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現(xiàn)代言情為敘事背景的小說《強勢侵占,司令夫人跑路指南》是很多網(wǎng)友在關(guān)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南悠悠”大大創(chuàng)作,顧州白舒意兩位主人公之間的故事讓人看后流連忘返,梗概:舒意順著長長的走廊走向三樓,上一次來的時候是一個月前,又是晚上,周圍的環(huán)境也沒注意看。直到現(xiàn)在舒意才有機會偷偷打量這幢別墅。房子是西洋風格的裝修,四層的屋子占地并不算大。房子里的家具裝飾不是一味的富麗堂皇,反而處處帶著溫馨...

第4章 重金難得美人一笑 試讀章節(jié)

“舒小姐,顧司令請您去書房”管家的提醒適時的打斷了舒意的思緒。

一想到顧州白,無論是心里還是生理,舒意都不寒而栗,下意識的想要躲得遠遠的。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現(xiàn)在的她就是案板上的一塊魚肉,任人宰割,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就得乖乖聽話。

舒意順著長長的走廊走向三樓,上一次來的時候是一個月前,又是晚上,周圍的環(huán)境也沒注意看。直到現(xiàn)在舒意才有機會偷偷打量這幢別墅。

房子是西洋風格的裝修,四層的屋子占地并不算大。

房子里的家具裝飾不是一味的富麗堂皇,反而處處帶著溫馨。二樓客廳沙發(fā)上的抱枕甚至能看見明顯的針腳,不免顯得有些粗糙,整個環(huán)境又奇妙的和諧。

墻上還掛著一幅畫,看起來就是雜亂無章的線條組成的作品。偏偏用了金色的相框裱了起來。掛在了最顯眼的地方,右下角是幾個歪歪扭扭的幾個小字——顧承睿。

看著好奇張望的舒意,管家面無表情的解釋:“這家里的物件都是老夫人生前親自置辦的,大到家里的家具挑選,小到一個抱枕都是如此。那邊那幅畫是小少爺五歲生日的時候畫的,已經(jīng)掛了好幾年了”。

到了三樓書房。

管家敲了敲門,就退到了一邊,站在門口示意舒意獨自進去。

舒意推開門,就看見顧州白穿著整整齊齊的軍裝,手上把玩著一把黑色手槍??此M來,就利落的拉開槍栓,咔嚓一聲響,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她。

舒意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像是沒有看見對著自己的槍口,端正的對著顧州白行了個禮:“顧司令”

“去,拿著那個蘋果放頭上,找個空位站著”。顧州白說這話的時候面無表情,一點開玩笑的意思也沒有。

了解顧州白的人,此刻已經(jīng)跪地求饒了,如果說二十五歲以前的顧州白是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闊少爺,那此刻的顧州白就是這一帶出了名的活閻王。

性格張揚,陰晴不定。

顧州白今天高興了,那就是整個顧司令的大喜事,若是差了點意思,就看誰不長眼往槍口上撞了。

這期間顧州白一直舉著槍,期待著這個漂亮的小戲子跪在自己的腳邊哭泣求饒,害怕的渾身顫抖。只要自己滿意,也可以大發(fā)慈悲的放她一馬,看她以后還敢不敢造次。

可舒意只是眨著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思考了一會兒,就聽話的挑了一個圓滾滾的蘋果,默默的走到床邊站定,把蘋果放在了頭頂,雙手交疊在小腹前,一張小臉風平浪靜。

“退后幾步”。

舒意扶著頭上的蘋果,又移到了一個更遠的地方。

兩人不過五米的距離。

顧州白透過看著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妄想在里面看到一絲恐懼和害怕,最好是直接跪在他腳下痛哭流涕!但是他失望了,直至扳機扣響。

少女眼中帶著漠然的平靜神色,平靜的看著他。

扳機扣動的一瞬間,舒意頭上的蘋果應(yīng)聲碎裂。

顧州白看著那雙一眨不眨的大眼睛,清晰的感覺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收回手里的槍,擦拭著槍口。

再次看向舒意的眼神帶了微妙的色彩,眼底隱約帶著閃閃發(fā)光的神色,脾氣暴躁的顧州白內(nèi)心沒有絲毫的不悅,反而是在心中生起了一絲絲的興奮。他覺得眼前的小戲子似乎和他想象中太一樣。

舒意伸手理了理頭上的污漬,想說些什么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話題,干脆安靜的低下了腦袋。她強忍著此刻內(nèi)心的惡心和想要殺人的沖動,沒有人權(quán)!沒有王法!要殺要剮來個干脆,何必這樣折騰人!

