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龔洪峰的《穿成倒霉庶女,被權(quán)臣哥哥盯上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鄆州沒有宵禁,但城門晚上不會放行趙灝帶著一隊人馬,執(zhí)意要離開,喧嘩聲立刻引起守城士兵的注意“城門在卯時開放,休得吵嚷”那士兵厲聲呵斥不料趙灝比他氣焰還要囂張,“你可知我是誰?!我乃廣平王世子,現(xiàn)下有急事要回京,立即給本世子將城門打開!”話音甫落,趙灝掏出身份玉佩借著火把光線,幾個守城士兵看清來人尊貴清秀的面容這番桀驁氣度,的確不容小覷他們立馬來到趙灝跟前,點頭...
穿成倒霉庶女,被權(quán)臣哥哥盯上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兩人被迎進青云觀。
青云觀的觀主云游去了,接待他們的,是另一位年逾古稀的老道。
傅如鏑亮明身份,說出他們此行來意。
“道長,敢問你們在多久前見過丹陽道人?”
他將丹陽道人罪行說的十分惡劣,那老道不敢隱瞞,顫巍巍地行了下禮。
因為口齒不清,他讓方才和傅嬌起爭執(zhí)的中年道士轉(zhuǎn)述:“丹陽道人自稱年滿五十,但看起來卻極為年輕,三縷美髯飄飄,仙風道骨……”
中年道士見過丹陽道人,言談間非常傾慕對方的風采。
“丹陽道人道法高深不驕不躁,更重要的是,比這位姑娘有禮貌。沒有恃才傲物,非常低調(diào)謙遜?!?br>
傅嬌:“……嗯?”
她撇撇嘴。
那中年道士自知說錯話,忙找補說:“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丹陽道人罪孽深重,貧道萬萬沒想到啊!”
“道長,如今你們可知丹陽道人的下落?”
中年道士指了指老道:“他與師叔喝酒論道時,曾提過喜歡去鄆州最高的泉山春風亭修煉吐納。算來,也就十天之前,如今應(yīng)該還在鄆州境內(nèi)。”
這對于傅如鏑來說是個天大的線索。
但傅嬌卻關(guān)注到另一點,看著老成白菜梆子的老道嘖嘖稱奇,“這么大年紀還喝酒啊?”
中年道士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別看我?guī)熓迤呤肆耍類酆葻蹲?,兩天就要喝一壇。那日論道,丹陽道人正是不勝酒力,才將他在泉山修煉一事說漏了嘴?!?br>
“厲害厲害。”
傅嬌朝老道豎起大拇指。
老道耳背,但也明白這是在夸他,咧開缺了一口牙的嘴,朝傅嬌連連點頭。
傅如鏑失笑。
事不宜遲,他拉著傅嬌辭別青云觀,轉(zhuǎn)而帶上人手,開始從泉山山腳一路往上,地毯式搜索。
如果丹陽道人真的在泉山,他將插翅難飛。
*
泉山之所以叫泉山,只因每到落雨時節(jié),數(shù)十條山澗溪流匯聚成飛流瀑布,如飄云拖練銀河倒懸,從山巖密林中爭相喧豗。
好在現(xiàn)下已經(jīng)冷起來了。
沒有下雨,路也好走一些。
鄆州地處北邊,氣候嚴寒。
今晨打了霜,更是冷的刺骨,山林草葉都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白色。
傅嬌裹著厚厚的狐裘,純白色的圍脖將她巴掌大的小臉包裹了一半,只露出被凍得通紅的鼻尖和臉蛋。
傅如鏑瞧著又心疼了。
“今日天冷,你該待在客棧休息。”
“我不?!?br>
傅嬌跟著傅如鏑,好像說的最多的兩個字就是“我不”。
萬一打起來,丹陽道人那家伙一身歪門邪術(shù),她怕傅如鏑吃虧。相處這么久,別說是面前這便宜哥哥,饒是司南司北,她也不想他們誰受傷。
傅嬌冷得直哈氣,呼出的熱氣轉(zhuǎn)瞬在寒冷的空氣中化為白霧。
傅如鏑本來提醒她出門帶個暖手爐,結(jié)果臨走,她硬是將暖手爐放下,塞了一堆符箓星盤在懷里。
這下好了,不僅沉甸甸的,還又冷又硌人。
傅嬌將這些不順心的事情全部怪罪在丹陽道人頭上。
如果抓到這老小子,她非好好揍他一頓。
初冬登泉山,景色意外的不錯。
沿著前人石鑿過的階梯,傅如鏑和傅嬌走走停停,很快來到了半山腰。
就在這時,后面的司南司北突然道:“大人,你看這里!”
