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阮梨”的優(yōu)質(zhì)好文,昨日奪我氣運?今日修仙帶飛宗門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阮梨穆霄亭,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秘境里和外面的世界時間流速不同,阮梨到逍遙峰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天后的凌晨了,她那愛睡懶覺的師兄應(yīng)該還沒醒,她輕手輕腳地推開自己的房門“吱嘎——”頭頂忽然傳來一道聲音,“回來了?”阮梨立刻站直,“嗯,剛回來”滄溟宗靈氣不足,不像蓬萊那樣總是云繚霧繞,日出日落格外準時,瞧著和凡間沒什么兩樣,此時天邊已然可見一輪早日的影子,衛(wèi)憫身上也蒙了層淡色的橘色光影他應(yīng)該是剛醒,外袍松松散...
昨日奪我氣運?今日修仙帶飛宗門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太機城受仙盟管轄,里面的住戶都是些入了引靈境門檻但無緣修行的半吊子修士,因為宗門大比即將開始,這陣子城內(nèi)多了不少人,看起來比十方城還有熱鬧些。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太機城特產(chǎn)瓊漿玉液,歷屆大比魁首都買過!”
“送親朋送好友,來了太機城可不能空手走!”
阮梨被這遍街的吆喝聲吵得腦袋疼,走著走著就發(fā)現(xiàn)身后沒人了,百里越黏在武器鋪里光摸不買,秋南則正在試喝那黑乎乎的“瓊漿玉液”,他小子是真的什么都敢吃啊。
“這位小友,看手相嗎?”
阮梨忽然被人攔住,那人在街道邊擺了個攤,穿著一身靛藍的錦袍,看起來人模人樣的,一雙眼睛亮得出奇,雖然是挺俊俏的長相,但給人的感覺不太正經(jīng)。
他此刻連人帶桌堵到阮梨身前,二話不說就要牽她的手,阮梨也二話不說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
阮梨吃驚,“你怎么不躲?”
南宮鶴手里的龜甲“啪嗒”一聲掉在地上,英俊的臉上頓時就多了個紅印子,“我也沒想到你真打??!”
“你都真摸我當然也是真打了!”
南宮鶴“嘶嘶”地抽著氣,不死心地把手伸出去,死皮賴臉道,“你打都打了,讓我摸摸小手唄?!?br>
“我可是有證在手的真卦師,看手相一流,我給你看看你這次宗門大比能拿個什么名次。”
阮梨眼皮直跳,她可沒聽說哪家卦修是靠看手相給人算命的,這非命是個心懷不軌的臭流氓。
正要把這人逮住暴揍一頓,卻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嬌喝。
“就是他!這人偷摸我的手還說自己是卦修!”
一個穿鵝黃衣裙的少女領(lǐng)著一大堆人追過來,“大師兄二師兄……八師兄,快幫我教訓教訓這個臭流氓!”
阮梨看呆了,媽呀,這就是修仙界版的《八個師兄超寵我》嗎?
她一個不留神,南宮鶴眼疾手快地從她手里掙脫,連攤位也不要了,七拐八繞地從人群里溜走,明明也才運辰境前期,但逃跑的功夫一流,愣是沒被人摸到一截衣角。
黃衣少女氣勢洶洶地追過來,上下打量阮梨一圈,質(zhì)問道,“你跟那臭流氓是一伙的?”
嗯?
阮梨無語,“你不要血口噴人啊,我也是受害者?!?br>
把她一個花季少女看成流氓同伙,也太侮辱人了吧!
湊近了看,阮梨發(fā)現(xiàn)這黃衣少女渾身上下都是法寶,頭上簪的、頸間帶的、腰上纏的,腕上套的,最差的也是中品法器,透著一股濃濃的有錢人氣息。
她真的很少見比自己還壕的。
聞音仰著小臉,狐疑地盯著阮梨瞧,她看上去比阮梨還小上幾歲,模樣嬌俏刁蠻。
她冷哼,“不是就好?!?br>
隨即轉(zhuǎn)身離開,手腕上七八個鐲子疊在一起,走路的時候響起悅耳的碰撞聲。
百里越被武器鋪的店主趕出來,順手揪上喝光了人家七八杯試喝款瓊漿玉液的秋南,“師妹!我剛剛看到神機門的人跑過去了,發(fā)生什么了?”
神機門?那個三宗兩門里的神機門?據(jù)說神機門是幾百年里唯一成氣候的煉器大派,連仙盟都得好聲好氣地伺候著,所以他們的人是出了名的狂妄傲慢,也是出了名的有錢。
阮梨恍然,怪不得剛剛那黃衣少女身上有那么多法器,原來人家家里就是干這行的。
百里越聽阮梨說完剛剛的小插曲,覺得最近還是低調(diào)行事比較好,“這幾日太機城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
他壓低聲音,“據(jù)說還有魔族偷偷混進來?!?br>
自三百年前那場仙魔大戰(zhàn)后,魔族大傷根基,一度沉寂,但這幾年聽說魔域那邊因為幾個魔主爭權(quán)變得異?;靵y,有不少魔族人都趁機跑到修士的地盤來搗亂。
阮梨聽到魔族這兩個字就渾身不舒服,畢竟她前世死在魔域,往事不堪回首。
“等等,莫師姐呢?”
三人面面相覷,這才發(fā)現(xiàn)從進入太機城起大家就各玩各的,都以為莫卿卿是和對方在一起,結(jié)果她才是落單的那個。
“分頭去找,莫師姐應(yīng)該愛逛丹鋪和藥草局?!?br>
百里越和秋南一頭扎進丹鋪,阮梨則是選擇向路人求助,她先是在路邊攤買了份干巴巴的果脯,在老板喜笑顏開的時候向他打聽。
“你沒有見過一個穿白裙的年輕女修?長得很漂亮?!?br>
老板為難,這描述也太草率了,這樣的女修一抓一大把。
“有沒有什么突出的特征?”
阮梨冥思苦想,“肱二頭肌很發(fā)達算不算?”
老板一臉“你逗我玩呢?”
阮梨不得不放棄口頭描述,又找人畫了幅七八成像的畫像,開始拎著畫像到處跑。
“誒?這個女修我見過!”
阮梨急忙打聽,“在哪兒見的?什么時候見的?”
那人慢悠悠地說,“哎呀,窮日子過慣了記性也不太好——”
“……”
阮梨掏出一把靈石,在對方伸手來接的時候又收回去,“先說情報?!?br>
“見了有一會兒了,她跟丹鼎宗的人走了?!?br>
丹鼎宗是個專門煉丹的宗門,名氣不小,莫師姐怎么會跟他們的人混到一起?
阮梨跟百里越和秋南討論了一番,一致認為莫師姐是被丹鼎宗的人綁架了,原因嘛,大概率是尋仇。
“我其實聽過一些傳聞,據(jù)說莫師姐跟丹鼎宗的人有不小的過節(jié)?!?br>
秋南附和地點頭,“我在咱們宗門見過丹鼎宗的長老,氣勢洶洶的,一看就是來算賬的,可能莫師姐招惹過他們被記恨上了?!?br>
都找上門了,看來不是小仇。
那莫師姐豈不是兇多吉少?
阮梨小臉嚴肅,“不能再等了,總不能大比還沒開始就折一個隊友吧?!?br>
百里越瞅她,含蓄地說,“丹鼎宗的人挺強的。”
雖然人家是技術(shù)型人才,但修為境界擺在那里,據(jù)說為了參加比賽還專門請了幾個散修當保鏢。
一句話:應(yīng)該打不過。
阮梨胸有成竹:“山人自有妙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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