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七月在野的《天唐之下》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容:李僴的笑聲驚醒坐在一旁打盹的李佺李佺猛然驚醒,惶恐望向四周,“阿兄,發(fā)生什么事了?”李僴心情暢快,舀了一杯清澈的酒水,然后細細品嘗滋味酒液入喉火辣,又有幾分醇厚醬香雖比不上后世的名酒,卻已能夠冠蓋當世,便是連李僴細品之后都不由嘆道:“好酒”他估摸著度數(shù)應該在五十左右,放眼大唐難覓敵手稱其為佳釀絕不為過李佺這個小胖子將信將疑,問道:“阿兄,這酒當真這么好?”“你嘗嘗?”李僴似笑非笑李佺...
天唐之下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待眾人散去。
韋妃留下李僴兄弟二人。
李佺生性懂事,勸母親勿要憂慮。
韋妃眼眶仍然通紅,對李僴說道:“六郎,今后我若是不在了,你要照顧好弟弟妹妹?!?br>
李僴回以沉穩(wěn)的語氣,道:“請母親放心,我自有方法?!?br>
韋妃誒了一聲,卻沒有再說什么。
無情最是帝王家,她深知卷入權力斗爭的下場。
而且當今圣人對皇子皇孫甚是壓制,尤其提防著東宮太子,可笑的是當今太子竟沒有資格入主東宮,只能與其他諸王生活在十王宅內,威嚴盡失。
因而韋妃早就放棄掙扎。
從她兄長韋堅被構陷的那刻起,就已是魚死網(wǎng)破休的局面。
能活著已是不幸中的萬幸。
李僴再三勸說母親不必擔心,韋妃心情當真好了些許,而后韋妃讓李僴不必勉強自己,以免引來圣人的雷霆震怒。
兄弟二人留下與韋妃用膳。
李佺表現(xiàn)得甚是怯弱,幾次差點哭出聲來。
用完膳,二人動身離開太子府。
“六郎留步,我有話與你說?!崩顐m的聲音在二人背后響起。
李佺弱弱說道:“阿兄,那我先走了?!?br>
李僴的這個同母弟尤為懼怕李俶,因為李俶城府極深,在所有人當中與太子最為類似。
“你就站在我后面?!崩顑n平靜開口。
李佺心中的怯弱少了幾分,老老實實待在李僴身后。
李俶走上前,開口便說道:“六郎,你考慮欠妥,為父親添了麻煩。你現(xiàn)在速速去向父親認錯還來得及,否則只會害了父親與韋妃,不可意氣用事?!?br>
“你要識大體,顧全局?!?br>
李僴氣定神閑,似是沒有聽見李俶的話。
“六郎,你有在聽為兄說話么?”李俶隱有不悅。
李僴,“我明白?!?br>
李俶松了口氣,繼續(xù)說道:“那好,你現(xiàn)在隨我去見父親,就說你之前是在胡說八道?!?br>
“不勞煩阿兄關心,我自有主張?!崩顑n再次開口,差點把李俶氣壞了。
“你……”
李俶沒見過李僴這副模樣。
以前這個兄弟見他之時,一如李佺一樣誠惶誠恐,今日怎么忤逆他的意思?
沒等李俶再次開口,李僴兄弟二人轉身離開。
李俶盯著李僴的背影,眼神逐漸變得陰冷,隨即拂袖離去。
李佺回頭恰巧看見李俶那張充滿不悅的面孔,嚇得他加快腳步跟上李僴腳步。
走到太子府門口。
李僴忽然在一名宦官面前駐足,這名宦官長相丑陋,給人以陰柔狠戾的感覺。
“你叫什么名字?”李僴開口。
官宦愣了愣,而后面帶微笑答道:“回皇孫,奴婢李輔國。”
李僴點點頭,“很好。”
內心卻是暗道:“爾有取死之道。”
歷史上的李輔國乃是李亨身邊的奸臣,染指朝政,甚至與后來的張皇后密謀易儲。
這樣的閹人,留著遲早是個禍患。
李輔國還沒明白這位皇孫想表達什么,李僴就帶著李佺離開了太子府。
回到百孫院。
李僴冷靜下來,腦海中浮現(xiàn)許多念頭。
其實他之所以想要救母親,還有另一層原因——母親韋氏乃是當今太子妃,對于李僴有身份加成,將來李亨能夠順利登基的話李僴也能爭一爭東宮之位。
李俶勸李僴不要胡鬧,未必沒有這層考慮。
“我不僅要保住母親,還要從右相手下保住三位舅父,他們是我天然的鐵桿支持者?!崩顑n喃喃自語,韋家與他有著血緣關系,是最信得過的人。
“三天時間,太短了……”
李僴甚至想過暗殺李林甫。
不過他深知很難,而且朝廷權力斗爭復雜、派系林立,死了一個李林甫還有御史中丞王鉷、戶部侍郎楊慎矜以及正在崛起的楊釗等人,都是李僴前進路上的敵人。
況且當今圣人年老體衰,已從當年的勵精圖治演變成如今的多疑猜忌,偏信佞臣而打壓清流。
不多時。
李僴眼睛一亮,道:“有了!”
如今大唐已經(jīng)到了盛極之時,酒文化由于有了詩歌的陪襯得到大力推廣,不過市面上能夠買到的酒無外乎黃酒、密酒以及果酒,這些酒往往由于制作工藝粗糙導致酒液渾濁、度數(shù)很低。
“我若能向圣人獻上絕世佳釀,事情應當有轉機?!崩顑n自語。
當日。
李僴前往西市購買酒醅,又讓人運回百孫院。
李佺發(fā)現(xiàn)兄長確實變了。
似乎經(jīng)過舅父大案之后整個人沉穩(wěn)了許多,以至于李佺對兄長有些畏懼。
一如之前他畏懼廣平王李俶。
夜里。
張良娣伺候李亨就寢。
風雨如晦,雞鳴不已。
雨歇云收,燭光再次照亮房間。
李亨看了眼點在房間內的那柱香,從開始到結束竟連半刻鐘都不到,讓他深感心有余而力不足。
張良娣抱緊李亨,紅唇張合,“太子方才勇猛無雙……”
李亨內心多少得到些許寬慰。
這個時候的男人最需要得到女人的認可,連大唐太子都不例外。
“太子,今日六郎說了什么?”張良娣詢問。
李亨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面孔,正是張良娣口中的六郎李僴,想到李僴今日說的那些話李亨便頭疼不已,張良娣說道:“妾以為太子要以大局為重?!?br>
除此之外。
張良娣沒有在這件事上說什么,李亨則是陷入沉思。
“對了,我聽說六郎去西市買了許多酒,太子得管一管?!睆埩兼返脑捵尷詈鄬顑n再次升起不滿,冷哼道:“豎子短視,縱情酒色豈能成大器,我會遣人約束六郎。”
夜半。
張良娣欲同李亨翻云覆雨,李亨甚至連頭都沒抬起來,張良娣悻悻而眠。
兩日過去。
李亨從下人那兒聽說李僴未曾出門半步,心中更是失望,料定李僴無法履行三日之諾。
回想起前些日的口頭承諾,李亨只覺得可笑。
堂堂東宮太子,竟會相信一個豎子的狂言,傳到宮中只怕又會讓圣人覺得他這個太子行為輕浮。
自己該準備準備,明日入宮上表奏請圣人。
這把火萬不可燒到他身上。
至于韋妃的感受,李亨自是從來沒有考慮過。
與此同時。
李僴的笑聲從伙房里傳出。
“佳釀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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