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被棄嬰訛上,我開啟養(yǎng)崽日?!纺信鹘巧蝰颇晟蝰颇?,是小說寫手錦和鯉所寫。精彩內(nèi)容:“如果想聊昨天的事情,我現(xiàn)在鄭重地謝你一次”沈矜年扯開顧硯的手,退回房門后面,朝著顧硯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謝你救我性命和清白”顧硯垂在外套后面的手悄悄攥起拳頭,聲線有些許顫抖:“我不是這個意思”“除此之外,我們之間應(yīng)該沒什么要談的了”沈矜年說完,從旁邊的柜臺上摸出來兩百塊錢遞給顧硯,“也謝謝你打車送我回來,這是我的車費,一路順風”顧硯沒有接沈矜年也沒有強行塞給他,收起錢幣以后作勢就要關(guān)...
開局被棄嬰訛上,我開啟養(yǎng)崽日常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不,不去醫(yī)院?!鄙蝰婺陹暝Ю馄鹉X袋,眼尾紅紅嬌氣可憐,“去顧硯家?!?br>
顧硯意料之外,愣了一下:“嗯?”
沈矜年聲線軟糯:“顧硯,會讓我舒服?!?br>
這句話帶給顧硯的震驚程度,不亞于沈矜年跟他告白說——
是的,我們有一個孩子。
以至于讓他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出來,到底該用什么樣的語氣和懷里的人搭話。
沈矜年沒有聽到回應(yīng),越發(fā)委屈。
整個腦袋都埋進顧硯的胸口,偷偷地蹭掉眼角的淚珠:“......找顧硯?!?br>
“不能找顧硯。”男人低下頭,目光望向沈矜年紅彤彤的耳尖,“你醒了以后見到顧硯會生氣。”
沈矜年聞言立刻擰著眉抬起頭。
睜著一雙沁滿水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顧硯,似乎是在努力地分辨到底是誰,一而再地拒絕自己的要求。
不過現(xiàn)在藥效正濃,他聚精會神也只能看清幾個模糊的輪廓。
沈矜年立刻泄了氣,拽著人的衣領(lǐng)軟聲軟語,討好一樣:“...不生氣,我不生氣的,去找顧硯吧?!?br>
顧硯被人可憐哀求到開始心軟。
先抱著沈矜年去了車里,小心翼翼地抱著人一起坐到后排,并且單獨給沈矜年釋放一些安撫信息素:“好一些了嗎?”
“不好?!鄙蝰婺旯粗櫝幍牟弊硬凰墒郑稍谒膽牙飺u頭:“...還想要更多。”
顧硯聽得眼神飄忽,連忙把司機趕下車。
抱著沈矜年給他釋放了更多的信息素,幫人解決身體的燥熱。
“唔...”
“哈......”
沈矜年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氣里的信息素,敞開衣料的胸口也隨之劇烈地起伏,景色旖旎。
顧硯看得眼紅耳熱,年輕身體不受控制地被人引導(dǎo)。
他干脆閉上眼睛,持續(xù)不斷地給沈矜年釋放Alpha信息素。
懷里的人呼吸聲很重,甚至會因為藥物作用,時不時地發(fā)出一些短促的低喘。
在安靜到落針可聞的車子里格外明顯。
顧硯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敢做。
手足無措地抱著渾身滾燙的沈矜年,僵在原地。
“不夠了......”
“信息素,不夠了唔......”
車子里的信息素越來越稀薄,沈矜年身體里的燥熱卻越發(fā)強烈。
他好像陷進一個旋渦,掙扎著無限制地索求顧硯的憐憫施舍。
顧硯剛想著再給予一些信息素,但是沈矜年已經(jīng)等不及了。
掙扎著酸軟的身體從顧硯懷里起身,跨坐雙腿上,摟著顧硯的肩膀主動尋找男人的后頸。
那里是Alpha的腺體,雪松的味道最濃。
沈矜年終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張嘴含住對方的肌膚,迫不及待地汲取著對方清冽溫潤的信息素。
“好香......”
“再多一些,求求你了......”
顧硯突然感受到了滾燙濕熱的觸感一下又一下,放肆地觸碰舔舐自己的肌膚。
他瞬間就僵硬地愣在原地。
燎原的大火終于點燃了他這棵飄搖的小草。
顧硯被沈矜年共情,呼吸也愈發(fā)沉重熾熱。
他用力撐著沈矜年的肩膀,將兩個人分開一定距離:“矜年,你,等下...”
“不等。”
“不要等?!?br>
說完,沈矜年又撲進他懷里,像小貓似的用臉頰輕輕蹭他后頸的肌膚。
顧硯再次把粘牙的草莓味軟糖從懷里揪起來。
一手捏著他下巴擺正腦袋,用紙巾擦干凈沈矜年眼睛里的淚水,鄭重其事地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俊?br>
沈矜年搖搖晃晃地歪著腦袋。
顧硯只得換了雙手捧著他的下巴:“我是顧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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