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凍”的傾心著作,沈樓謝忱是小說中的主角,內容概括:北疆天氣酷寒,風雪經年不散室內燃著炭火,林文州披著大氅坐在案邊,仍有幾分冷意,他提筆落在宣紙上,勾勒著屋外紅梅“公子”黑影落下,拜在身前“昭陽城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小王女遇害,已昏迷了三日”筆觸停頓,宣紙上暈開大片朱紅墨跡林文州:“她不要緊吧?”“茯苓親自下的手,應當是知道分寸的只是不知為何會昏睡這么久公子,這樣下去,我們的計劃怕是行不通了”“無妨,剩下的交給她,她知道該怎么辦”...
穿成虐文女主后,我整活虐爆別人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北疆天氣酷寒,風雪經年不散。
室內燃著炭火,林文州披著大氅坐在案邊,仍有幾分冷意,他提筆落在宣紙上,勾勒著屋外紅梅。
“公子?!?br>
黑影落下,拜在身前。
“昭陽城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小王女遇害,已昏迷了三日。”
筆觸停頓,宣紙上暈開大片朱紅墨跡。
林文州:“她不要緊吧?”
“茯苓親自下的手,應當是知道分寸的。只是不知為何會昏睡這么久。公子,這樣下去,我們的計劃怕是行不通了?!?br>
“無妨,剩下的交給她,她知道該怎么辦?!?br>
林文州低頭看了一眼畫,寒梅已毀,沒有續(xù)筆的必要,索性團起紙扔進一旁的火爐里。
火舌燎曳,映出他眼底的冰冷。
岷朝,昭陽城,鎮(zhèn)北侯府。
瑩瑩白雪從窗口飄進屋內,又化作水珠浸濕地面,屋內爐火熔熔,裝潢飾品皆為上等,床上女子雙目緊閉,面色蒼白,卻無一人守在身旁。
風雪似乎更大了些,吹得窗戶咯咯作響,女子手指微屈,而后猛地睜開雙眼。
思緒還有些昏沉,沈樓撐著酸軟的身體坐起來,腦中傳來與昏倒前極為相似的機械音——
“宿主你好,歡迎加入‘有情人終成眷屬’活動,我是你的專屬姻緣系統(tǒng),接下來,將由我為你發(fā)布任務?!?br>
沈樓揉著腦袋:“說說背景和主線任務吧?!?br>
“好的宿主,”系統(tǒng)答道,“下面為宿主講解本次任務背景:本世界有岷朝和雪原兩個國度,兩國對立,雪原連連戰(zhàn)敗,不得已送出小王女,也就是宿主你現(xiàn)在的身份,到岷朝和親,被岷朝皇帝賜婚給平陽侯謝忱,也就是把雪原打得屁滾尿流的謝大將軍?!?br>
“那現(xiàn)在的情況是?”
系統(tǒng):“小王女與侯爺剛成婚,小王女就慘遭毒殺、刺殺等一系列事件,昏迷到了現(xiàn)在。”
岷朝、雪原……
平陽侯……
沈樓越聽越覺得不對,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些不好的回憶:“你說的岷朝和雪原不會是一本叫《意滿躇》的書里的吧?”
系統(tǒng)心虛應聲。
“原主是沈衡陽?”
