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海王穿進男頻文,我教龍傲天做人是知名作者“烏龍玄米”的作品之一,內(nèi)容圍繞主角殷無狩萬奇展開。全文精彩片段:殷無狩等了三個月,天天被人當(dāng)孫子罵,可算等到今天他一大早就下了山,帶上自己的全部家產(chǎn),慢慢悠悠的在坊市間閑逛為了能讓盡可能多的人注意到自己,他買的第一件東西就是兩人高的黃幡,扛在肩膀上招搖過市胡喜從迷宮里摸索了出來,此刻正蹲在識海里津津有味的觀望著街道兩旁的鋪面“咦?”它突然有些困惑的用后腿踢了踢自己的耳朵,“好像有重要配角出現(xiàn)了”檢測各個小世界的主角和配角是系統(tǒng)們的基本功能之一殷無狩...
海王穿進男頻文,我教龍傲天做人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赫連執(zhí)璽展開信紙,映入眼簾的是女子娟秀的字體。
開篇便道出了寫信者的身份。
京察官陳牧之女陳婉,真的是婉嬪。
赫連執(zhí)璽凝眸看去。
原來寫信之時,婉嬪已經(jīng)被賜死,她將全數(shù)身家都給了施刑的太監(jiān),請他幫忙送出這封絕筆信。
信中說自己與少將軍李馳青梅竹馬,早已私定終身。
但就在李家上門提親之前,一場大火,徹夜不息,將李府夷為平地。
李馳也葬身火海之中。
陳婉悲痛欲絕,去廟中為情郎祈求來生,卻遇到了微服出巡的先帝。
先帝見她顏色傾城,將她收入宮中。
而她入宮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她不希望孩子日后不記得自己父親的名字,因此無論如何也要留下這封信。
她畢生所求,只是希望孩子能平安長大,至于她自己的性命,愿以一死以報皇恩。
赫連執(zhí)璽看完,默默無語。
過了半晌,他嘆息道:
“婉嬪也是癡情之人……”
他想配合著做出悲傷的表情,但卻怎么也控制不住唇角的笑容。
明明自己都死了,還要把兒子身世的證據(jù)留下來,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愚蠢的人?
混淆皇室血脈,這樣的罪名,足夠直接把青玄推上刑場。
好在這封信是落在了朕的手里,而非母后手中……
赫連執(zhí)璽想到這里,又有幾分后怕。
殷無狩見他沒有點破,便直言道:
“日后,若在下所作所為觸怒陛下,陛下可用此信,將我除去便是?!?br>
殷無狩把信給了赫連執(zhí)璽,就是把自己并非皇室血脈的證據(jù)交給了他。
原著中,這封信在青玄母親留給他的木箱暗格里,他自己并不知道。
后來是被白玉睛找了出來交給了赫連執(zhí)璽,徹底摧毀了青玄造反的根基。
而殷無狩剛才所說的什么門主保管,五歲時候給他之類的話,完全是杜撰的,只是為了讓赫連執(zhí)璽相信而已。
“朕不會這么做的?!?br>
赫連執(zhí)璽捏著信,定定的看著殷無狩,咬字極輕:
“今日,青玄將身家性命,交于朕手中。朕永世不忘?!?br>
他走到燭火邊,單薄的信紙瞬間被火焰點燃,頃刻間化為一捧灰燼。
“那些還記得此事的宮人,朕會逐一處理?!?br>
他說到此處,卻又頓住了。
殷無狩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
只處理宮人怎么夠?
知道這件事的人里,不還有一位罪魁禍首,當(dāng)朝太后嗎?
但他沒有任何逼迫赫連執(zhí)璽在他和太后之間二選一的意思,畢竟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他只是微微一笑,體貼道:
“陛下今日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br>
赫連執(zhí)璽點頭離開,目中仍帶著沉思之色。
他必須想出一個辦法,牽制住太后,讓她保守這個秘密——
當(dāng)然,他相信正常情況下太后也不會主動透露此事,畢竟這對于她自己來說也是個巨大的丑聞。
殷無狩有半個月沒換過迷宮,胡喜對現(xiàn)在這個迷宮的地形已經(jīng)很熟了。
它就像看動畫片看到一半之后被家長關(guān)掉電視的孩子,簡直心急如焚,以最快的速度從迷宮里面繞了出來,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皇帝走了啊?!?br>
它四下打量一圈,有些失望的用后腿踢了踢自己的大耳朵。
殷無狩笑了笑:
“擔(dān)心沒戲看?”
