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閃婚教授,老公上課總點我名》是簡安然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你們早,”面前的男人儒雅一笑,帶著淺淺的酒窩,“這個學(xué)妹我認識”空氣突然凝固,抬頭盯著那張玩味的笑臉,眾人紛紛停下手中的工作,目光聚集到一處,簡安然的臉火辣辣的“什么什么?老師怎么認識的?”學(xué)姐興致極高“這是我......”溫思衡剛開口,就被簡安然出聲蓋過“這是我專業(yè)課的老師!”原來如此,眾人“哦”地一下恍然大悟“我們老師人很好的,別太拘束了”學(xué)姐拍了拍她...
閃婚教授,老公上課總點我名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這是她示好的方式,也是她小小的矯情和委婉。
像很久以前網(wǎng)絡(luò)上出現(xiàn)過的“今晚月色真美”一樣的曖昧和迂回。
側(cè)過身攬住簡安然的腰,雙方的視線焦灼之下,溫思衡伸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
熟悉的氣息近在咫尺,簡安然的心底翻起一陣暖流,踮起腳尖,她朝著他的唇邊輕輕落下一吻。
嘴唇掠過他的耳邊,聲音很?。骸爸x謝你?!?br>
“什么?”
“所有,”她跌進他深邃的瞳孔,“所有這一切。”
眼神順著他的手腕向上,落在彼此緊握的十指間。
貪婪地吮咬著他的唇瓣,幾番輾轉(zhuǎn),簡安然嘗到了對方嘴里的薄荷味。
面前的人一下轉(zhuǎn)身從椅子上拿起外套,掏出口袋里的車鑰匙。
“要干嘛?”簡安然仰著頭問道。
對方的眼角上挑,眼神微微曖昧,“你想在這?外面的門鎖壞了?!?br>
意識到對方在說什么之后,簡安然紅著臉拉住他的手往外走。
“走!回家!”她堅定地說道。
“我搜一下附近有什么酒店?!睖厮己馓统鍪謾C。
“去酒店干嘛?回去又不遠。”
“教授小兩口需要去酒店,”頓了一下,溫思衡特地拉長尾音,“找——點——情——趣——”
對方玩味地看著簡安然熟透了的臉蛋,這句話是當初他們的熱搜事件告一段落時的評論之一。
......
久違地酣暢淋漓,簡安然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熱意,臉頰通紅,發(fā)絲被漬出的薄汗黏在臉上。
她的心撲通撲通好像快跳出來了,腦袋昏沉,暖黃色的落地?zé)魧⑸舷缕鸱纳碛坝吃趬ι稀?br>
他的雙手圈在她細細的腰上,微微弓著身子,將臉埋在她的肩頸。
對方熾熱的鼻息灑在她的脖子,氣氛曖昧而旖旎,簡安然沒忍住低聲呢喃:“好癢?!?br>
“我要去洗澡了?!睊昝摿藨驯?,簡安然站起身來。
“一起?”背上一熱,是對方覆上的胸膛。
一夜無眠,直到東方漸白才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臨近十二點,在酒店前臺打過第三次電話之后,溫思衡終于接起。
“您好,我們酒店退房的時間是十二點鐘哦,請問您這邊是打算續(xù)住還是退房呢?”
抬眼看到懷里的人睡得正香,溫思衡用氣音答道:“續(xù)住?!?br>
......
溫思衡工作室成立后的第一個項目在隔壁鷺島市,是一個保障性租賃住房的競賽。
鷺島市長期以旅游業(yè)為主,新媒體產(chǎn)業(yè)為輔,大量聚集了服務(wù)行業(yè)的從業(yè)人員。
但是旅游城市高昂的房價和房租一直是這些收入相對較低人員的一大難題,而公租房的競賽正是在這樣的大環(huán)境下孕育而生。
為了解決當下最重要的住房問題,競賽的主要的內(nèi)容就是以相對便宜的小戶型公租房為主,以面積小、高品質(zhì)為目標,盡可能發(fā)揮創(chuàng)造性,實現(xiàn)小戶型的普適性和可推廣性。
“這個競賽會很卷吧?!焙啺踩豢赐觏椖康逆溄硬坏貌桓锌?。
競賽的主辦方是業(yè)界權(quán)威,獎金豐厚,優(yōu)勝者的戶型設(shè)計將會被落實到新一批公租房中。
熱度之高,如果沒有導(dǎo)師帶隊,這是他們學(xué)生隨便不敢輕易嘗試的競賽。
找了個周末,溫思衡特地租了輛七人座的保姆車出發(fā)去調(diào)研。
建筑系樓底下,遠遠就看到相宜的粉色小吊帶裙,撐著一把黑色的防曬傘。
宋祁穿了件薄款防風(fēng)衣,背了個大包,看起來像去登山,米盈盈就站在他的旁邊,穿著舒適的運動裝。
高楓一改以往的高談闊論,沉默寡言地站在一群人后面的陰影處。
只有簡安然假裝姍姍來遲,一邊朝系樓的方向小跑,一邊不好意思地道歉。
今天起了個大早她就和溫思衡一起從家里出發(fā)去租車,為了避嫌,特地讓溫思衡把她放在校門口下車。
等溫思衡到了系樓之后,她再從后面慢慢過來。
“我們可都在等學(xué)妹呢?!毕嘁颂氐靥鹛鸬卣f了一句,眼角余光偏向溫思衡那邊。
“不好意思大家,”簡安然抱歉道,“地鐵坐反了?!?br>
只盯著向陽處來人的方向,溫思衡微微瞇著眼睛,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低頭輕輕地笑了一下。
一改既往的不動聲色。
相宜不禁回想起她剛進溫思衡組后心里巨大的落差。
那時候的她突然有種薛定諤的進組,好像進了,好像又沒進。
她的這位導(dǎo)師,極其有邊界感,平等地和辦公室里的每一個人保持距離。
就在相宜苦惱了很久,他從著名的腐國回來,該不會也是不近女色的那一款吧?
開學(xué)后很快就在H酒店的午餐廳看到了他和一個女孩。
從背影根本看不清女孩什么模樣,但是她很清楚看到朝著這邊的溫思衡嘴角笑出的淺淺酒窩,這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相宜不得不再次從心底感慨,溫思衡是他見過最好看的男生。
從小到大,無論是中學(xué)對愛情朦朧的時候,還是上了大學(xué)的青春洋溢,相宜總覺得自己好像從沒有真正對哪個異性動過心。
溫思衡是她頭一次主動想要去了解的異性。
本科時期相宜就曾在一次研討會上見過他,那時候他還沒正式來洛大任教,是相副院請來的客座講師。
經(jīng)常聽到身為副院長的叔叔對一個他在英國遇到過的年輕人贊不絕口,相宜一直很好奇這一位大牛的廬山真面目。
相副院挖了好久終于把他挖回洛大教書。
原來以為期待感越強,就越容易失望,但這一回好像不是。
聽完他的演講,相宜有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知道他打算帶教的時候,相宜馬上去拜托叔叔,一定要給她分到溫思衡的組里。
再一次周一,她才突然發(fā)現(xiàn)那個溫思衡躲躲藏藏不愿意介紹給她的女孩,就是新來的辦公室助理。
雖然有意避嫌,還是能隱約看出他們二人不一樣的親密。
她發(fā)了瘋一樣跟蹤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同進同出,是真的情侶?還是見不得人的情人?
從回憶中剝離,相宜微微捏緊了手中的傘柄,她笑瞇瞇地走上前拉開副駕的車門。
“我怕暈車,所以就坐前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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