在她失神的功夫,顧州白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面前,那把黑色的手槍挑起了舒意削尖的下巴,說:“你叫什么名字?”

舒意抬起頭,眼里隱隱泛著水光,好半天才輕輕的吐出兩個字:“舒意”。

她聲音軟,短短兩個字就像是羽毛一樣,輕飄飄的落在了顧司令的心尖上。

時間好像突然慢了下來。

顧州白本來是想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戲子的,誰想看著眼前人花瓣似的唇,濕潤的眼眶,還有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里微微顯露的委屈神色。

只覺得此刻自己的心里的琴弦被人不聽的撥動,撩的人心癢癢。

他猛地鉗住那淡淡的粉色,狠狠的貼上肆意纏綿。

舒意的雙手抵在顧州白的胸前,口齒間盡是不屬于自己的濃重的煙草味,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拉開與眼前人的距離,但是微弱如小貓般的掙扎也是徒勞。

一吻結(jié)束,舒意衣衫亂了、頭發(fā)亂了,缺氧般的癱倒在男人懷里大口呼吸,顧州白眼里不明的情緒更甚,他暗沉沉的看著眼前人嬌艷欲滴的樣子,心情大好!

單手握住眼前人的腰身,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下次再讓我親自上門請你,就不是就么簡單的懲罰了,記住了嗎?”

舒意一時間覺得委屈萬分,活了二十幾年,上輩子受的氣都沒有這兩天的多!她偏過腦袋抿著嘴不說話,豆大的淚珠控制不住的的滾落,一顆接著一顆。

不講道理!沒有王法!去他的破世界!都別活了一起毀滅算了!

顧州白看著眼下人咬著牙哭的渾身顫抖,向來冷硬的心腸不知不覺中軟了下來,放下手里的槍,單手抹掉女孩臉上的淚珠,語氣也不自覺的降了下來:“行了,就是嚇唬嚇唬你,你早聽話點不就是了,哭什么?!?/p>

書房的窗戶大大開著,周勉站在樓下,雖然盡力的屏蔽了樓上的聲音,但還是被動的聽了個七七八八。直到聽到自家司令大人在溫柔的哄人,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

周勉搖搖腦袋,錯覺!肯定是錯覺!

顧司令位高權(quán)重,自然是沒有太多時間陪著家里的小戲子。

當天下午便趕了出去。

舒意要回戲班子,顧司令是沒人阻攔,周勉報告了顧州白,當即派車把她送了回去。

只是這次回去的是兩輛車,一輛車載著人,還有一輛車拉滿了東西。

“繡臺”戲班子的人聚集在門口了,交頭接耳的看著腰間配槍的小衛(wèi)兵把車上的東西一件件的搬了下來。眼紛紛都是羨慕嫉妒的神情。

有裝在盒子里的精致的小洋裝,顏色艷麗的上好的綢緞,國外流行的時髦化妝品,精致的懷表、幾套首飾,還有十幾個沉甸甸的烏木盒子,還有幾盒上好的點心。

舒意現(xiàn)在住的屋子雖然是“繡臺”最大的一間,但也瞬間被堆的滿滿當當,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看著堆滿了屋子的禮盒,舒意滿臉黑線。

周勉站在門口,看著小兵把所有的東西一一搬進了房間,才恭恭敬敬的對著舒意說道:“舒小姐,顧司令讓我給您送些東西過來,還請您笑納,都是......”

“啪”話還沒說完,眼前的木門直接甩來關(guān)上了,周勉當眾吃了個閉門羹,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這送禮過來,無非就是為博美人一笑。

..這....美人非但不笑,脾氣倒是不小......

周勉跟了顧州白十年,雖說只是顧州白身邊的一個副官,但手握的權(quán)利也僅在顧司令之下,整個江浙見了周副官,誰還不是客客氣氣的招呼著,各種賄賂明里暗里的塞,生怕得罪了眼前的爺。

偏偏這個舒小姐,從沒給過他好臉色不說,連顧司令的臉子也敢甩!

可又能怎么辦呢?

周勉算是看出來了,這顧司令對舒小姐的耐心,都快趕上對親弟弟顧承睿了。

自己自然是不能怠慢的,這批禮物都是周勉親自挑選的,都是現(xiàn)年最流行的物件,尋常人家就是有錢也買不到,哪里會想到自己還能吃了個閉門羹。

司令府。

顧州白坐在寬大的木頭椅子上,看著眼下的沙盤地圖,頭也沒抬的隨口問道:“送去的東西怎么樣?”

