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病變


黑影散去,耀眼的燈光落在他肩頭。
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傅黔沉。
俏寡婦三個字,讓風(fēng)語耳根微紅。
因為傅黔沉的距離,讓她不禁想起網(wǎng)上的一些評論。
有人說,她年紀(jì)輕輕守了活寡怎么會甘于寂寞,多半會偷男人。
還有人說她,身材臉蛋都是一流,哪怕不勾,這小俏寡婦也免不了招蜂引蝶。
“你是指那些夸我漂亮的,還是指那些夸我身材好的呢?”風(fēng)語問道。
傅黔沉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風(fēng)語這才發(fā)現(xiàn),這次回來,他臉上多了個銀色的面具。
那薄翼的面具做工極好,剛好遮住他上半邊臉。
露出的部分也顯得性感而俊美。
這男人,丑的時候驚天動地,僅露出半邊真容的時候,也是美得攝人心魄。
那薄涼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俏寡婦,寂寞了?”磁性的嗓音一響起,風(fēng)語就有不好的預(yù)感。
她正要否決的時候,男人又開口了,“不如給你找個情夫如何?”
縱使再淡定的風(fēng)語,眉心也不由緊了一下。
傅黔沉捕捉到,眼底閃過一抹愉悅,如同捉弄小孩,看到別人急眼后的歡快模樣一般。
可偏偏,眼前的女孩情緒管理的極好。
她揚著明媚皓齒,笑容清純,“既然如此不如找一群。
畢竟大叔你名聲在外,我也不能甘拜下風(fēng)。

傅黔沉有些不悅。
他讓她難堪。
這小丫頭,卻想給他整一個呼倫貝爾大草原。
風(fēng)語笑意里帶著痛快。
傅黔沉一把擒住她的脖頸,抵在她耳邊說道:“我怎么覺得留你下來,非但沒用,還讓我添堵呢?”
……
風(fēng)語剛想說什么的時候,只見傅黔沉忽然按住胸口。
原本還有點血氣的唇霎時間變得蒼白至極,極其痛苦的模樣。
司機一陣慌張,“怎么提前發(fā)病了,我立馬讓白爺過來!”
傅黔沉面色大變,那雙深沉的黑眸也變得如狼一般冒著可怕的幽光。
風(fēng)語沉眸,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正要探尋的時候,猛地被男人重力擊開。
他的聲音都變得嘶啞可怕:“別碰我!”
“少奶奶,你還是快走吧。
我們少爺發(fā)病起來的時候,那可是六親不認(rèn)。
”司機勸說道。
走?
她現(xiàn)在還能走去哪里去?
她又知道了一個傅黔沉的秘密,能活著走出這個門,那才有問題。
“我知道他是什么病,我不是說了嗎,我知道他有隱疾。
我既然知道,自然能治。

風(fēng)語再次朝著傅黔沉靠近,再次伸手,這一次,卻被男人一把遏制住了脖頸。
傅黔沉猩紅的眼眸緊緊盯著她,“你想死嗎?我說了,不準(zhǔn)碰我!”
“我學(xué)的是中醫(yī),不是神醫(yī)。
望聞問切是基本,你不讓我仔細(xì)看,我怎么好對癥下藥?你若是真的能等,就等他口中的白爺來,就是不知道你撐不撐的到那時候了。

風(fēng)語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極其平穩(wěn)的看向他,脖頸的力度越發(fā)大,大到她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司機都被驚嚇住了。
這女孩,真不是一般的大膽。
她的大膽,超乎了他所有想象。
這哪里像個才滿18歲的待字閨中的女孩。
哪怕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男人,也少有她這般的穩(wěn)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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