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穿書后,女配的我逆襲成了男主的心尖寵》,男女主角分別是薛懷臻安西軍,作者“薛懷臻”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yàn)極佳,劇情簡介:賀至昀這會兒還完全不知道他的“好妹妹”又干了什么“好事”他緩步走向席間景王見了他,很是熱情:“仲謙,快過來坐”仲謙是賀至昀的表字景王這樣喚他,正是為了以示親近眾人眼看著賀至昀一撩衣擺,緊挨著在景王的左手邊坐下,不由流露出了羨慕之情這個薛昀,恃才傲物,總是不將旁人放在眼中也只有景王惜才,回回將他奉為上賓瞧,剛一坐下,景王便與他低聲交談了起來何等看重,何等看重??!“仲謙不是說今日要帶...

穿書后,女配的我逆襲成了男主的心尖寵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第三章

翌日。

薛懷臻賴在床上裝病。

企圖一擺到底。

賀至昀聞聲而來。

“又病了?”他語氣沉沉地問。

薛懷臻蒙著腦袋,活像個蠶繭。

她悶聲應(yīng)道:“啊。”

“可見府中請的大夫都是些樣子貨?!辟R至昀不快地道,“該請個御醫(yī)才是。”

丫鬟嘆道:“御醫(yī)怎么請得來呢?除非老爺親自去求陛下。但老爺聽了,只怕要怪姑娘嬌氣呢。”

賀至昀淡淡道:“景王深得陛下寵愛,府中便有御醫(yī)。我與景王有幾分交情,若能叫懷臻病痛全消,我便厚著臉皮帶懷臻登景王府又何妨?”

薛懷臻:“……”

這景王高低都得見了是吧?

這皮條你非得拉是吧?

“公子竟然與景王也有交情?”丫鬟驚喜道,“公子好生厲害。那咱們快快去吧……”

薛懷臻從被子底下鉆出來。

一頭柔軟的發(fā)絲擠得亂糟糟的。只是她生得美麗,這般模樣也只顯可愛。

“王府上規(guī)矩多得很,我不要去。”

“那你待如何?”

“大哥既然與景王有交情,就不能讓御醫(yī)到府上來嗎?”

賀至昀頓了下。

她倒真敢提。

以為自己好大的臉面?

賀至昀沒有生氣,只是道:“景王是個好說話的人,不如你親自去與他說,他會答應(yīng)的。”

你直接說是大色鬼不就得了。

薛懷臻暗暗撇嘴。

但她面上還是露出懵懂之色,應(yīng)聲道:“好吧,我聽大哥的?!?br>
“那能下床嗎?”

薛懷臻搖頭:“我要大哥背我?!?br>
賀至昀看著她,笑了下,道:“這么大人了,成什么樣子?”

說罷,他命人抬了頂軟轎來,生生從內(nèi)院把薛懷臻抬了出去。

不愧是原男主。

一點(diǎn)虧都不肯吃。

薛懷臻咂了咂嘴,不過有軟轎坐也行。

賀至昀到底還是帶著薛懷臻去了詩會上。

“你總悶在府中,沒毛病也憋出毛病來了,何不多出來走走,與各家的姑娘一起玩玩?”賀至昀道。

薛懷臻沒說話。

她不信他不清楚。

原身在京城之中的名聲并不怎么好……原身喜好穿金戴銀,珠玉滿身,走到哪里都要講究一個高調(diào)。別家姑娘總被她壓一頭,煩都快煩死她了。

若原身是個聰明有情商的,也就算了。偏偏她詩文不通,琴棋不會,和別人聊天都聊不到一塊兒去。

簡單來說便是——沒人愿意和她玩兒。

為這,原身還在家里哭過幾回。

但對薛懷臻來說,妙極?。?br>
不用和旁人打交道,宅著自己玩兒自己的,不愁吃穿,還不用996,自己玩累了倒頭就睡,不必去看別人的臉色,真是太好了!

“怎么不說話了?生氣了?”賀至昀的聲音再響起,“我知道你瞧不上那些貴女……”

薛懷臻心道這話我可沒說過。

好大一口鍋。

“今日我?guī)闳フJ(rèn)識幾個厲害的朋友,高興嗎?”賀至昀問。

薛懷臻還是顯得神色懨懨,只道:“哪里還有人比你更厲害呢?”

賀至昀雖然討厭薛懷臻的種種做派,連她那癡纏的愛意對他來說都是負(fù)擔(dān)。

但薛懷臻這話算是說到了他的心坎兒上。

賀至昀野心勃勃,當(dāng)然自認(rèn)不比旁人差。

“比我厲害的多了?!辟R至昀嘴上道。

虛不虛偽啊。

薛懷臻在心頭嘖嘖。

說話間,他們已經(jīng)到了詩會上。

賀至昀步子一頓:“……瑞王?他怎么也來了?”

