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貴妃嬌媚,瘋批權臣強取豪奪》是大神“鶴歸九”的代表作,裴執(zhí)虞聽晚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虞聽晚臉上血色頓時褪去,“殿下身份高貴,一介寒門孤女怎堪入您的眼?”虞聽晚語氣謙卑,太子尚且在裴執(zhí)面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她又怎敢在魏王面前擺貴妃架子裴執(zhí)不怒反笑,嘴角微微勾起,掃視一圈眾人,“你可是當朝貴妃,按理,臣該稱呼你一聲娘娘”“臣不好女色,更不好人妻”裴執(zhí)嘴角笑容一閃而逝,淡淡道:“只是袁子瑜對你贊不絕口,臣受人之托,帶你出宮”太子磕磕絆絆道:“魏王,她乃是后妃,豈能隨意出宮,若是叫外人知...
貴妃嬌媚,瘋批權臣強取豪奪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太子妃臉色淡淡,頷首道:“說的也是?!?br>
阿舒奉太子妃的命,去請各宮娘娘,到了漪瀾殿,打眼便瞧見一位素衣美人倚在窗前,未施粉黛仍舊美得動人心魄。
饒是女子,阿舒也忍不住晃神,進去后一直低頭不敢看虞聽晚。
“太子妃不是病了么?怎的忽然要請我們?!?br>
“回娘娘,已然好了?!?br>
虞聽晚輕嘆一口氣,“既然各宮娘娘都去,本宮自然也如期赴約?!?br>
阿舒舒了口氣,笑著離開漪瀾殿,走在路上,冷風一吹腦子終于清醒了些,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她喃喃自語:“那可是個狐貍精,阿舒你怎能覺得她好看。”
漪瀾殿內,虞聽晚臉色倦怠,對一旁的秋桃道:“安穩(wěn)日子沒過多久,又有人要找麻煩?!?br>
皎月嚴肅道:“娘娘放心,奴婢會保護您的?!?br>
秋桃在一旁翻了個白眼,“你只要別露出那把匕首,就是保護了?!?br>
上回皎月去膳房取個點心,她拿慣了刀劍,端起盤子反倒笨手笨腳,匕首掉在地上,差點被人瞧見裴氏的標志。
皎月有些不解,“為何不能讓旁人看見,魏王讓奴婢將這匕首帶著,就是為了讓娘娘借勢?!?br>
斬龍衛(wèi)為裴執(zhí)做事,習慣報上名號后,對方便嚇破了膽,裴氏的勢不用白不用。
這些時日相處下來,虞聽晚也明白了皎月的性子,解釋道:“我是后妃,與前朝臣子勾纏,總歸不便叫人知曉?!?br>
“為何不便?!别ㄔ逻€是那副木頭樣子,“誰敢置喙魏王?他們知曉娘娘被魏王庇護,也不敢說您什么?!?br>
皎月自幼隨母親在胡人堆里長大,見多了一個女子輾轉嫁給兄弟二人,甚至是父子,故而對中原的許多禮節(jié)看得淡。
“你……”虞聽晚有些頭疼。
皎月有些緊張道:“怎么了,娘娘是不是不舒服,奴婢去請?zhí)t(yī)來?!?br>
秋桃幽幽道:“你少說兩句,娘娘就好了?!?br>
皎月果真閉嘴,沉默不語杵在一邊。
赴宴前一天,皎月尋了個機會,在紫宸殿旁的宮道等著裴執(zhí),看見崔柔宜也站在那里,悄悄掩去身形。
裴執(zhí)身邊的斬龍衛(wèi)為他開道,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上前對崔柔宜道:“魏王將至,還請宮人回避?!?br>
崔柔宜今日特意穿的淡雅,沒想到被認成了宮女,氣得一口氣堵在胸口,但看著斬龍衛(wèi)腰間佩刀,只好默默離去。
轆轆馬車聲在宮道回響,皎月恭謹站在道旁,特意露出匕首上的標志,待轎輦在她眼前緩緩停下后,遞上一封信。
