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編推薦小說《和離后,下堂夫又來糾纏不休》,主角秦硯花妮情緒飽滿,該小說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這本小說吧:按照婚后的習俗,成親后女子要梳起婦人的發(fā)髻,以此告訴別人她是有夫之婦本是稀松平常的話,卻不想秦硯登時沉了臉,一言不發(fā)的看著花妮花妮察覺氣氛不對,“夫君,怎么了?”秦硯唇瓣顫了顫,似乎忍了許久還是沒忍住,壓著火質問她,“你還是不肯相信我是不是?”花妮被問的一蒙,覺得秦硯這個脾氣發(fā)的真是莫名其妙“你在說什么???”“你不肯梳發(fā)髻,因為你還是沒想真心嫁給我!”秦硯留下這一句,拂袖走人花妮臉色也很難...

和離后,下堂夫又來糾纏不休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花妮心里又是一慌,看著秦硯,想勸他跪了,民不與官斗,這是老話,也是保命之道。

包大人再是清官,也不會容人對他無禮。

拼命拉著秦硯的袍角,示意秦硯跪下,那竹葉都被她扯得一團亂,可秦硯不見驚慌之色,拱手淡定回應,“稟大人,小人名叫秦硯,乃是去年鄉(xiāng)試的秀才?!?br>
包大人一沉思,“原來如此,北宋律例,秀才見縣官可不跪,那你便站著回話吧?!?br>
秦硯拱手謝禮,花妮才松了一口氣,她怎么忘了,秦硯身上還有個秀才的名號,若不是這秀才之名,秦家被抄時,秦硯也是要有牢獄之災的。

此時包大人又是一拍驚堂木,“堂下所跪何人,所為何事爭吵?”

花家老爹剛要開口,那邊三貴子已經惡人先告狀,“大人,我叫三貴子,這花老頭欠我們黃老板的賭錢,賴著不還,求大人幫我們主持公道!”

花家老爹瞬間又死悄了,橫豎這事,他的確不占理。

瞅著張龍遞了字據上去,包拯拿著細看時,黃一疤又慢悠悠的稟告,“稟告大人,本人名叫黃一疤,是四方賭館的老板,花老頭欠了我一百兩賭錢,卻無錢還來,說要拿這蟠龍沉香硯抵債,白字黑字,寫的清楚?!?br>
轉頭瞧了花家老爹面如死灰的臉色,黃一疤又笑著補了一句,“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還請大人為我們討回這蟠龍沉香硯?!?br>
這么說完,花家老爹突然急的嚷嚷了,“不是真的,是你趁我喝醉,哄我按得手印……”

“花老頭,你好好說,你那會是喝醉還是清醒的?你若不情愿,我又怎么知道這硯,誰又能逼著你按手???”黃一疤意有所指的一句,卻暗藏威脅,花家老爹又慫了,得罪了黃一疤,以后他還怎么去賭館消遣???

而且這新官誰知道,是不是又是一個狼狽為奸的李大人?

花家老爹抹著汗,“那個,我再好好想想……”

花妮此時卻拜了包拯一下,才軟聲開了口,“包大人,小女子名叫花妮,這是我爹,我爹欠錢不假,可我爹可一身傷也是真的?您瞧瞧,今日他們帶人來我家,要錢是沒錯,可是打人就不對了是吧?你看我爹被打成這樣?”

花妮拉著花家老爹的胳膊,亮了傷給眾人看。

花家老爹沖花妮使眼色別說了,他覺得花妮平日里聰明,今日怎么犯了傻,在這堂上跟黃一疤直接撕了,這是擺明了撕破臉啊?

