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程浩周夜擔(dān)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小說,書名:《烈吻私欲》,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秦桑穿著香檳色的無袖旗袍,身形玲瓏窈窕,散發(fā)著嬌嬌柔柔的媚,挽起的長發(fā)凌亂的散落幾縷在肩上,正被幾個男人在圍著喝酒,被酒水嗆到連連咳嗽了好多聲,卻依然沒有要羞惱離開的樣子她的面前堆了一排排鈔票,繼續(xù)在一群男人的起哄聲中再次端起酒杯,一杯杯喝下面前的酒,每喝一杯就會拿走酒杯下壓著的鈔票一杯酒一沓錢,哪怕已經(jīng)嗆的不能再喝,依然還在繼續(xù),好似缺錢不要命,甚至不要尊嚴(yán),儼然一個陪酒女郎的模樣看的葉淮...
烈吻私欲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沒包過?!笔㈧侠溲劭此?,嗓音譏冷:“我嫌臟?!?br>
秦桑難堪又羞憤的撇了撇嘴:“那盛總還要包我,不嫌我臟?”
“嫌你?”盛煜扣緊她的細(xì)腰,似笑非笑的捏著她的下巴,冷漠的盯著她的眼睛,浪蕩冷沉:“你哪我沒親過?親的你還很爽?!?br>
“你!——”
秦桑到底聽不來這種字眼,羞憤的抬手就要打他,卻被盛煜直接抓住手腕往懷里一扯,猝不防的整個人就迎面趴進(jìn)男人的懷里。
“秦小姐這么迫不及待?!笔㈧系皖^看趴在胸口的人,輕慢浪蕩的冷嗤出聲:“想現(xiàn)在就開始?”
“混蛋!你放開我?!?br>
秦桑在男人的懷里拼命掙扎著想要與他拉開距離。
“秦小姐還是省省力氣吧?!笔㈧蠁问謱⑷嗽趹牙镛舻母o,另一只手慢條斯理的劃過她的臉頰輕捻她的耳垂,動作極盡曖昧,眼底卻無限薄涼,看著她似笑非笑的冷哼:
“今晚,我不喊停,你都得受著?!?br>
他指腹沁涼,動作曖昧惹得秦桑情不自禁的輕顫,心跳都跟著亂了一拍,慌亂中下意識再次掙扎要推開他,卻聽到男人冷漠中透著不耐的聲音沖擊著耳膜:
“秦小姐要是想,也可以現(xiàn)在開始搞?!?br>
他故意曲解她的動作來威脅。
秦桑倒也真的不敢亂動了,他身上的氣壓很低,讓人沒來由的畏懼,讓人忍不住想他說得出就做得到。
五年,想來彼此都變了,早已物是人非。
秦桑永遠(yuǎn)記得初見時,是怎樣被他干凈清俊的外表所吸引。
那是她高三畢業(yè)的暑假,追劇的APP會員到期了,劇只剩下了一集沒看,聽同學(xué)說有家網(wǎng)吧的電腦可以直接看,便沒再續(xù)費(fèi),去了網(wǎng)吧補(bǔ)上大結(jié)局。
那個盛夏的傍晚,秦桑穿著白色的短袖和一條淺色牛仔褲,長發(fā)扎了個丸子頭,撐著一把遮陽傘在晚霞中走進(jìn)一家網(wǎng)吧。
吧臺前,剛收起遮陽傘就聽到一道隨性機(jī)械般的男聲:“身份證?!?br>
還背對著吧臺的秦桑立馬掏出身份證轉(zhuǎn)身遞過去,未曾想這一轉(zhuǎn)身,好似有強(qiáng)勁的光芒映入眼簾,驚艷了她整個世界和人生。
那時的盛煜也穿了件簡單的白色寬松短袖站在吧臺后正低頭與坐在椅子上要身份證登記的男子說話,簡單的短袖被他穿的清俊出塵,利落的黑短發(fā)微微遮住眉骨,側(cè)顏優(yōu)異決絕,每一處線條都像是經(jīng)過精雕玉琢般完美。
大抵是察覺到她的目光,低頭與人說話的少年冷不丁的偏頭看了過來。
就這樣秦桑與他猝不防的對視上了。
好帥。
從未見過生的這樣好看的人。
那是秦桑對盛煜的第一印象。
他身上有種渾然天成的華貴氣,干凈、清俊,冷漠疏離,與她生活的這座小城顯得格格不入。
那一瞬間,秦桑甚至聽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更是清楚的感受到耳根有些發(fā)燙,攥著身份證的手無意識的默默攥緊。
