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古代言情小說《鵲橋仙之旅》,男女主角傅子陽羽童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傾城柔柔”所著,主要講述的是:“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些什么本事?”阿福翻了一個白眼,感覺跟他廢話,簡直是在浪費時間,但為了證明自己,她便想到了一個點子?!斑@樣吧,咱們來比一場,看誰先抓到這個魔物如何?”徐曉東仗著自己在天師界的地位,十分傲慢,感覺這丫頭根本就不配和自己比試。于是他抱著雙手,一臉傲嬌地說道:“切,就憑你也要和我比!”...

第006章 徐福篇 初遇戲精混子 試讀章節(jié)

“捕捉這個魔物,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小小年紀還是回去吧,免得傷了自己?!?/p>

徐曉東似乎有些小看這丫頭。

這丫頭脾氣還是挺火爆的,聽徐曉東這么說,便有些生氣了。

她哼了一聲,右手指著徐曉東罵道:“怎么,你還小看我不成?”

徐曉東看了一眼阿福,感覺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但他還是信不過這丫頭。

“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些什么本事?”

阿福翻了一個白眼,感覺跟他廢話,簡直是在浪費時間,但為了證明自己,她便想到了一個點子。

“這樣吧,咱們來比一場,看誰先抓到這個魔物如何?”

徐曉東仗著自己在天師界的地位,十分傲慢,感覺這丫頭根本就不配和自己比試。

于是他抱著雙手,一臉傲嬌地說道:“切,就憑你也要和我比!”

“呸,你少得意了!剛才還不知道是誰被趕了出來。”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丫頭抓著徐曉東的把柄死死不放,這下讓許曉東沒得說了。

“那是因為我輕敵了,沒有提前預知那魔物的行動!誰還沒有個失誤啊……”

徐曉東一時間感到有些羞愧,紅著臉狡辯道。

“切,還不是因為你菜?少給你自己找理由了,如果你能先抓到那個魔物,那我就心服口服,不然你就是個花瓶!”阿福根本就不聽他的狡辯。

“你!”

這下把徐曉東給惹生氣了。他氣得滿臉通紅,可又說不出話來,這丫頭是在侮辱徐曉東的尊嚴啊,這怎么能忍得了?

“好!我和你比!”

為了挽回自己的尊嚴,徐曉東于是答應了她。

此時院中的那個魔物,正好吞噬完了那個人的肉身,準備溜之而快。

它化作一團黑煙沖向門外,不巧,正好撞見了正在置氣的徐曉東和阿福,于是那魔物害怕地向東逃走了。

“哈哈,好機會!”阿福先發(fā)制人,跟著那魔物追了去。

而徐曉東則是不慌不忙,他仍然抱著雙手。似乎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哼,無知的小家伙,和我比,你還差遠了。”徐曉東得意的說道。

