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西歡語”創(chuàng)作的《重生后她成了暴君的掌中珠》小說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來了嗎?”芳苓忙點頭,為主子開心,“武安侯夫人剛剛進府,現(xiàn)在去花廳那邊拜見老夫人了,應該很快就會來看姑娘了……”“真來了?!苯钪猷膹臅刑痤^,一張巴掌大的小臉蒼白的沒有絲毫的血色,可那眉眼精致,竟是出落的國色天香之姿。她整個人有些恍惚,浸透著迷茫的眼睛深處是濃濃的恐懼,捏著書的手指因為此時...

第1章:退親 試讀章節(jié)

十月剛過,天氣轉涼,昨夜一場小雨過后,靖寧侯府青石小徑上濕漉漉的,錦秀閣院子里鋪了一地的落葉,清晨兩個小丫鬟拿著掃帚忙碌著。

一個身穿青色比甲梳著雙髻,約莫十四五歲的丫鬟提著裙擺跨過門檻,疾步匆匆的走進了院子,一路上暢通無阻,直接打了簾子進了屋。

“姑娘?!?/p>

她是伺候江念珠的丫頭,名喚芳苓,自江念珠五歲的時候就跟著她。

“來了嗎?”

芳苓忙點頭,為主子開心,“武安侯夫人剛剛進府,現(xiàn)在去花廳那邊拜見老夫人了,應該很快就會來看姑娘了……”

“真來了。”

江念珠喃喃的從書中抬起頭,一張巴掌大的小臉蒼白的沒有絲毫的血色,可那眉眼精致,竟是出落的國色天香之姿。

她整個人有些恍惚,浸透著迷茫的眼睛深處是濃濃的恐懼,捏著書的手指因為此時情緒的起伏死死的掐進了書里,那個夢里的一切太過真實,真實到她能深刻的體會到那個時候自己的悲哀跟無助,痛苦以及不理解,她到底做錯了什么,竟會落得如此凄涼悲慘的下場?

杜若站在主子身邊,發(fā)現(xiàn)了主子的不對勁,勸道,“姑娘還是先上床歇著吧?!?/p>

頓了頓,“武安侯夫人定是聽了姑娘昨兒受的委屈,今日前來一定會為姑娘做主的?!?/p>

她是江念珠身邊最年長的丫頭,如今十七了,原本這個年紀應該要放出去說親了,可她沒有成親的想法,所以江念珠一直留著她,也很聽她的話。

“她是來退親的。”

杜若聲音一滯:“退什么親?”

“徐景昌和我的親事?!?/p>

昨日江云巧落水后,她被罰跪在祠堂,夜晚天寒地凍,她身體受不住發(fā)起了高燒,迷迷糊糊間做了一個夢,那是一個很長的夢,夢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切。

在夢里,第二天武安侯夫人就帶著徐景昌上門退親,同時以壞了江二小姐名節(jié)為由,提出了求娶。

姐妹易嫁,這在稍微有點臉面的家族里都是丑聞,可外人眼里她是個跋扈的,仗著有當今圣上撐腰無法無天,江云巧之所以會落水,也是被她推下去的。徐景昌恰巧路過就把人給救了,不然江云巧定會死在那冰冷的湖水里。

所有人都指責她是個心狠手辣的,就是祖母跟父親也不信她,她雖然討厭江云巧這個便宜妹妹,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了她,只是一個意外,卻讓她心里很愧疚,當祖母說出武安侯夫人之意,她沒有反對。

長輩們私自將事情定下了,對外宣稱是兩人八字不合,不宜結親,可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很快,她謀害庶妹這樁丑聞便傳遍了整個京師,徐景昌成了那個救美的英雄,他跟江云巧成親后,兩人和和美美,成就了一段英雄才女的佳話。而她跟徐景昌解除婚約后,再也沒有人愿意上門提親,哪怕她是靖寧侯府的嫡長女,有當今圣上撐腰,可在外人眼里她心狠手辣,謀害親妹,這樣的貴女是跟賢德不沾邊的,娶妻娶賢,誰也不想家無寧日。

她十八歲才出嫁,嫁的是東宮太子,本來這應該是很有臉面的好事,曾經(jīng)那些嫌棄她,厭惡她等著看她笑話的人都要匍匐在她的腳下尊稱她一聲“太子妃”??伤拘较騺聿粚ΡP,哪怕成親后她費盡心思去示好,想要跟他和睦共處,司玄辰不領情,不僅不領情,還在登基后將她的六妹妹也納入了后宮。

