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夫君想寵妾滅妻?我覆滅他全族是知名作者“南司音”的作品之一,內(nèi)容圍繞主角墨君然楊昭展開。全文精彩片段:沈念沒察覺出不對勁,反而有些得意,坐到床沿,抓住楊昭的手,撒嬌說;“嫂嫂,你笑了,你不生念念的氣了是不是?”楊昭抽回手,輕拍了拍她手背,語氣柔和了幾分:“你是個好孩子,又是個懂事的,嫂嫂向來是喜歡你的”“但你也知道,嫂嫂落水后傷了身子,這以后都不能生育了,老夫人跟姑母又一心想要讓我過繼軒哥兒”“可那軒哥兒,嫂嫂不喜”楊昭輕嘆一聲:“其實(shí)嫂嫂也不是個迂腐的人,就想著不能生也無妨,畢竟沈家還有你...
夫君想寵妾滅妻?我覆滅他全族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陳嬤嬤進(jìn)來后,先是朝沈老夫人福身行了一禮。
才恭恭敬敬開口:“老夫人,夫人讓老奴過來給您說一聲,您院中的易婆子私下盜賣院中的物件出府,雖都是些小物件,但也是犯了盜竊罪,因易婆子是您院子中的老人了,夫人怕您為此動肝火傷了身,就替您處置了,讓易婆子去了鄉(xiāng)下的莊子……”
“她好大的膽子!”
沈老夫人氣得拍桌,臉色極難看,心里已經(jīng)猜到了楊昭此舉的意思了,她這是敲打到她這祖母的頭上來了!!
“老夫人!”
陳嬤嬤這時上前,把手中證據(jù)冊子遞給她,一邊壓低了聲說:
“夫人不知在哪聽到了一些閑言碎語,似乎知道了月湖落水并非意外,所以才借著丫鬟的事,抓了易婆子的錯處,老夫人放心,那易婆子老奴已暗中敲打過了,她不會泄出一個字去?!?br>
老夫人眸色陰冷。
看來是夏迎那丫鬟聽到了不少事兒,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想辦法弄死她的!
不過,當(dāng)沈老夫人看完手中的冊子后,臉色卻陰沉了,她還真不知道,這易婆子竟私下瞞著她倒賣出去了那么多物件。
“這冊子上記錄的當(dāng)真是真的?”
“是真的。”
“那易婆子,你找機(jī)會讓她徹底閉了嘴!”
沈老夫人眼底閃過狠辣。
陳嬤嬤心底一顫,垂眸恭敬點(diǎn)頭:“是!”
“老夫人,老夫人……”
而這時,院外突然響起一丫鬟著急聲音。
劉嬤嬤怕老夫人動肝火,忙出去呵斥那個丫鬟;“閉嘴,你個死丫頭,誰許你這般在老夫人院中大呼小叫的?一點(diǎn)規(guī)矩也沒有?!?br>
丫鬟是沈素蘭身邊的,此時正急得滿頭大汗,一見劉嬤嬤出來,就忙著急道:“劉嬤嬤,快、快讓人救我家夫人,我家夫人落水了……”
~
“李大夫,我家蘭兒如何了?”
沈老夫人急得嘴角都生泡了,見李大夫從隔帳起身,立即就著急詢問。
李大夫看著滿臉急色的沈老夫人,不由就想到前兩日這家夫人落水,這老太太可半點(diǎn)沒急,反而還讓他暗中開出那種藥的事,眼神就忍不住復(fù)雜起來,這世上估計(jì)是有報(bào)應(yīng)這種事的。
他嘆息道:“人沒事,莫約再有半盞茶的功夫就能醒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這位姑小姐身子骨本就偏弱些,又是在這樣的月份落了水,傷到了底子,這以后……恐怕是再難有孕了?!?br>
沈老夫人眼前一黑,差點(diǎn)沒一口氣上不來。
“老夫人!”劉嬤嬤驚呼,忙攙扶住身軀搖擺的沈老夫人。
李大夫一看這情況,也沒敢多留,匆匆交代了兩句留下藥方就離開了。
沈老夫人這時也緩過來了。
她整張臉陰沉得都可以滴出墨汁了,咬牙切齒:“是不是楊昭?是不是她害的……”
“祖母?!?br>
楊昭被冬霜攙扶著從門口進(jìn)來,身上裹著厚厚的大氅,臉色極其蒼白。
而她入屋后,還是禮數(shù)周到的朝老太太福了福身,才虛弱說道:“孫媳聽說姑母落水了,特意過來看望。同時也讓下頭的人調(diào)查清楚了姑母落水的原因?!?br>
“去把人帶進(jìn)來吧?!?br>
“是。”
身后的婆子立即應(yīng)聲出去,不一會,就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丫鬟進(jìn)了屋。
沈老夫人一看,臉色陰沉:“你這什么意思?你押著蘭兒的貼身丫鬟來作甚?莫不是你想說是她害的蘭兒落水的?”
