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歲寒千秋”的現(xiàn)代言情,《休夫后我轉(zhuǎn)身嫁權(quán)臣》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海明月江行野,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入了正門,過了庭院,沖進屋內(nèi)只見琮兒面色慘白,眼圈烏青,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早已失了往日的活潑“大夫,琮兒怎么了?”郎中搭過脈,蓋好被褥:“夫人請隨我來”海明月是一步三回頭,生怕琮兒再有什么閃失“先生可有良策?錢不是問題再名貴的藥材我們也舍得用”郎中開了藥方,囑咐:“西街的信誠藥鋪,是我舅兄所開,這個時辰只怕別的藥鋪都關(guān)門你去時,在藥鋪的西角門喊人,他即便睡了,也能聽到這藥需分開煎,...
休夫后我轉(zhuǎn)身嫁權(quán)臣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你叫我說,我偏不說。”
他上手:“覺得我不敢動你?”
“放開,再不住手我喊人了?!?br>他解開衣襟:“你試試?!?br>“江行野,你無恥!”
雙頰抵在他的胸膛,肌膚之下,是愈發(fā)低沉的喘息聲。
他不以為然:“我無恥?海明月你搞清楚,現(xiàn)在可是你求我。”
“放開我,你這瘋子……”
“瘋?這才哪兒到哪兒?”
溫?zé)岬拇綋湓诙?,酥麻從后頸傳來淌過全身。
江行野不愧是能把小太后攥在手里的情場高手。
殿外突然有人扣門,“砰砰砰”的急促聲。
“王爺,該回宮宴了?!?br>“王爺,太后在找您?!?br>是江行野的貼身小廝少青,跟了他十多年,是十足的親信。
宮中耳目眾多,恐怕也是擔(dān)心自家王爺太過張揚,惹來事端,不得不加以提醒。
江行野起身系好腰帶,睥睨道:“明天來我府上,見不到人,你就等著給程大郎收尸。”
*
深夜,鶯歌替海明月抹著藥膏。
瞧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心疼得直掉眼淚。
“江二公子之前挺通情達理的,對咱們下人也都是客客氣氣,怎么現(xiàn)在成這奸佞小人的模樣了?”
海明月忍著疼:“會咬人的狗都不叫。也許,他本就是這樣的人?!?br>小嬋卷簾進來,通傳道:“夫人,大夫人急著要見你。”
她倒是耳報神。
海明月本想拒了,可大嫂不顧侍女的阻攔,已經(jīng)闖了進來。
上來就是劈頭蓋臉地指責(zé):“二弟妹,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意思,斷了和趙家那門親戚的來往,你還想怎樣?”
“大嫂什么意思?”
“我托人去打聽,大郎剛剛挨了板子,判了兩千里的流放。母親說只要我不接濟那些窮親戚,你就進宮求情,可這求得是個什么?”
大嫂何氏是武將家出身,炮仗脾氣,是沾了老夫人的遠親,才嫁到侯府??杉幢慵蘖耍彩鞘龅拈L子,老程夫人自然舍不得拿親兒子去賣娘家的人情。
這些年,何氏仗勢在侯府橫行霸道,沒少刁難海明月,敗壞她的名節(jié)。
偏偏老夫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縱得她更加無法無天。
“現(xiàn)在我一邊被娘家人指著罵,一邊郎君在牢獄里受罪,還不都因為你!”
“大哥攀附權(quán)貴,私吞皇產(chǎn),判兩千里算少了?!?br>“你還幸災(zāi)樂禍?”
“我是實事求是?!?br>“你就不能再想想辦法?”
“我腦袋笨,想不出。不如大嫂給我支支招。”
她要有辦法還用低三下四來求她?
“你現(xiàn)在是自己郎君死了,見不得旁人好是吧?!?br>“好與不好,日子都是自己過出來的,不是靠別人給的?!?br>大嫂冷哼:“要是侯府這座廟塌了,你就有好兒了?”
海明月故作驚訝:“哎呀,我剛想起還有一法子能救大哥,只不過……”
她眼前一亮:“只不過什么?”
