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子轉(zhuǎn)世:我與絕色女帝雙修逆天》男女主角劉玄白箬汐,是小說寫手幕青山所寫。精彩內(nèi)容:啟王府,院中太監(jiān)總管李忠負(fù)手而立柳王妃和六皇子劉蔚連忙前來相迎,直到柳王妃看到李總管身后帶來的那些東西,才終于相信,李忠不是來降罪的,而真是來賞賜的李忠上前躬身行禮,說道:“柳王妃,六殿下,今日四殿下進(jìn)宮面見陛下,陛下對四殿下頗為滿意,詢問四殿下需要何種賞賜,四殿下卻說,請求陛下賞賜啟王府!陛下準(zhǔn)了!”柳王妃頗為意外李忠給身后的太監(jiān)遞了個眼色,旋即正色道:“傳陛下口諭……”柳王妃和六皇子連...
帝子轉(zhuǎn)世:我與絕色女帝雙修逆天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天安帝都,正南門前。
一眾身份尊貴的人在此等候,他們都在等候劉玄,不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目的而已。
皇子中,有三皇子和六皇子。
宸王,三皇子,劉澈,是皇子中口碑最好的一位,無論是在滿朝官員口中,還是在百姓眼中,三皇子都是德才兼?zhèn)渲?,武道天賦也極佳!
六皇子劉蔚,與劉玄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他是唯一真心希望劉玄回返帝都的皇子。
其次,大皇子,也就是如今東宮太子,劉淳,明面上未到場,僅僅派了一位家奴前來。
城門外,一輛不起眼的馬車駛出城門,卻不遠(yuǎn)行,僅僅停在一邊。
馬車?yán)?,太子劉淳、?dāng)朝驃騎將軍衛(wèi)戍和太常正卿陳福三人,望了一眼劉玄漸漸行近的馬車。
驃騎將軍衛(wèi)戍皺著眉頭道:“不過就是一個廢物皇子,殿下何必親自前來?”
太子劉淳卻是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你不懂,當(dāng)年他離開帝都,本宮都少了不少樂趣,這一次他回來,本宮又多了一個可供消遣的玩具,豈不樂哉?況且,這么多年不見,本宮也想看看,曾經(jīng)那個軟弱無能的四弟,是不是還如當(dāng)年那般窩囊!”
說這話的時候,劉淳眼中滿是玩味的神采。
劉玄的馬車終于到了。
劉玄宛若翩翩公子,緩步走下馬車。
“四哥!你終于回來了!”六皇子劉蔚面露欣喜,連忙迎了上來。
劉玄一看,是自己的親弟弟劉蔚,不由得面露微笑,揉了揉對方的腦袋,道:“臭小子,都長這么高了!”
劉蔚不好意思地笑著。
“四弟,別來無恙!”
一個中正的聲音傳來,劉玄抬頭一看,正是三皇子劉澈。
“三哥,你親自前來相迎,可是給弟弟好大的面子!派個家奴來便是嘛!”劉玄輕笑道。
劉玄知道,別看劉澈這般親善的模樣,六年前的旱魃妖一案,宸王一脈以及其母妃顏貴妃,也曾參與進(jìn)去!
說白了,太子一脈是主謀,劉澈乃是重要參與者!
劉澈一臉柔和的笑,擺手道:“誒,本王是來見弟弟,派個家奴,那就是根本不把四弟你當(dāng)回事,三哥不是那般不認(rèn)親的人!”
其實,劉澈言有所指,太子劉淳就單獨派了一個家奴前來……
此時,劉淳的家奴,也是劉淳身邊的紅人,太監(jiān)郭纓,邁著高傲的步伐走近,目光睨著劉玄,尖聲道:“四殿下,太子殿下有命,殿下您是旱魃妖轉(zhuǎn)世,一身妖氣若是不能完全凈化,便不能進(jìn)這帝都之門!太子殿下特地為四殿下在國師那,求了一碗凈妖湯,您喝了后,才能進(jìn)這帝都大門!”
話音落下,郭纓身后,一名年輕的太監(jiān)用托盤端上來一碗黃湯,那黃湯一出場,一股刺鼻的尿騷味彌漫開來……
而且,頗黃!
這“湯”,應(yīng)該是剛尿的,從強(qiáng)大的尿騷氣便能看的出來。
而且,這尿湯之人,火氣還不小,單從這黃湯的色澤、純度,可見一斑……
這黃湯,實則太子劉淳,親自尿的!