真是可笑。
這丫鬟可是她一手栽培起來給蘭兒陪嫁的,而且她一家子都還捏在她手上,是絕不可能背叛的。
楊昭低唇輕咳一聲,才緩緩說道:“祖母,這丫鬟已經(jīng)有身孕了,是陳家姑爺?shù)?。?br>
什么?
沈老夫人一怔。
“你說什么……”沈素蘭不知何時醒來,嗓音虛弱又尖銳。
她如要吃人一般,死死看向那個被五花大綁的丫鬟,看著丫鬟恐懼顫抖,還下意識曲卷縮腹部時,沈素蘭眥眥欲裂:“小翠,你竟敢背著我爬老爺?shù)拇???br>
小翠咬著唇,哭得梨花帶雨的瑟瑟發(fā)抖:“夫人,奴婢、奴婢是被老爺給強(qiáng)迫的,而且奴婢也、也不是故意推你下水的,是您崴了腳,險(xiǎn)些拉著奴婢入水……。”
“??!我要?dú)⒘四恪?br>
這場鬧劇后續(xù)如何發(fā)展,楊昭已沒興趣了,反倒是冬霜沒忍住問:“夫人,那個小翠……當(dāng)真是有孕了?”
“嗯!”
前世那小翠母憑子貴,成了陳家的姨娘,沈素蘭因這事沒少回娘家來哭,可卻又要死死抓著那孩子,掣肘小翠為她爭寵。要說起來,這個小翠其實(shí)也是個有意思的人兒。
冬霜不由驚訝:“那這么說,那沈姑奶奶當(dāng)真是被她推下水的?”她還以為是夫人……
楊昭笑而不語。
……
“天啊,這楊昭是不是吃豹子膽了?居然連老夫人的院子都敢去抄撿,還把易婆子都給處置了,她就不怕老夫人動怒嗎?”
二房大夫人宋氏的屋中,聽到玉姑姑的匯報(bào)后,宋氏忍不住驚呼出聲。
玉姑姑說:“老夫人現(xiàn)在怕是分身乏術(shù),聽說大姑奶奶落水了,是身邊貼身丫鬟給推的,而那丫鬟……聽說還偷偷爬了陳家姑爺?shù)拇?,如今都已?jīng)懷有身孕了,陳家那也不知怎么就得了消息,陳老夫人親自帶著人來了……”
“天啊!”宋氏驚得不行。
而坐在她身邊的沈念,也驚得瞪大了眼,但她驚的卻是沈素蘭的落水,太巧了!感覺就像是……她心頭不自覺一顫,一股莫名寒意從腳底蔓延起來。
嫂嫂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念姐兒,你是不是覺得冷啊?怎么發(fā)抖了?”宋氏察覺身邊閨女奇怪情況。
沈念回神,惱怒看向宋氏:“娘,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嫂嫂是很厲害的,不可得罪她,可你偏不聽,還要強(qiáng)迫我?guī)椭媚溉ニ阌?jì)嫂嫂?!?br>
要是嫂嫂真知道了,那日是她故意推她的,肯定就不會再喜歡她,或許還會記恨她。
想到這,沈念就不安起來,甚至心里埋怨起了宋氏。
宋氏一臉懵。
但隨后以為沈念說的是楊昭抄撿內(nèi)宅的手段,不免也嘀咕道:“我也是沒想到,這一貫看起來溫順好說話的楊昭,竟會連老夫人的人都敢動,還真是膽大妄為,難道她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說不孝嗎?”
不孝?
