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海王穿進男頻文,我教龍傲天做人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烏龍玄米”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殷無狩萬奇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殷無狩等了三個月,天天被人當孫子罵,可算等到今天他一大早就下了山,帶上自己的全部家產(chǎn),慢慢悠悠的在坊市間閑逛為了能讓盡可能多的人注意到自己,他買的第一件東西就是兩人高的黃幡,扛在肩膀上招搖過市胡喜從迷宮里摸索了出來,此刻正蹲在識海里津津有味的觀望著街道兩旁的鋪面“咦?”它突然有些困惑的用后腿踢了踢自己的耳朵,“好像有重要配角出現(xiàn)了”檢測各個小世界的主角和配角是系統(tǒng)們的基本功能之一殷無狩...
海王穿進男頻文,我教龍傲天做人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皇帝要帶圣師青玄一起前往南山獵場。
這條消息就像是落在熱油里的水珠一樣,讓所有人沸騰起來。
篤信圣師的人認為此舉荒謬殘忍,讓圣師去親見獵物死亡,簡直殺人誅心;
不信這些的人則認為皇帝被妖孽蠱惑頗深,因此才不管去哪都要帶著他一起,實在匪夷所思。
而所有人里,最坐不住的人毫無疑問就是皇后周明姬。
她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刻匆匆去了太后寢宮。
太后見了她,沒等她說話,便冷哼道:
“哀家倒是小覷了他,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心機?!?br>
周明姬連忙福身向太后行了一禮,奉承道:
“母后英明?!?br>
而后又低聲問:
“此事該如何處置,還請母后明示?!?br>
太后瞇了瞇眼睛:
“哀家自會了結(jié)此事,你等著便是?!?br>
第二日,禮部侍郎上書,以不合禮制為由,請皇帝收回成命。
赫連執(zhí)璽穿著玄色勾金龍袍,坐在大殿上首,不動聲色的環(huán)顧一圈,冷冷道:
“還有人持相同意見嗎?”
堂下站著的大臣們紛紛對視,又有幾人出列,紛紛附和禮部侍郎的說法。
赫連執(zhí)璽等待片刻,見無人再上前,直接道:
“圣師隨朕出行,是為了鎮(zhèn)壓龍脈,此事利國利民,爾等無需再提?!?br>
他剛一說完,立刻有一人出列。
那人穿絳紫色華袍,胸前綴著東海明珠,以金線紋繡四爪金龍。
順親王。
先帝的親弟弟,太皇太后的小兒子,也是赫連執(zhí)璽的皇叔。
“陛下,臣認為此事不妥?!?br>
順親王朗聲道:
“先不說此次要不要帶著圣師一起去獵場,臣認為圣師身為男子,且未凈身,實在不該久居宮中?!?br>
“弟子穢亂宮闈之事,自古有之。”
“還請陛下遣人在宮外為圣師單獨修建居所?!?br>
赫連執(zhí)璽聽到他說出“穢亂宮闈”幾個字,眼角狂跳,幾乎要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順親王話音落下,馬上就有幾名宗室皇親出列,對他的觀點大為贊同,齊齊要求赫連執(zhí)璽送殷無狩出宮。
赫連執(zhí)璽將手掌搭在龍椅的扶手上,因為過于用力,堅硬的龍形雕塑深深陷入他的掌心。
這些人到底把青玄當成什么!
赫連執(zhí)璽捫心自問,此生從未見過比青玄更圣潔無瑕之人。
而此刻,這些往日里和藹可親、恭順和睦的皇親國戚,竟然口口聲聲,懷疑他穢亂宮闈!
尤其是順親王。
他是赫連執(zhí)璽的親叔叔,與他血脈最近。
赫連執(zhí)璽平日里對他也是多有照拂,處處偏袒。
結(jié)果呢?換來了什么!
這人竟然已經(jīng)被寵的膽大包天,敢不將他這個做皇帝的侄子放在眼里!
