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白薇顧世子擔(dān)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拒做外室,被糙漢寵成小祖宗,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宋錦娘做夢都沒有想到,原本窮苦落魄的書生,會是齊國公府失蹤已久的世子更沒有想到,與自己情投意合,愛意深濃的丈夫會負(fù)了她讓她這個明媒正娶的結(jié)發(fā)妻子,成了見不得光的外室,他們的兒子也成了備受唾棄的私生子!宋錦娘抬頭看了看湛藍(lán)的天,眼眶酸澀,卻是一滴淚也流不出他們母子已經(jīng)被圈養(yǎng)在這莊子上三年了,這不是她所愿,可她卻無力改變“娘,爹爹已經(jīng)許久沒來過了,他說過要查看幀兒的課業(yè)的”六歲的蕭幀臉上是遮...
拒做外室,被糙漢寵成小祖宗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隆冬臘月,寒風(fēng)凜冽,西涼官道白雪皚皚,少有行人。
銅鈴叮咚作響,老黃牛拉著板車,一步更比一步緩慢,三歲的蕭幀瑟縮在冬被里,露出一顆帶著是氈帽的小腦袋,凍的臉頰通紅,一雙眼睛卻格外明亮。
“娘,我們什么時候才能不用再趕路?”
趕車的‘男子’便是宋錦娘,同是一頂氈帽扣在頭上,遮住了大半額頭,鼻翼上還有顆豆大的痦子,有了那顆痦子,這人再有多精致的五官,都稱不上是好看了,甚至還有些丑陋。
襖子緊緊的裹在身上,肩膀縮的緊,不斷用哈氣來暖手。
回過頭去,摸了摸小家伙兒的臉蛋兒,一雙心眼彎出了弧度,笑意明朗地道:“快了,還有大半日的路程,咱們就到原州城了?!?br>
“到原州城之后,咱們就不再走了?!?br>
老天垂憐她,讓她回到了進京之前的那段日子,看著收拾好的行裝和稚嫩的兒子,當(dāng)機立斷,趕在蕭景然來接他們娘倆之前,典當(dāng)了鋪子和田地,更名換姓,遠(yuǎn)走他鄉(xiāng)。
強權(quán)她惹不起,斗不過,那不如就躲遠(yuǎn)一些,好好將幀兒撫養(yǎng)成人。
原州城雖然在邊陲,卻是鎮(zhèn)北侯管轄,鎮(zhèn)北侯是出了名的治軍嚴(yán)明,聽說原州城內(nèi),根本沒人敢胡作非為。
她一人帶著兒子想要安身立命原本就不易,自然要尋一處安寧之地。
只是她沒想到,一路向西而行,越發(fā)苦寒,走走停停三個多月,才終于到了原州邊界。
今日晨起就飛揚起了小雪,眼看只有半日路程便能進入原州地界,途中客棧簡陋,又常有匪盜襲擾,她怕夜長夢多,便選擇與商隊一起冒雪前行。
只是這一路走來,老牛疲憊,路途又艱難,出發(fā)不足一個時辰,他們母子就掉了隊,半日的路程,恐怕要走整日才能到了。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
宋錦娘聞聲神色一凜,連忙跳下牛車,握住了老牛脖子上的銅鈴。
商隊男女的慘叫聲和混亂的腳步聲,馬匹的嘶吼聲混作一團,是山灣那邊傳來的,宋錦娘面上的血色瞬間退的干凈。
遇到攔路匪徒了!
宋錦娘一刻不敢耽誤,連忙塞住銅鈴,牽著老牛掉頭。
“山灣子后面還有輛牛車,看樣子還拉了不少的東西。”站在高處的匪徒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宋錦娘的牛車,手一揮就有五六個人追了過來。
老牛本就走不快,路面有積雪,調(diào)轉(zhuǎn)方向之后更是連連打滑,還沒等宋錦娘跳上車,就被奔襲而來的土匪團團圍住。
“好漢饒命,我們也是逃難至此,身上并無錢財,只有一頭老牛和兩箱被褥衣物,若是對好漢有用處,只管拿去便是,莫要傷我們父子性命。”
宋錦娘這一路上千小心萬小心,多是跟在商隊和鏢隊的后面,這還是第一回見到提著鋼刀的匪徒。
若是只有一兩人,她還有辦法逃脫,這一行人足有五六個,看樣子遠(yuǎn)處還有同伙,她實在難有把握帶幀兒全身而退。
“嘿~這小子比那些個掌柜還會說話,是個讀書人吧?不過這細(xì)皮嫩肉的怎么也不像是個爺們兒啊?!?br>
“讀書人最是狡詐,沒準(zhǔn)銀錢并不在車上?!?br>
“對,不能相信他?!睅兹四阋谎晕乙徽Z的,恨不能現(xiàn)在就將這個面皮白細(xì)嫩的小白臉劈散了。
“哞~”老牛不安的仰脖長鳴,甩開宋錦娘手上的韁繩,往前沖去。
宋錦娘一個踉蹌跌在了地上,頭頂?shù)臍置蓖嵝敝w住了眼睛。車上的幀兒也被嚇的哇哇大叫起來。
“哇嗚~幀兒害怕~”
“幀兒!”