那魔物沒跑多久就撞在了一道屏障上,那屏障發(fā)出金色的光芒,伴隨著閃電,將那魔物給震傷了,后面的阿福緊緊逼近,使得那東西無處可逃。

就在這生死關頭,那家伙忽然幻化成一個人,可憐巴巴的祈求道,“小姑娘,你這是要干什么呀,不要殺我?!?/p>

道行尚淺的阿福根本就沒看出來這是魔物幻化的,于是她猶豫了一時半刻,就在這短短幾秒的時間內,那魔物抓住機會,“嗖”的一聲鉆進了阿福的身體里,并操控了阿福。

還好徐曉東及時趕到,他一眼就看出了這魔物在阿福的身體里面,于是立馬在阿福的身上貼了兩張靈符,將那魔物逼了出來,阿福立馬醒了過來。

徐曉東立馬發(fā)動法鎮(zhèn),縮小了法陣的范圍將那魔物物困住了,那魔物在法陣中飛來飛去,拼命的掙扎。

徐曉東不慌不忙地拔出自己的降妖寶劍,朝那魔物劈了過去,傾刻間那魔物就化作了灰飛。

徐曉東把劍塞進了劍鞘,輕哼了一聲,用十分冷漠的語氣說道:“此等區(qū)區(qū)小魔,根本就不配我動手?!睕]錯,這魔物他抓的確實十分的輕松。

在一旁的阿??吹竭@一幕,就感覺自己像是走了個過場。

“一品天師,不愧是一品天師?!卑⒏W試@不如,羞愧不已。

徐曉東見她妥協(xié),也不屑和一個小丫頭爭辯。于是什么話都沒說,便到那戶人家里面去交差了。

等他出來的時候,只見那丫頭不知為何跪在了門口,見徐曉東出來,便立馬抱住了徐曉冬的大腿。

哇哇大哭,嘴里面還嘟囔著:“哇,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啊。徐大天師果然名不虛傳??!我實在是太崇拜你了……嗚嗚嗚……”

徐曉東一時感覺挺突然的,這一抱竟讓他不知所措,他的臉漲得通紅,感覺自己遇上了個傻子。

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過來過去,徐曉東感覺自己的臉被丟光了,這家伙也太羞恥了吧,這么做也太拉低檔次了。

“喂,喂,你有病??!快放開我!”徐曉東掙扎著。

“就不,我就不!”阿福那丫頭抱的更緊了。

徐曉東不管怎么掙扎,那丫頭就是不放開。大街上越來越多的人來看熱鬧了。

那時候徐曉東的名氣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大,有些人不認得他,便胡亂猜測。。。

他們對徐曉東直指點點,以為抱著他大腿的阿福是他的妻子,他正是一個花花腸的公子,要拋棄阿福了。

這些流言蜚語一傳十十傳百,大家都紛紛開始指責徐曉冬。

徐曉東聽到了他們的指責,心里是又羞又氣又委屈。

不管他怎么拼命的解釋,那些刁民都好像聽不見似的。他是一邊掙扎著一邊解釋著,嗓子都嘶啞了!

這徐曉東急得失去了理智,他拔出自己的寶劍,指著阿福破口大罵:“你這個刁民,再不放開我,我就殺了你!”

阿福抬起頭,那雙圓溜溜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徐曉東,仿佛是在祈求他。

徐曉東下不了狠手,也只是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二人相向而視,就這樣足足有十秒。

“要我放開你也可以,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蹦前⒏i_口說話,講起了條件。

“你這死丫頭,竟然還敢跟我講條件!”徐曉東開始暴怒了。

那小阿福見他沒有考慮條件的意思,便決定再逼他一把。

將計就計順著那些村民的呼喊,她便開始演起戲來。

晶瑩的淚珠滾了下來,她開始嚎啕大哭,撕心裂肺,嘴里面說道。“你不要拋棄我呀,你走了我以后一個人怎么過日子呀,孩他爹……嗚嗚嗚……”演的就跟真的一樣,真是個戲精呢。

聽到這話,徐曉東心里幾乎都要崩潰了,

他雙手抱著頭,無奈的朝天喊了一句“啊!”感覺自己受不了了似的。

他開始不顧形象:“神經病??!我什么時候成孩他爹了,不要演了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了?。 闭f完這句話,徐曉東拉起衣角遮住了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完了完了,今天自己的臉給丟光了。

可阿福依然堅定自己的立場,一直在那里演戲,哭啊哭。

徐曉東拗不過她了,最終決定妥協(xié)。

他立馬冷靜下來說道:“好吧,我認栽了,我的小姑奶奶,你先放開我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答應你便是?!?/p>

那阿福見他妥協(xié)了,這才停了下來。

于是松開了雙手,站了起來。對著徐曉東笑了笑說道:“那好,我要你收我為徒。”

“什么?收你為徒?”徐曉東怎么也沒想到她竟然會提出這樣的條件。

“今天的臉已經被她丟光了,這個死皮賴臉的家伙,以后帶著她豈不更丟人?自己的檔次會被拉低的。再說天師府弟子不得擅自收徒……”徐曉東想道。

可他又轉頭一想“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都說了要答應他一個條件的,怎能言而無信?”