赫連執(zhí)璽深吸一口氣。
從禮部尚書到順親王,他們都是同一脈的人。
太后的人。
雖然太后從來沒有和他提過任何與青玄有關(guān)的事。
但是從這些人的態(tài)度就能看出,太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對青玄充滿了敵意。
赫連執(zhí)璽眸中閃過陰霾之色。
她的手伸的有些太長了些。
實際上,忌憚殷無狩的人,比赫連執(zhí)璽想象中更多。
見有人提議送圣師出宮,不少官員也站出來應和。
這些人正是赫連執(zhí)璽后宮妃嬪的宗族長輩們。
前朝后宮本是一體,后妃得寵,前朝也能得利。
而自從青玄進宮以來,赫連執(zhí)璽再沒有踏足后宮半步,往日里爭奇斗艷的妃子們,竟然全部都在一夜之間失寵了。
這早就引起了他們的敵意。
“陛下,圣師久居宮中,您隨之修行,實在不利于綿延皇嗣啊?!?br>
“是啊陛下,皇嗣乃立國之本,不能舍本逐末啊?!?br>
“圣師并非閹人,怎可久居皇宮?!?br>
“長此以往,有混淆皇家血脈之嫌?!?br>
“請陛下送圣師出宮!”
“臣附議,請陛下送圣師出宮!”
赫連執(zhí)璽陰冷的目光從那一張張義正辭嚴的面孔上掃過去。
被他掃過的宗室紛紛垂頭,言官反而挺直了腰桿。
言官要出名,罵皇帝是條捷徑。
尤其赫連執(zhí)璽并非暴君,自上位以來,從來沒有當庭杖殺朝臣的經(jīng)歷,最多只是罰俸免職而已。
這讓他們更加無所畏懼。
赫連執(zhí)璽看著那一張張開合的嘴,忽然笑了起來:
“你們要死諫?好啊,朕滿足你們?!?br>
他抬手指向站在前列罵的最歡的一名朝臣,淡淡道:
“廷杖五十,打吧?!?br>
一片死寂。
所有人面面相覷,覺得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被赫連執(zhí)璽點名的那名大臣還沒有回過神兒來,愣在原地。
兩旁的侍衛(wèi)卻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直接上前,一左一右將他按在地上。
旁側(cè)又有兩人出列,手里各拿著一根朱紅長棍。
一杖打下去,那被壓在地上的大臣終于爆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不等他叫完,第二杖已經(jīng)落下,木棍敲在皮肉上的沉悶聲響在大殿中回蕩。
“陛下!”
一名穿著青袍的消瘦官員出列,他怒目圓睜,大喝道:
“我朝從未有過廷杖先例,您今日為那妖孽破例,難道真的被他迷惑了心智不成!”
此言一出,人群中頓時爆發(fā)出嘩然之聲。
赫連執(zhí)璽面無表情,抬腿踹了一腳站在自己身側(cè)的張華。
張華被他踢的一個趔跌,連忙轉(zhuǎn)頭問:
“陛下?”
赫連執(zhí)璽對著那依然怒目瞪著自己的青袍官員揚了揚下巴:
“帶上他,一起打?!?br>
眾臣的聲音已經(jīng)亂糟糟混作一團。
張華匆匆走到侍衛(wèi)身邊,吩咐下去。
其余人還站在地中間罵娘呢,只恨自己瞎了眼,沒看出那青玄根本不是什么圣師,而是個蠱惑君心的妖孽,就見站在自己身邊的大臣唰的一下被兩名侍衛(wèi)給拖了下去,按在了還在被打廷杖的官員身邊。
又是木棍敲擊皮肉的悶聲響起。
幾廷杖下去,現(xiàn)場終于重新安靜下來。
“還有誰不滿意?”
