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和死對頭奉子成婚了》中的主人公是主角裴月凌硯,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華闕闕”。更多精彩閱讀:偷摸摸從后門溜進府中,還是在回房的路上被發(fā)現(xiàn)了,裴月被父親提著進了正廳裴淵生得粗獷魁梧,久經(jīng)沙場二十余年,正色肅容不怒自威“月月,你昨晚在暢歡樓呆一宿干什么了?”裴月的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聳下腦袋尋著措辭:“爹,我……我喝醉了,去了二樓啥也沒干”裴淵瞥她一眼,自是不大相信裴月掐了下手心,疼得眸中泛淚,可憐兮兮地信口胡謅:“爹,我、我近日學(xué)規(guī)矩學(xué)得腰酸背痛,又喝了點酒,找人按了會摩兒,一不留神睡...
和死對頭奉子成婚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宮中亦有流言蜚語傳出,若非太子文韜武略,得朝臣景仰擁戴,文帝許會愛屋及烏,廢蕭璟而另立東宮。
凌硯一向與太子私交甚好,故而被蕭岑所厭,如今又得太子舉薦,查明賑銀虧損的真相。
安國公思忖片刻,提醒道:“夢之,二皇子猖狂,又有儀嘉皇后一心偏護,你雖揭發(fā)他惡劣罪行,但皇帝愛子,會不會秉公處理這很難說。平日里上下朝注意些,小心被人蓄意報復(fù)?!?br>蕭岑平日最愛仗勢欺人,御史臺的官吏沒少上奏彈劾其言行舉止,可大多石沉大海,不見回音。
反倒是直言不諱的官員,明里暗里吃了他不少虧。
蕭夫人聽到不以為意,輕蔑笑笑:“這蠢貨的手敢伸這么長,我非把他狗爪子剁掉不可!”
安國公夾了塊清蒸鱸魚放到蕭夫人碗里,話卻朝著凌硯說的:“總之,風(fēng)口浪尖,萬事小心?!?br>凌硯受教點頭。
一路奔波疲乏,凌硯心里還掛念裴月,和父母閑聊幾句,匆匆回房了。
房間里裴月剛沐完浴,靠在床上讀三字經(jīng),一手拿著書,一手摸著肚子,時不時還自言自語。
“寶寶要好好聽知道嘛?”
“將來不要像娘親這樣笨蛋?!?br>凌硯在門邊,看她一臉認(rèn)真的樣子,忍俊不禁想笑。
他輕咳一聲,裴月回神,忙將書本塞到枕下,神情似嗔似怪:“你怎么回來了?”
“我不能回來?。俊绷璩帉W(xué)著她的口氣笑問,走到床邊,趴在她肚子上聽了聽動靜,揶揄道,“寶寶這么小,你就知道教他讀書了?我們家月月當(dāng)了娘,果然進步不小?!?br>裴月自幼以不學(xué)無術(shù)出名,此刻被凌硯說得有點臉紅,隨口胡謅道:“寶寶老是肚子里亂動,我念會兒書哄他睡覺?!?br>“哦?”凌硯意味深長應(yīng)了聲,手撫上她的小腹,四處游走,“寶寶亂動是想父親了?!?br>他向上握住柔軟雪團,貼近她耳邊呵氣,“月月想不想我?”
裴月被他弄得身子發(fā)軟,嬌哼道:“誰想起你?。 睊曛ネ扑氖?,佯作不滿,“黑的跟炭似的,別摸我。”
申州一行,風(fēng)吹日曬,凌硯臉和手上的皮膚相較之前確實黑了不少,可離炭還遠(yuǎn)著呢。
裴月就是故意埋汰,凌硯收回手,解開衣衫,顯出白皙的胸膛、精瘦的腰腹,朝她伸手,“身體還是白的,可以抱你吧?”
不等她回應(yīng),環(huán)住她的腰一同躺在床上。
他的臉埋在她頸里,細(xì)密的吻不斷向下。
裴月心里沒解氣,這會兒自然不愿他稱心如意,捂著雪團不給吃。
“月月……”凌硯無奈抬頭,眼中有渴求的意思。
小別勝新婚,他想她想得狠了。
因著懷孕,裴月的身段比之前豐腴幾分,顫顫巍巍,只待來人采擷。
可惜她摳得一點不給。
凌硯饞得只好去親她紅潤的唇瓣。
裴月嗚嗚叫著,被他親疼了,在他嘴唇咬了一下。
凌硯吃痛松開,裴月用清透的圓眼瞪他,嬌聲叱:“凌硯,你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嗎?粗魯死了!”
她擦了擦唇上他留下的口水,思索道:“你去申州,當(dāng)?shù)毓賳T難道沒給你送女人?這么饑渴難耐!”
凌硯瞧她兇巴巴的樣子,更想逗弄,半真半假說:“送了,好些個二八少女,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吹拉彈唱無所不能,我都挑花了眼?!?br>明明聽出來他是戲謔語氣,裴月心口還是泛酸,近日來的委屈一齊涌出,眼睛里漫出水光。
她忿忿罵:“我就知道你是個表里不一的騙子,色欲熏心的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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