胡喜連忙點頭。
只見它無所不能的主人慢吞吞的走到床邊坐下,懶洋洋道:
“好戲還沒開場呢?!?br>
既然太后把她做過的事情都告訴了赫連執(zhí)璽,那說明她對青玄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
現(xiàn)在赫連執(zhí)璽無功而返,她必然會找機會自己動手。
殷無狩在心中盤算她下一步的行為,愉快的瞇起了眼睛。
他最喜歡做的就是看這些自以為聰明的人來回折騰了。
正如他所想,此刻,平日早就該歇息的慈寧宮燈火通明。
“太后娘娘?!币晃粙邒叽掖覐牡钔膺M來,低頭請示。
太后揮退四周服侍的宮人,淡淡問:
“皇帝讓他出宮了嗎?”
嬤嬤把頭又向下低了低,小聲道:
“陛下什么都沒做,和那妖孽在摘星樓中聊了一陣子,然后就徑自回寢殿了?!?br>
太后原本正撫摸著袍角繡花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她錯愕的轉(zhuǎn)頭看向那名嬤嬤:
“他什么都沒做?”
嬤嬤的頭就像要低到塵埃里:
“回太后,沒有。”
太后聞言,霍然起身。
她的動作太急,直接帶翻了擺在身前的點心碟子。
精致的瓷碟摔在堅硬的白玉磚上,頃刻間摔的粉碎。
“好啊,”太后目光幽冷,她看向窗外,死死盯著在夜色中異常令人矚目的摘星樓,“是我又小覷了你?!?br>
她轉(zhuǎn)過身來,對著已經(jīng)跪倒在地上的嬤嬤吩咐道:
“現(xiàn)在去,給我送幾封信?!?br>
-
第二日早上,赫連執(zhí)璽照常去上早朝。
殷無狩吃完御廚們準備的精致素膳,在摘星樓旁邊遛彎。
恰在此時,兩名嬤嬤走了過來,對殷無狩俯身行禮。
殷無狩雙掌合十,低聲念了句法號算作回禮,就要離開,卻被其中一人給喊住了。
“圣師,太后娘娘讓我們請您去慈寧宮呢?!?br>
殷無狩微微挑眉,面上掛著溫和的笑容:
“不知太后尋在下是有何事?”
他做出十分古板的模樣:
“若非必要,在下不能在宮闈中隨意走動?!?br>
兩個嬤嬤對視一眼,方才搭話的那個說:
“陛下秋獵在即,刀劍無眼,畢竟還是危險,太后娘娘想要給陛下祈福,聽聞圣師福澤深厚,故此特請圣師前去,主持法事?!?br>
來了。
殷無狩等的就是太后主動出手的機會。
他從善如流,點頭道:
“那請兩位帶我過去吧?!?br>
那兩個嬤嬤在前面引路,很快把殷無狩帶到了慈寧宮的門外,卻沒有讓他進去。
說話的那個指著門口擺著的一尊神像道:
“這是太后娘娘剛吩咐人送來,要本次祈福用的,還請圣師將它抬進去吧?!?br>
胡喜在殷無狩的識海里緊張的豎起耳朵:
“別答應(yīng)!她們肯定要害你,我剛才看到她的表情了,特別奇怪!”
它竟然偶爾也有靠譜的時候。
殷無狩有些意外,在心中道:
“我知道,你看著就行?!?br>
說完,他上前一步,雙手握住那神像的底座,稍微向上提了一下。
只是這么一下,那神像居然就整個從底部向上裂開,頃刻間完全垮塌了下來,碎成了滿地的石塊。
顯而易見,它是在此前就被人砸碎了,而后拼好了擺在這里的。
只不過拼的十分仔細,不認真觀察,絕對看不出來。
那兩名嬤嬤滿臉驚訝的表情,其中一人道:
“這,怎會如此?”
她說著看向殷無狩:
“難道是圣師做了什么事,觸怒了上蒼,所以神像才會突然開裂?”
殷無狩懶得和她們廢話,直接道:
“還請稟告太后,看此事如何處置?!?br>
嬤嬤們沒想到他這么主動找死,被他給噎了一下,轉(zhuǎn)身進去了。
殷無狩站在門外等了一會兒,又見她們出來,冷冷看著他道:
“青玄接旨?!?br>
殷無狩還沒做什么反應(yīng),其中一名嬤嬤就怒道:
“太后懿旨,還不跪下!”
殷無狩看向她,聲音平和:
“陛下已賜我不行宮禮的權(quán)力?!?br>
那嬤嬤冷笑一聲:
“陛下是陛下,太后是太后。法師不如自己看看,腳下踩的是誰的地盤?!?br>
殷無狩搖搖頭,堅持道:
“既然已有陛下金口玉言在先,我照做就是?!?br>
那嬤嬤見他不肯下跪,對兩旁侍衛(wèi)道:
“來人,讓這個頂撞太后的妖孽跪下!”
