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典力作《相府替嫁神醫(yī)妃》,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云千裳沈恂初,由作者“云千裳”獨家傾力創(chuàng)作,故事精彩片段如下:這些不好的聲音愈發(fā)控制不住,主位上,沈政察覺到不對,一記眼神掃過來,那些人頓時不敢吱聲了。云千裳也沒把這些人放在心上,悠悠眾口她如何能堵得住。別人愛說什么就說什么吧,畢竟她們也只能這么不痛不癢的說上幾句。她憐憫的是,別人幾句話設(shè)下了套,國公夫人母女倆就這么迫不及待的鉆了進(jìn)去,被人當(dāng)了槍使...

第15章 想摘掉她的面具 試讀章節(jié)

國公夫人咬緊了牙關(guān),不悅的冷哼出聲:“傳聞?wù)f八王妃驚才艷艷不假,可也聽說她臉上布滿了猙獰傷痕,如同蜈蚣一樣爬滿了全臉,不知這事是真是假?!?br>她的話音落下,周圍的人群中起了一陣騷動。
好些人看到云千裳臉上戴著面具,眼神都變得嘲諷起來。
“我看啊,這事一定是真的,不然八王妃怎么會戴面具出來呢?”
“是啊,王爺雖然身體不太好,但也不至于娶這么一個丑陋不堪的女人,可惜了……”
“王爺位高權(quán)重,又得皇上疼愛,哪里會甘心整日面對著這么一副惡心的面孔?恐怕這八王妃日后也免不了落得一個深閨怨婦的下場嘍!”
國公夫人諷刺的勾了勾唇,李妍兒也深深望了云千裳一眼,有些得意。
這些不好的聲音愈發(fā)控制不住,主位上,沈政察覺到不對,一記眼神掃過來,那些人頓時不敢吱聲了。
云千裳也沒把這些人放在心上,悠悠眾口她如何能堵得住。
別人愛說什么就說什么吧,畢竟她們也只能這么不痛不癢的說上幾句。
她憐憫的是,別人幾句話設(shè)下了套,國公夫人母女倆就這么迫不及待的鉆了進(jìn)去,被人當(dāng)了槍使。
云千裳調(diào)整了一下面具,朝皇后彎腰行禮:“娘娘,王爺能蘇醒,不是臣妾福氣好,而是王爺他吉人自有天相,別人不用羨慕,她們也羨慕不來?!?br>“臣妾要去伺候王爺了?!痹捖?,她轉(zhuǎn)身離開,從始至終,這些人就不值得她生氣。
皇后望著她的背影,唇邊的笑容逐漸消失,眸子半瞇了起來。
李妍兒不滿的皺眉:“一個卑賤的丑女人而已,誰羨慕她了!她哪點比得上我,憑什么她就能嫁給王爺,而我卻……”
她想起外面的人都罵自己克夫這件事,滿臉憤怒的撅著嘴巴不說話了。
一旁國公夫人的臉色也黑了下來,她看著云千裳離開的方向,眼中極速閃過一抹鄙夷。
云千裳追出去后,外面早已沒了沈恂初的身影。
她向路邊經(jīng)過的宮女們詢問了幾句,才得知了對方的去向。
沿著宮女所說的路線找去,在一間不起眼的廂房中看到了守在門外的影一。
“參見王妃?!庇耙挥糜喙鈷叩剿纳碛?,上前幾步朝她拱了拱手道。
云千裳點點頭,就要進(jìn)入廂房,身前卻橫過來一條手臂,影一的聲音有些沉:“王妃,王爺身體不適,不能見人,您還是回去吧。”
聞言,云千裳掃了他一眼:“本宮有辦法能讓你們王爺不那么痛苦,還不快讓開?”
影一面無表情,明顯不相信,依舊擋在前面不放人。
云千裳朝他逼近幾步,眉心皺了皺:“不然你以為當(dāng)初你家王爺是因為運氣好,才從棺材里醒過來的?”
聞言,影一的臉色終于有所變化,他望著云千裳,猶豫了片刻,只聽房間里傳來一道虛弱卻冰冷的聲音:“讓她進(jìn)來……”
云千裳看到沈恂初的情況后,有些心驚。
他渾身無力的躺在榻上,雙目緊閉,臉色白得不像話,氣若游絲,有種油盡燈枯的感覺。
整個房間里彌漫著一股特殊的味道。
云千裳知道,這便是南疆蠱王身上獨有的特征。
她在沈恂初胸膛上的穴位上快速按了幾下,可這次竟然沒有什么效果。
她眉心緊皺,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再回來時,手上便已經(jīng)拿了一些銀針,是從一群宮女那里借來的繡花針。
針頭極細(xì),在燭火上烤熱消毒,也可以用作銀針來施針灸術(shù)。
她三兩下就利索的扒掉沈恂初的上衣,捏著銀針在他的穴位上施針。
沒一會,沈恂初的臉色就有所好轉(zhuǎn),身體不再難受,注意力就難免分散。
那雙溫?zé)崛彳浀氖謺r不時的觸碰,在他胸膛上來回游走,因為云千裳針法好,所以他一點都不覺得疼。
反而是被撩撥的一股暖流往腹部流去,身體很誠實,當(dāng)即就起了反應(yīng)。
云千裳此時很希望她瞎,至少不用看到那個小兄弟立起來,可惜她的眼神一向很好。
她清了清嗓子,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盡量讓自己去刻意地去看那里。
沈恂初的表情也一陣僵硬,他想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隨后視線落到了云千裳的面具上。
白玉額頭上點了一株紅,下面露出來的杏眼像是盛著稀碎星芒,讓他的腦海中瞬間出現(xiàn)了幾個詞。
清澈、從容。
聽說有點時候單看眼睛,就能分辨出那是個什么樣的人。
云千裳的眼睛宛如正汩汩而流的清澈溪水,看似什么都藏不住,有時候卻很難蠱惑人。
沈恂初下意識覺得這個女人和前幾天不一樣了,他的感覺一向很準(zhǔn)。
雖然知道她那張臉上那張臉上布滿了猙獰可怖的傷口,可還是想將面具拿掉。
蘇莜竹無語的看著那個愈發(fā)興奮的小兄弟,心想這男人看起來高高瘦瘦的,可那東西卻如此的駭人。
她決定先讓對方冷靜冷靜再施針,不然他怕是要被憋爆了。
剛收針,就察覺到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