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捕惡狼先生》中有很多細(xì)節(jié)處的設(shè)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咕咕喵”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芮安霍遠(yuǎn)涯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誘捕惡狼先生》內(nèi)容介紹:他同時也看清了她。“嗯,一條小魚,該拿你怎么辦呢?”他的嗓音低沉磁性,身上的香氣冷冽如冰河,讓芮安的窒悶化解了些許。她想說話,可張了張嘴,沒能發(fā)出聲音。真如一條離了水的魚...

第3章 還得來硬的 試讀章節(jié)

因?yàn)樗幬镒饔?,芮安反?yīng)遲緩,并不覺得特別害怕。

男人走到床邊,俯身打量她,芮安得以看清他的臉。

一頭狼。

那惡魔的一對角其實(shí)是一雙狼耳朵。

他同時也看清了她。

“嗯,一條小魚,該拿你怎么辦呢?”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身上的香氣冷冽如冰河,讓芮安的窒悶化解了些許。

她想說話,可張了張嘴,沒能發(fā)出聲音。

真如一條離了水的魚。

男人輕笑一聲。

“可憐,但挺走運(yùn),我不愛吃死魚,我喜歡獵物活蹦亂跳,那樣才有趣?!?/p>

他從西服內(nèi)側(cè)口袋里取出一支筆,又摸出打火機(jī),點(diǎn)燃后對著筆的末端燒了足足有半分鐘。

然后側(cè)頭看過來,說:“忍著點(diǎn)。”

芮安不明白他的意思,等他把筆伸近過來,她想躲也躲不了,只能任由獠牙落到頸上。

沙的一聲響,芮安疼得心發(fā)顫,無聲地仰起脖子,喉嚨里嗚咽一聲。

“疼是吧?”

男人收回筆,點(diǎn)點(diǎn)她的額頭。

“怕疼,以后就少犯傻?!?/p>

他用手帕溫柔地替她擦了擦汗,芮安聞到一股花粉香,一迷糊,就又睡了過去,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等她再次醒來,天際已泛白。

回想起昨夜恐怖的一幕幕,她慌忙下了床,腳步虛浮地去浴室,脫下禮服,換上自己的衣服,用冷水洗了個臉醒神。

抬頭對鏡子一照,看到脖子上有一個煙頭大小的圓形傷痕。

“過分?!?/p>

管不了許多,她只想盡快逃離這個詭異的地方。

拖著行李箱跑出房間,一路上遇到好幾個傭人,別說攔她,一個個的都唯恐避之不及。

昨天對她上下其手諸多冒犯的兩個女傭最夸張,誠惶誠恐地貼墻而立,低著頭為她讓道。

她不明白她們的態(tài)度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轉(zhuǎn)變,提起行李箱飛快跑下樓。

一樓大廳寬敞明亮,昨夜的喧鬧場面好像從未存在過。

梅子科和沈紅并肩站在大門口,都笑得親切和善。

“囡囡,你這是要去哪兒?”梅子科搓著手問。

芮安看著這個自己曾叫了十年“爸爸”的男人,他衣飾鮮亮,發(fā)型打理得很精致,白凈的臉上笑容虛偽,讓她感到陌生。

“回家?!?/p>

沈紅沒梅子科那么拘謹(jǐn),笑盈盈地上前一步,“這里就是你的家啊,囡囡?!?/p>

“是嗎?”

芮安到底太年輕,再怎么壓制自己,還是有些意氣用事,她大聲質(zhì)問:“既然是我的家,那能不能把屬于我的家產(chǎn)分給我?”

“你不是還沒成年嘛……”

“你們也知道我沒成年!那你們昨晚是要對我做些什么事??!”

芮安瞪大微濕的眼眸,不想在這兩個人渣面前示弱,努力逼回眼淚。

“讓開!”

梅子科小聲勸:“囡囡,康康也住在這里,你不和他一起嗎?”

芮安聽他提到梅康,氣焰有片刻的凝固。

可她已經(jīng)學(xué)乖了,不會再犯傻,咬了咬牙,堅定地?fù)u頭。

“讓開!”

