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靠生子成為大佬心尖寵!》是網(wǎng)絡(luò)作者“涂清予”創(chuàng)作的現(xiàn)代言情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涂清予姜靖川,詳情概述:“說什么胡話呢”從前不覺得,如今他竟再也聽不得涂清予自稱奴婢了這種自輕自賤的話,聽的他心里發(fā)悶“哪里是胡說”她的嗓音漸漸從發(fā)悶到有點哽咽,“宮里人人都這樣認(rèn)為”姜靖川沒有再說話,終究是他錯了,是他低估了這個姑娘的倔強,也低估了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他的手一下一下拍著涂清予的后背很快就感覺到自己衣襟處有了些濕潤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別哭了,這次是孤的錯,往后不會了”就她這種寧愿被打死也不...
快穿:她靠生子成為大佬心尖寵!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涂清予緩緩抬頭,太子在看見那張臉的時候,眼睛里是肉眼可見的失望。
他沒說什么,腳下一抬,幾乎不停頓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笑死,還以為她這就被看上了呢,沒成想太子看著那副尊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br>
回到住處,她不可避免的又被嘲諷了。
“就是,氣質(zhì)好又怎么了?還不是貌丑無顏,嘖嘖嘖,某些人怕是傷心了吧?!?br>
“可不得傷心,差點就被看上了呢?!?br>
“是啊,被看上了,即便沒有當(dāng)上正經(jīng)主子,當(dāng)個一等宮女也好啊?!?br>
“誰說不是?”
……
“小主人,這都不反擊?這可不是你的作風(fēng)?。俊?br>
“別急,今日她們嘲諷我嘲諷的越狠,等將來太子來查的時候,就會越心疼?!?br>
雖然她不知道一個貪花好色的太子能有多少心疼,但是她這次的人設(shè)就是一個無辜柔弱,一心想要出宮,不愿多事,令人心疼的小白兔人設(shè)。
可是她越是不搭理這些人,這些人就越來勁兒。
第二日沒有去奉茶,只是太子喝上茶的時候,神色明顯頓了頓。
他的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了那只白皙修長的手、手主人那裊娜的身影,以及……略黑且平常的臉。
放下茶杯的時候似有若無的嘆了口氣。
身后的大太監(jiān)馬上就躬身問:“爺今日這是怎么了?奴才瞧著您好似不太快活?”
太子嗤笑一聲,“有什么不快活的。”
不過一個女人罷了,想一兩回就得了,那種顏色,還能納入后宮不成?
想到這里,他拿起奏折,安心的處理起了政事。
“哎,你,對,就是你!”
又兩日,涂清予在梅花園被叫住。
她看向站在亭子里的宮女,眼神疑惑。
那宮女頤指氣使,“你去折兩只最好看的梅花來,衛(wèi)承徽要用。”
“可我……”她舉了舉手中的托盤,表示自己還有活兒要忙。
“管你要做什么,今日太子殿下可會在衛(wèi)承徽院子里過夜,讓你摘你就摘,耽誤了承徽主子的正事,你擔(dān)待的起嗎?”
“大寶,太子還有多久到梅花園?”
“小主人,還有大約兩三分鐘就來了?!?br>
她看著亭子里的宮女,沉默了一會兒,放下手中的托盤,朝著旁邊的梅花樹走去。
折了一只放在手里,又踮著腳去攀更高更好看的。
太子一進園子便看見了這樣一副場景。
身著綠色宮裝的女子像是畫中仙一般,落在大片的白與紅之間,那身上的氣質(zhì),比之雪還要純白幾分。
伸著手,像是下一秒便要起飛一般。
他不自覺放輕腳步緩緩靠近,近了才發(fā)現(xiàn),女子是要折更高的那束梅花,因為自身不夠高,才踮著腳,伸長了手。
他伸手,將涂清予要折的那束花壓低。
早就知道他在身后的涂清予裝作驚嚇的往后一看,然后崴腳。
太子根本沒看清她的長相,下意識便伸手去扶了。
淡淡的山茶花香越過滿園的梅香鉆進他的鼻子,手上是一片柔軟。
女子輕輕地悶哼讓他心頭一顫。
涂清予這才像剛看見人一樣,跪在地上嗓音微顫,“拜見太子殿下,奴婢不是有意的,望殿下恕罪?!?br>
“是你啊?!笨辞迦菝驳奶有闹杏行澣蝗羰?,他淡淡道:“起身吧?!?br>
“謝殿下。”
“這是在做什么?”他狀似無意的問。
涂清予知道,他這是在懷疑她了。
畢竟這段時間她出現(xiàn)在對方眼前的次數(shù)實在是太多了。
她抬起頭,小鹿似的眼睛往跪在亭子里的幾個宮女看去。
很快又低下了頭,“殿下恕罪,是、是奴婢見這梅花開的好,忍不住想要折幾只來玩兒。”
“是嗎?”太子語焉不詳,“你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br>
等人走遠了,太子才看向自己的大太監(jiān)道:“去查?!?br>
當(dāng)日涂清予當(dāng)值回到住處,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床鋪被潑了水。
天氣冷,窗子又開著,床上的水漬結(jié)了薄薄的一層冰。
“這能忍?小主人,這能忍?!”
“確實不能忍!”
她微微勾唇,然后二話沒說,出去打了水,將另外三張床全都潑濕了。
大寶:?!
大寶都傻眼了。
“小主人,不是說要讓太子心疼嗎?”
現(xiàn)在就反擊,不會讓柔弱小白兔的人設(shè)崩塌嗎?
“大寶,聽說過兔子急了還咬人嗎?”
“聽說過啊。”可這話跟這件事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是單純無害的小白兔人設(shè),不是任人欺負(fù)的窩囊廢,閑言碎語一點小事不理會可以說是為了出宮不愿多生事端,反正她們也不敢真的動手打人。
可這大冷天的,沒有足夠的炭火,就只能靠被子取暖,將被子弄濕,是奔著凍死人去的。
都被欺負(fù)到這份上還不反抗,那可真是半分氣性也無?!?br>
何況按照她的劇本,后面可能還要和太子上演一出——
你看上我,但我想出宮,拼命反抗,最后因為懷孕不得不留下來的戲碼。
若是這點脾氣都沒有,又哪里有膽子反抗太子的強取豪奪?
不反抗,她與后院那些女人又有什么區(qū)別?
她在人回來前將自己的眼眶弄紅,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另外三個人半刻鐘后便回來了,看見自己的床鋪,當(dāng)即便尖叫出聲。
“啊——!這是誰干的?!”
“是你!”其中一個人恨恨地看向涂清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涂清予紅著眼眶,帶著發(fā)顫的嗓音道:“可是……我的床鋪也濕了?!?br>
“什么意思?因為你的床鋪濕了,你就要弄濕我們的?”
“是你們……是你們先弄濕我的床鋪的?!?br>
“我們沒有!”
“你們有,這幾日你們的小動作我都可以當(dāng)看不見,可是、可是冬日里沒有炭火是會死人的?!?br>
“我們不管,就是你弄濕了我們的床鋪,你跟我們?nèi)ヒ娬剖聥邒?!?br>
說著,那些人就要上手來拉她。
她避開,也梗著脖子道:“見便見!又不是我先惹的事!”
只是掌事嬤嬤沒見著,倒是先見到了太子身邊的副總管何三。
“不知哪位是涂清予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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