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改嫁王爺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晴天白鷺”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姜舒沈長澤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謝謝爹,謝謝娘”姜舒激動不已,壯志滿懷傍晚,姜寧放學(xué)歸家,看到姜舒身著男裝,烏發(fā)高束,不施脂粉描粗眉毛,從女嬌娘變成了姜公子“如何?”姜舒嘚瑟的在姜寧面前轉(zhuǎn)了一圈姜寧看呆了,驚的筆掉到了地上“阿姐,你穿成這樣做什么?”姜舒挑眉道:“我要跟著爹學(xué)經(jīng)商”“女子經(jīng)商?”姜寧覺得他姐實(shí)在太酷了于是從那天起,姜父身邊就多了個俊秀公子,跟著他學(xué)做生意姜舒本就聰慧,對經(jīng)商又頗感興趣,之前掌管嫁...
改嫁王爺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第四章 掌家
“在想什么?”見姜舒愣怔出神,沈長澤不由好奇。
“觸景生情,想起大婚那日?!苯婊厣?,不再憶想。
“這幾年委屈你了,以后我會好好補(bǔ)償你?!鄙蜷L澤努力回想,卻想不起大婚那日她是何模樣。
姜舒笑笑,不予置否。
征戰(zhàn)沙場的將軍,用舞劍握槍的手小心翼翼的給她敷手,說不觸動是假的。
為了掩藏心中的悸動,姜舒隨口扯了個話題:“邊關(guān),戰(zhàn)場……是什么樣的?”
“烽煙黃沙,狂風(fēng)寒雪,刀光血影,尸橫遍野……”沈長澤口中的邊關(guān)很不美好。
姜舒垂眸,瞧見沈長澤手背上有條細(xì)細(xì)的疤痕,于是問他:“你這些年是不是很艱難?”
聽她關(guān)心自己,沈長澤心頭一震,喉結(jié)滾動嗓音沙啞道:“第一次上戰(zhàn)場,我被戰(zhàn)爭的殘酷驚到,一愣神給了敵人可趁之機(jī)。危急時刻師父擋在了我面前,彎刀刺穿他的胸膛,滾燙的血濺了我一臉?!?br>
“一次敵軍夜襲,神思不清的我被長槍扎中胸口,險些便沒命了,是錦初斬殺敵人救了我……”
“數(shù)次死里逃生我終于有了經(jīng)驗(yàn),學(xué)會了時刻警醒保護(hù)自己,雖然仍舊避免不了受傷,但總能留得命在,那些傷也就算不得什么,養(yǎng)幾日便好了。”
聽著他云淡風(fēng)輕的口吻,姜舒有些羞愧。比起他在戰(zhàn)場受的傷,她這點(diǎn)燙傷實(shí)在不值一提。
可她還是覺得疼,鉆心的疼。
“錦初也有一身好武藝,上陣殺敵絲毫不遜于男兒。這些年跟著我出生入死,留下了滿身疤痕,這要是在上京,怕是都嫁不出去?!?br>
說起程錦初,沈長澤眼中有愧疚也有心疼,糅合成濃烈的愛意扎根在他心底。
姜舒知道,她無論如何都比不過程錦初了。
“你們受苦了?!苯嬗芍缘?。
拋開私人恩怨不談,沈長澤和程錦初保家衛(wèi)國,值得她敬佩。
沈長澤搖頭:“比起其他將士這點(diǎn)苦算不得什么,且我們比他們幸運(yùn),還能活著回到上京,我很知足了?!?br>
聽他心平氣和的說著這些年的九死一生,姜舒心中釋然了些許。
可她心疼了別人,又有誰來心疼她呢?