徐曉東心里矛盾極了。

思量片刻,徐曉東決定讓她換一個條件。

徐曉東:“我天師府要什么沒有啊,只要不是這個條件,其他的都行?!?/p>

阿福那丫頭聽了之后想著:“反正都只是為了混口飯吃,順便學點什么,這才逼迫徐曉東收自己為徒,好進天師府生計。不讓當學徒當個其他的也行??!”

“不讓我當你徒弟也行,但我最近這幾天沒有生計了,也沒人要我,你要是能為我尋找一份差事……”阿福挑了挑眉說道。

“這倒不是什么難事,你去我天師府當個端茶送水的丫頭,如何?”

阿福很快就答應了。

接著阿福就跟著徐曉東去了天師府,當了天師府的一名丫鬟。

她去天師府沒多久,老天師親自帶著一些資質比較差的弟子出去歷練了,留下徐曉東鎮(zhèn)守天師府。

天師府里面人少了,這丫頭也就有些閑散了,于是她每天都會偷看徐曉東練劍,并躲在暗處偷學。

有一天那丫頭一如既往的去那里,可卻見不到徐曉東了。

她蹲在暗處等了半天,見徐曉東不來便感覺很沒趣。轉頭便是要走,她剛一轉過去,一張人臉就對著她,冷若冰霜,和她挨得很近,阿福頓時滿臉通紅,她的心就像小鹿砰砰亂撞,難以平息,語無倫次。

那人便是徐曉東。

“你,你……你什么時候來這兒的?”阿福十分緊張,結結巴巴,并且一個勁的往后退。

估計是自己偷學的事情被徐曉東知道了,害怕的不知所措了。

徐曉東二話不說,拿起自己手中平時所練的桃木劍便像阿福發(fā)起攻擊

。。。

阿福本能地進行阻擋,并開始與他對峙。

沒過三招,阿福就被打趴下了。。。

她一臉委屈,毫不知情地看著徐曉東,顯得十分恐懼。

“哼,偷學這么多天,看來沒什么長進。還是安心做個丫鬟吧,做好該做的事。”徐曉東面若冰霜,冷冷地說道?

隨后徐曉東伸出手,想把阿福拉起來

。。。

阿福怯懦的把手給了他,可她一碰到徐曉東那關節(jié)分明而又白皙的手。心里面頓時感到一股潮熱,莫名其妙的緊張感又開始涌上心頭。

由于這個原因,阿福根本就沒有站穩(wěn),顫顫巍巍的起來又向后仰去,怕是要跌倒了。

徐曉東見此狀況,伸手去拉,可并沒有拉住阿福的手,反而勾到了她的衣角,由于慣性,徐曉東往前一拉,阿福的整個外套都被扒了下來。

徐曉東頓時驚呆了,他手里拿著阿福的外套顫顫巍巍。通紅的顏色爬滿了他的整張臉,以及脖子。只聽到自己咚咚咚快速跳動著的心臟。其余大腦一片空白。

而阿福用雙手抱著自己,羞澀極了,她也是滿臉通紅,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

徐曉東驚慌失措,自己這是做了什么啊?

于是把外套披給了阿福

。。。

然后語無倫次地說道:“抱,抱歉……我發(fā)現(xiàn)你這兩天偷學練劍。于是想看看你練得怎么樣了……”

說完便驚慌失措的跑了。

只留下阿福在那里一臉懵逼的發(fā)呆,滿臉通紅。

之后幾天,徐曉東再也沒去練過劍了,阿福也便平平常常的做起了她的差事。

之后每次徐曉東在打坐修煉的時候,腦子里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那一天所發(fā)生的事情,他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一天阿福經過徐曉東的臥室,聽見徐曉東的屋子里有很大的異動。

“嗯?不對,這異動?”警覺阿福發(fā)現(xiàn)不對勁,一腳踹開了門,沖了進去。

只見徐曉東正在打座,面色蒼白,嘴唇發(fā)青,汗珠子一個勁的往下流,顫顫巍巍的好是可怕

這家伙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走火入魔了。

阿福及時叫醒了他,并為他進行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