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yè)修仙:社畜的成神之路主人公:嚴謹宋鈺,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沐蘭掛艾”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娘子,你好厲害”剛關(guān)上門,宋鈺便興奮地開口,把憋了一路的話說了出來褪去最初的生疏后,對于娘子給自己出頭的行為,他感到全身上下都被暖意包裹,笑得一臉燦爛“你真覺得我厲害?”嚴謹給自己倒了杯水,臉上的表情很平靜“不,不厲害嗎,有好多人夸呢”想不通問題,宋鈺習(xí)慣性地想咬手指,卻被一巴掌給拍了下去“小宋,你錯了,不是我厲害,而是城主府厲害”“娘子,這是什么意思?”發(fā)現(xiàn)小男人一臉茫然,嚴謹目...

職業(yè)修仙:社畜的成神之路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娘子,你好厲害?!?br>
剛關(guān)上門,宋鈺便興奮地開口,把憋了一路的話說了出來。

褪去最初的生疏后,對于娘子給自己出頭的行為,他感到全身上下都被暖意包裹,笑得一臉燦爛。

“你真覺得我厲害?”嚴謹給自己倒了杯水,臉上的表情很平靜。

“不,不厲害嗎,有好多人夸呢?!毕氩煌▎栴},宋鈺習(xí)慣性地想咬手指,卻被一巴掌給拍了下去。

“小宋,你錯了,不是我厲害,而是城主府厲害?!?br>
“娘子,這是什么意思?”

發(fā)現(xiàn)小男人一臉茫然,嚴謹目露冷光,說道:“賣魚的老板已經(jīng)是通脈境界,他想殺我們易如反掌,之所以選擇息事寧人,是不敢壞了天風(fēng)城的規(guī)矩?!?br>
宋鈺不笨,一聽就明白了大概,連忙問道:“娘子,那我們要不要把錢還給他?”

“不,錢不重要,他今天丟的面子才會讓我們被記恨上?!?br>
“娘子,你既然早知道,為什么還要去……”

聽到這個問題,嚴謹定睛看了小夫君一會,語氣中帶上了一絲冰寒,“哼,如果我今天不出面,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嗎?”

“什么?”明白娘子在教自己做人的道理,宋鈺不敢怠慢,連忙集中精神聽教。

“賣魚的那人會想,世上怎么有人甘心用兩塊靈石一斤的價格買假的二品靈魚,他究竟是傻子還是錢多到不在乎,要么就是膽小鬼,亦或者不好意思扯皮?

人,一旦有了好奇自然會去探究,用不了一天時間,你將被所有賣菜的小販重點關(guān)注。”

嚴謹平鋪直敘,不帶絲毫感情地說出這個世界的運轉(zhuǎn)規(guī)則。

宋鈺被說得天靈蓋都涼透了,由于太過緊張,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嗝。

他從來沒想過,就只是買菜這種小事,里面也有這么多門道。

難怪娘一直說,外面的世界很危險。

“娘子,我,嗝,我錯了?!?br>
這可憐巴巴的語氣和小模樣,頓時讓嚴謹哭笑不得。

“買菜做飯并沒有錯,你這份心是好的??墒切∷危阋涀。@個世界很危險,我們只是最普通的人家?!?br>
發(fā)現(xiàn)娘子非但沒有責怪,還教自己做人的道理,宋鈺頓時滿心都是感動,覺得張伯的眼光真好。

他反復(fù)在心里默念兩件事:第一,這個世界很危險;第二,以后都聽娘子的,不能隨便亂動。

“娘子,你說得對,普通人家是沒錢的,不會買那么貴的魚,我以后干什么都先問過你?!?br>
“那,你的錢?”

“都給娘子,我不留錢,要用錢娘子同意了再給我。”

嚴謹很滿意這個答案,掏出自己的錢袋,拿了兩塊靈石和一些零散的鐵幣,重新裝到一個小袋子里。

她在檢查完沒什么問題之后,朝對面遞過去,“給,你先拿著花,不夠了再問我要。”

傻白甜驚呆了,沒想到現(xiàn)在就有錢拿。

他滿心歡喜地接過屬于自己的零花錢,跟抱著寶貝一樣傻笑不已。

“謝謝娘子,我一定會省著花的,絕不亂用。”

“嗯?!?br>
嚴謹被小太陽一樣溫暖的笑容晃了下眼,心境卻猶如入定的老僧,一聲阿彌陀佛,足以讓一切妖邪避退。

今天這件小事告訴她,想在修真界安穩(wěn)活下去,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松。

“小宋,你這幾天都出去買了菜,有沒有聽說那條賣菜的小巷發(fā)生了什么?”

宋鈺學(xué)著某人的樣子把錢袋掛在腰間,聽到這話,很自然地抬起頭,說道:“城主府的衛(wèi)隊去了好幾次,好像在追查什么人,許多攤販嚇得去外城謀生了?!?br>
找人?

嚴謹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幾天前那個上官家的人,這會不會與那件事有關(guān),而老奶奶他們正好背了黑鍋?