傅如鏑走上前一看,原來是幾個扔掉的空酒壇。
司北聞了聞剩余的酒,“就是燒刀子。”
“看來丹陽道人真的在泉山。”
“拿來,我看看?!?br>
傅如鏑幾人在那兒研究酒壇。
傅嬌看左右風水,沒看出什么問題。她呆著無趣,便走到半山腰的臨崖處。
往下看,云霧繚繞,竟是不知底下有多深。
“這掉下去一定尸骨無存吧。”
傅嬌心里正這般作想,忽然,旁邊出現(xiàn)一抹灰影。她扭頭一瞧,還沒看清楚對方斗笠下的臉,腰間便被灰衣人用力地推了一把——
“去死吧!”
話音甫落,傅嬌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墜落。她只感覺腳下是一陣陣呼嘯而過的風,大腦在瞬間竟然一片空白,做不出反應(yīng)。
灰衣人手腳極其麻利。
將傅嬌推下山崖后,他轉(zhuǎn)身跳入密林,眨眼消失原地。
“傅嬌——”
而傅如鏑余光瞥到這一幕,渾身血液都凝固了。
他臉上的血色在一瞬間消失殆盡,用盡全力奔去崖邊,想都不想就要縱身一躍時,被趕來的司南司北攔?。骸按笕耍±潇o!下面的萬丈懸崖!”
“大人,你跳下去不是辦法!快,去王府、州府,調(diào)派所有衙役,一起去尋四小姐!”
“大人冷靜啊!”
傅如鏑強大的自制力讓他忍住了跟隨傅嬌跳崖的沖動。
他眼眶發(fā)紅。
不知是被冷冽的寒風吹得,還是因為情緒波動,隱隱約約蓄積了晶瑩的水光。
傅如鏑仰頭,深深地呼吸一口。
他壓下心底悲憤焦急,聽取了司南司北二人的意見,轉(zhuǎn)身飛速下山,“方才你們看見是誰沒有?”
“是個穿灰衣戴斗笠的男人。”
“他一定武功高強。”
司北斬釘截鐵,“否則我們怎么會無一人發(fā)現(xiàn)他何時出現(xiàn)又何時離開?別的不說,這人的輕功必然數(shù)一數(shù)二?!?br>
傅如鏑立刻想到在王府有過一面之緣的江湖人士。
他面沉如水,立刻作出安排:“司北,你和人繼續(xù)搜尋泉山,決不能放過任何地方。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丹陽道人的痕跡;司南,你去知州調(diào)派衙役,我去成南王府借人,尋找四小姐?!?br>
“是!”
事關(guān)重大,兩名親信是他身邊此刻最靠譜的左膀右臂。
傅如鏑自己去成南王府有兩個打算。
一是借人尋找妹妹,二是……順便查查那灰衣人的身份。
是巧合,還是別的?
不管怎么說,他可以確定一件事——傅嬌墜崖,和丹陽道人必有關(guān)聯(lián)!
山腳下停著他們來時的坐騎。
傅如鏑翻身上馬,直奔成南王府。
寒風凜冽,他握韁繩的手骨節(jié)發(fā)白。
天公不作美,這時突然飄起了雪花。無比惡劣的天氣,以及即將到來的夜晚,傅如鏑想都不敢想,他嬌弱的妹妹,該怎么熬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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