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釣人的魚的《旭日龍少》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丁永昌的身材堪稱完美,這樣的男人才能稱為男人其實田鄂茹不是一個愛愛旺盛者,她也是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成為一個少婦的,記得剛嫁給霍呂茂時,還能時常達到她所認(rèn)為的那種蝕骨銷魂的感覺,但是自從霍呂茂摘掉了一個腎之后,那種感覺就漸漸沒有了一年前的一個晚上,霍呂茂邀請鄉(xiāng)長寇大鵬來家里喝酒,就當(dāng)兩人喝到一半時,附近的蘆家?guī)X發(fā)生了打架事件,不得已,霍呂茂就出警了,按說這個時候寇大鵬應(yīng)該也走才對,但是霍呂茂堅...
旭日龍少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半個小時后,丁永昌跟著霍呂茂回到了派出所,看著一臉興奮的丁永昌,霍呂茂心里不禁一陣好笑。
“你小子,老實給老子交代,和鄉(xiāng)長是什么關(guān)系?”霍呂茂冷著臉說道。
“鄉(xiāng)長的老婆是我表嬸,就這么簡單,所長,你可都看到了,我叫鄉(xiāng)長表叔的?!倍∮啦彩且荒樀恼J(rèn)真模樣,這讓霍呂茂這個警察有點拿不準(zhǔn)了。
“哼,你小子以后給我老實點,別打著警察的旗號出去惹事,不然的話我立馬扒了你的皮,不管你是誰的親戚?!?br>
“那是那是,所長,以后我就是你的兵了,你指到哪里我就打到哪里?!?br>
“嘿嘿,我怎么瞧著你小子穿上警服也是一個流氓啊?!?br>
“哪能呢,我真是想做一個好人的,所長,你就看我以后的表現(xiàn)就行了。”丁永昌指天發(fā)誓。
聯(lián)防隊員就是警察里面的臨時工,主要是干一些警察不好下手的事情,出了事,就說這事是臨時工干的,開除了事,所以丁永昌還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工作那是朝不保夕的,還以為端上了鐵飯碗呢。
“張強,你過來。”一進派出所,霍呂茂朝一個民警喊道。
“所長,有什么指示?”
“努,這是新來的聯(lián)防隊員,叫丁鐵柱,不對,叫丁永昌,給他找身衣服,以后就是一個鍋里掄馬勺的弟兄們了,照顧著點?!?br>
“好咧,丁鐵柱同志,走吧?!?br>
因為丁永昌以前因為偷雞摸狗的被帶進來好幾次了,所以這里的幾個民警和聯(lián)防隊員幾乎都認(rèn)識他。
“我叫丁永昌”
“是,丁永昌同志?!睆垙娦ξ膿ё《∮啦蚝笤鹤呷?。
沒辦法,以前自己的名聲太壞了,真名已經(jīng)沒有人記得了,至于為什么叫丁鐵柱,那是村里一個同齡的孩子和丁永昌一塊洗過澡,發(fā)現(xiàn)丁永昌那個男人的本錢真是夠大的,像根鐵柱一般,所以還有個諢號丁鐵柱。
“嫂子好?!倍∮啦鴱垙娬魫灢灰训臅r候,對面來了一個女警,仔細(xì)一看,赫然就是昨晚那個女警,田鄂茹也看到了丁永昌,心里不禁有點忐忑,再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幾乎都被這個年輕人看遍了,臉?biāo)⒌木图t了。
“你好,這是誰啊?”
“哦,嫂子,這是我們新來的同事,叫丁永昌?!?br>
“我叫丁永昌,嫂子好。”丁永昌也有樣學(xué)樣的叫了聲嫂子。
“你好,再見。”
看著一身警服的田鄂茹扭著屁股走遠(yuǎn)了,再聯(lián)想昨晚那香艷的一幕,丁永昌的腳步有點走不動了。
“你小子想什么呢,小心所長扒了你的皮?!睆垙娍吹蕉∮啦恢倍⒅锒跞愕纳碛安粍訌?,不由得有點上火,一巴掌打在丁永昌的頭上。
“張大哥,這個嫂子是誰???”
“這你都不知道,這是所長的老婆,你可不要再露出剛才那幅色相,所長可是一個醋缸,小心打翻了淹死你,以前有個家伙不知道這是所長的老婆,竟往跟前湊,所長知道了,直接就開了。”
“什么,這是所長的老婆?”丁永昌張大了嘴,那個樣子真是震驚無比,媽的,原來如此啊,為什么所長沒發(fā)現(xiàn)他的老婆被鄉(xiāng)長搞了呢,不好,這要是知道了,還不得出人命啊,所長可是有槍的,想到這里,他的腦袋不由得一縮,萬一所長知道了,這可真是不是我說的。
上班后的第一天,丁永昌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去了,他的腦袋里反復(fù)出現(xiàn)的就只有兩個鏡頭,一個是鄉(xiāng)長和田鄂茹在車?yán)铩粋€是所長拿著槍將鄉(xiāng)長的腦袋打爆了。
“你怎么不回家?下班了?!币粋€脆生生的又熟悉無比的聲音傳到了丁永昌的耳朵里。
“我,我,嫂子,這里管飯。”丁永昌一下子跳了起來,因為來的這個女人正是田鄂茹。
“撲哧,你這么緊張干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br>
“可是所長能?!?br>
“提他干什么,吃飯了嗎,要不跟我回家吃。”
“不,不敢?!?br>
“去吧,你們所長在家里做飯呢,你是鄉(xiāng)長的親戚,我們請你吃個飯是應(yīng)該的,走吧?!彪m然說得很好聽,但是語氣里威脅的味道還是很濃的。
田鄂茹在前,丁永昌落后半個腳步,跟在后面,一聲都不敢吭,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來這里并不是多么明智,好多危險時刻都有爆發(fā)的可能。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賤女人?!碧锒跞愕脑挿路饋碇撂祀H卻又清晰無比,令丁永昌不敢回聲。
“問你話呢。”田鄂茹轉(zhuǎn)身說道。
“不,沒有,我想你一定有您的苦衷吧,我小,不懂這些?!?br>
“是嗎,你不懂嗎,可是我看你昨晚的眼睛那是瞪得溜圓啊,說,你昨晚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沒看到,我真的什么都沒看到?!倍∮啦龓е耷徽f道。
看著丁永昌像個孩子一樣眼淚汪汪的,田鄂茹竟然心里有點不舍起來,就在街口的轉(zhuǎn)角處,這里是個死角,沒有人能看得見,田鄂茹拿出一張紙巾給丁永昌擦了擦眼睛。
田鄂茹的動作,使得她的身體靠的丁永昌近了些。
被衣服包裹的身材,讓丁永昌心里不由得火熱起來,卻也跟著嚇了一跳,連忙左右看看是否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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