沈紅被她凜厲的目光驚了一下,還想說什么,被梅子科拉住。

他倒不是害怕這個向來溫婉順從的女兒,而是忌憚別的。

陰毒的視線在芮安頸側(cè)的傷痕上瞄了瞄,他薄唇抿成一線,側(cè)身讓開路。

芮安大步走出別墅,在心里暗暗發(fā)誓,總有一天,她會回來,奪回屬于她的財產(chǎn)。

還有弟弟,等她有能力照顧他,會回來找他。

可空有壯志雄心是不夠的,她都還沒走出多遠(yuǎn),就出了事……

芮安想到這里,低頭苦笑。

而至此之后,她每個月過來,也不是為了討債,而是送錢。

可真是諷刺。

走了一段山路,就看到一座殘破的三層別墅,墻皮脫落了一半,又被爬墻虎覆蓋掉一半。

戶外燈沒幾盞是完整的,甚至有兩扇窗戶的玻璃也碎了。

從三年前的奢華衰敗到如今這副模樣,是因?yàn)槟兄魅虽Z鐺入獄,讓家里沒了收入,而女主人坐吃山空。

可他們把這一切都?xì)w咎于她這個被害者。

還好她也有人可以責(zé)怪,那就是霍遠(yuǎn)涯。

芮安敲敲大門,過了很久才聽到腳步聲,來開門的是沈紅的女兒沈怡曼。

家里的傭人們早都已經(jīng)遣散了,走的時候偷的偷,搶的搶,家里的東西但凡稍許值點(diǎn)錢的,一樣都沒留下。

“來啦,錢轉(zhuǎn)了嗎?”沈怡曼一張嘴就直奔主題。

芮安不理她,掃視一眼寬敞但臟亂的大廳,邁步進(jìn)去,熟門熟路地往樓上走。

沈怡曼追在她的身后。

“我弟在睡覺,你別吵醒他,他最煩看到你了,每次你來,他至少要發(fā)三天的脾氣!你稍微看一眼就行了,看完趕緊走吧!”

芮安冷聲道:“發(fā)脾氣的問題很好解決,要么動之以情,要么曉之以理,你們得教他。如果放任他不管,還嫌他煩,那不如讓我?guī)摺!?/p>

“我們不是嫌他煩,是嫌你煩!”

“來送錢你們都嫌煩,怪不得財神爺不眷顧你們家?!?/p>

芮安和沈怡曼吵了三年,起初吵得差點(diǎn)沒打起來,后來越來越平靜,面對沈怡曼的挑釁,她就這樣不咸不淡地回嘴,只要不吃虧就行,不求能分出個輸贏。

她的目的唯有一個,就是得到梅康的撫養(yǎng)權(quán)。

可她畢竟剛成年,一沒學(xué)歷二沒工作,現(xiàn)在還頂著個情婦的頭銜,要爭奪撫養(yǎng)權(quán)很難。

她做好了打持久戰(zhàn)的準(zhǔn)備。

梅康的房門鎖早已拆掉了,只剩一個小洞洞,纏著破布條充當(dāng)門鎖。

旁邊一個籃球大的窟窿倒是新出現(xiàn)的,上次來并沒有這玩意兒。

芮安透過窟窿,一眼就看到了梅康,小不點(diǎn)坐在床后邊,只露出半個黑乎乎的小腦袋。

“康康,姐姐來了,開開門好嗎?”

“姐姐給你帶了玩具,還有圖畫書?!?/p>

“肚子餓不餓,想吃什么嗎?”

那頂著雜亂頭發(fā)的小腦袋倏地轉(zhuǎn)過來,臟兮兮的小臉上,一雙怒目瞪向芮安。

“不要!你走??!”

“我不要你來!我最恨你了!我不要見到你!”

“我要爸爸!你還我爸爸??!嗚——嗚——”

芮安聽他哭,眼圈也跟著紅了。

在旁抱著手臂看熱鬧的沈怡曼笑道:“怎么樣?你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有用嗎?我跟你說,你這弟弟這輩子就跟你結(jié)上仇了!你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吧!”

芮安點(diǎn)點(diǎn)頭,“有道理,看來還得來硬的,請問家里有斧頭嗎?放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