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第二春:我被豪門老公嬌寵了》,講述主角姜明初溫敘言的甜蜜故事,作者“溫敘言”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姜明初胃出血住院,差不多半個月,我心疼得很,告訴他不要拿身體開玩笑,現(xiàn)在行情不好,投資人都很謹慎,你就算把胃喝成篩子,都不一定找得到合適的人我找基金經(jīng)理,退了五百萬出來給姜明初姜明初感動不已,抱著我淚眼婆娑,說老婆,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干,不辜負你這個天使投資人我冷笑,“南源,現(xiàn)在想想,他不是把我當(dāng)天使,他把我當(dāng)傻逼”南源沒嘲笑我,反而是安慰了我兩句,說女人呢總是比男人善良的,雖然他自己是...

第二春:我被豪門老公嬌寵了 閱讀最新章節(jié)

溫敘言走到我跟前才停下,一雙漆黑的、深不見底的冷眸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我冷臉和他對視。
溫敘言眉頭攢著,深邃的眸子如同寒星,凜然肅冷,他一開口,語氣是嘲諷的,“我發(fā)現(xiàn),你不止眼瞎,愚蠢,還喜歡自以為是?!?br>我眉頭一皺,下意識捏緊了手心,搜腸刮肚找詞語準(zhǔn)備懟回去。
可沒等我說話,溫敘言冷笑了聲說,“不過,你說的沒錯,我們的確不熟,是我多管閑事?!?br>說完,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甩身走了。
那樣子好似我是個狼心狗肺的,把他惹生氣了。
他憑什么生氣?
該生氣的人是我好伐?
尤其是最后那句“我們的確不熟”和“是我多管閑事”,無論是拆開還是組合,都滿滿的陰陽怪氣。
難道我說錯了?
我們本來就不熟!
生氣歸生氣,但我還是折回去,把衣服洗好,擰干,用晾衣架掛到客房的陽臺上去曬干。
既然是我穿了別人的衣服,我就該給人洗干凈。
溫敘言領(lǐng)不領(lǐng)情,是他的事情。
晾好衣服后,我下樓去。
這棟小樓和我家的格局有些異曲同工,一共三層,裝修也是和屋子復(fù)古的建筑風(fēng)格相配的復(fù)古風(fēng),隨處可見的家具擺件,也是古樸而有質(zhì)感的。
樓下是客廳,此時溫敘言坐在客廳的復(fù)古沙發(fā)上用平板在看東西,見我下樓,他眼皮掀了掀,冷淡地看了我一眼后,目光又回到平板上。
我維持著最基本的禮儀,“溫敘言,謝謝你的照顧,告辭?!?br>說完我轉(zhuǎn)身走了。
而后,溫敘言叫住我。
“等等?!?br>他起身,從茶幾上拿了一個袋子走過來遞給我,“拿走?!?br>我沒去接,只是不解地看著他。
溫敘言不咸不淡地解釋,“你的退燒藥?!?br>“不用了,我自己去買?!蔽一腥唬赡苁窃谖一杷瘯r,他幫我買的藥吧。
“拿走。”溫敘言語氣堅決,隱隱透著幾分不容拒絕的命令我,他說,“你如果不想要,可以扔進垃圾桶?!?br>“……”
“磨磨蹭蹭不走,是想我留你吃晚飯?”溫敘言說完,就直接塞到我手里,讓我連拒絕的余地都沒有。
誰稀罕在你家吃飯啊!
我氣急。
可到底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想弄得很難看,于是抱著袋子,問了句,“多少錢?”
“?”溫敘言瞇了瞇眼。
“藥多少錢,我讓許微棠轉(zhuǎn)你……”
沒等我話說完,溫敘言臉色瞬間黑了下來,猶如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狂風(fēng)大作,肅冷的一張臉上黑漆漆的,很是駭人。
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兩個字:“八十。”
一股陰冷的風(fēng)嗖嗖刮來,我不由地顫了顫。
我腦海中就一個想法:溫敘言要不是長得帥,脾氣這么臭,出門應(yīng)該會被打吧?
溫敘言冷聲下逐客令,“出去?!?br>等我反應(yīng)過來時,我已經(jīng)從溫敘言家離開,抱著裝藥的紙袋子,站在小洋樓面前,腦袋還沒轉(zhuǎn)過來。
這的確是那天我看到溫敘言開車進來的那棟小樓。
許是他新買的吧。
我記得這家人在我中學(xué)的時候就舉家搬去了加拿大,后來房子一直無人居住,是一對老夫妻,好像是搞藝術(shù)的,那時候經(jīng)常會看見有年輕人背著大提琴進出。我記得,這家并不姓溫。
我瑟瑟地看了眼大門口,心想,溫敘言這樣臭脾氣的人,誰把他搞得定?大學(xué)那會兒,他一直是學(xué)校里的風(fēng)云人物,又帥成績又好,女孩子們提起來眼里都是愛慕的小星星。好似大學(xué)幾年,從未聽過他談女朋友?似乎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穩(wěn)坐高嶺之花第一人的寶座,如同超塵謫凡的仙人。
這么一個能說會懟的冷傲冰塊——他未來的老婆真可憐啊。
罷了罷了,跟我什么關(guān)系?我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
我打開手機準(zhǔn)備叫個網(wǎng)約車回去,才發(fā)現(xiàn)姜明初給我打了好多個電話。
雖然惡心他,但我還是給回了一個。
姜明初很快接起來,語氣急切,“老婆,你怎么不接電話?嚇?biāo)牢伊?。?br>我輕笑,佯裝玩笑的口吻調(diào)侃他,“老公,你在擔(dān)心我嗎?”
你不是應(yīng)該很希望我出點事情么?我意外死掉,不是你日日夜夜都在期盼的事情嗎?我自己死掉,都不需要你處心積慮往我牛奶里下藥。
“你是我老婆,我不擔(dān)心你,擔(dān)心誰?”姜明初嗔怪地問,“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我在我爸媽的小洋樓這邊?!?br>“你去那邊做什么?”姜明初追問。
“我昨晚做夢,夢見我爸媽了,他們很擔(dān)心我,所以我今天過來家里打掃下,給他們上柱香?!蔽夜室庑χ鴨?,“要不你來接我的時候,順便也給爸媽上柱香?可能爸媽也想你了?!?br>姜明初沒立馬接話,遲疑了兩秒說,“行啊,但你要在那邊等我下,我還有個會,結(jié)束了馬上就去接你,大概一個小時吧?!?br>我冷笑,看穿了這渣男的心機,為什么會議?他根本不想來。
估計跪在我爸媽的遺像面前,他心虛吧。
畢竟人在做天在看。
于是我順著他的話說,“算了,一小時后下班高峰期,你從公司過來,車程都要一小時,還是下次吧,我打車回家等你?!?br>“也行吧,那老婆,下次我再和你一起去?!?br>掛斷電話后,我站在風(fēng)中,臉上的冷笑漸漸平靜。
其實我很討厭這樣一個跟姜明初博弈的過程,有時候為了應(yīng)付他的虛偽,我自己也變得虛偽。說真的,要不是殺人犯法,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把姜明初碎尸萬段,五馬分尸。
他不是說么,要是他對我不好,我可以把他糊到墻里,沖進下水道里,丟進江河湖海里……怎么死,都不足以抵消他犯下的罪孽。
到底是法律救了他的狗命。
這一天,格外漫長。
我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有多久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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