六皇子劉蔚見狀,頓時大怒,就要發(fā)作,卻被劉玄壓下。
“四哥!”劉蔚不明白劉玄為何攔著他。
劉玄卻一臉輕笑道:“六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湯可是太子殿下的心意!”
說話間,劉玄則走向郭纓,沉聲道:“太子殿下有心了,弟弟受寵若驚……”
三皇子在一旁,卻成了啞巴,默不作聲。
遠(yuǎn)處的馬車?yán)?,眼見劉玄走向那碗尿湯,唇角上玩味的笑容更大,他似乎吃定了劉玄,仿佛看到了一個無比有趣的玩具。
劉玄看著托盤上的“尿湯”,給自己身后的貼身近侍霍舟遞了個眼色,霍舟上前將那黃湯接了過來。
“四殿下,太子殿下吩咐,您得當(dāng)眾喝下之后,才能走進(jìn)這帝都的大門!”太監(jiān)郭纓狂傲至極。
“不急……”劉玄輕笑,旋即,誰都沒有想到,劉玄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
啪!
一個極為突兀的大巴掌,直接扇在了太監(jiān)郭纓的臉上,頓時讓他半邊臉頰都紅腫了起來!
這一巴掌,不僅讓看熱鬧的人都懵了,連郭纓都懵了!
這,完全和他想象的劇情不一樣啊?不應(yīng)該是四皇子窩窩囊囊地喝尿湯嗎?怎么會這樣?
劉玄卻是怒哼一聲,緊接著又是接連扇了郭纓六七個耳光,扇得郭纓倒在地上,唇角都溢出了血。
三皇子見狀,眉頭卻皺了起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曾經(jīng)懦弱的四弟,這一次回來,好像有些變了。
不遠(yuǎn)處的馬車?yán)?,太子劉淳眼見這一幕,臉上玩味的笑容卻漸漸變得僵硬起來,眼神漸現(xiàn)殺氣。
劉玄揉搓著自己有些發(fā)酸的手腕,似乎還不解氣,上前又接連踢了郭纓兩腳,冷哼一聲,道:“你個膽大的家奴,你以為,本皇子不知道?這根本就不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父皇都已經(jīng)昭告天下,本皇子身上的妖氣都已被高僧凈化,可歸帝都!你卻說,太子殿下說本皇子身上妖氣未除!那你的意思是,太子殿下,連父皇的話都不相信?你豈不是在誣陷太子殿下,有謀反之意!”
郭纓一聽,渾身一顫,忙道:“老奴不敢,老奴不敢,這確實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還敢說!”
劉玄又上前一連踹了郭纓兩腳,呸了一聲,罵道:“狗奴才,你敢這么污蔑太子殿下,當(dāng)真是狗膽包天!本皇子看,你才是妖氣未除吧!把這碗凈妖湯,給本皇子喝了,若敢灑出一滴,本皇子便在這城門前,當(dāng)眾宰殺了你這狗奴才!”
郭纓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先前那般倨傲之氣完全消失了,他根本不會想到,劉玄竟然這么大膽,敢當(dāng)眾打東宮的家奴!
俗話說,打狗也得看主人??!劉玄此舉,確實是眾人不曾想到的。
郭纓眼淚汪汪地望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馬車,見那馬車內(nèi)沒任何動靜,也只好爬起身來,接過那碗“凈妖湯”。
捧著湯碗,一股騷氣彌漫而來,郭纓眼淚汪汪地看著拿碗黃湯,卻遲遲下不去口。
“怎么,需要本皇子喂你嗎?”劉玄的聲音,對于郭纓來說,仿佛催命一般。
郭纓只好一咬牙,將那碗尿湯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只覺得一股尿騷味直沖腦門,卻又一滴都不敢吐!
終于,郭纓豪干一整碗凈妖湯,頗為豪爽。
劉玄這才滿意點頭,道:“不錯,身上的妖氣凈化了不少,以后,說話要注意些,你這個狗奴才,可差點讓太子殿下都背上了謀反的罪名,你擔(dān)待得起嗎?”
冷哼一聲,劉玄這才目光轉(zhuǎn)向宸王劉澈,拱手道:“三哥,待閑暇時,再去府上拜訪,弟弟,先進(jìn)城了!”
劉澈還禮:“四弟請便!”
劉玄最后瞥了一眼停在不遠(yuǎn)處毫無動靜的馬車,隨后與六皇子劉蔚上了馬車,緩緩進(jìn)入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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