下一秒,盛煜意味不明的掃了她一眼,旋即直接低頭在吧臺后坐下。
同一時間,一直沒拿到身份證登記信息的少年郁悶的站起身不耐煩的要再次催促,卻在一抬頭看到秦桑時,滿眼驚艷中好脾氣的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懊琅?,身份證登記一下啊?!?br>
“喔,抱歉抱歉。”陡然被拉回思緒的秦桑,紅著臉尷尬的迅速遞上身份證:“給。”
卻在心里暗暗后悔今天為何要穿這身短袖長褲,而沒有穿自己最喜歡的那件漂亮裙子……
可是,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因?yàn)樗踔敛桓覇査拿郑B片刻的對視都會沒來由的緊張、畏手畏腳的生怯。
她從小循規(guī)蹈矩慣了,是所有長輩眼中的好孩子乖孩子,從不敢做任何出格的事情,與一個男孩子談情說愛更是那時的她從未想過的事。
所以,后來如果不是盛煜主動追她,大概這一輩子,這個一眼驚艷她的少年也只能默默藏在秦桑的心里。
只是如今,彼此終究還是成了遺憾。
————
一路上,被盛煜緊扣在懷里的秦桑沒再做無畏的掙扎,加上酒的后勁愈加上頭,逐漸有了些暈眩感,努力撐著不讓自己昏睡。
車子一路開到郊區(qū)的一棟中式莊園。
白墻黛瓦,山石浮雕,亭臺樓閣間且有山水環(huán)繞。
古色古香的氣派又莊嚴(yán)。
是秦桑喜歡的中式風(fēng)。
臥室里,秦桑是直接被盛煜抱著扔到了床上,不太溫柔,摔得秦桑冷不丁的輕呼出聲,細(xì)眉微皺著自己拖著微醉的身子掙扎著坐起來。
此時,傭人送回來一碗盛煜在路上提前通知準(zhǔn)備好的醒酒湯。
盛煜親自接過湯碗走到床邊,聲音依然冰冰冷冷的像是在下令:“醒酒湯喝了去洗澡?!?br>
坐在床沿的秦桑仰頭看了眼居高臨下站在面前的盛煜,局促不安的輕聲道了句:“謝謝,不用了,我提前吃了解酒藥?!?br>
明明腦袋是有些醉暈暈的,可本能般的不想讓他以為她把自己處在了危險里,可脫口而出后又覺得沒必要。
她晚上是和朋友一起去的那家酒吧,本是只喝了飲料就離開了,但走出了酒吧門發(fā)現(xiàn)丟了東西,這才一個人回去尋找,東西在那群無賴手里,好在身上有沒來得及吃的解酒藥,與那群無賴周旋中掐準(zhǔn)時間吃了解酒藥。
然而她的話聽在盛煜耳里卻陰沉沉的皺起了眉。
提前?
已經(jīng)這般熟練了嗎?
盛煜低頭緊盯著她,語調(diào)譏誚陰冷:“你倒是準(zhǔn)備工作做的挺細(xì)致,挺熟練。”
“嗯?”
微醺的秦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他再次因產(chǎn)生誤會而說出的話,下意識的細(xì)眉微皺著輕輕歪頭望著他反問。
秦桑生的一張與世無爭又傾世絕代的臉,很柔很美,如出塵不染的皎月,一雙含情勾人的桃花眼,左眼角下一顆淚痣,紅唇嬌誘,整個人楚楚動人,很能激起人的保護(hù)欲和憐愛。
很多時候,她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都會有一種遺世獨(dú)立的美好。
而此時,一雙天生含情的桃花眼里閃著微醺迷醉的困頓,就這樣輕輕歪著腦袋仰著臉望他。
僅僅如此便足以讓盛煜這五年來壓抑在內(nèi)心的所有不甘、所有恨,都瞬間消失殆盡,只剩憐愛和失而復(fù)得的心動。
也或許他從未對她有恨,只有愛而不得的遺憾和對當(dāng)年發(fā)生的種種事件的挫敗甚至…自責(zé)。
盛煜看得失神,隨手放下手中湯碗,便情不自禁的雙臂撐在床沿緩緩彎下腰吻上那片令他思念成疾的紅唇。
很輕。
是他今晚第一次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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