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簪心錄》,是作者春與風(fēng)的小說,主角為洛妤謝言瑾。本書精彩片段:馬車行到了客棧門前,這里燈火通明,比洛妤居住的氣派不少,也僅有陳景君一人在此居住如今明川城人滿為患,各地房室供不應(yīng)求,整個客棧卻被他陳景君一人包下,里里外外站著的可都是他的人但對于此,沒人敢說閑話畢竟陳景君可是沂都皇帝最疼愛的弟弟,是驪國親王的嫡長子陳景君自小錦衣玉食,有著平常百姓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財宮規(guī)森嚴,他獨愛在坊間游玩,出手又極為闊綽照他曾說過的話,他如此做,既能救濟平民百姓,...

簪心錄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事情已然發(fā)生,歸順一點難道我有錯嗎?”

一陣怒吼聲傳來,洛妤腳步一頓,緊接著又有聲音傳來:

“我爹曾是鳩都的大商,哪怕流落至此,頂著滅國之痛,你我依舊堂堂正正。何故要以歸順之心貶低自己?”

這次的聲音太過嘶啞與剛剛截然不同,定不是一人所在,洛妤越往里走,吵鬧聲越發(fā)激動。

“二位婆婆,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是元竹的聲音?!甭彐ン@呼道。

“元竹!元竹!”

她接連喚著,心生了急,提起衣袂往里跑,差點踩滑了石子險些摔倒。

這條小道上分叉口很多,交雜錯亂,而距她不過百米處,元竹夾雜在兩位老婆婆之間。

婆婆吵得激烈,哪怕她淚淌上了衣襟,口干舌燥都勸說不過。

兩個時辰前,公主派她來詢問鳩都滅國之事,問了許久才從一堆小乞丐嘴里問出消息。

往南一直走就是災(zāi)民窟,這里住著的都是當(dāng)年從鳩都逃難來的,不乏有人非富即貴,躲藏在這里。

元竹順著小乞丐指著的方向,又問了好些個在災(zāi)民窟有威望的老人家,終于找到了那二位貴人。

一位是家道中落的賈商之女,另一位曾是宮里的管事姑姑,知道的都比他人要多。

幾經(jīng)爭吵,也不過是提起了當(dāng)年的事,她們身份不同,想法也不同,可到了災(zāi)民窟哪還會分個三六九等。

洛妤的聲音也自此傳來。

聽到洛妤在尋自己,元竹連忙從二人之間擠了出來,偷偷抹去眼淚。

“公……”元竹剛想回應(yīng),但她不敢在此地大喊公主,話到嘴邊又變成了:“宮姑娘,我在這里!”

洛妤終于跑來,掩嘴輕喘著氣,輕顰道:“彎彎繞繞的,你可叫我好找?!?br>
沒有半分抱怨的意思,只是在洛妤眼里,元竹像是受了驚嚇般臉色慘白,淚痕掛在鼻尖上。

此地又魚龍混雜,生怕元竹受害。

“元竹,可是打聽到了什么?”洛妤看向了那二位婆婆:“她們二位又是?”

話落,洛妤走上前去向婆婆們行了一禮:“二位婆婆,她是我阿姊,不知她剛剛是否冒犯了二位,還請見諒?!?br>
“無非就是問我們幾句過往,能有什么冒犯?!逼渲幸晃徽f道。

洛妤含笑道:“小女宮妤,不知該如何稱呼二位?!?br>
那人指著自己道:“我姓劉,是個粗人,不過她之前可是個大人物啊。家里賣著官鹽,早幾代還出來個什么富埒王侯,被太上皇賜了國姓,姓洛?!?br>
竟與我同姓。洛妤頷首,父皇怕節(jié)外生枝,在她出生那年就下旨不再允人私販官鹽,而這一家子也被變相的趕出了鳩都都城。

沒想到,她們會在此處相遇。

“那洛婆婆、劉婆婆,你們和我阿姊說了些什么?”

二人對視一眼,洛婆婆嘆了口氣:“東一句西一句的,我們也講不清。你還是自己問她吧?!?br>
說完,她們相繼搖頭離開。

洛妤目送道:“叨擾了?!?br>
元竹揮手喊道:“誒!當(dāng)年的揚州城之戰(zhàn),你們還沒講完呢啊……算了,公主,我們走吧。”

回去的路上,元竹先是提了幾句陳景君太過頑劣,浪費了好些時間。

又紅著眼眶,指甲深深陷在了掌肉里:“那世子不過是個紈绔罷了不足為重,可是公主,你可知這滅了鳩都的是哪國人?”