裴執(zhí)撥開簾子,他近日心情算不上好,展信一目十行看完后,神色更是冷如霜雪。
皎月有些緊張,不知魏王在想些什么,他手指輕輕撫摸一下腰間利劍上的“裴”字。
“孤知道了?!?br>
皎月如蒙大赦,趕緊告退。
待第二日,虞聽晚穿了件杏色緞裙,烏發(fā)隨意綰起,把低調二字做到極致。
太子妃做東,說好了是后妃們相聚,偏偏太子聞著味兒就來了,自顧自坐在上首,不知在等什么。
“太子,今日眾位娘娘都在,你最好收斂些。”太子妃壓低了聲音,感覺自己又有些想暈。
“好好好,都聽你的。”太子口中敷衍,眼下淡淡烏青,顯然近些日子都沒有睡好。
虞聽晚到時,賢妃已經坐下了,笑道:“貴妃終于來了。方才我還和德妃說,你終日在漪瀾殿,我們都見不著你?!?br>
虞聽晚的位置緊挨著賢妃,便與她多聊了幾句,發(fā)覺賢妃倒是很健談。
太子時不時瞄一眼虞聽晚,眼珠子恨不得黏在她身上,崔柔宜是客,席位靠近太子妃,再遲鈍也察覺出不對勁了。
“貴妃娘娘,怎的一件像樣的首飾也沒有。”太子心癢難耐,終于忍不住搭話,“孤庫房中還有些,明日親自給娘娘送去。”
幾位后妃的臉色微妙起來,太子妃臉色僵住了,扯了扯嘴角,“我今日都未曾發(fā)現貴妃沒戴首飾?!?br>
“看來是貴妃美貌堪比息媯夏姬,無須明珠金銀襯托?!?br>
賢妃忽然有些頭疼,覺得太子妃蠢不可言,居然拿亡一國兩卿的夏姬比喻虞聽晚。
虞聽晚自幼熟讀史書,被羞辱后冷笑一聲,“若論美貌,誰能比得過徐夫人?!?br>
“噗嗤”一聲,竟是陳昭儀笑出了聲,德妃也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唯獨太子妃的臉色黑如鍋底。
徐夫人是太子妃的姨母,當年丈夫被裴旭所殺后,色誘裴旭,進魏王府后生下了第四子裴慎。
亂世之中,擄掠手下敗將的妻妾入后院本尋常,但徐夫人是親自給裴旭下藥,大著肚子讓先魏王納了她。
徐夫人的母家以此為恥,太子妃也常因這個姨母被奚落,婚事遲遲定不下來。
太子妃氣得牙癢,正欲找補一二,便聽見外頭傳來一陣雜亂腳步聲。
并未有人通傳,殿門便被強行打開,裴執(zhí)嘴角帶笑走了進來。
“臣今日尋太子議事,聽聞太子在此處,便親自過來請?!?br>
裴執(zhí)瞳色沉沉望了過去,面帶歉意,聲音愈發(fā)溫和,“太子妃,叨擾之處,還請見諒?!?br>
太子妃看了眼殿外的護衛(wèi),強撐著儀態(tài),聲音顫抖:“我自然不介意,來人,給魏王看座?!?br>
“不必,臣不喜在宮中用膳,臣在殿外等著太子殿下便是?!?br>
太子緊張地放下酒杯,起身欲隨裴執(zhí)離開,“哪有讓魏王久等的道理?!?br>
酒杯沒放穩(wěn),酒液灑了太子一身,這般冒失膽小,王賢妃又嘆了口氣。
裴執(zhí)聲音不急不緩:“既然太子需要更衣,臣——”
“不,不必等?!碧舆B忙擺手,他可不想與裴執(zhí)同行,“魏王先去紫宸殿便是?!?br>
“如此,貴妃先隨臣一道離去?!迸釄?zhí)忽然看了一眼虞聽晚。
虞聽晚陡然聽見自己的名字,抬眼與他對視,竟從其中看出三分笑意。
“臣方才看望陛下,聽聞陛下命貴妃侍疾,估計傳召的太監(jiān)還未到。”
裴執(zhí)掩去笑意,一本正經解釋,崔柔宜信了,心底舒了口氣。
宮中只有裴執(zhí)能騎馬,比紫宸殿的宮人來得早,倒也正常。
虞聽晚才不信他的說辭,按照闕聞的方子,此刻皇帝應當正在熟睡。
離開東宮后,裴執(zhí)與虞聽晚并肩走著,語氣淡然道:“臣的馬車就在不遠處,貴妃若愿意,臣送你回漪瀾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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