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秦慕辛的《驚世:義兄寵她上天!》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虎毒不食子,你個畜生!”秦慕辛雙目猩紅,尖叫起來,眼見著自己的丈夫與庶妹將自己的孩子活活燒死她是大宇皇后,為了大宇疆土,她盡心竭力,甚至為了自己的丈夫,披上盔甲,上陣殺敵!可她得到的,是此時此刻卻四肢被牢牢定死在架子上,如同俎下魚肉,任人欺凌!自己的孩子被活活燒死!多可笑?一朝障目,她賠上了自己的一生!“姐姐不會以為,小沐真是皇上的孩子吧?”見秦慕辛紅著雙眼,怒瞪著她,秦婉顏露出憐憫之色,“姐...
驚世:義兄寵她上天!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秦慕辛想守在秦暠身邊,卻突然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拉住,瘋狂的下墜。
撲通一聲,她墜入了水中,周身刺骨的冷,她只覺得自己四肢冷到僵硬,一動都不能動。
想要呼吸,一開口卻喝進(jìn)更多的水。
忽而,一只有力的手臂攬住了她的腰身,兩片柔軟的唇堵住了她咕嘟咕嘟喝水的嘴,給她度氣。
水中浮浮沉沉,秦慕辛猛地睜開眼,對上了秦暠的臉。
不,是秦暠少年時那張還未退去青澀的臉。
一瞬之間,秦慕辛的熱淚涌出眼眶。
秦暠,秦暠!
秦慕辛努力的想要抱緊他,可她太冷了,她一動都動不了。
最終,她還是失去了意識。
在皇宮的那十年時光恍如一夢,在腦海里閃過……
最后的畫面停留在秦暠那張含笑而終的面目上。
秦慕辛再次睜開眼,看見的是一個雙眼哭成核桃的小丫頭。
“安夏?”
她的貼身丫鬟?
她記得嫁進(jìn)皇宮之前安夏就意外身亡了,怎么會出現(xiàn)在她面前……
難道她已經(jīng)到了地府,和已故的人相遇了嗎?
那秦暠呢,秦暠不是讓她等他的嗎?
嘶——
按著額頭,她摸到了一個碩大的包。
這是什么時候磕的?她怎么不記得?魂魄也會受傷嗎?
秦慕辛努力回憶著以前的事,卻只覺得頭好痛,腦袋里的記憶,斷斷續(xù)續(xù)的,入宮之前的事情都記不清楚了。
但她是如何被秦婉顏和赫君悟害死的那一幕幕,卻如同刀刻斧鑿般印在心里,不可磨滅。
安夏見秦慕辛醒了,又氣又怕的哭:“小姐,您可終于醒了,您磕傷了腦袋,又掉進(jìn)那冰湖里,幸好二少爺救了您,不然,不然……”
“都是四小姐落水又把您拖下水,她一定是不安好心,想把您害死!”
四小姐?落水?
秦慕辛好像記得,自己十四五歲的時候,有一次為了救秦婉顏落水,自己也險些喪了命。
難道她回到了十四五歲的時候嗎?
秦慕辛下床,站在銅鏡前,此刻銅鏡中的自己,可不就是十年前十四五歲的模樣么!
所以——她重生了!
回到了十年前,她還沒有傷秦暠那么深的時候!
回到了十年前,還沒有嫁給赫君悟,被秦婉顏和赫君悟聯(lián)手算計(jì)的時候。
秦婉顏!赫君悟!
想起這兩個人,秦慕辛的眼中翻涌起恨意。
上天讓我不死,這一世便是我來向你們討債來了!
還有秦暠,她欠了秦暠太多,這一世,她一定還清欠下的債。
“秦暠呢,他在哪里?我想見他?!?br>
“小姐,二少爺在侯府。你落水之后患上風(fēng)寒,病重難愈,劉氏就將咱們發(fā)落到這寺廟來了。這寺廟離侯府幾十里,怎么見??!”
安夏憤憤不平:“劉氏說什么寺院清靜,利于靜養(yǎng),卻連湯藥補(bǔ)品都不給,連多兩個仆從都不許帶!分明是要小姐自生自滅!”
秦慕辛記得,劉氏,就是秦婉顏的娘。
秦慕辛有位大伯,劉氏便是大伯的正房夫人,劉氏和大伯生了個兒子叫秦伊南,而秦婉顏是大伯小妾所出,從小養(yǎng)在劉氏身邊。
后來大伯亡故,秦慕辛的爹威遠(yuǎn)侯見劉氏孤兒寡母可憐,便將他們接到侯府生活。
秦慕辛落水,是因?yàn)榍赝耦伳涿畹慕兴ケ?,然后秦婉顏就掉進(jìn)了水里。
秦慕辛去救她,卻直接被拖進(jìn)了水里,腦袋還重重磕到冰面,這還不算,秦婉顏踩著秦慕辛爬上來之后就跑了,留秦慕辛在冰水里險些喪命。
那劉氏更是狠絕,見秦暠把她救上來之后,直接把她送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根本就是想讓她死在這里!
