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官桂寧國公的武俠修真《先生重生了嗎?》,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武俠修真,作者“官桂”所著,主要講述的是:天色已晚,再出去打探消息已然不合適,栗氏便愁眉苦臉唉聲嘆氣的去睡了睡之前還拉著寧朔又拜了一次菩薩,請菩薩保佑眾人平安,保佑盛宴鈴婚事順利寧朔順著她的意拜了菩薩燒了香,恭恭敬敬的磕了頭,這才得以回屋一回去,小廝就倒了洗腳水來,他卻擺了擺手讓人出去,自己脫了鞋子,連襪子也沒脫,和著衣往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毫無睡意——這倒不是為了盛宴鈴,于家之事在他心里,雖然算不得小事,卻也算不...

先生重生了嗎?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這一次見面,倒是讓栗氏又憂又喜。喜的是再一次證明于夫人其實是個好人:若是嫡母壞一點,于行止哪里能好生生的跟著不雨川那般的大賢讀書。

現(xiàn)在的翰林院學士雖然已經(jīng)不如前朝那樣位同丞相,卻在文人心里如同不可高攀的大山。

且不雨川老大人實在是個清廉之人。回去的路上,她還是跟盛宴鈴坐一輛馬車上,道:“你是不知道,這不雨川老大人啊,年少就有才名,卻又不事權(quán)貴,視錢財如糞土,一輩子沒有成婚生子,只讀書,修書,教導弟子,教化百姓,歷經(jīng)先帝和陛下兩朝,曾做過徽州,湖州,林州,玉州,徐州的府州大人——你說厲害不厲害?”

盛宴鈴聽他這般的履歷就已經(jīng)屏住呼吸,她點頭如搗蒜,“好厲害啊——這般的老大人,實在是不多見了?!?br>
栗氏:“是啊,他向來不涉黨爭,不愛權(quán)勢,是讀書人真正尊重的圣賢之人?!?br>
所以于行止能跟著他讀書,委實是好處多多。但是……她也很愁——于行止對宴鈴并不熱絡。

真是沒眼力見!宴鈴這般的模樣,性情,他就是做皇帝去,宴鈴也是配得上的。

栗氏就有些不高興。她嘆息,“雖然說,嫁過去之后,婆媳相處是最重要的,畢竟丈夫有一半的日子在外不在家,但他再是不在家里,卻是唯一能跟你過一輩子的人?!?br>
婆母會死在你之前——她就靠著這個念頭過日子了,想要熬死寧老夫人,女兒會出嫁,兒子也會娶兒媳婦,所以到最后,竟然也只有丈夫可以走到最后了。

她道:“以后……還得要打探打探于行止的喜好才是。”

然后難得的埋怨起寧朔,“讓他來做什么的?讓他來打探喜好的,結(jié)果呢,就站在那里跟個木頭一般!氣死我了!”

盛宴鈴就笑起來,“姨母,我算是看明白了,表兄病的時候你天天心肝寶貝的,如今剛好,你又開始罵了,可見不是真心疼愛他的。”

栗氏就哈哈大笑,噓了一聲,“別說給他聽!”

但回到家里,二少夫人和五姑娘圍過來問的時候,她還是罵寧朔,“笨得很喲,真的,一句話也不會說。”

寧朔就在一邊,聞言便做出猶豫的模樣看了栗氏一眼,栗氏被他這般一看,還以為他生氣了,連忙要哄,然后就明白過來了,他是有話說——必定跟于行止有關(guān)!

她就叫二少夫人和兩個姑娘出去,扯了個有理有據(jù)的謊言,撒謊道:“昨日朔兒不是還來這里找我么?說了今日晚間要跟他說的?!?br>
這是真的。盛宴鈴幾人也知道,于是痛痛快快的走了。五姑娘還有些迫不及待:她很想聽聽盛宴鈴對于行止的看法。

她還想說一說她對未婚夫的看法。

之前一直沒人說!

二少夫人是不參與的,她還要回去對賬呢,這幾日婆母忙著盛宴鈴的事情,家里的賬本就交給她了,她忙得很。

三人走得很快,栗氏便叫丫鬟將門關(guān)了,急急問,“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不妥?”