可是他不知道,花妮此時想的,其一,他們確實拿不出這硯來,橫豎是要得罪人的,其二有包拯在這里,她總覺得這事還是有恃無恐的。

其三,花妮偷偷掃了秦硯一眼,秦硯垂了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想著就算真有這硯,她也是要還給秦硯的,萬萬不能落在外人手里。

不說之前她是為了與秦硯切八段所以必須還硯,現在秦硯帶人來救了她,兩個加起來,她得拼死保著這硯。

所以她的目的不是為了賴了這一百兩,而是以退為進,先讓黃一疤自知理虧,放棄了這硯的事,然后他們好和解,她在找銀子還了黃一疤。

所以必須先要挫了黃一疤的銳氣,才能跟黃一疤談談。

包拯凝目一瞧,的確花家老爹鼻青臉腫,是有傷的。

于是問黃一疤,“你們可曾打人?”

“自然沒有,花老頭,你說呢?”黃一疤掃了花家老爹一眼,花家老爹忙不迭的回應。

“大人,是小人眼瞎自個磕得,跟別人無干?!?br>
花妮暗自嘆氣,不怕神對手,就怕豬隊友,還怎么唱下去?

她爹跟她這默契還是有點差。

花妮無法,只好又開了口,“大人,他們來的時候,我們可都不知道,我一回家,就被人打暈了!你不信問問,他們見到我們時是怎么樣的?”

張龍此時回稟,“大人,在花家時,花家父女被綁在一起,而三貴子正在拿著匕首……”

花妮重重點頭,“大人,他們可是不打招呼就來我們家了!”

黃一疤此時皮笑肉不笑的回應,“花家丫頭,你意思我們是擅闖民宅了?”

笑的陰森森的,花妮莫名心寒,但是想想這人剛才還要割她的舌頭,花妮就撇嘴,“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黃一疤冷笑,“花家丫頭,好利的嘴!”

花妮做個鬼臉,捋了袖子挑釁,“是啊,有本事你來打我??!”

她想著要是激的黃一疤在公堂上先動了手,黃一疤就越發(fā)不占理了,她才能博個機會。

可是黃一疤混了這么久,怎么會看不出花妮這些小九九,于是反而叫起了屈。

“大人,我們討不到賭錢,只能去花家等著,并不是擅闖,至于綁著他們,實在是無奈之舉,花老頭欠我這錢,我實在要不來……”

黃一疤也不是吃素的,回的也在情在理的,花妮也是急了,“稟大人,他們當時還說要割了我的舌頭呢……”

“花家丫頭,我那是開個玩笑!”

“吆喝,您這玩笑,我可開不起!”

兩邊各執(zhí)一詞,吵得不可開交,公堂上一時之間亂哄哄的,還夾雜著三貴子的幫腔聲以及花家老爹的勸架聲,兩邊人甚至有些肢體沖突。

啪!

包大人的驚堂木一拍,瞬間安靜了。

花妮靜下來,才發(fā)現自己鬢發(fā)蓬亂,早晨梳好的發(fā)髻經過這番鬧騰,早就散了,加上那花臉妝,才覺得自己剛才跟市井潑婦也沒什么兩樣了,擱著秦硯又該嫌棄她了。

她轉頭悄悄打量秦硯,秦硯嘴邊噙著淡笑,似乎看熱鬧看的正有趣呢,看她冷不丁看過來才正了臉色。

花妮撇嘴,看吧,果然在笑她。

包拯此時已經聽明白了,掃了眾人后,沉聲開口,“你們莫要爭吵,我已了解事情始末。”

“黃一疤,你討債在先,打人在后,但念在你討債心切,判你賠上花家老爹的醫(yī)藥費?!?br>
黃一疤聞言喜笑顏開,磕頭謝恩,末了沖花妮一笑。

那笑怎么都有點看吧,官字兩張口,天下烏鴉一般黑的意思。

花妮聽得目瞪口呆,就賠個醫(yī)藥費就完了?

他們做的這些沒天理的事,難道不該打個板子嗎?

包大人,你前世的剛正不阿呢?

這人怎么說變就變,說好的清官呢?

人與人之間,還有沒有信任了?

難道包大人也重生了,也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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