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小說《當釣系美人開撩后》是由作者“閔行洲”創(chuàng)作編寫,書中主人公是閔行洲林煙,其中內(nèi)容精彩片段:吃得正興,隱約聽到腳步聲,女保姆已經(jīng)掠過她去門口迎接。“閔先生。”林煙看過去,聽到閔行洲問:“好吃么?!绷譄熍跗鹈?,仰頭:“你要不要吃,我讓張姨再煮一碗...

迷人眼 試讀章節(jié)

閔行洲不在的時候,林煙做夢都是他,醒來守著空蕩蕩的房間再沒有半點睡意。

一睡不好她整個人都沒精神,踩著樓梯下云里霧里的。

“太太?”女保姆在樓下。

林煙覺得餓,讓女保姆煮了碗面,林煙屬于怎么吃都不會胖,知道她喜歡海鮮,女保姆特意煮的。

吃得正興,隱約聽到腳步聲,女保姆已經(jīng)掠過她去門口迎接。

“閔先生。”

林煙看過去,聽到閔行洲問:“好吃么?!?/p>

林煙捧起面,仰頭:“你要不要吃,我讓張姨再煮一碗?!?/p>

閔行洲看著她,白色的瓷碗就舉在她胸前,簡直同一個尺寸,甚至她的要大些,他云淡風輕說了句:“真會?!?/p>

林煙愣了會:“什么?!?/p>

閔行洲側(cè)過身走上樓,拿了一根煙咬在舌尖抵,完全沒理她的問題。

然而這事閔行洲過眼就忘了,見過太多女人,林煙那點本事真沒什么值得他牽腸掛肚。

“太太還吃嗎。”女保姆問。

“吃,再煮一碗。”

閔行洲這個人真的難挨,那種,感情是絕對的清醒克制。

不說只有男人有征服欲,女人也有。

林煙都在樓下吃面,一根一根,熬著。

手邊的手機亮了一下。

閔行洲:「上來」

林煙空出一邊手打字:「我在吃面」

閔行洲:「睡覺」

林煙:「我還沒吃完呢」

那邊沒動靜了。

林煙慢悠悠去漱口,才去書房。

她是不穿鞋的,腳踝攏在軟毯上,是那種全身白到腳趾頭。

剛關(guān)上門把手,一道清晰的感應(yīng)嘀聲響起。

林煙僵住,回頭就看到閔行洲手邊的調(diào)控器。

總裁還玩起鎖門?

閔行洲正坐在書桌前翻看合同,“欲擒故縱?”

“對啊,可惜總裁不吃這套。”林煙笑著走向他。

林煙很直白,想跟閔行洲玩有八百個心眼都不可能玩得過。

林煙繞到他身后,伏在他肩膀,喜歡聞他身上的味道,冷調(diào),微苦,揉雜黑檀木,那份低調(diào)的煙熏感在游離,又有荷爾蒙的狂野。

隔著真皮沙發(fā)椅,林煙也能感受到他體溫的滾燙度。

“你的心裝過別的女人就總是容不下我?!?/p>

閔行洲似有一刻的停頓,林煙也猜不透他,明顯是有過情緒起伏。

林煙知進退,只好把目光放在他手上那份合同,見閔行洲打開鋼筆蓋,簽下名字。

——閔行洲

他的字正倚交錯,筆勢很沉且透徹。

“金茂灣的合同?”

