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到后宮,第一天就失寵文本,大神“鹿時七”將姜昕玥宣武帝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這話有很強的暗示性,眾人都看向站在皇后身旁的珍芳儀皇帝懷疑的眼神看過來,姜昕玥就知道自己的預感馬上就要成真了她也不說話,就那么坦坦蕩蕩的迎著宣武帝的目光,一臉的倔強不屈她不解釋,皇帝咬了咬后槽牙:“給朕查”一國之君下令徹查,懸鏡司的內(nèi)官莫敢不從,不出半日的功夫,就查到了合熙宮內(nèi)的喜鵲床底下有一把鋸子鋸齒的大小,正好對得上荷花池被鋸斷的欄桿有內(nèi)務府的太監(jiān)作證,七月五日當天,洗荷殿的小宮女...
穿到后宮,第一天就失寵文本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一彎新月劃過精致的角樓,給高墻內(nèi)灑下一片朦朧昏黃的光,洗荷殿沐浴在光亮中,顯得溫馨又安靜。
遠遠望去,那坐落在荷花池上方的宮殿又有花樹遮掩,露出一個個琉璃瓦頂,似它的主人一般,引人窺探。
今日的姜昕玥穿了一襲輕柔軟和的粉色儒裙,胸口處一條天藍色的綢帶,系成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頭發(fā)松散的挽了一個髻,僅在鬢邊別了一朵剛摘的粉荷,除此之外,再無裝飾。
她就站在洗荷殿外,晚風一吹,荷花花瓣擺動,衣袂翩翩,好似在舞蹈。
說不出的乖巧可愛、靈動飄逸。
姜昕玥每次行禮,都會被宣武帝托住手臂帶入懷中,這次她干脆直接往皇帝懷里撲。
省得皇帝動手了,主打的就是一個投懷送抱。
溫香軟玉在懷,宣武帝骨頭都酥了半邊。
行至殿內(nèi),桌案上還擺著一個精致的小酒壺,若有似無的酒香氣撲鼻而來。
皇帝挑了挑眉:“愛妃在飲酒?”
姜昕玥眉目如畫,傳情一般低垂下去:“喜鵲和霜降說昨夜嬪妾喝醉了,嬪妾今日便想看看,是什么酒還能把嬪妾給喝醉?!?br>
心想:我為什么喝酒?還不是為了滿足你心里那點不可告人的小癖好。
宣武帝失笑:“如此說來,愛妃的酒量很好?”
姜昕玥急切道:“自然是的,不信的話,皇上與嬪妾共酌幾杯,這次嬪妾肯定不會醉的。”
這次不會醉,那就是上次喝了幾杯就醉了。
飲酒之人酒量不好,偏愛說自己能喝,真正能喝的人都會推脫自己不勝酒力。
如后宮眾妃,個個都是千杯不醉,偏到了他跟前,一個個喝了沒兩杯就說頭暈,直往他懷里鉆。
他是皇帝,不是傻子,臉都沒紅就說自己醉了,邀寵的手段罷了。
不像眼前這個……
“喝呀!皇上為什么不喝了?”
姜昕玥的臉,紅得能滴出血來,不止是臉,耳朵和脖子,甚至手臂,全都紅透了。
如果宣武帝也是現(xiàn)代人的話,一定會知道有一種人叫:喝酒上臉。
姜昕玥比較厲害,她喝酒上全身。
美人如癡如醉,提著酒壺,似是翩翩起舞,嘴里叼著那酒杯一飲而盡,她腳步凌亂,一邊起舞,一邊東倒西歪的掀開殿中丁香色的輕紗垂幕。
宣武帝故意引著她向前,腳步向后退卻。
姜昕玥迷離的雙眼像在看他,又像沒有看她,衣衫半解,露出渾圓雪白的半邊肩膀,深陷的鎖骨越發(fā)顯得她柔媚入骨。
小樣,影視劇里各種女明星演繹的貴妃醉酒,她看過八百遍了,安祿山都被楊貴妃迷得起兵造反,難道她還學不來那七八分嗎?