宋錦娘慌忙站起,剛剛扶正的氈帽連同裹著青絲的巾幗,一同被打翻在地,一頭烏亮的青絲傾斜而下,隨風(fēng)飄散遮住了她大半容顏卻也露出了她的一只耳朵。
一只粗糙的大手,擰著住了她的耳朵,在她耳垂處揉搓數(shù)下,被她封住的耳洞,已經(jīng)露了出來,鼻翼上的那顆痦子也被人捏了下來。
那人略帶驚喜又有幾分輕蔑的笑道:“他媽的,真是個娘們,還是個細(xì)嫩的娘們!”
幾個男人圍著哈哈大笑了幾聲,目光如狼似虎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宋錦娘。宋錦娘嘗試掙脫,卻被捉的更緊,手腕幾乎要被捏碎。
“不要亂動,要不然就摔死你那小崽子?!?br>
宋錦娘緊緊抿著嘴唇,看到被男人單手提著的幀兒,停止了掙扎的動作,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小聲安撫著幀兒。
幀兒雖然年紀(jì)小,這一路上也經(jīng)歷了不少的事情,只要宋錦娘出言安撫,就能很快安靜下來。
幾個盜匪三兩下捆住了宋錦娘的雙手,拽她提著幀兒,繞過山灣,與其他人匯合。
這幫盜匪足有三四十人,個個人高馬大,手持鋼刀,面相兇狠。
為首的男人,帶著狐裘氈帽,披著羊皮大襖,手里的鋼刀上帶著還未凝結(jié)的血漬,地上已是一片狼藉,慘烈無比,早上還跟她說笑的幾個伙計,此刻已經(jīng)倒在血泊之中沒了氣息。
商隊掌柜跪在地上,響頭一個接一個的磕,嗓音嘶啞的求饒。
男人不為所動,面色陰冷,將鋼刀緩慢的架在了掌柜的脖頸上。
“邱老大,發(fā)現(xiàn)個細(xì)嫩的小娘們,這是她的小崽子,您看怎么處置。”
“媽的,這也要問老子,當(dāng)然斬草除......”
邱老大怒然回首,目光掃到了宋錦娘的臉上,嘴里的話就卡在了喉嚨里,眼里滿是驚艷。
女人青絲披散,卻能清晰看出五官端正,不止是端正,他就沒見過這么好看的鼻子眼睛,薄唇細(xì)細(xì)的抿成一條線,眼里帶著不屈和堅韌,他那心窩子就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停滯了一瞬又猛烈的跳動起來。
“嘿嘿~這娘們要是不好看,咱們也不會問老大。”
宋錦娘被人狠推一把,推到了邱老大面前,邱老大動作粗暴,一把薅住宋錦娘的頭發(fā),強迫她仰起腦袋,將人裹在懷里,握著鋼刀的手,撥弄開她的碎發(fā),眼底露出了幾分張揚的笑意。
宋錦娘緊咬唇瓣,杏眼憤恨的盯著邱老大,這男人滿臉絡(luò)腮胡子,看不出年紀(jì),皮膚黝黑,一雙眼睛即使帶笑都帶著幾分狠厲,瞬間心里沒了底。
“邱老大,雖說是個生過崽兒的,可這樣貌,咱們幾年也未必能遇到一個,就這身段兒一看就是個好生養(yǎng)的?!?br>
就算邱老大瞧不上,也能拉回寨子,讓他們兄弟好好享受一番。
邱老大抬頭看了一眼說話那人,放開宋錦娘的頭發(fā),手一路朝下,隔著衣裳從腰間捏到了屁股,越發(fā)滿意。
宋錦娘受此侮辱,紅了面頰卻也只能緊咬牙關(guān),一聲不吭,僵著身子不敢動。
鋼刀就架在幀兒那稚嫩的脖頸上,幀兒的臉頰上還掛著兩行淚,卻緊抿著嘴唇不哭不嚎。
邱老大順著宋錦娘的目光看過去,大笑兩聲,在宋錦娘的側(cè)臉狠嘬了一口,粗聲粗氣的在她耳邊道:
“只要你老老實實的給爺生兒子,爺就不殺這小崽子,爺還讓你穿金戴銀享清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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