他嗯。

林煙問:“我爺爺怎么說。”

“四六分,我給你股份。”

他沒問你要不要,他直接給。

林煙就喜歡他強給的態(tài)度。

“我二叔呢。”

閔行洲簽下第二份時,要笑不笑的:“我不帶他玩?!?/p>

“總裁喜歡帶我玩?”林煙臉扎到他側(cè)頸黏著咬著,閔行洲扳過她的頭,控制她的胡鬧,無比戲謔地注視她。

“他沒你好玩?!?/p>

她輕笑一聲,想靠近,膝蓋撞到皮椅,她嘶拉一聲“疼”,委屈的要死。

“不撒嬌會死么林煙?!遍h行洲扯她到懷里,瞥到林煙膝蓋上的紫痕,皮膚白,顯得顏色更重,林煙低聲,“昨晚,你弄的?!?/p>

閔行洲托住林煙的腰,壓到桌子上,她手指勾他襯衣領(lǐng),還沒進行下一步。

手機這時候響了,閔行洲的。

他的眼神睥睨下來,林煙很識趣地從他身下離開。

就那種到一半,都清醒。

在閔行洲去露臺接聽的時候,林煙耳朵豎得老高。

是個女的,聲音御姐范兒很濃且反骨。

“出來見我?!?/p>

閔行洲懶散的倚在圍欄邊,拿出煙盒,口中敷衍,“在忙。”

女人很聰明,笑得沒邊沒際:“閔行洲,三十分鐘內(nèi)滿足我?!?/p>

他燃上煙,像是笑了,模樣潦倒不羈,“你很自信?”

那邊:“我數(shù)三下之后打給下家?!?/p>

“3?!?/p>

“2?!?/p>

“1?!?/p>

閔行洲瞥了一眼手上的腕表,掛斷電話,抽完一根煙,徑直往門外走。

林煙看著鏡子里反射出男人高大冷感的身影。

那女人就是閔行洲愛在心里卻得不到的前任,尤璇。

尤璇有優(yōu)越的皮囊,從不缺追求者。

只要閔行洲拒絕,尤璇隨時會吃死男人的本性尋找競爭對手。

更何況,尤璇是閔行洲唯一愛過的女人。

男人就吃這套,從不允許自己看上的獵物經(jīng)手別人。

喜歡搶。

貴胄世家紙醉金迷鑄就來的本性,一路都在爭權(quán)奪利,人的本質(zhì)在權(quán)勢里盡顯。

“合同上第一條,協(xié)議期間任何一方不能出軌?!?/p>

林煙說句話的時候沒有任何底氣,純粹是沖動和委屈,多少有點不希望他離開,盡管不承認。

見閔行洲沒有回應(yīng),林煙穩(wěn)下情緒,“我的意思是,我們兩家最看重家風,我不希望我已婚的事還沒來得及公布,最后外界先知道的是離婚?!焙捅痪G。

閔行洲:“你想說什么?!?/p>

林煙:“我的高奢代言會掉,我呼吸都需要金錢?!?/p>

閔行洲看過來,“我沒養(yǎng)你么?”

她試探:“那你會養(yǎng)我一輩子嗎。”

“會變數(shù)的事情我不做承諾?!遍h行洲把沙發(fā)上的外套收在手臂,離開。

僅僅幾分鐘,林煙眼睜睜看著落地窗,樓下鐵門自動敞開,那輛巴博斯就這么駛離別墅。

“還非得是尤璇,才能讓你無底線。”

林煙扭頭進浴室,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捧了把水沖臉。

閔行洲不在家,她也不想待。

負氣是她的本能。

林煙沒有讓司機送,自己開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也不知道開去哪。

“砰———”

慣性剎車,眼前一片空白,臉被安全氣囊猛拍一下,林煙整個人都傻了,直到疼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開車撞到路邊的牌子。

四周死寂沉沉,雨刷器好像失靈一樣,搖擺得人心里發(fā)怵。

林煙看向副駕駛黑屏的手機。

閔行洲會在三十分鐘內(nèi)出現(xiàn)嗎。

甚至想制造一種假象,在他接通電話后,他會不會擔憂她會不會哄她:我馬上到,不要害怕

最終撥通救援電話。

“人安全,閔家西央別墅區(qū)的路口…”

撞過的車她是不會再要了。

沒一會兒,是一輛紅色超跑停在她面前,貴公子圈的人,經(jīng)常和閔行洲約局。

叫秦濤。

秦濤碰巧路過,匆匆打開車門:“還真是小嫂子你,有沒有受傷?你們家司機呢,你怎么一個人夜里出來?”