系統(tǒng)點頭。
沈樓沉默了。
她平時不愛看網絡小說,知道這些還要多虧好基友在耳邊時常念叨。
她隱約記得,上次基友看了一篇權謀文,因為太過于意難平,想起來了總要跟她吐槽幾句。
她也就記住了,平陽侯謝忱,字長煜,戰(zhàn)功赫赫年少成名,最后也是平陽侯征戰(zhàn)沙場,與明德帝一起,達成岷朝和雪原的統(tǒng)一,創(chuàng)造書中大一統(tǒng)的政權。
而平陽侯之妻沈衡陽,也是個傳奇。
能在歷史向權謀文中濃墨重彩描述的女子無非兩種:一種功業(yè)彪炳千秋,巾幗不讓須眉,所做之事樁樁件件讓男子自嘆弗如;一種則是臭名昭著,或是惡貫滿盈,或是荒淫無度,引得當世乃至余后萬年皆被唾罵。
沈衡陽作為和親公主,本該是前一種,很不幸,在后一種中也有提名。
聽說她私生活混亂,且極有野心,剛到岷朝不久就跟重要朝臣曖昧不清,企圖套取岷朝機密,陰謀敗露后,她暗殺了岷朝當時的皇帝——崇哀帝,而后連夜奔逃至雪原,率雪原狼騎一路北下,一直打到了函默關,平陽侯親自出馬,才抑制住岷朝的頹勢,但戰(zhàn)局也僵持了半年之久,誰也沒奈何誰。
可見沈衡陽此人,軍事謀略皆為上等。
轉機出現(xiàn)在明德帝登基的消息昭告天下之后,消息一傳到函默關,沈衡陽就親自領著狼騎,攻打函默關城門,那是她與岷朝對戰(zhàn)這么久以來第一次正面出場,而不是躲在幕后操控。
結果是,沈衡陽撞死在謝忱的長槍上,雪原狼騎潰不成軍,平陽侯花費兩年,將整個雪原納入岷朝版圖。
沒有人知道沈衡陽究竟是真的不敵,還是有意尋死。
有讀者甚至猜,她與明德帝關系匪淺,發(fā)兵岷朝,就是為了逼岷朝臣子簇擁新帝登基,最后撞死長槍,更是為了親手將雪原送給明德帝。
沈衡陽的死,在她穿越前都還是個謎。因為聽說書還沒更完。
讀完全書的人們都猜不到的原因沈樓也不想深究,她心里還存在著最后一絲僥幸:“所以我這次的主線任務是?”
“在不影響岷朝和雪原的統(tǒng)一的前提下,改變沈衡陽死亡的結局,促成沈衡陽和謝忱的he結局?!?br>
沈樓:“很好,這是我今天聽到最壞的消息了,還有更壞的嗎?”
大概是沈樓的表情太過難看,系統(tǒng)接下來的話都說得小心翼翼:“穿書總局覺得我們姻緣部的任務太簡單了,決定增加我們任務難度,不再提供劇情服務,如果宿主你看過原著的話……”
沈樓直接氣笑了:“我一頁都沒看過?!?br>
而且她長這么大,也從來沒談過戀愛。
“咯吱”
推門聲響起,沈樓趕緊躺回床上裝病。
腳步聲錯落不齊,進來的人應該不少,沈樓緊閉雙眼,不敢呼吸。
異國他鄉(xiāng),舉目無親,誰知道岷朝人對這小王女什么態(tài)度?
來者的手搭上沈樓脈門,沈樓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抽出手迅速縮到床腳。
本就帶著病容,再加上眼中不加掩飾的驚慌,讓人覺得她似乎受了許多委屈。
前來診脈的老者一時愣神,低下頭看了下自己的雙手。
“夫人可否讓大夫把把脈?”
沈樓聽到這話也沒反應,她看著是被嚇傻了,實則眼角余光打量著周圍環(huán)境。
幾個丫鬟垂首站在床頭,即使剛剛出現(xiàn)那樣的鬧劇也始終目不斜視。
她們身前站了名男子,玄衣金線,華貴逼人。
是平陽侯謝忱。
沈樓視線往上移,先是看到了這人帶笑的唇角,而后對上了一雙濃黑的,冷冽的眼睛。
沈樓不由自主地后退些許。
這就是尸山血海里殺出來的平陽侯,僅僅一個眼神罷了,就能駭?shù)萌诵奶绻?,連同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囂著遠離。
不安,呆滯,驚懼,眼前少女的種種情緒皆被謝忱看在眼里,不知為何,他心中有些異樣,似乎是……無措?
不愿把思緒放在這上面,他道:“本是看夫人久久不醒,想請大夫把把脈,調整一下藥方的,沒想到夫人已經醒了。不過這脈還是要把的,也免得身體上留下什么問題,夫人說呢?”