沈念不由想到這幾年跟在楊昭身邊時,曾無意間見過她的另一面,心底不安再次加深,她看向眼中只在自家一畝三分地的宋氏,就有些莫名煩躁,勸說:
“娘,你以后只要記住,嫂嫂是絕對不能得罪的,我們二房以后想要過得好,就一定要好好討好嫂嫂,不能跟她作對?!?br>
宋氏卻沒把她話放心上。
反而與她說;“待你父親和兄長們回來后,你就不要在去沁園跟著楊昭了,以后咱二房過得好不好,是要靠你父兄的。“
“到時候你就好好跟在娘身邊,學(xué)好這內(nèi)宅的婦功,這才是我們女子該做的,而不是學(xué)楊昭那樣拋頭露臉,敗壞門風(fēng)……”
沈念想翻白眼。
她這娘真是蠢死了,這些年要不是她在楊昭面前討巧,她們這庶出的二房如何能過得如此順心?她父親是庶出,根本就不能入沈老夫人的眼,就算回來后,沈家又能給他多少助力?
還不如抓到實(shí)處。
不過,沈念也不再勸了,反正她以后都不會聽她娘的了,她一定要好好抓住楊昭對她的喜愛,在她出嫁之前得到一些楊昭手里的產(chǎn)業(yè)。
那才是她將來的底氣。
“好了娘,你以后不要在背后說嫂嫂的壞話了,要是傳出去,對你對咱二房都是不好的。沒事的話,那我就先回屋去了。”
沈念起身就離開了。
宋氏皺眉跟一旁的玉姑姑道:“你看看這丫頭,當(dāng)真是跟在那楊昭身邊給學(xué)壞了,現(xiàn)在是一點(diǎn)規(guī)矩都沒有了。”
玉姑姑自是不敢說應(yīng)和,“咱念姐兒是個聰明的孩子,長得又好,回頭夫人好好教導(dǎo)一番,那一定是非常出眾的,將來指不定還是咱沈家最出眾的姑娘!”
這話宋氏愛聽。
“行了,不說她了,聽老夫人的意思,咱沈家男丁們也就在這兩日能回到京城了,老爺他們指定是遭老罪了,你待會去把我?guī)旆堪涯侵О倌陞⒛贸鰜怼?br>
可不遭老罪了么!
沈家男丁回京那日,滿城皆知。
但這并不是因?yàn)樯蚣一貧w而引來的關(guān)注,而是因?yàn)槟侨氤菚r一排排長長隊(duì)伍的板車,實(shí)在是太打眼了,想不引人矚目都不行。
“這是哪來的難民啊?”
“守城的士兵怎么把這些難民都放進(jìn)來了?莫不是外頭出啥大事了?”
“不是難民,聽說這些都是沈家那些被流放的男丁,被陛下赦免回來了?!?br>
“沈家?是說六年前那個一頭撞死在金鑾殿上沈閣老的沈家?可我怎么好像聽說,他們要在開了春后才能回來啊!”
“聽說是鎮(zhèn)北侯和世子用前些日子立下的軍功,換了他們提前回來的。這沈家能與這鎮(zhèn)北侯府結(jié)親,當(dāng)真是好福氣??!”
“聽說這幾年鎮(zhèn)北侯可沒少為沈家男丁求情,還處處使人情的在邊疆護(hù)著沈家男丁,這沈家男丁才能都保全了下來?!?br>
“可不是嘛,當(dāng)年沈家落難,要不是鎮(zhèn)北侯府的那位嫡小姐抱著公雞嫁入到沈家,有鎮(zhèn)北侯府這塊招牌鎮(zhèn)著,還有那位楊家嫡女毅然的撐起整個沈家,那些沈家女眷怕是早就沒了活路了。”
“好在如今這沈家男丁終于是回來了,那楊家嫡女也算苦盡甘來了……”
“只是這些沈家男丁怎都傷成這樣?。??”
人群中議論聲不斷。
躺在其一板車上的沈立,在四周百姓的圍觀和那和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議論下,只恨不得將腦袋埋進(jìn)身上那破棉被里去,可因雙腿的疼痛和雙手的傷,讓他連動彈都不得。
這時,一道陰影擋到了他頭上。
是衛(wèi)雅兒的帷帽。
她從自己頭上摘下來擋到了他臉上,自個則低著頭緊緊的跟在板車旁,細(xì)聲與他說:“沈哥哥,你再忍一忍?!?br>
沈立透過薄紗看著衛(wèi)雅兒,聞著上頭那淡淡的藥香,想到她不久前為救他不顧危險(xiǎn)撲過來的模樣,眼神軟了下來;“辛苦你了雅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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