宣武帝再見多識廣,也沒見過從千百年后帶著《甄嬛傳》、《楊貴妃秘史》《武媚娘傳奇》穿越而來勾引自己的絕色美人吧!
唇邊溢出的酒漬順著尖尖的下頜往下,流入那深不可測的高聳山巒,美人云鬢松松,搖搖晃晃,顫顫巍巍……
“啪唧~”
忽而她眼神灼灼,將宣武帝撲倒在地,坐在他身上癡癡地笑:“抓到你了,不許逃哦!”
若是王得全在此處,不免又要感嘆姜昕玥的大逆不道了。
可宣武帝不是王得全那不解風情的太監(jiān),他悶哼一聲,抓住美人細腰:“朕不逃,珍容華欲待朕如何?”
已經(jīng)暈暈乎乎的美人歪著頭,努力撐開那雙水潤潤的眼睛,復又用力搖頭,將那荷花也搖了下來,落在地上,仿佛被摧殘了一般。
那半挽的青絲全都落了下來,將珍容華那張巴掌大的小臉全都籠了起來,只讓人心生憐愛,恨不能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里狠狠疼愛。
這么想著,宣武帝也直接這么做了。
洗荷殿外——
紅喜被攔,央求著王得全道:“王公公,我家婕妤娘娘舊疾又犯了,哭著喊皇上呢!奴婢實在心疼,能否勞煩王公公通稟一聲?真的只是去看一眼就好了,待我家娘娘睡下,珍容華娘娘再派人去請就好了?!?br>
說得輕巧。
且不說他不敢進去打擾皇上與珍容華的好事,就說皇上一旦真的去了長春宮,哪里還出得來?
珍容華可沒那個膽子去催促皇上,滿腔怒火估計就要算在他這宦官頭上了。
將來皇上再寵幸珍容華,她隨便吹吹枕頭風,皇上看他不順眼了怎么辦?
他才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婕妤,搭上自己后半生的前程。
“婕妤娘娘卻是病了就去太醫(yī)院請?zhí)t(yī),皇上日理萬機,好不容易睡下了,咱家可不能讓任何人擾了皇上的睡眠,紅喜姑娘請回?!?br>
什么擾了皇上的睡眠?
紅喜聽著洗荷殿內(nèi)傳出來的聲音,在心里把姜昕玥罵了個狗血淋頭。
騷浪賤的小蹄子,只會勾得皇上流連床榻,真真是不要臉。
可是有什么法子?
皇帝喜歡??!
紅喜再憤恨,也不敢在王得全面前表現(xiàn)出來。
只是回了長春宮,楚婕妤難免又是一通脾氣。
于是她只能等在洗荷殿門口,試圖發(fā)出點什么聲響引起皇帝的注意。
被宣武帝捉住的姜昕玥“柔弱”得紅了眼,只想逃跑。
奈何她喝醉了酒,越是扭來扭去,讓宣武帝更是頭皮發(fā)麻,到了崩潰的邊緣。
“別亂動?!?br>
他扣住姜昕玥的肩膀,將頭埋于她的肩窩,極力克制自己,在她的肌膚上輕輕撕咬,親吻,極盡纏綿姿態(tài)。
芙蓉帳里紅被翻浪,噼里啪啦的燭火跳躍著,月光籠罩著洗荷殿,荷花池中的一對鴛鴦交頸,好不親密。
有人歡喜便有人愁。
長信宮到了子夜也未熄燈,臘月瞧著麗貴妃在殿中,一遍又一遍的跳著長袖舞,焦急道:“娘娘,別跳了,再跳下去,娘娘你的身子受不住的?!?br>
一個劇烈的回旋過后,麗貴妃脫力,摔倒在地,臘月趕緊去扶,麗貴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到底是年紀大了,以前本宮跳一整夜都不覺累?!?br>
“娘娘正值盛華,怎么會老?”
臘月心疼的扶她坐下:“這宮里誰不知道娘娘容貌最好,是皇上放在心尖上的人?”
“是嗎?”
麗貴妃捧著自己緊致的臉,卻突然不高興起來:“我還是他心尖上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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