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歷史小說《穿到大唐當紈绔》中的主人公是主角尉遲寶琳顏白,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微微的薇”。更多精彩閱讀:看著馬背都高過自己肩膀的戰(zhàn)馬,顏白一下子就回過神來,然后又失神了,眼睛就再也挪不開了,那渾身油黑有光澤的皮膚,高大的身姿散發(fā)著一種沉穩(wěn)又霸氣的氣場,讓顏白不由自主的想去靠近它接過韁繩,顏白的心開始飛躍五湖四海,開始夢想騎馬仗劍走天涯任務(wù)完成,長風(fēng)拱拱手:“圣旨帶到,賞賜也親手交到顏校尉手中,在下任務(wù)完成,也要回去交差了!”顏善知道這個時候是要給喜錢的,也叫沾喜氣,可顏白好像一點都不知道,光顧著...
穿到大唐當紈绔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傷營現(xiàn)在有傷患三百四十七人,能走路的有一百七十八人,減去這能走路的,剩下的都不能走路的。
涇陽縣衙的眾官吏自從知道渭河和涇河交會處的山腳下還有一營府兵,他們送來的各種吃食以及工具,并且把涇陽縣里所有的獵戶召集到了一起,要求去山上打獵,給眾位傷患補充營養(yǎng)。
有了工具,傷兵營的一切很快就得到了改變,最直接的改變就是每個傷患再也不用躺著或者趴在地上了,而是都有了一張簡單的木床。
一張用樹藤木棍組成的床。
顏白的生活也變得有規(guī)律起來,檢查傷患,做飯,跟著何冠正學(xué)習(xí)草藥的藥理知識,晚上的時候會跟尉遲寶琳對打練一會兒功夫,這個時候整個山谷都充滿了顏白痛苦的嚎叫聲。
“打人不打臉啊…我去…又來…”一會兒顏白就堅持不住了。
這時候傷患營的眾兄弟,腿好的走過來,腿不好的用手爬著過來,兩個校尉對打,這對他們而言可是難得消遣娛樂,這個時候眾傷兵全部化身為老師,你一言我一句開始指出剛才對打時候顏白的不足。
“顏校尉你要記住啊,練武之人其根在腳,發(fā)于腿,存于腰,形與指,由下及上,完整一氣……”
“一氣個狗屁,校尉別聽大牛胡說八道,我們府兵只需記住一個字,那就是勇,日后在戰(zhàn)場上誰更不怕死誰才能不死,越是怕死的越是死得快……”
“狗屁!”大牛拄著木棍站起身:“沒有一個好的根基好的身子骨,一個沖鋒你就完蛋了,還勇,比誰不怕死是吧,要我說得有個強健的身子骨,穿上厚厚的重鎧,手拿斬馬刀,神擋殺神……”
董大很是不服氣,嗤笑道:“一根馬槊就能把你扎個透心涼!”
“狗屁!”大牛把拐杖敲的邦邦響:“都是兵卒哪能用的起這個玩意兒,你當這馬槊是竹棍啊,隨便砍一根就能用?”
“啊啊再來……”
……
“藍蓮花啊啊啊啊啊啊…沒有什么能夠阻擋…哦,謝特…”
眾人見顏白又沖了上去,趕緊停止了議論,全部目光炯炯的盯著不遠處兩個跳挪騰躍的兩個人,盞茶時間,顏白躺在地上氣喘如牛,明明是被虐的,臉上卻見不到絲毫的沮喪。
也不知道啥原因,顏白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體質(zhì)好的要命。
“還打么?”尉遲寶琳居高臨下,滿臉的驕傲。
“不打了!待我休息一宿,養(yǎng)精蓄銳之后明日再與英雄大戰(zhàn)!”
尉遲寶琳點燃了艾草,煙霧升起后,大屁股往地上一坐:“唉,真無聊?。 蓖蝗徊恢老氲搅耸裁?,他看著顏白:“你是讀書人,要不你給我們講講古吧!”
顏白一頭霧水:“什么是講古?”
“講故事??!”
“哦,原來是這個,我想想??!”看著大伙眼神唰的一下盯在自己身上,顏白不忍拒絕,搜腸刮肚想了想:“那我大家講一個《笑傲江湖》的故事咋樣?”
尉遲寶琳聞言不由的坐直了身:“這名字聽著就攢勁,來來,開始吧!”
“咳咳咳!”顏白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就先說第一回,滅門……”
所有人呼吸一頓,不由得調(diào)整出一個舒服的姿勢,這第一回聽名字都這么刺激,期待感滿滿,那里面的故事豈不是更加的刺激。
“和風(fēng)熏柳,花香醉人……只見門頂牌匾上寫著“福威鏢局”四個金燦燦的大字……”顏白開始娓娓道來,這些漢子哪里聽過這么簡單直白卻又極具沖擊力的故事,這可比長安城茶樓說古的先生講得好太多了。
好理解不說,這故事還稀奇,一下子就抓住了所有人的心。
“只見這個姓余的托著宛兒的下巴,嘴里那是嘖嘖有聲,說什么這姑娘身材看著美的很,這一張臉卻是個麻子皮,這時候林平之氣得不行,猛地一拍桌子,怒聲呵斥道哪里來的野狗敢在這里犬吠?那姓余的聞言笑了笑,回罵道你這個死娘炮在罵誰呢…… ”
夜色里,蟲鳴慢慢的銷聲匿跡,就連討厭的蚊子也不再騷擾眾人了,顏白哈欠一個接著一個,一直不停地揉著眼睛,好幾次都忍不住想不講了好好的去睡一覺,可是一抬頭看到眾人如饑似渴的眼生,顏白覺得自己如果現(xiàn)在就不講了那一定是惡貫滿盈,罪孽深重。
強打起精神又講了一段:“林震難覺得自己這一家此次打劫難逃,于是就出主意把兒子身穿的衣服換成仆從衣著好混出府,等到天明,打開大門……預(yù)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兄弟們晚安…… ”
尉遲寶琳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這林家人傻,都死了這么些個,難道就不會把所有人都聚集在祠堂里么,這么多人聚在一起敵人怎么能分而擊之?”
“還有,我看這林府也就一般,林家都幾代人都打下這么厚的一份家業(yè),難道就沒有個密道什么的,就算沒有地道,那把所有人集合在一起,手拿家伙事兒,拼著魚死網(wǎng)破也讓能對方逃不了好,唉呀……”
尉遲寶琳突然捂住了嘴巴,因為他看見顏白正在翻白眼。
“后續(xù)還聽不聽!”
“聽!”
“那就趕緊閉上嘴巴,睡覺!”
尉遲寶琳抱來一大捆艾草撒上水,然后鋪到快要燃完的艾草火堆上:“真是的講個古還能講一半,我給你說如果我在茶樓遇到你這樣的,不用老子動手其他人都會把他吃飯的家伙事給撕個稀爛?!?br>
聽得顏白的呼嚕聲響起,尉遲寶琳看著顏白搖了搖頭:“唉,真是奇怪,好好的這么一個人怎么會在長安落下個二世祖的名聲呢,真是想不通,難不成你是故意的?不應(yīng)該啊,真是奇怪?!?br>
尉遲寶琳懶得去多想,閉上眼睛:“老何,你上半夜,下半夜叫我,記得,四周的火塘不能滅!”
“好的,尉遲校尉!”
何冠正爬起身,撫著胡須,不由得也打量了顏白一眼,咂咂嘴,小聲嘀咕道:“故事倒是稀奇,真可惜,以前倒是看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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