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二嫁權(quán)臣》是柯依卿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柯依卿就這樣獨自一人滿身是血的給那等在驛站的商賈送錢那商賈也大著膽子收下那滿是血跡的銀票那之后,燕銘遇刺一事就像沒發(fā)生過一樣,梨園里面的人也沒了動靜就這樣過了幾日,李為的車馬總算到了入了盛京,等東西一一安頓好,他就馬不蹄停地趕來告知她“夫人,我已經(jīng)將這些運往了糧倉,之前運來的土豆也安置在地窖里”柯依卿點頭,“你做的很好,這里是五百兩銀子,拿下去和兄弟們分了吧,這一...
這邊柯依卿的事業(yè)紅紅火火地開展開,她白日里忙的腳不沾地,又沒了老夫人那幫人扯皮,日子過得別提多滋潤了。
玉錦端著姜湯過來,“夫人這些天又是算賬又是對貨,忙得連飯也不能好好吃,怎么反而瞧著長了些肉?!?br>
柯依卿從賬本中抬起臉來,笑道:“有錢賺自然開心,活兒握在手里我才能踏實,如今一切剛開始,李為一個人忙不過來,我自然要幫他些?!?br>
她接過碗喝了一口,“怎么是姜湯,不是說要熱茶嗎?”
“謝大夫說了,您懷著孕,還是少喝些濃茶?!?br>
柯依卿皺眉,若是少喝些,怕是晚上熬不住看賬本。
玉錦勸了幾句,沒勸動,只得嘆氣告退。
朦朧的夜色悄然而至,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雨,她散著發(fā),坐在書案前,長長的衣袖被她利落地挽著,燭火搖曳著,她眉心微蹙,看得愈加仔細認真。
燕銘在屋頂上看到的就是這般模樣,他忍不住心中難耐的悸動,翻身跳下來,輕手輕腳地摸進她的房間。
隔壁屋的梓幸也探出腦袋去看,一見是他便沒好氣地回去睡覺。
柯依卿本來正在凝神思索,背后卻突然襲來一人,身上還都是濕漉漉的水汽,她心下一驚,等聞到藏在寒意里的甜香時才松了口氣。
“怎么是你?”
燕銘結(jié)結(jié)實實抱到人,心中的思念再也壓制不住,他將人摟在懷里親了又親,“想我了沒?”
“還真沒想。”
不是她說謊,而是這些日子忙碌又充實,倒是真的沒怎么想起這冤家,見掙脫不開,柯依卿只能冷著臉任由他抱。
聽了這些話又被她冷落,燕銘心中著實難受,可見到她又實在歡喜,他心中暗道:我莫不是栽她手里了?她本來就是個狠心人,若是被她知曉,日后指不定怎么拿捏我。
還是要端著一些。
打定主意之后,燕銘也裝作不在意的模樣,“那倒是巧了,我近些日子在宮里,也沒空想你?!?br>
宮里?
是啊,酈妃和宰相向皇帝求情,如今這狗東西只被罰了半年俸祿,改調(diào)兵部尚書,不貶反升,擅離職守私自帶兵,放在他身上好像是毛毛雨一般。
柯依卿冷笑著,“有楚韻在,燕大人怎么會想起我?還沒來得及恭賀燕大人升官之喜呢,大人不會與我計較吧?”
憑著本能反應(yīng),燕銘就想張嘴解釋。
但她現(xiàn)在的心情根本不想同他再扯什么情愛,只不耐煩道:“之前我們兩人之間的約定,你不記得了嗎?”
說到這個他便眉眼帶著喜色,又想上前攬住她,“我今天過來,就是同你說這件事的?!?br>
柯依卿轉(zhuǎn)過身來正眼瞧他,語氣里帶著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期待,“哦?那你說說看,你查的結(jié)果是什么?”
燕銘喜形于色,“我已經(jīng)找到給你下毒的人,也進宮問了韻兒,我們兩個人已經(jīng)查明,是皇后栽贓陷害她,目的就是想讓我和韻兒之間有隔閡?!?br>
但是對面的人卻一點反應(yīng)沒有,良久,他有些不安道:“真相已經(jīng)查出來了,卿卿你還有哪里不高興呢?”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柯依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她聽見自己語調(diào)平穩(wěn),“你走吧。”
燕銘有些崩潰,“你不是說,只要我替你找出真兇,我們就能好好的嗎?”
“你查的是真相嗎?還是把別人哄你的話說來給我聽的?”
她冷眼瞧他,生平第一次對他有了真切的厭倦。
這下燕銘也沒了好脾氣,他冷嗤一聲,“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要的根本不是真相,從始至終,你不過是在針對韻兒罷了?!?br>
柯依卿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傻子,“平時看著很聰明的人,怎么一遇上她你就變得這么蠢?”
燕銘煩躁地起身,各種情感在他體內(nèi)交織著,幾乎將他硬生生撕碎,他漂亮殷紅的嘴唇被咬得稀爛,看向她的眼神里甚至帶著哀求。
“你究竟想怎么樣?難道你真的想同我分開嗎?”
“我要她死?!?br>
燕銘瞪大眼睛,“不可能!只要我活著,我就不會讓你傷害她!”
柯依卿嘲諷一笑,“你看,你要她活,我要她死,這樣我們倆還怎么在一起?”
“韻兒那么好,如果不是她救了我,我都不知道我會變成什么樣子,這樣好的人,怎么會害你,為什么會害你?”
“我已經(jīng)不想和你說這些了,要是沒什么其他的事情,你快點走吧?!?br>
她神色里的不耐煩不似作偽,上一世說了一輩子都不起作用的話,重活一世她實在不想再念叨了。
燕銘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要被焚燒殆盡了,他將人緊緊地抱在懷里,用稀爛的嘴親吻這烏黑的秀發(fā)。
這人真是好狠的心,他越是這樣抵死纏綿,越是深刻地意識到這一點,也因此越加絕望。
“究竟做什么你才能原諒我?”
見他又發(fā)瘋,柯依卿只覺得悲哀,“不是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嗎?燕大人還有哪一點不清楚?”
身后的人一頓,他起身換上冷酷的表情,“不管你怎么想怎么做,這輩子想逃開我,你休想。”
說完便大踏步離開。
可惜這決絕的身影沒撐多久便又轉(zhuǎn)身回來。
“又有什么事?”
燕銘放下藥瓶,聲音還是那么冷淡,“這是我求來的宮廷秘藥,沒辦法徹底治好你身上的毒,但能暫緩?!?br>
柯依卿看著他嚴肅的臉,到底沒忍住:“行,我收下了,夜里冷,外面又下著雨,你回去記得喝些姜湯?!?br>
他沒說話,但回去的腳步確實輕快不少。
梓幸從隔壁推門進來,“夫人,你還好嗎?”
“我沒事,你怎么還沒睡?”
小丫頭爬上她的床,枕進她的懷里,“他算是個壞人嗎?”
柯依卿一怔,過了很久才道:“梓幸,他不是個壞人,只是想要的東西太多了?!?br>
這話里帶著幾不可查的嘆息。
燕銘太重情,凡是給予過他溫暖的,他都恨不能百倍千倍的還回去,只是他這樣的處境,終歸是做不到的。
只要楚韻還活著,他們兩人就沒辦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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