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小姐?!?br>
莊明月擦了擦眼睛里的小珍珠,脫下身上的校服,掉了的扣子還是拿回去讓吳媽縫縫吧。
畢竟也挺貴的。
兩套就將近三千了。
外套穿在身上,有股淡淡的薄荷清香,還有股中藥的藥香味道。
剛剛那個人看著背影總覺得在哪里見到過,他會是江裕樹嗎?
不會吧…
江裕樹雖然沒見過,但是從平常的聊天來看,有點像鄰家暖心大哥哥,肯定不是有紋身的黑社會老大。
家里已經(jīng)有兩個了。
如果江裕樹也是那種人,莊明月也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想著莊明月立馬拿出手機,給江裕樹發(fā)了條信息。
江裕樹剛好與她往反方向行駛,在前面的紅綠燈掉了頭,就收到了莊明月發(fā)來的消息:裕樹,你在哪兒?
江裕樹向來手機不離身就是為了等她的消息,看到她都會立馬回復(fù)。
但是現(xiàn)在,他將手機關(guān)機了。
司機看了眼后視鏡,“是明月小姐發(fā)來的消息?明月小姐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應(yīng)該是…不過,我不想騙她?!苯錄]有否認但也沒有回答。
再等等,等他能夠站起來的時候,她就能看到自己完整的模樣。
而不是殘缺的廢人。
司機又說:“也許,明月小姐不會在意呢?”
“她不在意,但是我在意。開車先回去吧!”江裕樹疲憊的閉著眼睛,剛剛真是好險,要不是他特意在醫(yī)院門口等了下,如果當時他就這么走了。
江裕樹不敢相信,明月會遭受什么樣的后果。
他又睜開眼睛,眼底閃過一道冰冷的光芒,“那三個人,去局里通知一下,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放出來?!?br>
“好的少爺。”
莊明月沒等到對方回的消息,也沒有在發(fā)了,看樣子剛剛那個少年應(yīng)該不是江裕樹。
如果他是的話,為什么不肯跟她相認呢?
沒過多久,莊明月來到了天際大廈的鋼琴培訓(xùn)班,莊明月選擇的是一對一私人教學(xué),加上這首曲子,她彈了不下百遍,所以學(xué)起來很快。
將近三個小時的鋼琴練習,外面天都已經(jīng)黑了,等到司機過來接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過來接她的人不是陳叔而是展宴。
彈得鋼琴時間太長,手指關(guān)節(jié)有些酸痛,看到車窗落下,有些猶豫的不敢上前。
他怎么會來?
找她興師問罪嗎?
可是在醫(yī)院的時候,她已經(jīng)裝作沒看見他跟姜曼了,他為什么還要過來?
原本習慣性打開副駕駛車門,莊明月手頓了下,自覺點坐到了后面,車門剛打開就聽見了,展宴冷冽的聲音:“明月,我不是你的司機?!?br>
莊明月嚇得一縮手,立馬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沒等展宴自主過來,她已經(jīng)自覺系好了安全帶。
同時她發(fā)覺到了她擺放在車上的東西,被她拿走以后,展宴車里又多了一對會晃頭一男一女的搖頭娃娃,很可愛,一看就是白玉書喜歡的。
還有車內(nèi)的味道也變了,應(yīng)該是展宴知道白玉書暈車后,就放了瓶醒腦不容易暈車的香水。
察覺到這些變化以后,莊明月神色平淡的轉(zhuǎn)頭看向車窗外,“展大哥,不用去接玉書姐姐嘛?”
“小玉住校了?!?br>
什么?
白玉書住校?
展宴怎么舍得?
莊明月有些吃驚。
“玉書姐姐為什么住校,我記得哥哥的公寓應(yīng)該離學(xué)校不遠的?!?br>
展宴說:“我平時上班比較忙,顧及不到她,平常她還要打掃衛(wèi)生做家務(wù),我怕會影響到她學(xué)習。就先讓她回學(xué)校住,等周末再回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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