她一步步退讓,從希望跟司玄辰相敬如賓,生一個兩人的孩子,到后來她終于認命,安分守己的呆在她的長春宮,就算得不到帝王的恩寵,她也是整個大昱最尊貴的皇后娘娘,錦衣玉食,富貴榮華,享之不盡。

只要太上皇還在一天,司玄辰再厭惡她也不能廢了她。

趁著還有時間為自己謀劃,她跟江云巧和解,讓太上皇提拔了徐景昌跟江家,原本想著等太上皇去了后,她能有妹妹跟江家這個倚仗,可是不到兩年,司玄辰的皇位就丟了。

仙逝的皇后之子突然現(xiàn)身,前太子打著清君側的名義造反,囚禁了太上皇,血洗了皇宮,司玄辰被砍了手足,挖了眼睛,她作為皇后跟他一起被囚禁在宗人府的大牢里。

如果說所有的事情都在這里結束,她只會怨自己命不好,可她見到了穿著一身錦衣華服大著肚子的江云巧,才知道原本屬于她的親事是被人算計走的,她的名譽是被柳溫情母女毀的,她在牢里朝不保夕,江家跟徐家正過的春風得意,他們不僅沒有落魄,反而很得新帝重用,在京師風頭無兩,但這些人卻沒有一個站出來替她求情為她說話,她成了江家遺忘的女兒,一顆被棄掉的棋子。

江念珠是滿頭大汗的從這個噩夢中驚醒的,醒后心頭還縈繞著那個時候的悲憤痛苦不甘還有怨恨,她一邊告訴自己這只是個夢,不是真的。

但是萬一呢?那夢里的一切是那般真實,真實到她一回想起來就是一陣心悸跟恐慌,所以天還未亮,她就讓芳苓去大門口守著,如果武安侯夫人未來,就說明這只是一個荒誕的夢。

可是武安侯夫人現(xiàn)在來了,這是不是說明那夢里的一切可能就是她以后的宿命。

一想到這個可能,江念珠腦海中浮現(xiàn)那滿地的鮮血跟殘肢,頓時打了個寒顫,清醒了過來,不行,她不能這樣退親,也不能嫁給司玄辰,她不要當皇后。

“姑娘,你這是怎么了?”

“給我更衣!”

……

前院正堂,武安侯夫人鄭氏說明來意后,江老夫人臉色就沉了:“婚姻大事不是兒戲,我靖寧侯府的姑娘容不得你們?nèi)绱俗髹`!”

“老夫人,我們不是要退親?!?/p>

鄭氏有些不自在,心想這都是什么事?可她就這么一個寶貝兒子,念珠是她屬意的兒媳婦,但她屬意沒用,得兒子屬意才行。

她怎么都沒想到念珠竟然會對自己的親妹妹下手,就算不是一母同胞,那也是一個爹,原本以為只是性子驕縱點,可這哪里是驕縱?分明是心狠手辣,這樣的姑娘她哪敢給兒子娶回去?

鄭氏話鋒一轉:“聽說昨日巧姐兒落水,不知現(xiàn)在這身子好些沒?”

江老夫人一聽這話,就知道鄭氏今日為何來退親了,兩個都是她的孫女,手心手背都是肉,巧姐兒是她心疼的,念珠是她第一個孫女,就算性子任性了些,那也輪不到外人來挑剔。

“沒什么大礙,就是女兒間的小打小鬧,勞你費心了?!?/p>

“昨兒若不是我經(jīng)過,巧兒早就兇多吉少了。”

一旁的徐景昌打斷對話,臉上的神色冰冷:“江念珠這樣狠毒的貴女,我是萬萬不會娶的?!?/p>

鄭氏忙呵斥:“景昌,不得無禮!”

被小輩打臉,江老夫人心里有些不愉,可武安侯府是京師里的簪纓勛貴,徐景昌的父親如今任職詹事府,正三品的詹事,太子的老師,徐景昌在今年八月已經(jīng)中舉了,只等來年二月會試,前途不可限量。對比如今青黃不接的靖寧侯府,自從老侯爺去了,襲爵的圣旨一直沒下來,她那幾個兒子除了老大,都不是讀書這塊料,所以武安侯府這門親事是萬萬不能丟的。

“你跟念珠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她是個什么樣的姑娘,你們家能不知道嗎?”

話外之意是你們早就知道了,也是你們家主動來提親的,怎么現(xiàn)在就反悔了?這不是故意打他們靖寧侯府的臉嗎?

“我就是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所以今天這個親我是非退不可!”

“那你倒是說說看,我是什么樣的?”

突然一道動聽的女聲從正堂門口傳來,徐景昌滯了一下,鄭氏抬頭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