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的《新婚夜和離!貴女奪回錦鯉命格!》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虞嬿婉斜眼瞧向三夫人,眼神冰冷高傲,有著十足的上位者的氣勢“好啊,正好我明日就要進(jìn)宮,告?zhèn)€狀一句話的事情,當(dāng)天你女兒就能收到降罪的旨意”“你!”三夫人臉色一僵衛(wèi)氏拉著虞嬿婉的手,低聲道:“婉兒,算了,咱們回去吧”虞嬿婉當(dāng)然不會這樣輕易地就走了前世她一直知道祖母偏心,也時常護(hù)著自己母親,可那時候遠(yuǎn)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輕賤,敢情她嫁人后,母親和阿姐過得更慘了前世她不孝...
男人似是沒有聽到她的話,察覺到她主動的靠近后,才又收緊雙臂,將她緊緊攬入懷中。
彼時,兩人貼得更近,唇與唇之間隔了不到一指的距離,彼此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四周的空氣都熱了起來,虞嬿婉終于忍不住紅了耳根。
雖然她死過一回,不再是什么天真的少女,但也不曾青天白日的跟一個陌生男人抱在一起。
那個黑衣人依舊站在那里,瞇著眼睛打量他們,像是起疑心,往他們這邊走來。
虞嬿婉頓感不妙,她現(xiàn)在跟這男人是一體的,要是他被發(fā)現(xiàn),她可扛不過幾個大砍刀。
她還沒見到父母和兄長呢!
情急之下,她收緊攬在男人脖子上的手,發(fā)出一聲嬌吟,“嗯……輕點(diǎn),好疼。”
她感到懷中的身體驀然一僵。
虞嬿婉羞臊不已,緊咬著下唇。
那個黑衣人頓時停下了腳步,另一個人道,“走吧,不可能是他,他怎么可能親女人,還咬女人,別浪費(fèi)時間,機(jī)會難得,趕緊找。”
話音落下,那兩個黑衣人便匆匆離去了,這次虞嬿婉等了一會,確定人走遠(yuǎn)了,趕忙松開手,如釋重負(fù)地道:“走了。”
男人沒有回應(yīng),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抱著她,甚至抱得更緊,牢牢地將她箍在懷里,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里。
虞嬿婉快要無法呼吸,忙推搡他,“他們走了,你放開我吧?!?br>男人的身子晃了一下,卻只松開了一些,虞嬿婉望見他猩紅的眼,心中一顫。
她頓感危險,當(dāng)即拔下發(fā)髻上的簪子,正要朝他刺去,男人卻驀然抓住她的手腕一擰,簪子掉落在地。
虞嬿婉被反縛著雙手,按在了墻上。
她痛呼一聲,忙道:“我剛剛為了幫你,都……那樣了,你不能翻臉無情?。 ?br>一陣沉默后,男人沙啞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你最好忘掉今日的事?!?br>虞嬿婉咬唇,乖乖地說:“好。”
又是一陣沉默后,男人冷冷說了聲:“多謝?!?br>隨即虞嬿婉被放開,她轉(zhuǎn)身,男人已經(jīng)離開,不見影蹤。
她揉揉手腕,都紅了幾圈,她攤開手掌,一塊質(zhì)地上呈的玉佩躺在掌心——是她方才悄悄從男人腰帶上解下的。
她瞧著這雕刻精致的,上面印著梅花的玉佩,輕哼一聲。
“重生一回,絕不能讓人白欺負(fù)了。”
這玉佩一看就是上等貨色,能值好多錢,就當(dāng)她的賠償金了。
而戴著面具的男人,強(qiáng)撐著神智走過幾條街巷,終于走到了前來接他的車輦。
侍衛(wèi)石宇一看到他的樣子,臉色一變,忙扶著他上馬車。
“王爺,是不是又犯病了,車廂里有藥,您快服下?!?br>戴面具的男人看著他的口形,“嗯” 一聲,進(jìn)車廂拿出藥吞下。
片刻后,他渾身的痛感終于減緩,耳朵也逐漸恢復(fù)聽力。
他的雙眸如冬夜下的寒潭,透著幽深寒冽,聲音沉沉無比森冷。
“行刺本王的人在城南附近,本王,只要一個活口?!?br>“竟有人敢刺殺王爺,誰干的,膽子這么大?!”石宇大驚,眼神滿是殺意,“屬下這就安排人去找,掘地三尺,也將刺客找到!”
