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到修仙界,全宗門都是精怪?》內容精彩,“李成周”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李成周許平秋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開局到修仙界,全宗門都是精怪?》內容概括:被樂臨清甜言蜜語‘迷惑’了片刻,許平秋忽然問道:“那個,你調轉方向應該是想回去抓那個狗東西吧?”“嗯”樂臨清點了點頭,有些緊張的說道:“這是我第二次執(zhí)行宗門任務,上一次也差點失手,所以這次……”樂臨清話還未說完,許平秋指了指樂臨清身側的面具問道:“這個面具是他的東西,現(xiàn)在調轉方向回去,他會不會感知到?”他回想著之前那面具能夠控制自己動作,導致他無法動彈,但是在上了紙鶴后不久自己就可以動彈,顯然是...
開局到修仙界,全宗門都是精怪?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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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開陽國,宛歧鎮(zhèn)。
夜寒凝重,密布的陰云遮蔽了月光,令下方本就錯綜復雜的街道顯得更加幽暗。
逼仄狹窄的巷子中,正上演著一場生死追殺。
身穿夜行服的男子在前,狼狽的逃竄,腳下生風。
可即使不斷利用街巷曲折的布局制造困難,他卻依舊甩不脫背后的身影。
后方,少女提劍逐來,劍鋒上隱約閃爍著火光,于陰暗的巷子中十分醒目。
追殺的目的也很簡單,前面逃竄的人位列開陽通緝榜第九十七位,合歡宗,陳大鵬。
為了修行,他禍害了開陽國內不少貞潔女子,竊取其元陰,引起民憤,眾怒難忍,即使修為還差一線,但也算是憑本事上榜了。
而從名字上也能看出,他在某方面驚人的造詣。
除此之外,能夠為禍一方,除了那方面勇猛外,跑路能力自然也不在話下。
但這次,他遇到了個狠茬子。
天墟弟子,樂(yue)臨清。
她擅使一把金紋長劍,功參至陽,修為年紀輕輕便已達到靈覺圓滿。
這導致陳大鵬一直沒能逃脫樂臨清的鎖定。
若不是在街巷中怕傷及無辜,樂臨清手段受限,只怕早就寄了。
眼下越追越近,陳大鵬心中不免有些焦急,但目光瞥見遠處一處屋宅未關窗戶,當下就來了主意。
有一招必定能夠成功脫身,就是需要動用合歡宗內令人談之變色的禁術,名曰陰陽倒轉。
打定主意后,他立刻將身上剩余的各種暗器投擲而出。
其中有煙彈毒丹,還有喜聞樂見的熱血沸騰藥,反正一股腦扔出,即使是樂臨清也不得減速謹慎應對。
趁此良機,陳大鵬一個加速,躍入了窗戶之中。
落地,他急忙四下掃視,打算尋找一個倒霉蛋當替死鬼。
屋內一片漆黑,一道身影卻迷之站立于黑暗中。
受慣性思維影響,陳大鵬根本沒想到半夜會有人不睡覺,目光先是往床上掃去,尋找合適的替罪羊,第二眼才注意到面前的少年。
這嚇了他一跳,心臟都像是被人用力攥緊,本就被追殺的緊張,全身氣血涌動,這突兀來一下,差點魂都給他嚇跑了。
但旋即,他反應了過來,手上掏出了一張面具,徑直的扣在了少年懵懂的臉上。
速度之快近乎讓人無法反應,面具仿若有活性,很快就扎根于少年的臉上,強硬的將他容貌變成了陳大鵬。
除了臉部一樣還不夠。
面具將他身上的衣物也轉變成了夜行服,少年身材也同樣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一切毫無破綻。
即使是陳大鵬親爹來了,也認不清哪個是自己的兒子。
并且,面具除了可以易容之外,作為面具的主人,陳大鵬還可以操控佩戴者的言行舉止。
如此,這金蟬脫殼的戲碼已經(jīng)唱到一半,接下來就是施展陰陽倒轉。
在這門可怕禁術的作用下,剎那間,他便已經(jīng)成為了她!
陳大鵬變成了陳大朋!
這是從生理上造就的改變,甚至骨架都細窄了起來,容貌也化作了嬌滴滴的弱女子。
同時,身上的夜行服也化作了女子貼身的肚兜薄紗,身軀曼妙可人。
之后陳大朋連忙往床上一鉆,這便是屢試不爽的偷梁換柱之法。
只是……
為什么這床上還有一個男的?!