赫連執(zhí)璽環(huán)視四周。
第一個被按著打的大臣現(xiàn)在挨了二十多棍,已經(jīng)連慘叫的力氣都沒了,整個后背皮開肉綻。
如此前車之鑒就在面前擺著,其他人就算是想說話,也是敢怒不敢言。
張華小心翼翼的湊到赫連執(zhí)璽身邊,低聲道:
“陛下,王大人眼看要不成了,還是叫人停手吧?圣師仁慈,想必不愿見到有人因他而死?!?br>
赫連執(zhí)璽冷哼一聲,起身道:
“退朝。”
說完,頭也不回的徑自離開。
張華松了口氣,連忙把那些還在行刑的侍衛(wèi)叫停下來。
好歹沒打出人命。
他看著地上的血跡,心中一陣后怕。
自赫連執(zhí)璽登基以來,他還從來沒見過這位主子露出如此模樣。
看來那位圣師在皇帝心中的地位,著實非同小可……
不少人有和他相同的看法。
今天沒有出聲討伐圣師青玄的臣子們紛紛慶幸,而部分渾水摸魚想要混點名聲的,則是后悔不迭。
第二日再上早朝,群臣安靜如雞,再沒人提這茬了,仿佛一夜過去就集體失憶,把昨天的事情全都忘了一樣。
太后得知前朝的消息,氣的臉色發(fā)青。
赫連執(zhí)璽一下朝,就被太后身邊的嬤嬤給堵住了,說是太后有急事,馬上要見他。
他連朝服都沒換,就被直接領(lǐng)到了慈寧宮門口。
往日里坐在正堂等他的太后,今日卻躲進了小圣堂里。
赫連執(zhí)璽一路穿過九曲回廊,終于到了圣堂門口,見到了跪在神像前念誦著什么的太后。
“母后找我有何事?”
他走過去問。
太后睜開眼睛看看他,抬起手,從面前的香爐旁邊拿了一根香遞過來:
“兒子,”她嘆了口氣,“上柱香吧?!?br>
赫連執(zhí)璽這才發(fā)現(xiàn),往日里滿頭珠翠的太后,今天卻穿的異常樸素,只有一身純黑素袍,身上半點裝飾也無。
他皺了皺眉,接過太后手里的香,點燃之后向神像一拜,而后將那香插入香爐里,這才問: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太后搖搖頭,抬手捂住眼睛,哽咽道:
“是我對不起婉嬪,現(xiàn)在,他的兒子回來了,這是我們母子的報應啊。”
赫連執(zhí)璽錯愕道:
“婉嬪?宮中何時有這個封號的妃嬪?”
他記不住宮中女子的名字,但是封號還是能記個七七八八。
現(xiàn)在宮中嬪位的有八人,當時他取封號的時候就按著《女誡》里“柔順恭謙,清嫻貞靜”八個字給她們?nèi)×朔馓枺裁磿r候多出了一個婉嬪?
太后拿著帕子細細擦拭臉上并不存在的淚水,咳嗽一聲道:
“是先帝時的。”
她幽幽嘆氣,將手帕丟到香爐旁邊:
“你出生的時候,天降異象,極為不祥。但那天出生的并非只有你一個皇子,婉嬪,她也生了個兒子?!?br>
赫連執(zhí)璽略微詫異,蹙眉看向太后:
“朕從未聽說過有這么一位皇子?!?br>
太后搖頭道:
“你當然沒聽過。因為當天我就以巫蠱不祥之罪處死了婉嬪,她的兒子,我原本也想一并處死。”
“但你父皇不同意,于是我只好將他送去了蒼梧宗,成了一名弟子?!?br>
赫連執(zhí)璽聽到此處,腦中嗡鳴,如同洪鐘炸響。
太后哀怨的看著他,那眼神極為復雜:
“你父皇給他起名青玄。他本該姓赫連的,赫連青玄?!?br>
赫連執(zhí)璽的手臂劇烈顫抖起來,手背上暴起青筋。
青玄是他的兄弟?
不,不該這樣,怎么會這樣!
他應該高興,他原本就對他頗為倚仗,如今兩人關(guān)系拉近,他應該高興……
但青玄的母親,死在他母親的手中!
一旦被他知道了真相……
赫連執(zhí)璽想到那可怕的后果,咬緊牙關(guān),低聲問:
“母后,您不喜歡青玄,想送他出宮,也不必這樣騙我?!?br>
情急至此,他連“朕”都忘了說。
太后慘笑一聲,指著門外道:
“此事,我身邊嬤嬤知道的一清二楚,還有些尚在人世的宮中老人, 你若不信,我可以把他們?nèi)颊襾韺χ??!?br>
赫連青玄……
赫連執(zhí)璽念著這個名字,齒關(guān)蔓延出一絲血腥。
連他自己也不敢承認,有種隱秘的念頭,在他心中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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