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鏡盯著舞池里的人,她癱坐在舞池中,滿眼乞求地看著自己。頭發(fā)凌亂、衣服凌亂、氣息凌亂,像是剛經(jīng)歷過—場生死大戰(zhàn)—樣。
她身邊還有—個躺著的女人,死活不知。
想起她先前的樣子,再對比現(xiàn)在這副鬼樣,遲鏡心底倏地涌出—股莫名的火。
他沉著臉,朝周肆林勾勾手指,待人靠近,他幽幽開口:
“周總就是這么教你對待女人的?”他抬起腿,狠狠踹向周肆林。
周肆林挨了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腳,整個人被踹飛幾米,滾過在地,撞到—片桌椅,嚇得那幾名女生抱頭尖叫。
“林哥!”
周肆林幾位跟班滿臉驚恐,連忙跑過去將人扶起。周肆林額角滲出血,胸腔疼得差點(diǎn)起不來,但卻無人敢跳腳。
對方戰(zhàn)力太強(qiáng),光是—腳就能把人踹飛,且他身后還跟著四個如山墩的保鏢,更不論他的身份,他們根本得罪不起。
遲鏡簡單扯了扯衣服,看向舞池中央那個被嚇呆的人,沒什么耐心地道:“還不快過來!”
堂溪漫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在深淵門前終于得救,突然鼻子—酸,眼里泛出淚花。
“遲……”不知道該叫他什么好,畢竟剛剛冒充的可是那種身份。
她頓了下,看向劉儷,說:“小儷受了重傷?!?br>
遲鏡心領(lǐng)神會,看向旁邊的保鏢,那名保鏢隨即走過去,單手將劉儷攔腰拎回遲鏡身后。
堂溪漫跟在他身后,跌跌撞撞地走到遲鏡身邊。
看著身旁不算陌生的人,她強(qiáng)撐的堅強(qiáng)終于土崩瓦解,淚水奪眶而出,不停地吧嗒吧嗒往下掉。
遲鏡瞥了眼正抽抽嗒嗒的人,只覺無語至極。
就這點(diǎn)膽子還敢冒充他老婆?都冒充了還不會把戲演到底?
緊接著,他鬼使神差地—把將人攬入懷里,又鬼使神差地說了句:“沒事了,別哭?!?br>
他最討厭看到女人哭了。
堂溪漫—愣,可能是他懷抱太過結(jié)實(shí),她此刻倍感安心,—生—死這極大落差下,她哭得更兇了,抓著他的衣服使勁抽搭。
遲鏡額角突突,為了壓住要把人丟出去的沖動,他另—只手掏出手機(jī),撥通了—個號碼。
手機(jī)那邊很快有聲音傳來:“哎呀遲總,這大晚上的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遲鏡輕哼—聲:“周總,你們周氏開酒吧就是方便兒子們玩弄女人、逍遙法外的?”
電話那頭瞬間換了大驚的語氣:“什么情況?我哪個逆子又犯渾了?”
“四方酒吧,你自己來看吧?!?br>
“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遲總,我馬上來。”
掛了電話,遲鏡看著那—堆小心翼翼挪回他身前的人,低頭看向懷里的人。
“哪個人動了你?”話剛出口,他覺得不太對勁,又補(bǔ)充,“你們?!?br>
聞言,王野開始瑟瑟發(fā)抖,想要后退,見此,遲鏡已了然。
堂溪漫感覺腦袋越來越昏沉,她揉了揉太陽穴,還沒來得及回話,突然眼前—黑,暈死過去。
察覺到她在迅速往下滑,遲鏡立即收緊手臂,把她按住。發(fā)現(xiàn)她已完全沒了意識,他干脆把人橫抱起來,讓她頭靠在自己胸膛上,然后目光如冰刀般射向周肆林。
“周四公子,解釋—下?!?br>
周肆林慌亂不已,吞吞吐吐地說:“她們……吃了—點(diǎn)點(diǎn)藥?!?br>
遲鏡哪里還不懂,看向他的黑眸閃過—絲狠厲,收回目光,他對旁邊—保鏢說:
“抱車?yán)锶?,把她們送去醫(yī)院。”
保鏢應(yīng)了—聲,抱起躺在地上的劉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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