周勉一驚,顧州白何時會為了這些小事上心,以往的尋常丫頭,都是給錢了事,偏偏倒了舒姑娘這里就變了個法子。

周勉思索了片刻,才悠悠的回答道:“都是屬下親自挑選的,滿滿一車,舒小姐....嗯....很是喜歡!”

隨后,他看見自家司令滿意的點了點頭,嘴角若有若無的勾起一抹笑。

周勉在感嘆自己機靈的同時,緊張的的咽了咽口水。

他總覺得,這司令府,恐怕要變天了。

戲班子里的眾人見舒意回來,紛紛上前道喜,實則都是悄悄的打量屋里的這些新奇物件。

只有小桃知道,她家小姐并不開心。

舒意從進了房間,就一直呆坐在床上,臉上剛的表情陰晴不定,還要時不時的應(yīng)付著上前看笑話的人,直到天完全黑透,才逐漸消停了下來。

舒意在床上坐了個通宵,天一亮就做了打算。

她叫上小桃,挑了幾件上好的綢緞和人參,帶著兩套翡翠首飾就去了前院。

顧司令此事正躺在前院的躺椅上抽大煙,微瞇著眼睛看清了來人,立馬翻起了身,臉上的褶子堆滿了笑:“喲,這是什么風把舒小姐給吹來了!”

舒意示意小桃把手上的東西放在桌上,主動給謝班主添了一杯茶:“這不是昨天剛從顧司令那兒回來嘛,帶了不少的好東西,特地來孝敬孝敬您。這不,知道嫂子這段時間懷孕了,我特地拿了上好的兩套首飾和人參來給嫂子討個喜慶,剩下的綢緞,自然是給班主您做兩身新衣裳了。”

舒意這段時間觀察發(fā)現(xiàn),眼前的謝班主雖說是個掉進了錢眼子的主兒,對自己的那個姨太太倒是萬般寵愛。

他那姨太太就是從外邊買來的,也是尋常人家的孩子。十八九歲的年紀,人長的漂亮,也沒什么壞心思。就是對著這老頭子不冷不熱,估摸著是看不上他年紀大。

戲園子里得人沒少打趣,說著謝班主都是熱戀貼人冷屁...股。

謝班主前段時間老來得子,自然是歡喜的不得了,正想方設(shè)法的逗著自己老婆開心呢,舒意這算是送禮送到點子上了,正合了他的心意!

老爺子放下手里的煙槍,摸著桌上的綢緞首飾笑得合不攏嘴“不枉我這些年對你這丫頭這么好,還是你懂的來事兒?!?/p>

舒意又附和著聊了幾句。

漸漸的,臉上就多了為難之色。

謝班主看出來了,估摸著有事兒,便遣退了院子里的人,悄悄道:“丫頭,是不是還有什么事兒?”

舒意為難的嘆了嘆氣,才為難似的抹了抹眼角:“昨天晚上,顧司令說,要把我接到司令府去,讓我以后都不要再唱戲了?!?/p>

眼看著謝班主的笑僵在臉上,舒意又趕緊補充:“我當時就拒絕來著,唱戲就是我的命。我在這戲班子里待了十幾年哪能說走就走。這人啊,還是要學會感恩,要不是謝班主您當年把我買回來,我早就餓死在路邊上了?!彼f這話的時候情深意切,眼里的淚花閃動,眼看著就要哭了出來。

謝班主一時間接不上話,這顧司令開口了,若是非要把人接走,他還敢拒絕不成。

可眼看著這戲院子的臺柱子就快沒了,搖錢樹走了,自己的損失可怎么辦?

“這......”謝班主懊惱的敲了敲手里的煙槍,一時間想不出法子。便謹慎的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舒意抹了抹臉上的淚珠,為難的說道:“這顧司令性格陰晴不定,他說哪天要我走,我怕也只能乖乖就范了,但我不能讓班主您也跟著吃虧啊,我跟他說了,我說賣身契還在你手里呢,要帶我走,定是少不了班主您的好處?!?/p>

話說的有理有據(jù),謝班主摸了摸腦袋,思考著點了點頭。說的也有道理,反正人都是要走的,既然如此,自己就再賺一筆,還難得這小丫頭還能為自己考慮。

舒意趁熱打鐵的追問:“班主,不知如今我的贖身錢需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