想到這里,她回頭看著仍然在傻笑,開心到不停撥弄錢袋玩的小男人,突然發(fā)現(xiàn)前路并不好走。

婆婆,你平時是怎么教的?。?br>
……

莊嚴的宮殿深處,年紀看上去二十幾許,姿容天成,身著華美法袍的貴氣女子坐在玉床上一動不動,根本無心修煉。

她不停摩挲手上的一根玉簪,不時抬頭朝外看上一眼,隨后落寞地轉(zhuǎn)過頭來繼續(xù)發(fā)呆。

“主母,張伯回來了?!?br>
不知過去多久,貼身婢女傳音過來,玉床上的身影瞬間出現(xiàn)在門外,激動地看著多日不見的張伯。

她發(fā)現(xiàn)就對方一人回來,幾次張嘴卻始終不敢開口詢問,生怕有什么意外。

而抱著必死決心出去的老人,此刻重新回到家中,心里的感覺也很微妙。

“主母,老奴不辱使命,終于在……”

當張伯剛要說出天風(fēng)城這幾個字的時候,女子抬手一揮便將人定在原地,而后五指成爪扣住老人的頭顱。

“張伯,對不起,我不能知道,你也不能知道,誰都不可以知道……”

只有我們也不知道,鈺兒就徹底安全了。

有緣,日后自會相見;無緣,愿他一生平安。

“噗?!?br>
她手指輕輕一動,張伯立刻鮮血大吐,之后眼神逐漸變得茫然,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您,是主母?”

“秋棠,扶張伯下去休息,到我的私庫把那瓶極品養(yǎng)神丹取出來,破障丹也拿來用了?!?br>
“可是,主母,那是您用來突破……”

“去吧?!?br>
“是?!?br>
女子高高仰起頭,看著不知是否為同一方的夜色,用靈力蒸干眼角的淚水。

張伯為人沉穩(wěn),他能露出那種表情,說明鈺兒已經(jīng)成功找到了命定良人。

姑娘,我兒不通人事,還請多擔待一些,薛寒清永世不忘。

她獨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沒有注意到,一名豐神如玉的男子在身后默默站了很久。

“夫人,我來晚了。”

“早與晚,并沒有分別,若是那些你能幫上忙的危險,我指定死在你后頭。”

聽到妻子的話,宋君澤不合時宜地露出一抹淡笑,隨后上前幾步與她并肩而立。

“我從未想過,宋家會有這等‘福氣’?!?br>
“你不怪我?”薛寒清依舊仰著頭,沒有多余的動作。

“夫人做事自有道理,君澤從未懷疑過,只是有一點不解?!?br>
“你是想知道,我為什么不直接在此界給鈺兒尋一個良人?”

“不,為夫想不通,咱們好像生的是兒子,可夫人為什么要把他當成閨女來養(yǎng),還是那些凡俗人家的閨女?!?br>
薛寒清微感驚訝,忍不住偏過頭去,深深看了他一眼。

不靠譜的男人一輩子都不會靠譜,都什么時候了居然關(guān)心這個。

“我的卜術(shù)不精,只能算出鈺兒的命定良人各方面都比咱兒子強,要想抓住對方的心,只能出奇制勝?!?br>
這種異常符合夫人行事風(fēng)格的解釋,男人立刻就信了,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盡管沒見過兒子的面,但宋君澤生的兒子,長相怎么都差不了,有張臉應(yīng)該就夠了吧?

“滾,你以為誰都跟老娘一樣,挑男人只看臉?”

多年的夫妻,薛寒清一眼就知道這個不靠譜的在想什么。

當初要不是色令智昏,也不會……

媳婦的反應(yīng)讓宋君澤樂了,這刻意弄出來的插曲,也將小院里帶有幾分沉悶和憂傷的氣氛沖淡不少。

他學(xué)著夫人的樣子抬起頭,沉聲問道:“阿清,究竟是誰在打我們兒子的主意,才讓你選擇了避戰(zhàn)?”

“你覺得呢?”

“果真是天衍道宗嗎?”

薛寒清眉頭緊鎖,嘆道:“天機子用姻緣合天大法,為道宗圣女卜算氣運,由此得知了鈺兒的存在。”

“呵,他們當真是好算計??峙滤麄冊缰捞禅P之體與水靈之體是天定姻緣,一直在等夫人為鈺兒籌謀失敗,然后就有借口上門吧?”

宋君澤眼中殺機一閃,徹底明白了夫人對兒子的一番苦心。

如果女方是別人,他們可以考量對方的人品和家世,用宋、薛兩方的影響,為鈺兒挑一個良人。

但是,唯獨天衍道宗的圣女不行。

世人都知道,嚴傾城生來就有道傷,因此覺醒的天鳳之體并不完整,遠沒有記載中那么神奇。

一旦得到了鈺兒,道宗那些老怪物會不顧一切,直接把水靈之體煉成大藥,以補全他們圣女身上的缺陷。

“夫人,追殺張伯的人,是嚴家所派?”

“是與不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重要了?!?br>
“也對,冤有頭債有主?!?br>
說罷,宋君澤的衣擺無風(fēng)自動,氣息漸漸達到頂峰。

只見一根純白無暇的長槍憑空出現(xiàn),而后他對自己的夫人緩緩伸出右手。

薛寒清露出多日來的首個笑容,接著全身華光一閃,精美法袍立時被一套金色鎧甲取代。

她右手執(zhí)劍,劍尖斜下,左手輕輕搭在丈夫的手心。

夫妻之間的默契,在此刻盡顯。

“夫人,你怕嗎?”

“唯死而已。夫君,不把他們殺怕了,鈺兒永遠不得安生?!?br>
兩人此時還在小院談話,可下一刻,聞訊趕來的宋家眾人,連家主和夫人的影子都追不上,只能聽見那響徹上空的開戰(zhàn)宣言。

“南域霸槍宋君澤,北漠王庭薛寒清,攜手拜山天衍道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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