當(dāng)時秦慕辛并未覺得有什么蹊蹺,可如今想來,分明劉氏和秦婉顏就是想置她于死地的!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母女兩個個頂個的歹毒。
秦慕辛從小便把秦婉顏當(dāng)成親生姐妹一樣處處維護(hù),秦婉顏說什么是什么,要什么給什么。
她更是敬重劉氏,簡直將劉氏當(dāng)成了自己娘親。
結(jié)果他們就是這么報答她的!
只恨曾經(jīng)她還如此善待他們,看不出劉氏這一家人都是一群吃人肉啖人血的白眼狼!
“安夏,收拾東西,咱們回府。幾十里路而已,走著走著就到了?!?br>
從前帶兵打仗,百里奔襲也是常有的事。
秦慕辛穿起外衣,起身向外走。
安夏聞言,迅速收拾了她們那點(diǎn)可憐的行李,興沖沖的跟在秦慕辛身后。
“小姐,咱們這是回去找四小姐算賬嗎?四小姐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總是欺壓您不說,這次還想害您性命!您竟然每次都覺得他們是無心的,這次您可一定不能再心軟了!還有劉氏,仗著自己主持府中中饋,處處克扣壓榨,把四小姐養(yǎng)的白白凈凈,卻讓您吃苦受罪!”
秦慕辛卻好像沒聽見,走的極快。
安夏又叫了她一聲,她才恍然:“你方才說什么?我落水之后好像耳朵不太好了,沒聽清?!?br>
安夏又哭了:“小姐您的命太苦了,落了水染了一身的重病不說,還磕壞了腦袋,耳朵也不太好了!就該把四小姐千刀萬剮!”
這句秦慕辛倒是聽見了。
“秦婉顏是該千刀萬剮,但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秦婉顏的事情先放一放?!?br>
在剮了秦婉顏之前,秦慕辛要先去見一個人。
一個,她虧欠了太多,這一輩子都還不清的人。
秦慕辛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往山下走,這寺廟坐落在山林之中,前不著村后不著店,若是出了人命也不會有人知道。
劉氏把她丟在這里,居心可見。
剛走到半山腰,秦慕辛就聽見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
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四周的草叢里就竄出一群大漢,個個三大五粗、黑布麻衣,手上拎著大刀,將她和安夏圍在了中間。
這是遇上了土匪。
從未見過這陣仗的安夏,嚇的一聲尖叫昏了過去。
秦慕辛鎮(zhèn)定的把身上戴的可憐的幾件首飾摘下來,扔了過去:“諸位好漢,我身上值錢的東西只有這么多,若是不夠,等我回城再遣人給你們送來?!?br>
那些土匪不屑的笑了起來,直接無視了那點(diǎn)首飾,而是貪婪的看著她那張美到不可方物的小臉:“錢我們要,人也要?!?br>
其中兩個土匪直接上前去扯秦慕辛的衣服。
秦慕辛向后一躲,卻躲的并不利索,被對方撕下了一角衣襟。
怪只怪落水之后傷寒未愈,她這身子還很虛弱。
若是沒有生病,再加上前世她征戰(zhàn)沙場的武藝,自是不用懼怕這些土匪。
可現(xiàn)在,她一個病弱之軀,還拖著一個昏倒的丫鬟,想要自保都難。
堪堪后退,卻不及這些土匪步步緊逼。
“我爹是威遠(yuǎn)侯,我夫婿是聲名赫赫的秦暠,你們?nèi)舾覄游?,他們定會叫你們不得好死!?br>
秦慕辛無計(jì)可施,只盼父親和秦暠的威名能將他們嚇退。
“我們殺的就是威遠(yuǎn)侯的女兒!小丫頭,乖乖聽話,哥哥們爽夠了就送你上路!”
話音未落,一雙雙骯臟的大手便朝她伸了過來。
卻忽然,有一襲緊蹙的馬蹄聲從身后傳來。
比馬蹄聲先到的,是一只破風(fēng)而來的羽箭。
箭身堪堪擦過秦慕辛耳畔,撩動她幾絲長發(fā),直射向沖在最前即將碰到秦慕辛的土匪的胸膛!
那土匪被這一箭帶著飛出數(shù)丈,才掉在地上斷了氣。
秦慕辛這兩生兩世,只見過一個人挽弓能射出這樣摧枯拉朽的勁道。
恍然回過頭,她便看見,秦暠一手持弓,一手攥著韁繩,駕著黑馬,踏著白雪,疾馳而來。
來到近前,秦暠揮劍,將另一要碰到她的土匪斬殺。
土匪頭子見了,駭然大喊:“你是何人!”
秦暠一劍刺穿他的喉嚨,鮮血噴濺,映著他冰冷的毫無波動的臉。
土匪頭子直挺挺倒在地上,秦暠抽出劍,冷冷的說:“她的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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