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叫做《病嬌兄長需要哄》的小說,是一本新鮮出爐的古代言情,作者“棲應”精心打造的靈魂人物是楚暮清楚薄秋,劇情主要講述的是:實在詭異。司德順掃了眼身旁的永安王,她父親一把年紀了,也跪在她旁邊。若這次不能嫁給寧王,她父親豈不會活活打死她?可恨的是,這次她居然著了楚暮清的道。這賤人,她定不會放過!“咱們先從誰下手呢?”北琨睨著細眸,寒光從溫愁因身上閃過...

第8章 花開并蒂 試讀章節(jié)

北皇宮。

大殿內(nèi),一排人跪的整整齊齊。

溫愁因的俊臉略顯郁色,他正審度著今日之事。

不僅楚暮清性情大變,連北琨也對他不再如從前親近。

實在詭異。

司德順掃了眼身旁的永安王,她父親一把年紀了,也跪在她旁邊。

若這次不能嫁給寧王,她父親豈不會活活打死她?

可恨的是,這次她居然著了楚暮清的道。

這賤人,她定不會放過!

“咱們先從誰下手呢?”北琨睨著細眸,寒光從溫愁因身上閃過。

他昏了好些時日,醒后才明白自己重生了,他得知暮清今日去相府,記起前世她正是這個節(jié)眼出的事。

他忙自導自演將消息遞給了北帝。

若是放前世那個單純糊涂的自己身上,定不知如何是好。

可如今,他歷經(jīng)喪親、背叛、身死一場。

他早不是從前那個只會犯渾的傻子。

他如今是北·皇室瘋子進階版·智慧與演技進階版·琨。

北琨勾唇一笑,對皇座上的人混不吝道:“父皇,今日寧王在相府又是殺人又是茍且,這都快比你這九五至尊忙了。”

溫愁因神情一頓,開口:“陛下,今日之事乃是微臣酒后亂性,并非……”

“他奶奶的,你敢插老子的嘴?”

北琨步到眾人面前,一個跨步就將溫愁因踢翻了。

司德順被嚇得一顫,她素聽聞七皇子瘋子名聲,不料想,居然瘋成這樣!

“小七?!北钡矍f嚴的嗓音在大殿中響起。

北琨只好收回腳,睨著溫愁因冷笑道:“老子的老子都沒說話,你他娘再多句嘴,給你這身皮都扒了?!?/p>

“小七?!北比櫭?,他因御下不嚴也跪在旁邊,此刻看弟弟發(fā)瘋,心里自是不悅。

“七殿下,為何突然對臣如此有敵意?”溫愁因面不改色的起身,端詳著少年郎。

曾幾何時,他還跟在他屁股后頭一口一個兄長。

可今日他為了楚暮清,居然對他大發(fā)雷霆,很不對勁。

難道,北琨喜歡楚暮清?

“怎么?老子想打你就打了,”北琨不爽地盯著他,嗤笑:“難不成打你還要挑日子?”

北帝清了清嗓子,凝聲:“好了,今日之事我全知曉,寧王你與德順郡主之事辱沒了皇室清白,又于相府當眾行殺戮,該當何罪?”

寧王是太子的左膀右臂,其父又曾為北莽立下不少功勛,北帝還真是猶豫了片刻。

偏偏楚薄秋是他最倚重之臣,聽聞此事還涉及到他那個寶貝妹妹,今日之事,定得處理得不失偏頗,才不讓那小子挑出錯處。

“寧王,你在潭州那塊封地,孤便先收回來,外加扣除半年俸祿,以示懲處?!?/p>

溫愁因指尖一顫,他封地中最緊要的便是潭州,他父王曾在那為他馴養(yǎng)了一批私兵。

若是收回潭州,難免北帝會覺察他的不臣之心。

“陛下,無關(guān)其他,潭州是臣父留給臣最后一點東西了,還請陛下垂憐,臣愿意將其他封地一并交予陛下?!?/p>

北帝見溫愁因言辭懇切,倒真生了些憐憫之心,“這……”

“且慢——”

“且慢——”

兩道截然不同的聲線在大殿中交雜起來。

男人步履緩緩,一襲紫紋蟒袍著身凸顯其矜貴與孤傲,長眉下一雙清冷無虞的丹鳳眸直直望向跪著的溫愁因,神情不明。

“薄秋你來的正好?!北钡勖馊ツ腥诵卸Y,笑盈盈道:“孤還正愁如何處置今日之事,你可有想法?”