很多問題,罵罵咧咧就把她帶進自己跑車的副駕駛。

在秦濤撥閔行洲的號碼時,林煙打斷:“沒必要跟他說?!?/p>

秦濤愣了一會兒:“那我?guī)闳メt(yī)院。”

林煙攤肩表示無恙:“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

秦濤從小就認識林煙,林家用錢嬌養(yǎng)的大小姐,港城的小公主。

當初可是全城貴公子們捧在手心的林妹妹,都排隊洗心革面改邪歸正就想娶回家燒香供著。

結(jié)果被閔行洲搶先,失戀一大片。

車開一段時間后,秦濤問:“不開心?是不是被誰欺負了?”

林煙:“你知道尤璇嗎?!?/p>

“圈里誰不知道她,長得很漂亮?!鼻貪α诵Α?/p>

林煙沒回話。

秦濤這才說到正題:“尤璇小地方出來的,以前做過ww ,頭一個能讓行洲放在身邊的女人?!?/p>

“行洲跟她玩真的,寵她寵得不像話,那是要什么有什么?!?/p>

林煙看著窗外的燈紅酒綠陷入沉思。

閔行洲只給過她無數(shù)卡和金錢,那些零她也數(shù)不清,至于他們的婚戒。

說來嘲諷,都不敵閔行洲手上一塊腕表的零頭。

秦濤還在說:“在行洲最寵她的時候,她轉(zhuǎn)頭就甩了行洲,狠的啊,放眼港城,哪個女人敢做出這種事?!?/p>

林煙問:“他沒去追回來?”

秦濤搖頭:“呵,他瑪我最愛你的時候你甩我,哪個男人不刻骨,尤璇夠狠夠聰明,選擇自毀性的方式結(jié)束,那一套把男人的占有欲玩死,行洲簡直是遁入死門?!?/p>

閔行洲什么時候摔過跟頭。

占有欲太強,向來都是女人主動攀附他,唯獨掌控不了尤璇,他這種人怎么可能妥協(xié)認輸。

以閔行洲偏執(zhí)的程度,越是得不到的女人心越癢癢,越念念不忘。

看來,這不止是前任那么簡單,是白月光和朱砂痣的集合體。

“我三顆門牙?!鼻貪D(zhuǎn)頭看向林煙,咧嘴,“行洲打掉的,因為尤璇?!?/p>

林煙問:“什么緣由?!?/p>

秦濤并不愿意透露:“我記得你們是協(xié)議婚姻,家族利益之外私事互不干涉,怎么?你該不會陷進他的網(wǎng)了?”

林煙笑:“對啊。”

“你愛他?呵…”秦濤摸著方向盤,警醒林煙,“別傻了,他不會愛你的。”

秦濤帶她到港城消費最貴的夜店,臺上卻是女人熱烈煽情的歌聲。

林煙突然不動了,像是被定住脈門。

臺上拿麥克風唱歌的女人是尤璇。

穿著旗袍,生得一張高級的鯰魚臉,很骨性的高風格美,最驚艷的是那張紅唇,恰到好處的豐厚。

走一走,風情萬種,像一只不被馴服的狐貍精。

在她身上花了錢,也還做不了她的主人。

閔行洲的眼界不是一般的高,是到頂了,尤璇在國外可是有東方第一美人之稱。

“你像是我發(fā)燒的退燒藥,令我全身都釋放…”

尤璇一口煙嗓唱得很有味道,閔行洲給的愛,估計太過火。

林煙目光看向二樓的卡位,那里一直是隱私狀態(tài),周圍有黑衣保安,不是常人能上去打擾的地界。

富貴子弟來這種地方向來玩得低調(diào)和注重隱私,有事沒事就組個局。

林煙確定,閔行洲就在里面。

真可謂隨時隨地,無底線來滿足尤璇的要求,尤璇在她面前扭兩下她都心動,別說男人。

能讓港城最位高權(quán)重的男人低頭,全世界只有尤璇辦到,這句流言真不是蜚語。

“Merry Christmas 我共你的愛在山頂。”

