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重生七零之悍妻不好惹》許秋平,孟家 全本小說免費看
你是不是不記得我了?
金穗就知道想分家沒這么容易。
過去原主太老實,又沒主見,被他們欺負(fù)了還沒處說。
現(xiàn)在她既然來了,可不能再當(dāng)包子。
大隊長走了,村民也不再圍觀,三三兩兩地散了。
在農(nóng)村,誰家沒有矛盾呢?熱鬧看過了,可得回家吃早飯上工,免得扣工分。
賀淑芬母女對金穗說:“別怕,有什么事情我們給你撐腰!”
待眾人都走了之后,孟廣安終于放下他的煙桿,對許秋平說:“給金穗拿十塊錢。
”
許秋平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你瘋了嗎?干嘛給她拿十塊錢?家里哪還有錢?思昭兩個月都沒寄錢回來了!再說她打我那一巴掌我還沒找她算賬呢?”
胡慧芳一聽說給金穗拿十塊錢,心里酸得像泡進(jìn)了醋壇子里。
許秋平對她兒子是好,但家里的一切都由她把著,她和陳大春一天出去掙工分,一個月也才給上個五塊。
小叔子成天游手好閑,小姑子好高騖遠(yuǎn)想進(jìn)城當(dāng)臨時工,光這兩人都能把家都敗光。
陳媛媛跺著腳說:“孟爸,我找工作需要錢打點,我媽都說沒有了。
”
孟廣安不急不徐地說:“思昭原來說每個月要給金穗十塊錢,你一直沒有給。
要是家里沒有了,我就去大隊借。
”
許秋平馬上指著他的鼻子罵:“孟廣安你有沒有一點良心?家里什么事情你都甩手不管,你不知道用錢的地方多著吶?”
“家里錢不夠花是誰的錯?”孟廣安掃一眼陳氏兄妹三個,沒再說什么話,但那個意思在場的人最明白不過了。
“家里沒有錢!”許秋平咬著牙齒說道。
孟廣安說:“那我就去大隊借。
”
說完他安撫金穗:“事情就這么處理了,你別想分家和離婚的事。
我下午就去跟大隊長借錢。
”
金穗很不甘心,她知道孟廣安今天在眾人面前丟了個大臉,現(xiàn)在不過是找補(bǔ)而已。
但她眼下又沒有別的辦法。
孟廣安答應(yīng)給十塊錢,先應(yīng)急一段時間再說。
她答應(yīng)孟廣安:“行,就按您說的辦。
”
她帶娟娟和婷婷回屋再睡覺。
這一大早鬧的,人又困得不行。
又睡了兩個小時才醒來。
今天天氣很好,她得去公社供銷社跑一趟。
娟娟和婷婷喊餓,她給兩個小家伙洗了臉,去正屋餐桌拎開蓋子一看,桌子上什么吃的什么沒有,廚房里也是空空如也。
昨天晚上裝雞蛋的陶罐子不在原來的位置,不知道藏哪兒去了。
孟廣安和陳大春去上工,中午是要回來吃飯的。
要等他們做午飯再吃,三個人早餓扁了。
她著急去供銷社,于是厚著臉皮去了隔壁孟思蘭家。
賀淑芬在家里帶孫子補(bǔ)衣服,見金穗領(lǐng)兩個孩子來了,忙問道:“怎么樣了?”
金穗搖頭:“不讓分家,也不讓離婚。
”
“那你就還得當(dāng)受氣包?”賀淑芬問。
金穗伸頭向屋里張望:“思蘭在家嗎?”
“她洗衣服去了。
”
金穗有些難為情地說:“二娘,您家里還有吃的嗎?娟娟和婷婷餓了,要做等不及,那邊吃完什么也沒給我留。
”
“我就知道許秋平什么德行。
我這邊煮了些玉米糊糊,還有紅薯,你們將就著吃點。
”賀淑芬說著就去拿碗。
“二娘,我不吃了。
我身子不利索,要去公社那邊買點東西,娟娟和婷婷先在你家跟小壯玩,我回來就接她們。
”
賀淑芬一聽就知道她去干什么,連忙說道:“行行,別那么客氣。
”
金穗半蹲著身子對娟娟婷婷說:“你們在家跟小壯哥哥玩,等我回來了給你們買糖吃。
”
娟娟和婷婷聽說有糖吃,馬上乖乖表態(tài):“嗯,我們一定會聽話。
”
交待完她們,她就起身去了一趟廁所,再回屋去把棉被搬出來曬,然后揣著全部身家去供銷社了。
孟家灣離公社有五公里,步行得一個多小時。
但她身子不舒服,加上下了兩天的雨,路很泥濘,異常難走,花了快兩個個小時才到集市上。
今天不是趕集日,集市上幾乎沒什么人,供銷社的售貨員坐在門口,曬著太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金穗最先去那兒,詢問有沒有衛(wèi)生巾。
售貨員懶洋洋地說:“沒有,只有衛(wèi)生紙和衛(wèi)生帶。
”
她知道沒有的,就是抱著僥幸心理問一問。
縱使再不情愿,她也得買。
她還想買香皂牙膏洗發(fā)水,但只有肥皂和牙膏,沒有票要比有票的貴一倍。
沒辦法也得買了。
買這些花了掉了八毛錢,還有一塊八毛錢。
她記得許諾雙胞胎姐妹要買糖,供銷社里有但需要票,沒票是堅決不賣。
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人偷偷摸摸做點小生意了。
她想買點什么小吃也行,不過逛了一整圈,一點收獲都沒有。
路過郵局,她鬼使神差地走進(jìn)去。
里邊有兩個工作人員,見她進(jìn)來了,客氣地問道:“這位同志,你辦什么事?”
她在腦子里組織好語言,便問道:“我是孟家灣來的,想問問有沒有孟廣安的匯款單,從部隊來的。
”
那個工作人員翻了翻單子,從當(dāng)中抽出一張來看了看說:“有,昨天剛到,打算明天派的。
”
金穗說:“是這樣,匯款的人叫孟思昭,是我丈夫,匯款單上的名字是我公公的,但他這兩天病了,下不了床,我還等著領(lǐng)錢帶他去看病,我要怎么才能領(lǐng)到錢?”
另外一個人聽她這樣說,探頭過來問道:“你是叫金穗吧?”
金穗點頭:“是的。
您認(rèn)識我?”
那人從柜臺里走出來,對她笑了笑:“怎么不認(rèn)識你?你家的匯款單基本上都是我送過去的。
老爺子病了啊,你這樣,明天拿結(jié)婚證戶口本還有身份證過來就行。
不過匯款單你不能拿走。
”
金穗心里狂喜,面上卻裝著小心翼翼地問:“這樣行嗎?有沒有違反規(guī)定?”
“你我還不放心嘛?”那人笑起來。
金穗看看四周,小聲對那個人說:“大哥,你常去我們家,我們家情況你也知道的,老爺子病了,三個孩子不是親生的,我那后婆婆盯這錢盯得緊著。
要是他們來問起,你就說沒有,行嗎?”
那個人大手一揮:“行,這事兒我就幫你壓著。
唉,你是不是不記得我了?我是王偉寧,思君的同學(xué)。
”
哦,原來這就是陳媛媛污蔑與自己眉目傳情的王偉寧?。∷疾挥浀眠@號人了,這也太冤了! 點擊進(jìn)入整本閱讀《重生七零之悍妻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