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微微擰眉,不解反問,“這跟墨竹有什么關(guān)系?”
趙知行見她一臉茫然,低聲說道,“當(dāng)初要不是她攔我,你連京城都出不去?!?br>
清冷的氣息絲絲入骨,她不適地微側(cè)避開,“我出逃沒跟她說過,她和湘竹都是你的人,我信不過。”
趙知行聞言輕笑,語帶玩味,“那她倒是無妄之災(zāi),至今還在地牢?!?br>
“你……”
江晚眉頭緊鎖,想到王全先前還面不改色地應(yīng)下就來氣,“有氣你沖我來,跟她們有什么關(guān)系?”
趙知行笑著點了點唇,“到了盧家我就把你那個丫鬟放出來?!?br>
見她不為所動,抬高聲音問道,“還有多久到盧家?”
王全尖細(xì)的聲音傳了進來,“回王爺,約摸還需一刻鐘。”
他噙著笑沖她挑眉,又點了點唇。
江晚深吸口氣,還想掙扎,“我沒帶口脂,縱使輕紗覆面,妝花了也未免不敬重盧老夫人?!?br>
話音未落,便見他抬手在眼前晃了一下,精巧的口脂盒子在他掌中穩(wěn)穩(wěn)放著,江晚一時語塞,眼見沒了借口,她也不矯情了,只抬指戳在他唇上,“碰過林側(cè)妃嗎?”
趙知行也不躲,由她戳著,口齒不清問道,“我碰她做什么?”眼見她還沒動作,有些不悅,“你是不是拖延……”
溫軟的唇覆了上去,氣息交纏,任她蜻蜓點水般磨蹭了會兒,便反客為主將人吞吃。
不知過了多久,王全的聲音小心翼翼傳來,“王爺,到了?!?br>
趙知行這才緩緩?fù)碎_,看她眼神渙散,茫然地看著自己,忍不住又啄了下她微腫的唇,擦去她唇角的水漬,啞著嗓子說道,“不早了?!?br>
等他仔細(xì)涂好口脂戴好面紗,才緩了過來,有些不自在地理了理衣襟,率先下了馬車。
眼見江晚下來,車旁侯著的王全笑瞇瞇地上前給她穿好披風(fēng),倒令她的脾氣無處可發(fā),瞪了他一眼往前走去。
王全被她瞪的摸不著頭腦,來不及多想就見趙知行跟著下來,忙上前給他披上大氅,低聲提醒,“王爺,唇右側(cè)?!?br>
趙知行不在意地隨意擦去沾染的口脂,低聲吩咐跟來的葉白回京,將地牢的墨竹帶來,“現(xiàn)在就去,快去快回?!?br>
葉白應(yīng)下,轉(zhuǎn)身上馬離開。
見江晚停下腳步回身看來,他大步追了上去,并肩往盧家祖宅走去。
盧家祖宅。
盧大夫人握著盧明珠的手,柔聲問道,“可記住了?”
盧明珠有些不滿,“娘,那端王不過是個皇子,值得女兒這般費心嗎”
盧大夫人細(xì)眉豎起,神情不悅,“如今世家勢微,端王沾個皇字就是了不得,再說了,娘還能害你不成?”
盧明珠鼓了鼓臉頰,垂目把玩著腕上的玉鐲,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
盧大夫人看著鬧心,揮手讓她去陪老夫人。
等她帶著烏泱泱的奴仆離開,盧大夫人揉了揉眉心,無奈說道,“也不知隨了誰,當(dāng)真是?!辈恢旄叩睾竦降资菦]說出口,只是深深嘆息著。
給她捏著肩的婆子笑著說道,“夫人何必憂心,小姐生的極美,那端王再是身份尊貴,也不過是男子。”
盧大夫人想到女兒的臉蛋身段,也輕笑了起來,“不錯,總歸是男子。”笑著笑著,她突然側(cè)目問道,“老夫人的壽宴就要開了,老爺人呢?”
婆子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她哼笑了起來,眉眼滿是不屑,“等他離開把人關(guān)去柴房,明日發(fā)賣了?!?br>
她抬手看了看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陌尊种福白甙?,明哲還在老夫人那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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