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灰牌海洛伊”的優(yōu)質好文,《神刃:身為怪物的我被學姐發(fā)現(xiàn)了》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千白千白,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人心,作品介紹:晚飯時凌母對千白剛剛入學噓寒問暖,甚至還問千白有沒有心儀的女生,盡管千白感受到了屬于‘家庭’的溫暖,但是他還是沒有多說飯后原本打算承包洗完的千白卻被凌母以「好不容易來吃一次飯」的理由打發(fā)到洗澡而千白也沒有拒絕,甚至他在凌家的浴室里能夠感到一絲在洛漓雪家澡堂無法感受到的‘安心感’他很珍惜這個‘家’,所以也和這個‘家’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時針停到了八點多的位置,吃完飯洗完澡的千白沒有選擇占用凌家的...
神刃:身為怪物的我被學姐發(fā)現(xiàn)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006丨開學(六)
昏暗的燈光映射著房屋內的布置,簡潔樸素的家具整齊的擺放著,電視機上顯示的是沒有節(jié)目的雪花屏,桌子上擺滿了酒瓶,有啤酒、白酒和洋酒。
而在桌子前面的是一個滿臉愁容的中年男子,他慵懶地靠在椅子上,如同躺著一樣的頹廢。
他的胡須和頭發(fā)已經很久沒有修理過了,甚至連指甲都有點長得不像話,靠近的話便能聞到一股煙味和酒味。
男人并不在乎自己的儀容儀表,自甘墮落的他時不時就會抽煙酗酒,因為只有那樣他才能暫時忘記現(xiàn)實,逃避這個他所厭惡的現(xiàn)實。
他有時候甚至會去附近的教堂祈禱,祈禱著有一天能夠脫離這樣的苦海。
咕嚕咕嚕——
咽下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么意義的啤酒,腦袋里充滿著小麥味和一股由衷的無奈與悲傷。
“你又去喝酒了嗎?”
聞言,中年男子轉頭看向聲源處。
一個長相較為清秀白凈的少年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他瞇著眼睛似乎在打量著什么:
“是你啊……”
少年沒有因為討厭酒味和煙味而遠離中年男子,反而走近了他身邊,漠視著眼前東倒西歪的酒瓶子。
剛剛步入初一的少年沒有未成年的稚味,猶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顯得格格不入。
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所謂的‘青春’,從失去母親的那一刻開始,自己眼前的父親就會時不時的抽煙酗酒,盡管這個父親還是會去工作賺錢養(yǎng)家糊口,但是卻沒有再理過自己的兩個兒子。
這里變成了一個象征性的家庭。
“阿翊他已經睡了,你能夠小聲一點嗎?”
少年稚嫩的聲音卻沒有絲毫的感情在里面,冷漠如雪。
“呵~什么時候輪到你來管教老子了?!”
中年男子微怒著,嘶啞的聲音從喉嚨中傳來,隱隱附帶著心中的悲痛。
“你醉了。”
少年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依然是那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白!這么多年了!難道你就沒有去想過嗎?!”
中年男子低聲怒吼著,憑著醉意將自己的想法全部都傾瀉而出,也引出了自己藏在心中多年的東西。
“你醉了……”
千白看了看微醉的中年男子,不修邊幅不顧形象的他到底是如何找到工作的,又是什么工作?對于這些,千白都不是很在意。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你……從來都不會悲傷呢?”