“啊是是是。”沈樓點頭如搗蒜,直愣愣的把兩只手都遞出來給大夫把脈。
大夫在她左右手腕各把了一次,半晌對著謝忱點了點頭,“侯夫人身體已大好,只是尚且虛弱,再加上連番遇害,心悸未平,還得好好將養(yǎng),待老夫為夫人開點清毒補氣的藥?!?br>
謝忱擺擺手,丫鬟們都領著大夫去拿藥去了,一時間,屋子里只剩下他和沈樓兩個人。
謝忱驀地蹲下,視線與沈樓平齊。
他眉峰銳利,眼睛又生的兇,此刻帶著殺意與嘲弄盯著沈樓,整個人都透著一股狠戾勁。
饒是沈樓之前做過心理建設,此刻還是被嚇了一跳。她現(xiàn)在想把那個老中醫(yī)叫過來,說明一下自己這個心悸不是因為刺殺什么的,純粹是被謝忱給嚇的。
這氣氛不像夫妻,像生死仇敵。
謝忱道:“大婚那日小王女就遇害了,算起來,這還是你我第一次見面。”
他在無人時稱自己為小王女,說明他不承認這門婚事,也從未把自己當成他的妻子。
認清楚這個事實,沈樓更忐忑了。
沉默是金。她干脆閉嘴當啞巴,等著謝忱繼續(xù)發(fā)揮,但是謝忱這次不打算讓她混了,直接把問題拋給了她:“小王女知道,陛下為何會賜婚你我嗎?”
一般來說,和親的公主不是被皇帝納入后宮,就是賜給皇子王爺,賜給謝忱這么個侯爺?shù)?,還真是個特例。
基友當初給她解釋的是,平陽侯是大敗雪原,讓他們丟盔棄甲不得不請求和親的人,把和親公主賜給平陽侯,是一種威懾,也是一種羞辱。
但是羞辱這個詞也是雙向的,讓人家平陽侯跟自己的手下敗將結為姻親,人家指不定也覺得挺羞辱的。
所以還有個說法是,平陽侯本就到了婚娶的年紀,又家世顯赫,手握兵權,圣上怕他謀反,自不敢給他賜婚名門望族家的千金,選來選去,只有這敵國送來的小王女,是最能牽制住他的。
但是這些理由沈樓一個也不敢說,而且她還有個疑問——崇哀帝就這么確定謝忱不會背叛岷朝,投靠雪原嗎?
她回答不上來,只能繼續(xù)用清澈愚蠢但真誠的眼神看著謝忱,真誠就是必殺技,謝忱居然被她看愣了。
大抵她是真的不知道,可她怎么能不知道。
謝忱這樣想著,眼中的冷意又重了幾分。
他整了整衣袍,眼里幾分譏誚:“小王女醒了這么久,竟不關心一下那些害你的兇手嗎?”
“?。俊鄙驑且荒樏H?,“侯爺這么快就找到兇手了?”
“并未。”謝忱道,“下毒之人還沒有眉目,但刺殺的人留了一個關在大理寺,本侯想著,畢竟是沖小王女來的,還是由小王女親自審問最為合適,免得雪原說我岷朝之人徇私舞弊,破壞和親?!?br>
沈樓搖了搖頭,下意識想拒絕,話還沒出口就被腦海里的系統(tǒng)音打斷了——
【恭喜宿主觸發(fā)支線任務:1.尋找謀害小王女的真兇;2.探索刺殺毒殺案的真正目的】
沈樓看著虛空面板上的新任務,內心翻來覆去罵了幾百遍。
她默默停下晃動的腦袋,假裝乖巧道:“侯爺是我夫君,侯爺做事,我自然信得過。但侯爺若要我從旁協(xié)助,衡陽也絕不推辭?!?br>
說完,她的表情變得有些糾結,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后,輕輕抓住了謝忱的衣擺:“侯爺最近,都是在為這件事煩心嗎?其實我的事情不重要的,侯爺?shù)纳眢w要緊?!?br>
任誰看到這樣楚楚可憐的樣子,都難免心軟,謝忱卻不為所動,他甩開沈樓的手,語氣里都帶著森冷:“不要對我來這套。不論你心里有什么算計,勸你都不要施展。也不要拿著平陽侯夫人的身份作威作福,在我這里,你只是雪原來的奸細,若是踏實度日,我還能保你多活些時日。”
他拂袖離開,走到門口時,頓了下腳步:“明日卯時,在侯府正門等我?!?br>
沈樓還維持著被他甩開手的時的動作,眼中似乎閃著淚光,驚愕不解,心痛委屈。
謝忱只覺得心中煩亂,加快了離開的步伐。
看著他走遠,沈樓臉上的表情盡數(shù)褪去,她走到桌邊倒了杯茶,漫不經心地晃著茶杯。
系統(tǒng)目睹了她堪稱影后的變臉,佩服得五體投地:“宿主,你是真能裝啊。”
“這怎么能叫裝呢?”沈樓飲盡茶水,有水珠順著脖頸滑下,“我本來就是個孤苦無依,懵懂無知的小白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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