瑞王。

這人在書中前期對他的著墨并不多。

只說他常年在外征戰(zhàn),手握重兵,冷酷殘忍,性情怪異,朝臣畏懼他,京中貴女們傾慕他。

這時候賀至昀最大的敵人還只是景王。

因?yàn)槿鹜醪⒉粻帣?quán)。

不過到后面的劇情,突然揭露他并非老皇帝的親生兒子,這人反倒開始爭奪皇位,成為了最大的反派。

薛懷臻就看到這里,后面還沒看完。

薛懷臻不由好奇地掀起了轎簾。

“哪個是瑞王?”她問。

“那個?!辟R至昀指了指。

薛懷臻望去。

男子身形高大,著玄青色袍服,頭戴琥珀垂冠,腰間懸掛一柄長劍。氣勢凌厲不可犯。

他被擁簇在眾人之間,周圍人皆向他俯首,輕易不敢抬頭。

瑞王似有所覺,驟然回首。

薛懷臻的呼吸窒了窒,一股寒意驟然爬上背脊,整個人更是不自覺地往后縮了縮。

瑞王……長得很好看。

他的鼻梁高挺,眉眼深邃。

垂首時,勾長的眉眼不似賀至昀那般邪魅,反倒有股濃烈的煞氣。

薛懷臻都有些不敢與之對視,便匆匆滑走了目光。

她的目光落在他腰間的系帶上。

黑金色的蹀躞帶輕輕一系,更襯腰窄肩寬。

那一瞬間,薛懷臻莫名覺得,那袍服之下挺拔的腰身該是極為有力的……咳咳。

這可不能亂想啊。

薛懷臻抬起臉,見瑞王竟然還在看這邊。

她也不知道該作什么表情好,便干脆沖他眨了眨眼。

賀至昀的聲音再響起:“景王殿下竟也在啊?!?br>
薛懷臻心說你可別裝了,你明明就知道詩會是景王辦的。

“下來?!辟R至昀道,“懷臻,該向景王、瑞王行禮了。”

薛懷臻慢吞吞地下了轎子。

這才又循聲看向景王。

景王已然走到了瑞王跟前去。

他身穿月白色衣衫,頭戴玉冠,腰間環(huán)佩叮當(dāng)。作文士打扮,行止有度。

在眾人擁簇下朝瑞王見禮道:“兄長?!?br>
瑞王沒有扶他,只應(yīng)了聲:“嗯?!?br>
景王面如冠玉,神明爽俊,一等一的好相貌。

但立在瑞王身側(cè)……

瑞王比他還高出半個頭,氣勢如山,不怒自威。

景王便被襯得有幾分瘦弱,立生相形見絀之感。

薛懷臻跟在賀至昀的身側(cè),含糊地行了個禮,然后眾人便都往園子里走去。

園中已然設(shè)好案幾,更有曲水流觴的景致。

想必一會兒作不出詩的得喝酒了!

無論是原身,還是現(xiàn)在的薛懷臻,對這些玩意兒都是一竅不通。

詩會還沒開始,她就已經(jīng)先開始頭疼了。

賀至昀見她難得沉默寡言,不由問了一句:“怎么?”

薛懷臻對上他的目光,才發(fā)覺賀至昀又在打量自己。

這人的疑心未免也太重了吧。

薛懷臻吐出兩個字:“累了?!?br>
這就累了?

賀至昀皺了下眉,但想到她病過一場,倒也說得過去。

薛懷臻指著一處亭子:“我要去那里坐坐?!?br>
“不去拜見景王?懷臻不想要御醫(yī)了?”

“那么多人圍著景王,去湊那個熱鬧作什么?改日再說了。”

賀至昀知她嬌氣沒什么耐心,皺了下眉,卻也沒再說什么。畢竟人來了就夠了。

如今的薛家,父親薛成棟與賀至昀乃是一條心。

薛懷臻不想這就被賀至昀察覺出什么異樣,叫這兩“父子”當(dāng)成妖物,一狠心給她燒死了。

眼下扮還是要扮下去的。

薛懷臻懶懶打了個呵欠,眼角帶出兩點(diǎn)淚珠。

如那待放的菡萏。

她嬌聲道:“大哥也陪我去。”

賀至昀抬手勾了勾她耳邊的發(fā)絲,眼底卻是一片冷意:“懷臻,你忘了我同你說過的話了嗎?”

薛懷臻癟了癟嘴。

狗東西,我怎么會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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