寧朔點頭。

他也是回來的路上想明白的。宴鈴相貌好成這般,同歲的男子見了,即便不是一見鐘情,也應該是歡喜的。這般毫無反應,一是他真的清心寡欲,持心很正,二是宴鈴的相貌確實不待他歡喜,所以才沒有歡喜之意。

栗氏聽見第一種還好,聽見第二種就覺得他擔心的跟自己一樣。然而等到寧朔說第三種的時候,她險些跳了起來。

“什么——斷袖?”

是的,斷袖。寧朔回憶寧三少爺在秋山書院的事情,咳了一聲,道:“書院里面,也常有此事發(fā)生,他們將這當成是好玩的事情,也當成是一種消遣,又或者是利益相關(guān)……可也有一種人,只喜歡男人,對女子是喜歡不起來的。”

栗氏嚇得臉都白了。她回憶又回憶,蹭的一下站起來,“于家今日也沒有說通房的事情!”

她都要哭了,她是看中了于行止的相貌家世和才華,看中了于家的家風,卻沒曾想過,他還能是個斷袖!

寧朔就趕忙道:“也不是只有第三種可能性,還有第四種?!?br>
第四種?栗氏擦擦眼淚,“第四種又是什么?”

寧朔:“他心里有人了。還是個情種,所以看見表妹之后,無動于衷。”

栗氏就愁,“沒聽說他有心上人啊——這還不如第三種呢!”

寧朔:“母親,不若讓我去查查吧。查清楚了,總是好些的?!?br>
栗氏卻不依,“你的身子還沒好,讓你二哥去。宴鈴也是他的表妹,他合該出力?!?br>
寧朔:“二哥跟父親最近忙得很,還是我去吧,我身子已經(jīng)大好,出門不要緊的。”

栗氏也沒辦法了,這般的大事,交給其他人去她也不放心,于是唉聲嘆氣,“可一定要沒事啊,不然,我怎么對得起宴鈴?怎么對得起她的父母?尤其是她的母親,多信我啊?!?br>
這可真是……要是一門好婚事成了壞事,那她就是罪人了。

……

“你是要我成罪人么?”

于夫人白白胖胖的臉上不再是那副歡歡笑笑的模樣,而是冷若冰霜,她罵道:“當初我問你可要舍棄云煙娶盛家姑娘,你說你想好了,你愿意娶盛家姑娘——”

她氣得臉都紅了,“可現(xiàn)在親事也定了,你這是鬧哪樣?你要退婚?你知道不知道,你要是退婚,盛家姑娘就名聲掃地了!女子的名聲,哪里是容得你這般糟蹋的!”

于行止跪在地上,不發(fā)一言,卻也極為難過。

他是庶子,隔壁的莫家云煙是庶女。他們自小也算是熟絡,漸漸的長大后,就生出了男女之情。

兩人交換信物,是準備請家里長輩定親的。誰知道宋國公家的嫡幼子卻在宴席上面看上了云煙。

宋國公家派人來求娶。莫家自然是愿意的,云煙心里著急,便派人來找他,想讓他跟兩家人說清楚。

“你父母,我父母都是明理之人,也是看著咱們長大的,若是咱們相求,也許肯點頭呢?求一求吧?好不好?”

但于行止退卻了。宋國公的嫡幼子他也認識,在國子監(jiān)的時候,他們也曾相處過一年,那是個有君子之風的人,將來有家里的助力,必定能登閣拜相的。

他又覺得自己一個庶子,拼了一生,也不過是到達宋國公嫡幼子的水平。

在那般的國公嫡子面前,他不配。

他自慚形穢,認為云煙嫁給他比嫁給自己好。

那幾日,栗氏正好請人來問婚事。為了讓云煙死心,他便答應了此事。

莫家隨后也答應了宋家的婚事。

于行止便以為此生也就這般了。誰知道半月前,莫家突然跟宋家退了親……

他跪在地上,手蜷縮在一塊,堅持道:“母親,我想見云煙一面。”

于夫人大怒,沒忍住破了功,“小畜生,你以為你是誰你,一個兩個給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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