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適常的《她愛流連花叢?霸總:你不能撩別人》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晚宴結(jié)束后,柳家的后輩都坐在涼亭里陪柳老太太欣賞二胡曲柳純覺得無聊,找保姆要了一袋魚糧,漫不經(jīng)心地往池塘里撒魚糧她一把魚糧撒進(jìn)去,無數(shù)條魚爭先搶后地來奪食,偏偏有一只黑魚逆著魚群往里游跟程屹那個混蛋一樣不知好歹柳純在心里暗罵一句柳老太太休息的早,晚上九點(diǎn)多,就回房間睡覺了晚風(fēng)吹過,柳純覺得冷,正要回房時,接到了一個陌生的號碼“柳純姐,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電話那端傳來姜喬鈺郁悶的聲音柳...
柳純卡著約定好的時間走進(jìn)了504包廂。
她剛坐下,一個男人緊跟著推開了門。
“是柳小姐吧?”男人見到柳純眼睛一亮,自我介紹道:“我叫付兆爍?!?br>
男人身上一股煙味兒,柳純蹙眉,抬手扇了扇空氣,敷衍道:“柳純。”
付兆爍拉開凳子坐下,察覺到柳純的動作,笑道:
“剛才煙癮犯了,在外面抽了根煙又進(jìn)來的。畢竟柳小姐在這兒,我不能讓你吸二手煙?!?br>
柳純眼底浮現(xiàn)一絲嘲諷,難不成我還得夸你一句紳士體貼?
她本想著客套幾句,現(xiàn)在看來,沒必要了。
“柳小姐,我先介紹一下自己吧。我呢,之前都在國外留學(xué),上的是貴族學(xué)校?;貒?,原本打算創(chuàng)業(yè),但是我爸就我這一個兒子,我就放棄了創(chuàng)業(yè)的想法,繼承了家產(chǎn)。”
柳純扯了扯嘴唇。
他那么普通,卻那么自信。
“柳小姐的情況,我已經(jīng)了解了。宜浱傳媒是你創(chuàng)辦的,但以后我們要是結(jié)了婚,最好交給我來接管。女人不適合在外面拋頭露面,何況還是搞娛樂的,對名聲不好。柳家是傳統(tǒng)、家風(fēng)很正的大家族,想必柳會長也是這么想的?!?br>
柳純雙手交叉往下壓,發(fā)出咔咔的骨頭聲。
想扇他兩巴掌。
“提到名聲,柳小姐之前風(fēng)評不太好,所以……”
柳純起身,凳子摩擦地面,發(fā)出嗤啦一聲刺耳的響聲。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里的鄙夷毫不遮掩,
“面也見過了,不合適。這次就算了,下次別再讓我見到你?!?br>
付兆爍聽出她話里的挑釁,跟著站起身來,露出他原本丑惡的本性,
“不就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裝什么裝???金京誰不知道,柳會長的兩個女兒,一個是玉女,一個是欲女。要不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我都不愿意來。要是你妹的話,興許我還……”
柳純聽他逼逼叨叨的心煩,直接甩給他兩個嘴巴子。
付兆爍被扇懵了,愣了會兒,氣急敗壞地罵道:“你個婊子居然敢打老子?!”
柳純嫌臟,拿起桌上的餐巾漫不經(jīng)心地擦著手。
看見付兆爍朝她揚(yáng)起了手臂,柳純一偏躲開,從后面拽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撅,猛地將他推向前面的桌子上,緊接著抬腳往他膝蓋窩用力一踹,一整個動作行如流水。
“啊!”付兆爍單膝跪地,臉貼在桌子上被擠壓變扁變紅。
柳純不解氣,又拽起他的衣領(lǐng),往桌上狠狠砸了兩下,
“沒人教過你怎么做人是吧?”
“非得被教訓(xùn)一頓才知道自己有多蠢是吧?”
“長的像只癩蛤蟆,還是只蹦到井底蹦不出來的癩蛤蟆?;厝枂柲愕?,你家那點(diǎn)家底能不能買的起我們柳家大門前的石獅子?!?br>
“一個暴發(fā)戶,還真以為金京是你家的地盤?”