慈寧宮的侍衛(wèi)原本就是太后的心腹,對這兩個常年伴隨在她身邊的嬤嬤也是熟悉的很,見狀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按住殷無狩的肩膀,向他膝蓋踹去。
殷無狩順勢跪下了。
胡喜:“???”
它大驚失色,在殷無狩腦子里尖叫道:
“主人你怎么跪下了!”
殷無狩神色如常,在腦海里笑道:
“這有什么,更丟臉的事情我做過不知道多少。想要打動別人,不作出點犧牲,怎么可能?”
他感慨道:
“必要的時候,性命都要拿出去做籌碼。下跪而已,小事?!?br>
胡喜被他的話深深震驚,在它心里,殷無狩是被列在教材里的S級大佬,萬界管理局的大神級任務(wù)者,高高在上,充滿了神秘莫測的權(quán)威。
結(jié)果沒想到他竟然把自己的面子毫不放在心上!
它難受的來回轉(zhuǎn)圈,總覺得殷無狩的說法和它以前接受過的教育出現(xiàn)了沖突,但又說不上哪里不對,只好自己瘋狂蹬頭。
殷無狩看的腦仁疼,收回注視它的目光,看向面前得意洋洋的嬤嬤:
“太后認為,神像碎裂,是在下的過錯?”
嬤嬤也不假模假樣的宣讀懿旨了,反正慈寧宮周圍全是太后的人。
她直接道:
“妖師青玄,觸怒上蒼,太后感念你之前有些微薄功勞,因此只罰你在這里跪拜思過?!?br>
殷無狩沒有問她要跪多久。
反正赫連執(zhí)璽下朝必來找他,最多也就是跪半天而已。
太后這樣折磨他,無非是為了兩個目的,第一是讓他自己明白她的態(tài)度,知難而退,主動出宮;
第二就是借由神像碎裂這種玄乎的事情,打破他在赫連執(zhí)璽心中崇高的地位,最好能讓赫連執(zhí)璽相信他真的觸怒了上蒼之類的。
不過第二點在太后已經(jīng)和赫連執(zhí)璽攤牌,說明自己和殷無狩有仇的情況下,估計很難讓赫連執(zhí)璽相信。
因此她大概率后續(xù)還會做些其他類似的騷操作,搞點似是而非的神跡出來,對這件事進行反復(fù)論證。
殷無狩在心中搖搖頭,真是老掉牙的宮斗手段,看起來這位半路出身的太后也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正經(jīng)的宮斗嘛。
她嫁給先帝那會兒,先帝既不是太子也不是皇帝,倒是讓她少經(jīng)歷了很多磨難。
可惜,碰到我了,全都給你還回來。
殷無狩老老實實的在慈寧宮門口跪著。
今天的天氣委實不太好,他跪了沒多久,就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
起初還是細密的小雨,過了半晌,雨勢越來越大。
殷無狩單薄的法袍很快就完全濕透了,整個貼在身上。
朝會還在進行,雨幕從大開的門中吹打進來。
宮人們手持屏風(fēng),放在大門正對的位置,稍作遮擋。
朝會期間,宮中正殿的大門是不能關(guān)的。
赫連執(zhí)璽看著地上的雨水,覺得今天的早朝時間比平日里都久了很多。
宗室們仿佛一夜之間突然變的勤政起來,不知道積累了多久的破事,一件一件的掏出來討論。
眼看著好不容易將方才的繁雜事務(wù)討論完,時間已經(jīng)到了正午,卻還有數(shù)名宗室上前。
他心里總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赫連執(zhí)璽起身,出聲打斷道:
“若無要事,今日就到此處,其他俗務(wù)明日再議?!?br>
就在此時,一名老臣出列道:
“陛下,江南水患,修渠之事不可再耽擱了,還是盡早定下為好啊?!?br>
赫連執(zhí)璽看了眼外面的瓢潑大雨,終于還是坐了回去,沉聲道:
“主持修渠,眾位愛卿有何推舉之人?”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諸多事宜終于被逐個敲定,朝臣們提著自己餓扁的肚子回家了。
赫連執(zhí)璽長長出了口氣:
“擺駕,摘星樓?!?br>
馬車頂著大雨,一路到了摘星樓前。
赫連執(zhí)璽對著空空如也的禪室,心中不安的感覺急劇加重。
“立刻派人,去把圣師給朕找回來!”
他在樓中暴躁的踱步幾圈,張華終于打著傘一路小跑回來,氣喘吁吁的說:
“陛下,找到了?!?br>
赫連執(zhí)璽眼睛一亮,向他身后看去,而后惱怒道:
“找到了不把人帶回來?”
張華苦笑道:
“陛下,人在慈寧宮呢,太后娘娘下了懿旨,在那里罰跪。奴才們帶不回來呀?!?br>
太后。
赫連執(zhí)璽沉默下來,而后揮開他:
“朕親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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