那么一瞬間,陳大朋的目光有些惶恐不安,他只感覺這少年郎玩的真花。
但事到如此,她也只能硬著頭皮鉆進去了,雖然身上起了雞皮疙瘩,但這也的確更容易欺騙樂臨清。
而站在屋內的許平秋望著這一幕也懵逼了。
他記得自己明明躺在床上,剛一安詳?shù)拈]上眼,就莫名出現(xiàn)在了這里。
大抵是猝死,然后穿越了吧。
床上是誰他也不知道,但先不談自己剛剛穿越就被賊人糊臉,單憑這一手由男變女……
嘶,他就感覺這個世界好像有點不正經(jīng)。
還好,他在這方面的接受能力很強。
“嗡——”
許平秋還未多想,只聽一聲清澈的劍鳴如驚雷般炸起,窗戶再度一晃,一柄長劍迎面刺來。
劍鳴在耳,令許平秋一陣恍惚,回過神來,他剛想咽口唾沫,卻硬生生的忍住了。
一柄金紋長劍正架在他的脖子上,劍身纖細頎長,薄如蟬翼,上面鍛造有精美的花紋,似乎像是什么符箓之法。
劍鋒吹毛斷發(fā),僅僅是壓著,他的脖子上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道血痕,若是吞咽一下,只怕這道血痕還會加深。
現(xiàn)在他感覺有些接受不能了。
他的目光順著長劍打量而去,握劍之手白嫩纖細,未有老繭,五指如玉般完美,掌控著生死。
目光再往上,只見一名少女身穿著黑金相間的衣袍,胸口有些平平無奇,一看就是個適合練習揮劍的好苗子。
略微寬大的衣袖也被束腕纏繞,不會影響她的動作。
鵝頸于衣袍領口中微微露出一截,肌膚勝雪,長發(fā)如墨,被捆扎收攏在身后,容貌皎潔出塵,不像凡俗中人。
只是此刻,她的目光卻十分冰冷的盯著許平秋,瞳孔中宛如燃著金色火焰。
這么一瞬間,許平秋感覺到了一絲心動,瞬間感覺又能接受了。
但同時,他好像明白剛剛那個男變女的狗東西是在干什么了。
這是把他當替罪羊使啊,不過沒關系,許平秋對著自己的口舌十分有信心。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樂臨清,你這個賤人,你千萬別落到我手里,不然我一定要讓你道心蒙塵,以后成為我的禁臠!”
“??!”
許平秋瞳孔一陣收縮,這話……這話不是他想說出來的!
而且這聲音怪聲怪氣的,根本不是他的。
同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不受控制,直接伸手去抓那柄長劍,一副尋死的模樣。
“尼瑪,男變女的變態(tài),我套你猴子的,我記住你了,做鬼絕對第一個來找你!”許平秋心中不斷罵娘,同時不斷對著面前的樂臨清使眼色,意圖將她的目光轉移直床上。
金紋長劍一轉,繞過了許平秋伸來的手,但面對許平秋的抽瘋一般的暗示,樂臨清目光冷冽之中摻雜著厭惡。
她冷聲道:“事到如今,還敢當著我的面惦記良家女子,死性不改?!?br>
說罷,一根繩索不知從何而出,瞬間將許平秋捆成了粽子,動彈不得。
這令許平秋十分的惱火,他覺得自己的眼神已經(jīng)很到位了,奈何樂臨清卻仿佛看不懂,仿佛有點不太聰明。
但實際上,比起肉眼,樂臨清的靈覺已經(jīng)將床上的兩人探查了個干凈。
女的長相柔弱,此時已經(jīng)醒了,縮在被窩中,目光像是有些惶恐不安,害怕的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男的則還在熟睡,這樣也好,畢竟是擅自闖入民宅,能少驚擾一人最好不過。
許平秋再度想要開口為自己辯解,但說出嘴又變成了嘲諷:
“看了又如何,你不殺我,等我跑了,我一定要來玩死她,桀桀桀?!?br>
真正的狠人口嗨起來連自己都不放過。
許平秋已經(jīng)無力吐槽,只是聽著自己口中發(fā)出的反派發(fā)言,他感覺自己大抵是又要涼了。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睒放R清的聲音再度傳來。
那么一瞬間,許平秋心中涌現(xiàn)出一縷希望,他感覺樂臨清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女俠,有些傻白甜。
但下一秒,樂臨清就很認真的說道:“你這種采花賊不配那么容易死去,我會將你押去府城,那里處理的方法都是先把你閹了,然后再掛城墻上七日?!?br>
“七日之后沒死,再進行斬首,我覺得這樣才對?!?br>
“嘶…壞了,這不是傻白甜?!痹S平秋只感覺雙腿一緊,他突然覺得傻白甜人設也不是那么愚蠢的讓人不能接受了。
眼下,自己不會真替那個男變女的狗東西挨刀吧?
下一刻,捆在身上的繩子再度一動,將許平秋的嘴也給堵上,然后就被樂臨清強行拎走。
中途,樂臨清還向床上的女子致以一個歉意的神色,希望她不會因此留下什么噩夢。
這一瞬間,陳大朋感覺幸好自己夠果斷,不然被這樣抓走送去閹割的就是自己了。
但好像……
現(xiàn)在自己也短暫的失去了。
雖然她很想立刻施展禁術將性別逆轉回,但樂臨清還沒有走遠,她也不敢貿然作死,不然容易頭上挨一刀。
等感受著面具越行越遠,直到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圍,陳大朋這才施展出禁術。
但……
悲哀的事情發(fā)生了。
這等禁術逆轉是有時間限制的,一旦超過,就有可能徹底固化。
此刻,陳大鵬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陳大朋,她青春的小鳥一去不復返了。
她的眼里瞬間死去了光,眼眸變得有些呆滯。
這和被閹了有什么區(qū)別?
半響之后,她握緊了秀拳,指節(jié)嘎嘎作響,口中只能發(fā)出幽怨的嬌嗔:
“樂臨清,你還我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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