“大嫂,你那瑩姐兒天生麗質(zhì),江行野又正當(dāng)壯年,孤家寡人一個,若能讓她多去吹吹枕邊風(fēng),大哥自然能放回來?!?br>“你胡扯什么?瑩姐兒才十五。”
“是你先跟我胡扯的啊?!?br>“滿京都誰不知道,姓江的喜歡美妻少婦。那種事,你讓瑩姐兒一小姑娘怎么應(yīng)付?”
海明月團扇遮面:“那嫂嫂就陪著去唄,母女倆一起,也有個照應(yīng)不是?!?br>“你說什么混賬話!”
何氏正要發(fā)作,門外瑩姐兒進來了。
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娘,二嬸嬸,就讓我去攝政王府吧,我愿意去救爹爹?!?br>海明月掩嘴笑:“瞧瞧,還是瑩姐兒有孝心?!?br>何氏拎起她往外推:“這兒有你什么事兒,給我滾出去!”
瑩姐兒不肯,直磕頭:“二嬸嬸,讓我去吧?!?br>這丫頭仗著長房長女的身份,心氣高得很,從不把別人放在眼里。
偏就被江行野迷惑了心神,巴不得早點侍奉枕席。
前世,也是她自作主張跑去王府求情,結(jié)果受了一番凌辱,渾身是傷的被丟回侯府門口,眾目睽睽之下衣不蔽體,丟了貞潔,一輩子也沒嫁出去。
“糊涂丫頭,老太太正張羅著你和岳家的婚事,如果你去了王府,又被江行野看上,兩家再為你鬧翻了天,可如何了得?”
“我不要嫁到岳家,我要……”
小嬋在一旁諷刺:“只怕大姐兒上趕子想去,攝政王府還未必肯收呢?!?br>自己親爹被抓走也沒見瑩姐兒流淚,聽了小嬋這話,反倒憋不住了,豆大的淚珠直掉:“娘,怎么辦啊?!?br>“咱娘倆的命好苦啊,瑩兒,誰讓你攤上這沒良心的嬸嬸啊。”
母女倆摟在一起,哭著抱怨了好半天。
一抬頭,海明月早就沒有人影。
*
翌日早晨,禁府的侍衛(wèi)送進來一個包袱。
里面是嬰兒用得衣裳、被褥。
海明月知道這是江行野在提點她。
別人她確實可以不顧,但為了琮兒,她也只能忍耐。
瞧著海明月上了去攝政王府的馬車,程家老小開心得仿佛過年一般,除了瑩姐兒躲在房里心有不甘的生氣,其他人都舒坦得很。
何氏尤為得意。
“我這弟妹,人輕骨頭賤,一副奸商嘴臉。不往她心里痛處戳,就不上道。這不,老實了吧。”
老夫人白了她一眼:“你少說兩句?!?br>她還囂張:“母親就是太給她臉了,一個下賤胚子,給個主母當(dāng)就已經(jīng)是她祖墳冒青煙,她還真想在咱們侯府里充掌柜?”
小嬋放下車簾,氣呼呼道:“什么東西。出了這么大的事,還笑得出來?”
海明月不在意:“我很快就會讓她們哭?!?br>攝政王府坐落于城東的寬林巷,原是前朝親王府邸,如今江家得了盛寵,皇帝特意下旨翻建賜給了江行野做私宅。
路過偏門,只見幾個小廝正拖著一個女子正往外走,那女子披頭散發(fā),七竅流血,面色慘白,早已沒了氣息。
這一看,嚇得小嬋困意全無。
少青解釋說:“姑娘別怕,她是想行刺我們王爺,沒得手。王爺仁慈,給她留了個全尸?!?br>瞧那模樣,應(yīng)該是活活打死的。
小嬋反問:“仁慈?”
少青像是在講一件司空見慣的事:“若放在平時,自然是要殺了喂狗。但今日王爺心情好,就沒與這賤婢計較?!?br>小嬋連忙拽緊了海明月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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