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魏九九的《太子殿下他真香》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容:袁氏忽然間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平時對她太過縱容了袁氏努力使自己看起來平靜,聲音也保持著平緩,接連問道:“羽姐兒,你可知道,你大伯母嫁進趙府,是大長公主請旨賜婚的?這若是和離了,太后會如何看待趙府?陛下會如何看待你伯父?你伯父若是遭受了彈劾,那你父親在番邦做的買賣,還想好?”趙承羽被嚇住了,臉色霎時間變得慘白:“母親,我……”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是命廚房的仆婦送了一份...
太子殿下他真香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趙昔微心里又冷笑了一聲。
明明是她被冤枉、被責罵,還被砸破了額頭,最后卻像錯的是她一樣。
她這個妹妹,可真是不簡單!
想著她那笑里藏刀的模樣,趙昔微將渾身敵意收斂,換上淺淺微笑:
“妹妹說得哪里話,夫人教導晚輩,那是她的職責所在,我怎能放在心上?!?br>
徐氏哼了一聲,眼睛在她額頭的傷口上瞟過。
趙昔微皮膚白得耀眼,那暗紅色的血液凝固成了一塊,像是一朵開在雪地里的曼陀羅花。
十六歲的女孩兒,正是愛美的年紀,這定要留下疤痕了。
徐氏到底也不是惡毒至極的心腸,她也不想對一個孩子如此過分。
可是她也沒法理智的接納她的存在,于是冷著臉就丟出一句硬邦邦的話:“你還不快回去包扎!”
從始至終,徐氏都沒有問過一句事情的真相是如何。
趙昔微冷冷掃了一眼屋內的幾個人,正色道:“大夫人,大廚房給女兒送剩飯、丁媽媽還大鬧薔薇園,該如何處置?”
丁媽媽渾身一顫,忙一把抱住徐氏的腿,哭著喊道:“夫人,老奴冤枉!”
徐氏目光一凝,這才注意到事件的導火索。
正在此時,忽然門外傳來丫頭的通報:“相爺來了?!?br>
話音未落,趙子儀身著鴉青色披風,裹著一陣寒風,疾步走了進來。
徐氏有些吃驚,趙子儀平日里這個時辰都在書房,
鮮少有往她房里來的時候,她的聲音便也熱情了幾分:“相爺,您忙完了?!?br>
趙子儀淡淡嗯了一聲,只斜掃了一眼屋內,便看見了趙昔微受傷的額頭,
再一看跪在地上的丁媽媽,不需要多問,便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了。
他劍眉微皺,眼神冷冷地看著徐氏,抿唇不語。
徐氏的氣焰就立即低了下去,愧疚地道:“方才是妾身不小心……”
又怕他誤會自己,有點焦急地補充道:“只是我沒有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才如此生氣?!?br>
趙承燕眼皮一跳,她這個母親,哪怕是再雷厲風行,一到了父親面前就成了個紙老虎。
眼看她就要不打自招,連忙屈膝一禮,道:“父親,母親是個急性子,她一看見丁媽媽被人押著推進來,又見丁媽媽哭訴了一番,便以為是姐姐犯了錯……”
趙承燕自小便以端莊聰慧著稱,每每父母之間鬧矛盾,都是她從中調和,而趙子儀也對這個女兒頗有幾分欣賞,是以每次她說話,趙子儀都會選擇順從。
不料這回趙子儀卻揮了揮手,沒再讓她繼續(xù)說下去,“你們幾個先退下,我與你母親有話說。”
趙承燕愣了愣,到嘴邊的話都咽了下去,“是?!?br>
趙子儀不看她,只朝門外喚了一聲:“長松,去取最好的藥膏來?!?br>
接著手一指,命令道:“宋嬤嬤,把這刁奴拖出去?!?br>
“相爺……”屋內幾人面面相覷,猶豫地看向徐氏。
誰都知道,丁媽媽是二房的人,而二房袁氏和徐氏情同姐妹,相爺這么簡單粗暴的就把人打發(fā)了,這不是打徐氏的臉嗎?
趙子儀就冷笑了一聲,目光沉沉地道:“怎么?本官身為丞相,連一個刁奴都不能處置了嗎?”
他拿出在朝堂的凌厲氣勢,屋內眾人就都抖了抖,那丁媽媽身子一癱撲在地上,哭著道:“大夫人救我,此事都是五小姐吩咐的!”
“你放肆!”
“大膽刁奴!”
趙承羽和徐氏一前一后開口。
徐氏怒斥道:“五小姐是什么身份,豈能容你誣蔑!”