竭嘶底里的低聲呼喊,連同著男人這么多年來一直想要得到的答案:
“至少在葬禮的時候,一歲的你還在她的墳前哭泣過,至少后來你會問我‘媽媽會回來嗎?’這種問題?!?br>
“……”
“但是你現(xiàn)在長大了,卻再也沒有提起過自己的母親……白,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已經開始覺得你不再是我以前的那個兒子了……”
面對父親的酒后質問,千白沉默了,眼眸深處那一絲悲傷想要涌動而出,但是卻被更為平靜的理智所壓了下去。
那一瞬間,千白明亮的雙眸中若隱若現(xiàn)的波光粼粼卻又瞬間變回了一潭暮氣沉沉的死水。
“因為那樣毫無意義。”
少年開口說道,語氣冷漠如初。
失去母親的千白有時候會被同學欺負,盡管只是口頭謾罵的冷暴力,但是一開始情緒激動的他發(fā)現(xiàn)并不能改變什么,于是乎為了保護與自己一樣處境的千翊,他選擇了冷漠淡然的‘巨人’形象,為自己的弟弟遮風擋雨。
因為父親對兩兄弟的不聞不問逼迫千白成為這樣的‘巨人’,所以千白別無選擇。
盡管內心裂開也絕對不能夠哭訴,舍棄常人應有的‘幸?!О壮蔀榍я次ㄒ坏摹奕恕?。
“為什么要生出你的弟弟啊……如果沒有千翊的話,如果沒有你的弟弟的話……”
男人喃喃道,他一直都說著直呼‘千翊’本名或者說‘千白的弟弟’,他從來都沒有說‘兒子’,因為他從不承認‘千翊’。
在他的心中,千翊出生后妻子難產的死亡讓他悲痛欲絕,原本喜慶的二胎卻變成了地獄般的存在,讓身為父親的他無法釋懷。
“事到如今你還這樣認為嗎?這根本就不是阿翊的錯!”
稚嫩的聲音突然提升了分貝,厲聲反問。
“呵呵……如果我能像你這般理智就好了……”中年男子對著自己的初中生兒子冷嘲熱諷著:“發(fā)生什么事都能夠保持冷靜?!?br>
“……”
“你真的在乎過這個‘家’嗎?”男人瞇著眼睛質問道,憑借著那若有若無的醉意。
“那你又有在乎過嗎?這個‘家’,小時候把我和弟弟扔在別人家給錢讓別人養(yǎng)?然后一個月都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一次面的你,又在乎過嗎?”
千白說完便怒氣騰騰的轉身離開,沒有再理睬背后的呼喊。
“給我回來!你這個臭小子!”男人無理取鬧般的叫喊著,只是千白已經不會再回頭,絕對不會。
千父無法脫離悲痛沉重的過去,始終活在過去,始終想要回到從前。以至于他無法面對現(xiàn)在的千白和千翊,也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他在逃避著現(xiàn)實。
千白無法像普通孩子那樣成長,被扭曲的面具一直都戴在臉上,直到鑲嵌進肉。父親的行為讓他失望透頂,但同時千翊是他唯一能夠依靠的希冀——他在承受著現(xiàn)實,卻也扭曲了自己。
從千翊被誕下那一刻開始,這個家庭就開始變得不再溫暖。
只是千白永遠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的父親竟然會痛改前非,以一個全新的姿態(tài)迎接生活。
那是上了當千白初二的時候,千父遇到了凌母后的事情,原來以為家庭有所好轉,但是沒想到‘幸?!怀掷m(xù)了四年不到的時間,父親就以‘殺人未遂’的罪名入獄。
千白又再一次撿回那個扭曲的面具,蓋在了自己內心的悲痛和無奈之上,但是這一次卻還有一絲隱隱的愧疚如同毒蛇一般蠶食著他的內心。
因為受到牽連的不僅是自己的一家,還有凌母那邊也收到了不少的牽連。
各路親戚的閑言蜚語轟炸而來,除了某些真心相待的親戚朋友,其余的都會時不時嘲諷凌母。
而凌汐妍似乎也因為這樣的影響,所以她在校期間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嘲諷和詆毀。
這樣的一切,都是僅僅是因為千父‘殺人未遂’的入獄罪名。
……
……
猛然醒來的千白冷汗布滿了全身,全身的毛孔都在不安分地躁動著。
看著外面低沉黑暗的天空,他那雙眸子竟然有一絲絲的松動。
(又做噩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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