秦濤催促她:“看那傻貨唱歌做什么,想勾誰釣誰目的不明顯嗎,我們?nèi)巧贤??!?/p>

林煙轉(zhuǎn)身離開:“不去,我約了人。”

二樓,秦濤坐在閔行洲不近不遠的位置,給他倒酒:“路上我遇到小嫂子,她把車開到坑里….”

閔行洲像是聽到又沒聽到,不說話。

可能男人的心思只在樓下的歌聲,的確撩人,秦濤選擇閉嘴。

圈內(nèi)誰不知道真正的正宮是那只狐貍精,尤璇。

真是白瞎那么好的林家大小姐。

秦濤覺得閔行洲不識貨,但不敢說,在這個圈子不管多有錢有勢,也比不過這個姓閔的。

秦濤怕他。

怕他狠辣的手段,怕他喜怒無常的翻臉程度。

對于尤璇,這個圈子既承認也不承認,誰不是世家子弟,尤璇的家世在他們這個圈子融不進,承認是忌憚閔行洲。

閔行洲瘋啊,就愛這種。

只要尤璇肯嫁,保準轟動全球的娶進門。

“閔行洲?!?/p>

連名帶姓的叫。

尤璇一路踩著高跟鞋,扭一扭,下擺翻飛,她指尖夾著細長的薄荷煙,歪著頭向閔行洲笑,吞云吐霧。

男人靠在沙發(fā)上喝悶酒并沒有應(yīng),霓虹迷幻的場所也蓋不住一身驕矜之氣,偏偏一雙眼慵懶又寂寞。

尤璇手從腰后理了理旗袍,坐在玻璃茶幾上:“說好三十分鐘,你遲到了?!?/p>

閔行洲一口烈酒入喉,抵腮時抬眼看她,“你爽了?”

“你問哪一種?”尤璇說話就是拿腔拿調(diào)的。

閔行洲沒應(yīng),尤璇擠滅手中的煙,奪走他手中的酒,看著那張英氣十足的臉,一口飲盡。

還特意是閔行洲唇碰過的地方,在上面留下一圈口紅印才笑著還給它的主人。

“愛過她嗎?!庇辱瘑?。

終究是浪蕩過風月場的男人,愛這個字特別陌生,他說:“愛誰?!?/p>

尤璇:“林煙?!?/p>

閔行洲涼薄得很,“不愛?!?/p>

“我可不信?!庇辱┥恚t唇想咬在他耳邊,被他躲開,尤璇火了,“網(wǎng)上的照片怎么解釋,赫爾酒店的落地窗,別告訴我那人不是你。”

閔行洲什么路數(shù)她懂,撲上來那么多女人,最后還不是碰了林煙。

一旁的秦濤推開身上的小女友,控制不住就沖尤璇吼:“你又發(fā)什么瘋啊,行洲已經(jīng)結(jié)婚,你管得著嗎?!?/p>

尤璇扭頭,“這是我和他的事,懂規(guī)矩嗎。”

談規(guī)距是嗎,秦濤伸手:“在我的店轉(zhuǎn)場你得賠我錢,我不要行洲的!”

閔行洲投給秦濤一個眼神,秦濤理了理衣領(lǐng)才老老實實坐下,不敢再聲張,就是想替林妹妹打抱不平。

尤璇清楚,只要有閔行洲在,這些個二代有氣也只能在她面前憋著。

“你睡她了是嗎?”尤璇交疊起長腿,波濤洶涌地蕩著。

“她嬌不嬌?!?/p>

閔行洲低笑反問:“難道睡你么?!?/p>

尤璇大抵是喝醉了,一雙眸子迷離地盯著眼前的男人,笑得風情萬種:“你想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