“我告訴你,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還有柳敏,你也不配提。”
“長點(diǎn)記性,我脾氣差,下次見我繞道走?!?br>
話音剛落,不知是何東西掉在了地上,“啪”地一聲發(fā)出聲響。
柳純轉(zhuǎn)頭,看到了瞪大眼睛微張著嘴巴的姜喬鈺,以及站在她身后的程屹。
“美…美女姐姐,你真…真厲害?!?br>
姜喬鈺看直了眼,要不是沒有看見攝像機(jī),她都以為是哪個劇組在拍戲。
“謝謝?!绷儩M是嫌棄地松開付兆爍,朝姜喬鈺笑了下,提醒道:“包掉了。”
“哦哦哦好?!苯獑题暬剡^神來,彎腰撿起地上的包。
柳純看向程屹,笑得張揚(yáng)明媚,“程屹,又見面嘍?!?br>
程屹只微微點(diǎn)頭。
撿起包的姜喬鈺看看大表哥,又看看打架超厲害的美女姐姐,問道:
“姐姐,你認(rèn)識我表哥?。俊?br>
柳純笑了笑,“剛認(rèn)識沒幾天?!?br>
姜喬鈺這會兒腦子相當(dāng)靈光,心直口快地問道:“你就是那個要追我表哥的人?”
此話一出,氛圍立馬變得微妙起來。
柳純沒應(yīng)聲,而是直勾勾地看向程屹,朝他挑了下眉。
程屹不動聲色地沉了口氣,瞥了一眼匍匐在地上的男人,確定他并不是柳純的對手后,說道:“抱歉,打擾了?!?br>
他看向姜喬鈺,“走。”
“哦?!苯獑题朁c(diǎn)點(diǎn)頭,看向柳純問道:
“姐姐,你還沒吃飯吧?要不要跟我們一起,等會兒我媽媽也要來?!?br>
柳純看了一眼程屹,應(yīng)道:“不用了,我還有事?!?br>
姜喬鈺跟她揮了揮手,“那好吧,姐姐再見?!?br>
程屹和姜喬鈺前腳剛走,柳純后腳跟著走出了包廂門,還無意間聽見了兩個人的對話。
“程屹哥,504不是我們的包廂啊,你是不是給我發(fā)錯了?”
“自己看一眼聊天記錄?!?br>
“哦哦哦,是506啊,原來是我腦子記錯了?!?br>
“……”
“程屹哥,你怎么也走錯了?”
“你走進(jìn)504時,我正好走到了拐角,看著你走錯了包間?!?br>
“哦……”
姜喬鈺進(jìn)了包廂,程屹跟在她后面,一腳已經(jīng)邁了進(jìn)去,卻停下來偏頭看向走廊。
柳純就站在504門口,似是猜準(zhǔn)了他會轉(zhuǎn)頭看她,朝他揮了揮手,用口型說出“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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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柳純拿出手機(jī),關(guān)掉了錄音,截取了一小段語音發(fā)給了柳致遠(yuǎn)。
“爸,不是我不配合,而是狗東西他不配?!?br>
“沒忍住,把人給揍了一頓。要是給您造成麻煩了,把事情交給我去處理。”
“上梁正下梁不一定正,您和奶奶以后別替我張羅了,費(fèi)力不討好的事情,沒必要做?!?br>
隨手將手機(jī)放在中控臺上,柳純正要開車,一個電話打了進(jìn)來。
是季清棠打來的。
柳純有些意外,手指向右一劃,“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下周一是你生日?”
柳純笑了下,問道:“記這么清楚,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俊?br>
“好好說話,別讓我懷疑你的性取向好嗎?”
“要不然你把你老公給踹了,跟我在一起?”
“你敢挖沈靳嶼墻角?”
“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挖動挖不動的問題?!?br>
“懶得跟你玩文字游戲,今年生日打算怎么過?”
“搞場大的,金京國際新來一批歐美男模,帶姐妹們開開眼。”
“玩這么野?”
“這有什么野的?只是看,又不是睡。別跟我說,你不敢來?!?br>
“我有什么不敢的?”
“金京夫管嚴(yán)說的不是你?”
“這是造謠!沈靳嶼能管得了我?”
“我又沒睡你們夫妻倆床底下,我怎么知道你倆誰管誰。”
一通電話打了進(jìn)來,柳純說道:“我這邊有電話打進(jìn)來,先掛了?!?br>
“這是付家那小子說的話?”柳致遠(yuǎn)的聲音氣到發(fā)顫。
柳純心平氣和,“爸,您別動不動就生氣,還有更難聽的,我都沒敢發(fā)給您?!?br>
“給他們臉了,敢這么跟我柳家的閨女說話!”
柳致遠(yuǎn)說完,啪地一聲掛斷了電話。
柳純怔住了,這護(hù)犢子的勁兒還是她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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