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藍(lán)羽君臨的《和離后,下堂夫又來糾纏不休》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琴瑟不搭腔,只遞了一杯茶過來,“喏,喝口茶!”花妮狠狠灌了一杯下去,才算緩了口氣,看琴瑟對著鏡子捋了捋鬢發(fā),壓根就沒在聽杯子重重一擱!“喂,我說了這么半天,你怎么一句話都不說?”到底是不是好朋友啊,難道都不安慰她兩句?琴瑟這才緩緩回了身,軟軟戳了花妮一指頭,“活該!我當(dāng)初叫你別嫁,你豬油蒙了心非要嫁,現(xiàn)在還叫我說什么?”這把補刀插得真準(zhǔn)!花妮登時受傷不輕,捂著心口,“……你這樣好嗎?”|“你以為...

和離后,下堂夫又來糾纏不休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花妮被噎個半死!

秦硯,你一個大男人要不要這么翻后賬?

到了秦家,秦夫人遠(yuǎn)遠(yuǎn)就迎了出來,看秦硯背著花妮問道,“怎么了這是?”

花妮緊張的扯了扯秦硯衣袖,就怕秦硯實話實說,惹秦夫人擔(dān)心。

“夜路太滑,花妮不小心摔倒,崴著了腳。”

聽得秦硯這么一說,花妮才算放了心,剛才雖然他沒答應(yīng)她,她還以為他會說實話呢。

秦夫人一聽,就趕緊叫秦硯背了花妮進(jìn)去,放在床上,秦硯手快的用被子遮住了花妮的傷處,秦夫人便沒有多疑,只是擔(dān)心的叫秦硯趕緊上藥,讓花妮好好休息,安撫了幾句便走了。

秦硯正要去找藥呢,花妮及時開了口,“陪嫁過來的那個包袱里,有金瘡藥?!?br>
這點不得不說花家老爹有先見之明,知道花妮不安分,沒陪金銀,藥倒是不少。

秦硯找了藥出來,站在床邊,遲遲不動。

花妮趴在床上,看秦硯盯著她的傷處,面有難色,花妮一下懂了,這個地方,叫秦硯怎么上藥呢?

開口時自己也紅了臉,“我自己上吧?!?br>
秦硯如逢大赦,趕緊放下了藥,“那我在門外等著,有事你就叫我?!?br>
聽著門開了又關(guān),花妮才扯了被子,一個動作,就疼的齜牙咧嘴的。

她還第一次挨板子,真不知道這板子下去,會這么疼,就算不動彈,那一片也火辣辣的疼!

看又看不見,想要脫了褲子上藥吧,可想著秦硯在外面,怎么好意思脫了褲子?

花妮只能背了手過去,瞎摸著上著藥。

秦硯在門外頭,寒冬臘月,外面其實挺冷的,可不知道怎么的,秦硯渾身熱的厲害。

一想到里面花妮在上藥,又傷在那種地方,也不知道她怎么給自己上藥?

秦硯一想到那畫面,就有些口干舌燥,正想去廚房找點水喝,卻聽得里面哐啷一聲。

“哎呀~”

秦硯想都沒想,就沖了進(jìn)去。

地上,藥粉灑了一地。

花妮還穿著大紅喜服,趴在床邊上,費力的伸手夠著藥瓶。

一看秦硯進(jìn)來,花妮就手忙腳亂的扯了被子蓋住自己,才臉紅道,“你怎么進(jìn)來了?”

秦硯沉默的過來收拾了藥瓶,看著花妮半響才道,“我去找我娘來。”

他是男子不方便,她娘總可以吧?

秦硯說著就要走,卻感覺花妮死死的扯住他的袖子,“別去!”

花妮那勁,像是要生生扯下他的袖子。

秦硯低頭,看花妮滿臉驚慌,明明疼的額頭冷汗都下來了,可手上的勁卻一點都不放松,“……別去!”

聲音聽得都要哭了!

看她耳根子都紅透了,秦硯一下明白,到底是個未出閣的姑娘,那地方,怎么好意思叫別人看呢?

秦硯無奈道,“那你怎么上藥呢?”

