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簡安然的《閃婚教授,老公上課總點我名》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在簡安然的傻眼下,對方快步走進房間,隨即傳來的主臥門“啪”一下關上的聲音有些不甘心地想追上去,但僅存的最后一絲自尊心,簡安然還是邁不開腿自己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對方還能視若無睹地把她推開,不是他最近功能突然受損不行了——看到小小溫的反應大概率不是這種情況就是他對她真的一點感情也沒有了撿起地上的浴袍再次穿上,她坐回客廳的椅子上劃著前天的提問帖不應該???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
閃婚教授,老公上課總點我名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過去的一幕幕一下涌上心頭,從前簡安然總覺得他們家就是典型的虎媽貓爸。
成長的過程中,簡家的父母總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簡安然時常不太明白,明明是夫妻,他們的教育模式怎么可以相差這么多,如果她媽有她爸一半的心平氣和就好了。
直到她隨著閱歷的積累,回過頭來才發(fā)現(xiàn)其實事實不盡然是她看到的這樣。
她的母親楊雅慧是一個很風風火火的人。
性子很急,對她的老姐妹也很仗義,耳根子也很軟,在她們姐妹花中很容易被拿來當槍使。
很可悲的是,在他們的小家中也是如此。
簡少波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當好父親的kpi,印象中幾乎沒怎么兇過簡安然和簡安杰姐弟兩人。
每次都是楊雅慧急吼吼地教育著他們,等他們情緒到達最低點時,還得是簡少波來給他們輸出一頓懷柔政策。
她有時候在想,如果她爸要是穿越回古代,大概能做個幕后操控朝政還不顯露山水的權臣吧。
對于簡安然的教育,簡少波常年以來一直是以“你是媽媽,心思細膩,比較懂得和女孩溝通”來給楊雅慧洗腦。
而對于簡安杰的教育,他自然又有另外一番說辭,“我在外面工作,和孩子溝通得少,你是家庭主婦,比較了解孩子在想些什么?!?br>
簡安杰的教育成果目前來看較為遜色,在一般般的初中考著吊車尾的成績。
簡少波對此很不滿:都讓你全職在家?guī)『⒘耍趺春枚硕艘粋€孩子帶成這樣?
與之相反的是,簡安然順風順水地考上當?shù)氐囊槐驹盒?,在他們家族的新一代里還算是成功教育的典范。
簡少波對此又十分驕傲:因為爸爸常年在外面努力賺錢,才能讓媽媽有心力在家全職教育孩子。
被pua的家庭主婦的一生。
簡安然的突然發(fā)問,給簡少波打了個措手不及,他的臉上一下蒙上一層薄怒,但權衡再三又不敢隨便發(fā)作。
“安然你也是知道家里的情況的?!睏钛呕矍浦鴼夥詹粚?,開始嘗試圓話。
“你爸馬上到退休年紀了還在外面跑為的是什么?不就是為著給咱們一家攢點家底嘛!”
“我們年紀都大了,可是你看看安杰今年才初二,離成人還好久呢!以后我們沒收入了怎么養(yǎng)孩子?”
“更別說他畢竟是男孩子,以后娶老婆不用錢?”
“不得給他攢點老婆本......”
“夠了!”沒等楊雅慧說完,簡安然大喊一聲打斷了她的喋喋不休。
“你們這哪里是為我們家存錢?是為你們的三口之家存錢吧?”
從前陣子她才剛升入大四就被催婚開始,簡安然就總覺得不太對勁。
可一時想不起來哪里有問題,只當是父母只是希望女兒早點找到歸屬。
沒想到竟然是要把她當成水早點潑出去?
心一下拔涼了一半,簡安然頓時覺得有些無力,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撐著身子站起來的。
“你這孩子?我是這么教你說話的?”楊雅慧氣狠狠地罵道。
自知理虧,她只能從簡安然的語氣里挑刺,好讓自己的立場站得穩(wěn)些。
“不用多說了?!焙喩俨ㄇ浦胝f的話已經(jīng)差不多說完,開始站出來收尾。
“我們給你找到一份這樣好的姻緣,能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br>
“哪有嫁出去的女兒還得靠家里給生活費的,說不去不得被人戳脊梁骨,說我們簡家倒貼?”
“啪”一聲,簡安然把筷子摔在餐桌上。
她“唰”一下站起來,木制的餐椅失去重心,重重地摔在地上。
不顧背后站起來面紅耳赤指責她的簡少波,簡安然快步走回自己的臥室把門關上。
環(huán)顧四周,這個陪伴她整個童年的小房間,白色的公主風家具,書架上累著滿滿的書。
還有床邊的小沙發(fā),她小時候和父母吵架完總愛窩在上面......
鼻子有些發(fā)酸,她的視線逐漸模糊。
“啪嗒”,豆大的淚珠落在木地板上,她用手背抹了抹控制不住滑落的眼淚。
坐在書桌前拉開抽屜,從深處掏出一個深紅色的錦盒,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只古法黃金手鐲。
這是她奶奶還清醒的時候特地把她叫到床邊,讓她在那張木頭都已經(jīng)有些腐朽的拔步床上的抽屜里翻出來的。
奶奶把自己的嫁妝留給她,希望能給她的未來添一份嫁妝。
她起身埋進自己的松軟的被子了。
過了許久,情緒終于冷靜到再也哭不出來的時候,簡安然把錦盒揣在自己的兜里走出房間。
在楊雅慧和簡少波的注視下走到在門口換鞋,楊雅慧特地給連續(xù)劇按了暫停,走到門口來。
“你要走了?”
“嗯”,簡安然轉身特地強調(diào),“我要回家了?!?br>
笑容在楊雅慧的臉上僵了幾秒,她急忙說道:“你這孩子在說什么,這里永遠也是你的家。”
“我本來也是這么認為的?!彼S即轉身離開,把鑰匙從口袋里掏出來,放在玄關的鞋柜上。
這次她是坐的地鐵回棲上云端,拿手機往略顯氣派的大門門鎖上一靠,通過NFC門鎖就自動打開了。
洗了一把臉后,簡安然走到陽臺一摸,粉色的被子干得十分透徹。
一把從晾衣架上扯下被子,費了好大的力氣才鋪好次臥那張兩米的大床,她的背后已經(jīng)微微蒙上一層薄汗。
洗了個澡換上香軟軟的睡衣,簡安然把自己藏在沾滿太陽香氣的被子里。
溫思衡下班回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有點黑了,房子里沒有開燈。
以為簡安然還沒回來,他把公文包放在書房就想轉身出門接她。
次臥的門沒關,路過的時候溫思衡突然發(fā)現(xiàn)粉色的床單已經(jīng)換好了。
駐足觀察了一會,確信被子里鼓起的小包一動一動沒有睡著。
他蹲在床邊,隔著被子伸手摸了摸里面的小人。
“睡醒了?”
粉色的被子里鉆出一個小小的腦袋,昏暗的天光透過窗戶落在她的臉上,愈顯蒼白,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濕漉漉的大眼睛又紅又腫。
“怎么了?不舒服?”溫思衡碰了一下她的臉頰,微微有些發(fā)燙。
“嗯,”被子里的人乖乖點了點頭,“不舒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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