以柔弱之軀撐起一個落敗的侯府,她也并不容易。只是她的艱難無處訴說,只能埋在心底。
不愿再想這些,姜舒閉上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夜風(fēng)微涼,沈長澤見她睡著了,動作輕柔的將她抱到了床上。
姜舒很輕,輕到他抱在懷里感覺一點(diǎn)也不踏實(shí)。
拉過錦被給她蓋好,沈長澤換了一塊冰繼續(xù)給她敷手。
床上的人兒睡的不甚安穩(wěn),時而蹙眉時而翻動。
沈長澤怕她弄到手背,只得用手抓著她的皓腕。
如此近的距離,清晰到能看清她根根分明的長睫,就更別說精雕玉琢的小臉和眉眼了。
世人皆愛美,他也無法免俗。
視線順著玲瓏翹鼻往下,落在櫻紅的唇瓣上,止不住喉頭滾動。
這是他的妻。
咀嚼著這幾個字,沈長澤心中生出絲絲甜意,俯身吻了一下姜舒光潔的額頭。
翌日,姜舒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
“檀玉,什么時辰了?”
“辰時過半了,夫人可還覺得疼?”檀玉扶著姜舒起身。
姜舒低眸瞧向已經(jīng)消腫的手背:“不怎么疼了?!?br>
她在屋里搜尋一圈,沒有見到沈長澤的身影,想必已經(jīng)走了。
看出她心中所想,檀玉道:“侯爺守了夫人整夜,天明時給夫人上了藥才走?!?br>
“他守了一夜?”姜舒有些難以置信。
檀玉點(diǎn)頭:“楮玉也在屋外守了整夜,隔半個時辰送一次冰,親眼所見?!?br>
原本檀玉極不待見沈長澤,但現(xiàn)在卻有了改觀:“奴婢覺得侯爺心里還是有夫人的。”
可他的心里不止有她。
姜舒不語,穿好鞋襪后任由檀玉伺侯她洗漱,然后坐到銅鏡前梳妝。
攬云院里,晏陽晏歡在院子里玩耍,程錦初在屋中查看賬冊。
她雖識字,但侯府賬冊錯綜復(fù)雜,她看的十分吃力,許多地方都不甚明白。
她想問沈長澤,然他剛歇下,且他一介男子也不一定懂后宅庶務(wù)。思來想去,她帶著賬冊去尋了婆母林氏。
“什么?姜舒讓你掌家?!鄙蚰阁@的險些讓茶嗆到。
見沈母如此大的反應(yīng),程錦初以為是不信任她,于是信誓旦旦的保證:“母親放心,我一定會盡心盡力?!?br>
沈母擺手:“我不是不放心你,只是你不了解侯府,這家不是誰都能掌的。”
沈母嘆氣,不知該如何同她說,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我初到侯府,確然什么都不懂,還望母親不吝賜教?!背体\初是鐵了心了。
她就不信了,管個家還能比上陣殺敵更難?
“唉!”事已至此,沈母知道說什么她都聽不進(jìn)去,只能用事實(shí)說話。
“先別管賬冊了,你隨我去庫房看看吧?!?br>
庫房的確要盤點(diǎn),程錦初不作他想,拿上鑰匙隨沈母去了。
侯府的庫房很大,但里面卻很空,只有十幾口木箱。
沈母讓人打開,程錦初瞧見木箱里裝的都是古玩字畫等器物,只有兩箱白銀和一箱黃金。
“這……”程錦初不敢相信,偌大的侯府竟只有這點(diǎn)家產(chǎn)。
沈母摒退下人羞慚道:“侯府自二十年前就逐漸衰敗,長澤他爹走的早,我一個婦道人家又不會生財之道。若非如此,又怎會娶一個商賈之女做主母。”
便是如此,她也覺得姜舒嫁入侯府是高攀。
“所以姜舒掌家所有開銷都出自己她自己?”此時此刻,程錦初終于明白沈母那句話了。
這家的確不是誰都能掌的。
沈母吶吶汗顏:“要不是她,侯府早破敗了?!?br>
程錦初捏緊手中的鑰匙,面色發(fā)冷。
難怪姜舒如此大方的讓出掌家權(quán),合著是想挖坑羞辱她。
她聽沈長澤說過,姜舒是上京富商之女,別的沒有,就是銀子多。
“我們先回去看賬冊?!背体\初深吸一口氣出了庫房,身影堅毅決絕。
沈母想勸她把掌家權(quán)交還給姜舒,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她這兩個兒媳,她是一個也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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