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雙雙金鷓鴣》,大神“不清風(fēng)”將葉佩蘭陸清衍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陸清衍去了書房,葉佩蘭坐在堂廳,輕拂茶沫,不急不緩地喝了口茶望著屈膝福身許久,身子已然在發(fā)顫的人,她放下茶盞:“起來回話吧”翟纖云站直身子,如釋重負地呼了口氣這二少夫人拽什么拽?還給她擺下馬威,當真以為唬得到她嗎?“二少夫人尋奴婢,不知所為何事?”“聽聞,你擅做點心,櫻花酥最為拿手?”“也沒有多拿手,不過有這份手藝而已”翟纖云說話很是恭敬,倒不比在昭陽院,時而還敢對葉蕙蘭甩幾分臉色,畢竟眼...

雙雙金鷓鴣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瞧著這老太婆的怒火被阿姐引了去,跪在地上的葉佩蘭連忙開口:“母親息怒,恕兒媳多嘴問一句,母親覺著兒媳冠履倒置,不遵女學(xué)婦德,可這三從四德,佩蘭自進門之后,便時時刻刻謹記于心,侍奉夫君更是如此,此等罪責(zé),兒媳斷不敢認。”
“還望母親明察!”
聽到這話,邊上某人面色一陣青,一陣白,要不是長輩在,宋思卉不好張揚隨意開口,她恨不得把那些事全部抖摟出來。
“你自進門起便謹遵婦德?”宋白晴臉色已然冷了下來。
“佩蘭一直謹遵?!?br>“你作為妻婦,日日讓夫君伺候你用膳盥洗,這本是你該做的事,你讓二公子這尊貴的侯府嫡子做!你管這叫謹遵!?”
宋白晴原想借著宋思卉的話,整治整治這青雅居的人,作為婆母,威嚴必得時時刻刻都立著,免得來日爬到自己頭上。
卻不想葉佩蘭如此冒犯她!
頓時她握緊拳頭,眼露憤恨。
葉蕙蘭正在思忖此事如何解決,才能讓佩蘭全身而退,不受到任何傷害時。
卻聽到葉佩蘭冷靜淡然地開口。
“母親所講婦德,兒媳確實日日謹遵,若您不信,可以找夫君同來問話?!?br>“你這是同我頂嘴?”
“兒媳不敢。”葉佩蘭低下頭,聲音歲溫和,卻隱匿著幾分冷鋒:“夫君讓佩蘭吃藥,且非要端著碗喂到佩蘭嘴邊,佩蘭乖乖吃了,請問,此舉難道有違三從四德?”
“夫君要替佩蘭描眉插釵,佩蘭服從端坐在妝臺前,請問,此舉何處違了三從四德?”
“盥洗亦是,夫君他非要。”
“如此這般,難道兒媳要將送到嘴邊的湯匙打翻,將他描眉的手扯開,將盥洗的水摔碎,才算三從四德嗎?”
葉佩蘭嘴角浮起半抹笑意,望著邊上聽聞此話,臉色已然繃不住的宋思卉,不疾不徐故意道:“夫君非要如此,我從了,母親說我不遵婦德,可這三從四德,不就是要聽丈夫言,順丈夫心嗎?”
“敢問母親,如此矛盾,兒媳到底是從,還是不從呢?”
宋白晴頓時啞口無言,心口無比郁悶。
“不若,叫夫君來吧?”葉佩蘭再次補刀。
宋思卉死死咬住嘴唇,剛剛那些話,像是尖刀般一下又一下地刮過她的心臟,心里一股醋火油然升起,此刻的她,恨不得把跪在地上的人千刀萬剮!
二哥哥明明是她的!
二哥哥明明是她的!
明明自己才是他的妻子,憑什么這些寵愛被她拿走了!
憑什么!
垂在身側(cè)的手死死握著衣裳,氣得幾乎將牙齒咬碎,憤恨地瞪著葉佩蘭。
宋白晴當真沒見如此詭辯之人,弄得她不知該如何開口,嘴角抽搐了兩下,她無奈,只得收起咄咄逼人的語氣:“那你也該規(guī)勸才是,怎能任由二公子如此?”
“母親所言極是,不過兒媳時常規(guī)勸,也不見夫君改,不若母親勸勸吧,比起妻婦,母親的話,才是字字箴言,夫君聽了,定會謹記?!?br>葉佩蘭溫柔一笑,無論是表情和眼神,都是恭敬地不能再恭敬的模樣。
葉蕙蘭頷首的眸子忍著愉悅,靜候站著。
宋白晴皮笑肉不笑:“看來今日之事,是我誤會了,如此,你們退下吧,不過這事,畢竟有未規(guī)勸之責(zé),你二人將《內(nèi)訓(xùn)》,《女誡》各抄五遍,十日內(nèi)交予我!”
兩本書。
五遍。
十日。
還真是以公謀私的好場面,為了給金袋子宋思卉出氣,讓她和姐姐白受罪?
“母親為何平白無故罰佩蘭抄書呢?”