“夫人您、您、您相信老奴,是五、五小姐吩咐的??!”
丁媽媽哪里想到,趙子儀竟然要親自處置自己,嚇得話也說不利索了。
趙子儀眉頭又是一擰。
徐氏只是沖動,又不是傻子,哪里能容她繼續(xù)說下去,立時大喝道:“塞住她的嘴!”
“是!”
“嗚嗚嗚嗚——”
就有婆子上來,利落地堵住丁媽媽的嘴,被拖了出去。
宋嬤嬤從未見過如此情形,只聽說過相爺在朝野上的種種手段,光是想想就已經(jīng)夠嚇人了,
頓時嚇得冷汗淋淋,連聲告退。
又見趙承羽和趙承燕姐妹倆還杵著不動,順手就拉了一把,迅速退出了正房。
趙昔微在一旁的暖閣,長松取了藥箱來,她道了一聲謝。
銀寶端來了熱水,錦繡拿了棉布沾了水,手法輕柔地替她擦拭著傷口。
四下無言,只有包扎的聲音。
額頭的傷并不嚴重,比起她以前在山里打獵所受的傷,這只能算是輕微的磕碰而已。
可是心里卻被狠狠劃了一刀,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她,她名義上的母親,不可能真的接納她。
如果今天不是父親突然出現(xiàn),她是不是就要吃了這個啞巴虧?
丁媽媽是不是就能安然無恙的繼續(xù)回去大廚房,以后每天都扣克她的伙食,故意送些剩菜剩飯給她吃?
一個仆婦竟然也敢這樣對她,真當她是個任人踐踏的庶女不成!
呵……
趙昔微眼眸瞇了瞇,露出一抹不肯服輸?shù)暮狻?br>
娘懷著她的時候,面對多少冷眼艱辛,都挺過來了,她又怎么會輕易屈服?
想要騎在她的頭上,絕無可能!
趙承燕踏進來暖閣,就正好對上趙昔微那野獸一般的眸子。
心里頓時“咯噔”一下,眼神再一轉,就落在守在門口的長松身上。
長松是父親的貼身隨從,向來是跟在父親身邊,協(xié)助他處理朝政之事的。
內宅女眷的事,再大也大不過朝堂之事。
趙昔微只不過是擦破了點皮,父親竟然就如此在意?
她想起裴貴妃的侄女推她落水,父親也只是派了嬤嬤過來問候一聲,并未有過多關懷。
父親公務繁忙,對內宅不關心,她能理解。
可現(xiàn)在對比了才知道,不是父親不關心,只是他沒那么喜歡自己罷了。
那不安、警戒的情緒升級,她的神情卻更加的端莊。
趙承羽相對而言就沒有這么敏感,她只是單純的不喜歡趙昔微。
現(xiàn)在看這一屋子的丫鬟都圍著趙昔微一人,便又氣得翻了個白眼:
“姐姐你瞧她!架子拿得高高的,還真當自己是棵蔥了!”
她的性子急,說話毫無遮攔,嗓門又清又脆,頓時滿屋子的人就都聽見了。
趙昔微立時橫眉看了過來。
趙承燕心中一慌,正想著如何圓場,隔壁正房卻突然傳出一聲怒吼。
“趙玹,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已經(jīng)順著你的意思懲罰了丁媽媽,你還想要我怎樣!!”
眾人臉色又是一驚,趙承燕無聲嘆息,她這個母親,吃虧就虧在性子太剛硬。
這一鬧,怕是父親更加心疼那野丫頭了。
她心里發(fā)急,卻礙于禮儀不方便進去阻止,只好屏息去分辨爭吵內容。
趙子儀的聲音壓得很低,聽不真切,
只模糊傳來“道歉”、“安撫”、“補償”等字眼。
而徐氏的情緒越發(fā)激烈,甚至還帶著哭腔:
“趙玹,你偏心也有個度!
你讓我一個當家主母去跟她一個庶女道歉???
你讓我以后如何面對相府眾人?
再說我失手摔了杯子,她為何不躲?
小小年紀,心機倒是隨了她那個娘!”
“妒婦!”趙子儀大怒,“我怎么娶了你這樣的女人!”
徐氏聲音顫抖:“有本事你休了我!否則有我在府里一天,她就沒一天好日子過!”
“啪——”手掌拍著桌子的聲音,“不可理喻!”
“趙玹!”徐氏尖叫了起來,“你給我站??!”
門簾被撩得啪嗒作響,趙子儀大步踏出了房門。
徐氏跟著撲了出來,卻抓了個空,她扶著門框憤怒道:
“趙玹,我要與你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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