟是怎么想到這么惡毒的法子的?!
他驚恐的看著姜尤,下身一陣腥臭,褲腿濕了一片。
“舅舅,你們就這樣好好的醒一醒腦子吧,車子呢,我就開走了。
你們等下自己打車回去,下山很快的,實在不行的話,你手里還有手機!”
“對了,如果你想報警的話,我也會全力配合的。
但是如果我被抓進去了,第一個生不如死的就是你們。
王老板的錢,可不是那么好拿的?!?br>
“就看你是想魚死網(wǎng)破,還是讓我出了這口氣,大家都相安無事?
畢竟我要是嫁入王家,總有需要幫手的時候。
到時候,說不定舅舅你們,也能雞犬升天呢,哈哈哈哈哈?。 ?br>
李天明眼皮子一跳,面容顯得更加猙獰了。
姜尤看透了他,直接從李天明的褲兜里掏出一個手機,打開來看,里面果然開著錄音。
“舅舅,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謹慎呢。
沒關(guān)系,錄音你留著吧,以后留著敲詐我。
我以后可是王家的兒媳婦,別的都會缺,可就是不會缺錢呢!
哈哈哈哈哈!!
舅舅,我等著你來敲詐我喲,
沒有永遠的仇人,只有永遠的利益,舅舅你啊,是聰明人。
這錄音該怎么用才能實現(xiàn)利益最大化,你懂的~”
眼看著那個女人拿著車鑰匙,得意洋洋的揚長而去,幾人憤恨的眼神恨不能將她千刀萬剮!
……
醫(yī)院里,幾人好不容易將嘴里的玻璃渣清理干凈走出醫(yī)院。
李浩辰憤憤道。
“爸,這個賤人真是瘋了!
我們?nèi)缶?br>
她把我們這樣掛起來,還把我們打成這樣,是犯法的!”
“對對,我們?nèi)缶瑒e放過她!
她要是有案底,看她還怎么讀大學!”
李映月和葛春華也點頭附和。
“報你媽的警!”
李天明怒吼,結(jié)果一激動嘴里又一陣血腥味。
他捂著嘴巴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兒女。
“蠢貨!
咱們?nèi)罅司?,王老板的兒子一個月后還能順利結(jié)婚嗎?
別的不說,那聘禮咱們也是拿了兩百萬的,到時候拿什么還?
錢都給你還債了!
那個王老板可不是善茬,欠了他的錢,你手腳不夠砍的,腰子都得被摘出來!”
他越想越生氣,“那個賤丫頭,就是看準了這點,才敢這么對我們!”
媽的,越想越生氣!
可是這個賤人說得對,要是耽誤了王老板的事情,他們都別想好。
李天明氣得眼眶通紅。
他大意了,不應該先把錢給姜尤還答應她搬出去的,這賤人肯定是早有預謀!
“不過別看她囂張成那個樣子,她還不是怕坐牢?
連錄音都不敢刪除,留在我手里當把柄,就是怕我報警!
她說得對,以后等她嫁入王家,我就憑著這份錄音,咱們家下半輩子照樣吃喝不愁!“
“那咱們挨打這事兒就這么算了,我嘴角都被嘩啦開了!”
李映月紅著眼睛,不甘心。
李天明瞪了他一眼,“你是想現(xiàn)在報警出口氣?!
還是留著她,以后說不定能用著錄音給你要一套婚房出來?!
王家可有的是錢!”
李映月想到自己和男朋友連婚房都沒有,為了愛情只能強忍著嘴里的疼痛。
“那我要大平層,少于一百八十個平方可不行!”
其他人也都紛紛沉默了。
在更大的利益面前她們選擇了忍。
姜尤就是看透了李天明,所以任由他錄音,讓他掌握著自以為是的證據(jù),以為還能拿捏她一輩子。
這些人,現(xiàn)在還不能死。
要是李天明一家子死了,她作為唯一一個活口。
第一個就會成為被重點關(guān)注的對象,這十分不利于她接下來的囤貨計劃。
另一邊,李天明捂著嘴第一次才知道了什么叫做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李天明甚至想好了,怎么用這份錄音為自己謀劃前程。
只是這些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永遠也等不到憑借錄音敲詐錢財?shù)哪且惶臁?br>
到時候,留著這錄音,也就只能給喪尸聽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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