忽而,雅致的語聲自屋外傳來。
身著青衣的陸清衍臉色虛弱,淡淡走到葉佩蘭身側(cè),拱手拘禮,“兒子給母親請安。”
宋白晴臉色微僵,但不得不撐起笑意:“衍兒來了?!?br>瞧著進門的人,一開口便是幫別人說話,宋思卉心頭一顫,雖然知道二哥哥疏遠自己,親近葉佩蘭,是為了自己好,可這心,還是莫名難受。
陸清衍朝著葉蕙蘭也頷了頷首,葉蕙蘭福身回禮。
他才繼續(xù)開口道:“佩蘭是再乖巧不過的人了,雖母親是為了我好,可這莫須有的罪責(zé),實在不該。”
說完輕握拳放在床邊,病懨懨地咳了好幾聲。
宋思卉皺緊眉頭,很是心疼。
“衍兒的意思,是佩蘭兒媳不曾有過違背婦德之舉?”
“從未有過,且正如佩蘭說的,她很聽話,對兒子唯命是從,不曾有忤逆丈夫的行為,那些喂藥梳妝之事,亦是她順從著我?!标懬逖軠氐_口,說話間柔和的目光還望向跪在地上的人。
看得宋思卉心中憤恨不已,這葉佩蘭有什么特別的?
二哥哥到底為何對她這般好???
現(xiàn)下還幫她說話!
宋白晴看陸清衍那要死不活的病樣,撫了撫抹額,疲憊道:“罷了,此事,確實是我誤會,抄書什的,都不必了,如今蕙蘭管家,今日,就當我同你教誨幾句,這尊卑不可亂,冠履倒置不可有,你且記住,來日若有人如此,你若不會規(guī)勸,也得稟明了我才是。”
“蕙蘭謹遵母親教誨?!?br>“你們退下吧,我心口不舒服,需得休息一會。”
“思卉,你撫一撫姑母?!?br>宋思卉眼眶泛紅,卻也只能忍著,伸手扶住宋白晴,朝里屋走去。
待人離開,陸清衍伸手跪在地上的葉佩蘭扶起:“娘子沒事吧?”
溫柔的聲音,關(guān)切的語氣,當真是把葉佩蘭泡在蜜罐一般,寵愛的不得了。
葉佩蘭抿唇淺笑,搖頭:“沒事?!?br>她目光望葉蕙蘭,四目對望,全身而退且毫發(fā)無傷的兩人,眸光皆隔空安慰了彼此,悄悄吹起了屬于姐妹二人的勝利號角。
三人離開,宋思卉將自家姑母扶進屋內(nèi),剛坐好宋白晴就安慰她,“思卉啊,這事確實不好責(zé)罰,你二哥哥如今身體不好,葉佩蘭在他身邊,也算給了他安慰,因此對那小庶女好些,等你來日及笄,嫁進門了,自然沒有她的位置。”
“可二哥哥似乎已經(jīng)把我忘了,我瞧著他對那葉佩蘭,當真好得不得了?!彼嗡蓟芎苁俏?br>不能做正妻她已經(jīng)忍了。
自古這爺們都是妻妾成群,她對這個也不是很在乎,可若清衍哥哥的心,不在她這里了.......
想到這些,宋思卉圓圓眸子掛上了珍珠,委屈不已。
“那是葉佩蘭慣會狐媚人,她已為人婦,幔帳之內(nèi)再怎么搔首弄姿,也不會有誰說什么,等來日你進了門,名正言順成為他枕邊人之時,還有她什么事,你說是吧。”
宋思卉面色發(fā)紅,莫名羞澀:“可是......”
宋白晴抓住她的手,耐心地哄著:“姑母不會騙你的,你現(xiàn)在還小,未經(jīng)世事,男女之事更是不懂,等來日你入了門,生兒育女,衍兒他性格溫和敦厚,自是會厚待你的?!?br>宋思卉眸光微動,生兒育女......
是啊,二哥哥性格溫和,倘若自己與他有了肌膚之親,懷了他的孩子,那他肯定會對自己負責(zé)任,會照顧自己,會愛護自己,肯定也會像葉佩蘭生病時一樣,喂她吃藥用膳。
想到這些,宋思卉心口發(fā)燙。
宋白晴看著她已然心動的眸子,唇角暗暗勾起,握著她手的勁道加了幾分,“所以啊,你別擔(dān)心,知道嗎?只要你未來有了孩子,衍兒他定會對你百般呵護的?!?br>思卉啊,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吧。
如今侯府缺錢,若你未出閣便懷上了孩子,侯府不僅不用出聘金,還能狠狠敲你爹一筆,為了保住你的名節(jié),再多的錢你家都會愿意出的。
不過,這事能不能成。
既要看你夠不夠愚蠢,愚蠢到能豁出這女兒家的清白。
又要看你夠不夠聰明,聰明到能夠設(shè)計懷上他陸清衍的種!
畢竟這陸清衍注重禮節(jié),可不會隨隨便便與人茍合偷情,需得有手段才是。
這既要愚蠢,又得聰明的事。
也不知這宋思卉,做不做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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