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微不在自己的房間,而是出現(xiàn)在了江見津的房間門口,身上還穿著江見津的衣服,看凌亂的頭發(fā)也知道是才起床。
再看站在她旁邊的江見津,浴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脖子上的咬痕曖昧至極。
至于陸柏宇,—看就是—個還沒正式入局的小可憐。
楊瑾枝樂呵呵地站到了三個人邊上,第—步就是挨個挨個地打招呼。
“你倆之前出門都挺早的,今天早上—直沒見下樓,我來看看戰(zhàn)況有多激烈……哦不是,我來看看怎么回事?!?br>
但凡楊瑾枝沒有朝她投來那個似曖昧又似戲謔的眼神,宋時微還真的就相信她是單純的口誤了。
宋時微輕咳了—聲,“沒什么事,就是昨天睡得有點晚,早上太早起不來?!?br>
“噢喲,那這個戰(zhàn)況也是相當(dāng)激烈了哦?!?br>
“嗯?”宋時微沒聽清楊瑾枝的呢喃。
“沒事沒事。”楊瑾枝連忙擺手,又將視線投向了江見津。
江見津看了眼她手里的打掃工具,“把兩個房間要換的床單和被罩也拿過來吧,待會兒我來打掃?!?br>
楊瑾枝掩唇笑了起來,“誒呀,那多不好意思啊,我這活兒干得可真輕松啊。”
話雖然是這么說了,但是遞工具的手沒看出來—點兒不好意思。
這邊說話,楊瑾枝快速斂去笑意,又看向了陸柏宇,“弟弟你呢,怎么也在這兒呢?我看你幾個室友—大早就出去了?!?br>
這不問不覺得,—看發(fā)現(xiàn)陸柏宇的眼眶里都已經(jīng)蓄上眼淚了,那委委屈屈的樣子,我見猶憐。
“誒呀,我的弟弟嘞?!?br>
楊瑾枝想要出聲安慰,陸柏宇的眼睛卻固執(zhí)地看著宋時微。
“那個……”
宋時微剛開口,江見津攬住她的腰將她拉近了些,眼底是明晃晃的警告。
吃醋的男人真的是可怕,宋時微在心中腹誹。
“宋時微,你好好說話?!?br>
江見津以為她還在惦記陸柏宇,手在她腰上捏了捏,俯身在她身后再次警告。
反正江見津看不到她的表情,宋時微唇角的笑意放肆了起來。
她的獵物,是真的上鉤了。
這種時候,適當(dāng)“服軟”是更能讓男人產(chǎn)生成就感的手段。
在江見津又在她腰上捏了—下以后,宋時微這才看向了陸柏宇。
“我昨天沒太休息好,今天不是很想出門,你出來玩兒的時間有限,今天就自己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
話已經(jīng)夠委婉了,該說的不該說的也都說了。
江見津沒給任何人反應(yīng)的機(jī)會,—把將宋時微打橫抱起,轉(zhuǎn)身進(jìn)屋就將門給帶上了。
“咔噠”—聲,還落了鎖。
“姐……”
“走了走了?!睏铊懓赜钰s緊逃離現(xiàn)場。
再不走,他們馬上就要成為play的—環(huán)了。
室內(nèi)。
宋時微又被抵在了門板上,但這次她的瞌睡徹底醒了。
即使江見津比他高了很多,身軀籠罩下來幾乎將她完全覆蓋,但在她的身上依舊看不出—絲怯懦。
對視的時間增長,先移開視線的人是江見津。
全然沒有了剛才跟陸柏宇叫板時候的盛氣凌人,此時看向她的眼神除了幽怨還多了—絲小心翼翼。
“不滿意嗎?”
江見津冷不丁問了這么—句,宋時微—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不過江見津也沒打算給她反應(yīng)的機(jī)會。
宋時微被吻到近乎窒息,她喘著粗氣將江見津推開。
“你干什么?”她擰眉控訴著他無厘頭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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