洛妤搖了搖頭:“你直說便是?!?br>
元竹道:“正是這驪國之人!聽說,如今易了國號為沂、沂都登基之人,正是驪國皇帝的嫡長子,陳耿宜?!?br>
“婆婆們知曉清楚,說話也夸大其詞。聽她們說,上元節(jié)那天,敵國來犯。陛下御駕親征,戰(zhàn)火連綿了數(shù)日,糧草不足,人困馬乏。到最后陛下終是下定決心,送長公主前去和親?!?br>
洛妤喃喃道:“若是世間戰(zhàn)亂皆是要送女子前去平息戰(zhàn)火,那這天下也該由女子來管教?!?br>
洛妤問:“接著呢?既已和親,為何會亡。”

元竹緩了口氣,接著道:“和親那日天降驟雨,驪國便借口說是天象不允、此心不誠。前來接親的將軍叫郎鐸,也是他虐殺了長公主,吊死在了墻頭上宣戰(zhàn)?!?br>
“我軍接連敗退,戰(zhàn)亂中,陛下帶領(lǐng)的一隊兵馬發(fā)生了叛變,在揚州城里……弒君了?!?br>
“弒君?是誰殺的!”洛妤激動地好一陣干咳:“那人怎敢!”

元竹搖了搖頭:“不知道……婆婆還未告知于我?!?br>
“莫不說現(xiàn)在,自我知事開始,朝廷安穩(wěn),海晏河清,父皇深得百姓愛戴,邊疆戰(zhàn)士也從未有過逾越之行?!?br>
只是他有愧于我母妃,有愧于我阿姊,他這一生,也算得上是明德惟馨。

洛妤捂著胸口喘息,她從未有過父愛,更不會為其落淚。但他是個明君,是她曾崇拜過的天子,卻落得個背信棄義,老天不公。

“元竹,那將軍郎鐸,是不是世子身旁那位,是不是與我們同行之人?!甭彐Q了個人問道。

按剛才所說,郎鐸的功勛戰(zhàn)績可抵其子孫后世光明,那小將軍哪怕不是這人,年紀(jì)輕輕被追捧這么久,也定有個腌臜關(guān)系在內(nèi)。

元竹嘴角抽搐幾下,忍不住哭道:“是……是也不是……”

元竹哭得實慘,她的父母長兄皆是鳩都護國騎,連年征戰(zhàn),從未與她有過書信來往。

誰曾想至此一別,再無相見可能。

天上突然掠過一只白鴿,不知哪來的報信鴿洛妤看了很久,元竹也哽咽許久,這才開口:“回公主的話,郞鐸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哥哥,他叫郎術(shù),是兵隊里的傳令官?!?br>
“郎術(shù)?罷了……知道又能如何,我命如草芥,做不出來什么,也早已不是了公主,天下之大,好在知道我們身份的人寥寥無幾?!?br>
重要的物件一直都是洛妤貼身保管,洛妤想了想,從佩囊里取出有關(guān)她身份的所有來信、證物。

連同母妃的畫像。

除了母妃贈她的手鐲和被陳景君拿走的簪子,一切都要焚燒殆盡。

“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洛妤吹燃了火折子,信紙燃盡成灰,吹散在她們臉上、身上。

“元竹,你緊記著。”

洛妤的手覆在元竹臉上,安撫著她的情緒:“從今往后你我便以姊妹相稱,好好的活下去吧?!?br>
驪國的皇子能在沂都登基,必定是斬殺了鳩都所有的皇室貴族,莫不說那些投敵叛國的罪臣。

而她是亡國公主,是鳩都皇室最后的血脈,她必須要保護好自己,隱藏身份,再尋機復(fù)仇。

出了道口,孫佔買好了包子吃得正香。

王珩直勾勾看著洛妤,說道:“我等了你很久?!?br>
他的小臉干凈許多,被孫佔擦了一遍又一遍,臉搓出了血絲,語氣也冷淡。洛妤心情微微回暖,笑著回問:“不想等了嗎?”

他搖了搖頭:“包子涼了?!?br>
元竹跟在洛妤身后,瞪大雙眼看著王珩,又看了看孫佔,“這小孩是誰?”

她才剛離開不久,公主就找新仆人了?

王珩道:“王珩。”

他話很少,別的也不愿多說。

元竹雖糾結(jié)此事,但她知謹言慎行,再好奇也該咽到肚子里,只得半知半懂地點點頭,扶著洛妤坐上了馬車。

“公……我……算了?!瘪R車上多了個人,她也不知該如何再去稱呼公主,說多錯多,索性就不說話了。

洛妤小喘著氣,手握著鐲子偏過頭靠在馬車壁一側(cè),思緒萬千,累得沉沉睡去。

元竹這才秉著氣去偷看洛妤的眉眼,洛妤鼻梁高挺,生得極為好看,只是太過素樸,連個步搖和耳飾都沒有。

之前在宮里住過,也見過其他的公主雍容華貴的樣子,這是洛妤從來沒有過的,她自覺虧欠于洛妤。

今日剛出來時候,元竹留了私心,買了對耳飾藏在衣袖里一直沒能拿出。

等公主生辰那日,元竹心想,她要給公主驚喜,一個她從未有過的東西。 小說《簪心錄》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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