溫愁因聞聲一頓,余光里男人從容地落座在他跟前的座位。

這場面,倒像他跪的是楚薄秋一般。

“此事齷齪,臣本不該插手,”楚薄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桌案輕敲,眼尾微微上挑,略顯慵懶,“可偏偏這污糟事,沾上了臣妹?!?/p>

北琨盯著男人的背影不由咽口水,從前楚薄秋當他老師時,不說話顯得冷肅,一開口整個人的感覺就像要吃人。

他都不敢想象阿楚那樣嬌嬌柔柔的小姑娘,是怎樣被這樣可怕的人養(yǎng)大的。

“寧王孝道,不如就將封地先暫時交予臣保管,待寧王與永安王之女成親,臣再將封地歸還?!背∏锎瓜卵鄄€,俯視跪在他跟前的人。

溫愁因拳頭一緊,潭州交給北帝會被發(fā)現(xiàn)端倪,可若交給楚薄秋不就等于將自己的把柄拱手上交?

當今北莽的軍力共五股,掌握在兩人手中,榆梅長公主三股,楚薄秋兩股。

若楚薄秋再將他父王留給他的私兵納為己有,那這北莽的天,只怕穩(wěn)穩(wěn)落于楚家之手。

“至于永安王之女……”

“薄秋你只管說。”

北帝欣賞地盯著楚薄秋,覺得自己的兒子要是有他一般殺伐果斷就好了。

他那嫡出的倆兒子,一個傻,一個瘋,半點沒有他的帝王氣概。

司德順忙伏下身子聽候處置,余光里楚薄秋的云錦長靴漫不經(jīng)心地點地,像點在她心頭一樣難熬。

“此女穢亂壽宴,勾引皇室宗親,毫無郡主儀范,臣認為,該褫奪郡主封號?!?/p>

北帝愣了下,楚薄秋的意思想要永安王和寧王結(jié)親,又定下褫奪封號這么大的罪名。

這日后北莽的達官貴族,只怕都不會用正眼看待兩個王府。

“老師此議甚好!”北琨拍案叫絕,又被北帝瞪回去。

北帝嘆了口氣,佯裝無奈,“永安王,你教女無方,褫奪封號,也算給你們王府一個教訓了?!?/p>

楚薄秋此行其實頗合他意,北莽王朝過去三王鼎立,可前些年穆王獲罪身死,如今朝堂唯有二王,難免失衡。

司德順失身給了寧王,嫁給他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那么褫奪封號,便是一同打壓了兩個王府的勢力。

“孽女!”永安王在一旁聽得血熱,一骨碌爬起身就給了女子一巴掌。

永安王出身草莽,不像寧王的爵位與皇室沾邊,他這個爵位是一刀一槍跟隨先帝打下來的。

司德順挨著父親的打罵,被嚇得渾身抽搐。

“永安王冷靜?!北比θr著,可永安王力氣大得多,一下就將他撩倒在地,險些翻了個跟頭。

“噗……”北琨見兄長這般滑稽,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

“都住手!”北帝見大兒子如此老實,心里是又氣又想笑。

永安王身材魁梧壯實,此刻揍人的行為一停,氣的他呼吸聲又粗又急。

司德順伏在地上抽泣發(fā)抖,她的臉被打得又紅又腫,活像個豬頭。

溫愁因僅僅是嫌棄地掃了一眼,就飛速移開。

楚薄秋唇角漾出幾分興味,漫不經(jīng)心道:“永安王就算大打出手,也抵不了褫奪封號的罪。”

“臣接受宰輔的提議,可今日之事不僅毀了郡主,更殃及了楚家小姐,”溫愁因垂下的眼瞼緩緩抬起,語氣溫和:“臣愿意以正妃之禮迎暮清過門,與郡主,花開并蒂?!?/p>

殿上的所有人皆是一怔。

楚薄秋騰空的手指一頓,黑白分明的眸子微沉,落在了溫愁因認真的臉上。

花、開、并、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