石宇安排了人去找。
戴面具的男人眸里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隨后閉目養(yǎng)神。
可腦海里,卻浮現(xiàn)剛剛救他的那女人的臉,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她的臉,都有種莫名的熟悉,卻又想不起來。
修長的手習(xí)慣把玩玉佩,手一摸腰間卻空蕩蕩。
他陡然掀開了眼眸,隨身攜帶的玉佩竟然不見了,深邃的眸底陡現(xiàn)殺意。
好大膽的女人。
“石宇,再找一個女人!”
虞嬿婉被耽誤一會兒,出了巷子就趕緊往玉容齋去。
她精挑細(xì)選了幾件禮物,全都是家里人會喜歡的,讓老板包好。
估算這時間,丁香應(yīng)該來接她了,她拎著禮物出門,剛走出店鋪,便聽見街角傳來一聲巨響。
她循聲望去,遠(yuǎn)遠(yuǎn)就瞧見她的馬車和姜婉柔的馬車,撞在了一起。
姜婉柔這個跟屁蟲,剛放了血就又出來作妖。
虞嬿婉蹙眉走了過去。
人來人往的街角,兩輛馬車撞在了一起,引來不少人的圍觀。
姜婉柔咄咄逼人地指著丁香,罵道:“你一個賤婢竟敢撞本側(cè)妃的馬車!”
“翠竹,把她按住,本側(cè)妃要好好教訓(xùn)這個不長眼的奴婢?!?br>“是,側(cè)妃!”翠竹立刻上前抓住丁香的肩膀。
丁香掙扎起來:“側(cè)妃,你這是誣陷!”
“對側(cè)妃不敬,你這是以下犯上!”姜婉柔眼神陰狠,抬起手掌,就要朝丁香的臉上扇去。
可她的手腕卻驀然一緊,被人一把抓住,狠狠一擰!
“啊——”姜婉柔痛得叫了一聲,扭頭看去,竟是虞嬿婉。
虞嬿婉甩開姜婉柔的手,一個眼刀射向翠竹,“還不放手?”
翠竹被她看得打了個激靈,忙松開丁香,去攙扶姜婉柔。
“側(cè)妃……”
姜婉柔怒視著虞嬿婉主仆二人:“王妃,你的丫鬟故意撞我的馬車,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說法嗎?今天,她必須當(dāng)眾給我磕頭,賠罪!”
“你血口噴人!”丁香氣憤地瞪著姜婉柔,忙對虞嬿婉說:“小姐,她們一路尾隨,方才故意撞了咱們的馬車,想誣陷您欺負(fù)她,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您根本不在馬車?yán)?,就氣急敗壞地要打人!?br>虞嬿婉心中了然,冷眼看向姜婉柔。
“賤婢,休要胡言!”姜婉柔冷笑一聲,故意高聲道:“王妃,你的丫鬟以下犯上,你還想包庇不成?!”
話音剛落,她的臉上挨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虞嬿婉揉著自己的手腕,漂亮的面容上沒有一絲波瀾。
“你一個小妾,敢對我如此咄咄逼人,才是以下犯上?!?br>姜婉柔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虞嬿婉,眼里又透著怒火。
“你……你竟然打我?!”
虞嬿婉瘋了吧!
今日放她血就夠詭異了,沒想到居然還敢當(dāng)眾打人,往日虞嬿婉脾氣雖然暴躁,但是礙于凌玄策的面子,她對她還是客氣的,根本不敢對她動手!
“教訓(xùn)小妾,天經(jīng)地義。”虞嬿婉睥睨著姜婉柔,眼睛盯著她手腕上的傷,紅唇勾起一抹美麗而危險的笑,“傷疤還沒好,這就忘了疼?狗都比你長記性?!?br>“你——”姜婉柔氣得直抖,加上失血過多,險些要暈過去。
她緊緊地咬牙,掃視一圈圍觀路人,立刻捂著臉哭號起來:“王妃,你在王府里整日欺壓婉柔就罷了,在外面竟然還當(dāng)眾打婉柔,真是不給人活路了,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翠竹扶著姜婉柔,開始大聲叫嚷。
“王妃以權(quán)壓人,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動手打人,差點(diǎn)將我家主子打暈過去!可憐我家主子身子柔弱,身份低微,連還手的余力也沒有,求大家評評理啊!”
丁香見她們倒打一耙,忙解釋道:“你們不要信她,她在撒謊!”
圍觀路人傾向于看起來更弱的那一方,都為姜婉柔打抱不平,說虞嬿婉心狠手辣,竟然把一個柔弱女子欺負(fù)成這樣,實在可惡!
姜婉柔心中得意,哭得更大聲:“王妃,婉柔真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你為何要這么對我?”
突然,一道清脆略帶稚嫩的聲音響起:“因為你們誣陷人在先,打你活該,這叫自食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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