花妮聽他口氣,知道他不會去了,才松了勁,“沒事,我剛才就是手松了,這次肯定沒問題?!?br>
說著,花妮就拿了藥瓶要給秦硯證明,可看秦硯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沒有出去的意思。

花妮提醒道,“夫君?”勞駕你避個嫌行嗎?

秦硯一皺眉,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你看不見,我?guī)湍惆?。?br>
說著就要扯開被子,花妮急了,摁住他,“不,不行!”

“為什么?你叫我一聲夫君,那么我為你上藥,有何不妥?”

“可,可是……”

話是沒錯,可是一想到秦硯會看到她那里,讓她去死算了!

“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娘來?!?br>
秦硯的意思,不是我就是我娘,你看著辦吧!

可花妮還在垂死掙扎,“我自己可以。”

“行,那我看著你上!”

秦硯退開,一臉請開始你的表演。

花妮拿著藥瓶僵在那里,暗暗磨牙,秦硯怎么這么難搞?

從前秦硯守著君子之禮,遇到這種事,能走多遠(yuǎn)走多遠(yuǎn),今天怎么了,還賴上了是吧?

糾結(jié)了半天,花妮恨恨一閉眼,把藥瓶往后一甩。

秦硯接過藥,看花妮將臉埋在臂彎里,后背挺得僵直,頗有種視死如歸的味道。

忍不住笑道,“你放心,我會輕點的?!?br>
說要上藥,可他看著花妮的屁股,卻難上了。

剛才未看分明,此刻細(xì)看,那喜服上都染了血,血跡已經(jīng)干涸,大概和褲子都粘在一起,褲子肯定脫不下來,其實也好,真要脫,他也不好意思動手。

秦硯找了剪子,溫聲解釋,“傷口和褲子粘在一起了,我把褲子剪開好上藥!”

花妮不搭腔,想來還是羞得厲害。

秦硯小心的剪開喜服和中褲,一看,果然皮開肉綻的,青紅交錯,看著都疼,趕緊濕了布巾,小心的將淤血蘸去,又小心的灑了藥粉上去。

整個過程,花妮一聲不吭,秦硯看著,也覺得花妮倒是個有骨氣的,若是平常的姑娘,還不早疼的哇哇大哭了。

總算做完了,秦硯也是第一回做這種伺候人的事,弄得滿頭大汗。

剛緩口氣,眼神無意間落在花妮的傷處,剛才只顧上藥沒多想,此刻再看,那里神秘莫測,引人一窺……

轟的一下!

血直沖到頭頂!

秦硯慌得丟下一句我燒點水給你喝就跑了出去,直到?jīng)]了動靜,花妮才探出了頭,臉紅的跟豬肝一樣。

前世她和秦硯沒什么親密,她想親近他,可又怕秦硯厭惡,就只能忍著,可今世里剛重生,她跟秦硯便來了個親密接觸。

想著秦硯剛才跟逃跑一樣,花妮勾了笑,羞中帶惱。

活該,誰叫你要上藥的?

秦硯猛猛灌了幾勺涼水,心頭的火熱才算下去。

他是怎么了,怎么可以對花妮有這種心思?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跟他回來,但是他知道,她并不情愿。

**

次日。

秦夫人一早就熬了些粥,還加了些臘肉,說給花妮補補身子,秦硯端著粥進(jìn)來時,就看見花妮掙扎著要下床。

趕緊放了粥,過來攔住她,“你干什么去?”

“……按照規(guī)矩,成親次日,我要給娘敬一杯兒媳婦茶。”

花妮低著頭,秦硯看不見她的神色,卻能看見她咬著唇,顯然也知道自己有些不自量力了。

秦硯柔聲道,“等你好了再去,娘不會怪你的!”

“不!”花妮很堅持,“我真的很想去,夫君,求你了!”

看她抓著自己的袖子祈求,秦硯不懂她的執(zhí)著是為何?

明明昨晚還死都要退婚,可現(xiàn)在,明明帶著傷也要去敬茶?

他看不懂花妮。

“夫君,好不好?”

秦硯想了想,“你等一下!”

花妮看他出去了,這什么意思,等什么啊?

他不扶她,又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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